一夜过去,厉王也没忘记烤鱼的事,一大早起来,就在那里亲自煮香菇鱼片粥,同时做起了烤鱼。
顾眠春起床后看见这样的场景,心里不免有几分触景生情,感动得从他身后搂住了他,“横川,你对我真好,让我好心动。”
“就这样,没有什么别的表示,比如亲我一口?”正好做的差不多了,说话的同时厉王暗搓搓的将手伸向她,不动声色的搓揉了几下。
顾眠春有些懵了,气氛这么美好,他居然做如此大煞风景的龌龊事,看他神情还真看不出来,他竟然将他的手探入她的裙子,摸自己的大腿。
脸上露出几分薄怒,顾眠春冷哼一声,一字一句的说:“要不要我干脆把裙子撩起来,让你摸个痛快!”
厉王一想到那样的画面,有些色迷心窍,竟没听出来是反话,“眠眠,那今天晚上吧,现在不太方便。”
顾眠春没吭声,心想这是脑子出走了一半,还知道此时此地不合适,却听不出来她的意思,今天晚上他就等着睡地上吧,让他摸他自己去吧。
她尝了几口厉王殷勤端来的香菇鱼片粥,味道意外的鲜美,忍不住加快速度吃了起来,心里不由赞叹,看来他厨艺真的不错,但面上什么都没说。
见她面无表情,厉王心下有些惴惴不安,他还没给别人做过食物,难道鱼片粥不符合她的口味,于是又给她递了一条烤鱼,“再尝尝烤鱼,味道应该不错。”
吃完他的烤鱼,顾眠春心情愉悦了许多,打算晚上对他小惩大诫一番一番,这事就算过去了,也不强迫他睡地上了。
上了马车,厉王一把将顾眠春搂入怀里,面带委屈的撒娇卖萌,“眠眠,我的好眠眠,我做的不好吃吗,你都不夸夸我?”
“行啊,那你闭上眼睛。”顾眠春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见厉王乖乖的听话,闭上了双眼,顾眠春有些爱怜的吻了吻他的眼皮,然后拿出口脂在他右半边脸上画了一朵小雏菊和牵牛花,看着自己的成品笑得很开心。
“好了,你可以睁眼了。”
顾眠春感觉非常满意,这口脂干了以后,只有用水才能擦掉,这意味着他一时半会只能顶着这样一张脸,自己看了就感觉心情愉快。
见他神色有些疑惑,顾眠春用嘴唇暧昧的来回摩挲他的嘴唇,转移他的注意力,接着看他有几分享受,忍不住带了几分恶意的又舔又咬,又一次将他嘴唇咬破,最后满意的看到他神情痛苦中有几分欢愉,兴奋的和他热吻了好久。
“眠眠,你再这样,我的药膏要不够了!”
厉王心想他是不介意她这么对他,毕竟他挺享受的,关键是事后只剩下些许痛感,而且不上药一时半会好不了,问题是药膏快没了。
“那到了下一个城镇,我们去买些药材,我给你配一些止血散,顺便再买些药材种子。”
略懂中药的顾眠春当即想起了藏在自己空间内的药物方子,打算到时候多买些药材和药材种子,除了止血散,还要顺便制作一些别的药物,一方面以备不时之需,另一方面还能增强她的自保能力。
“好,没问题。”厉王心想幸好自己已经派人取完钱回来了,不然又要拿不出钱了。
想到这里,他内心有些蠢蠢欲动,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那我们继续接吻吧!”,说完还主动闭上了眼睛。
见他一副满怀期待的姿态,顾眠春轻笑一声,然后就不疾不徐的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从额头一路吻至脖子,全程不急不缓。
“唔,喜欢我这样对你吗?要是喜欢,我们继续。”她忍不住出声调戏,谁叫他居然脸红了,像个纯情的小姑娘。
“眠眠给我的,我都喜欢。”不知厉王想到哪里去了,竟然全身都开始滚烫起来,呼吸有些急促。
见状,顾眠春将他的水蓝色华袍脱掉,然后起身坐到了旁边的软榻上,“我觉得现在还是分开坐比较好。”
厉王忍了一会,就急不可耐的将她搂回自己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将头埋进她脖子里,深呼吸了几口,“放心,我说不碰你就绝不会碰你。”
没等她回应,厉王就开始亲亲摸摸,一遍又一遍的亲吻她的脖子,种了大片大片的“草莓”。之后,厉王又吻了吻她的脸庞,神情充满了怜爱之色。
而顾眠春丝毫没有抗拒,还隔着亵衣抚摸他的线条优美的后背。
感受到她不老实的小动作,厉王反而一副任她为所欲为的样子,似乎她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
禁不住这种诱惑,顾眠春再也憋不住了,不住的啃咬他的嘴唇、下巴和脖子,然后温柔的舔舐,彰显自己的宠爱,显得两人之间格外的缠绵缱绻。
正午前,他们一群人就抵达了下一个县城——羲和县,在一家名叫太白楼的酒楼门口停下马车,要了两间二楼的雅间,并点了一些招牌菜。
雅间内充斥着淡淡的檀香味,临街的镂空雕花窗洒进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屋内装饰古色古香,淡雅又不失华贵,一切显得那么恰到好处。
酒楼外突然传来特别嘈杂的人声,使屋内的静谧破碎了,顾眠春推开窗子,就看见了令人作呕的场景。
人群中间一个浑身裸着的半老徐娘被强制坐在木驴上,被几名大汉抬着游街示众,一旁押解的衙役一边用荆条鞭挞,一边用手恶意玩弄。
而百姓们大声叫好,全是辱骂唾弃那不知名的妇人。
“我早就知道这贱人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平日里就喜欢招蜂引蝶,做出这等偷情的丑事也在意料之中。”
“这种不守妇道的贱人就该得到这样的惩罚,只是坐木驴太便宜她了,应该让她骑木驴。”
“这次是被她家那口子捉奸在床,一气之下才告到官府。”
“听说她私底下勾引了不止一人,人尽可夫的贱人就该严厉惩治。”
“等会还要当众处决,意在警告所有的有夫之妇守好本分,不要沾花惹草。”
……
顾眠春听了以后,不禁产生了一个疑问,“这偷情的有夫之妇下场这么惨,那奸夫呢?”
将她搂进怀里,厉王才耐心的细细说来,“当然好不到哪去,杖刑后流放、充军任选其一,不过男人罪行比女人轻,也没女人惩罚重,不用当众裸刑,也不会被判死刑。”
听到了这样的回答,顾眠春也没觉得意外,毕竟就连现代,相比男人,女人出轨偷情也会受到更多的指责辱骂。
“那如果是女人和有妇之夫偷情呢?”她不太清楚偷情的定义范围是什么。
“你这小脑瓜子想什么呢,只要不是罗敷有夫,官府管不到他们头上去。”言下之意便是只处罚偷情男女中有有夫之妇的这种情况,是否使君有妇一点都不重要。
“哦,那寡妇能不能再嫁?”顾眠春突然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寡妇,有些担心。
“法律条文没明文禁止寡妇再嫁,只是提倡寡妇守节,社会上一方面对再嫁者嗤之以鼻,另一方面再嫁者屡见不鲜,再嫁之风仍然盛行。”厉王似乎有些不满。
“那你对寡妇再嫁什么看法?”顾眠春有心试探一下他,看他是什么态度,再决定要不要坦白。
“寡妇就应该从一而终,为她死掉的丈夫守节。”厉王掷地有声的说。
见厉王这么抵触,顾眠春决定先把事情隐瞒下来,至于后续怎么处理,到时候再见机行事。
虽然想着到那时再随机应变,但她不免情绪有些复杂,还有几丝失落,也不知道该不该期望厉王就是攻略对象?
第 17 章
店小二把午饭送上来了,饭菜称得上是色香味俱全,顾眠春却有些食不甘味,草草的吃了几口,就没再动筷子了。
厉王见此,以为她是被那贱人影响了心情,“一个伤风败俗的残花败柳,你想她干嘛,明知故犯,胆敢偷情,沦落到这种下场也不能怪别人。”
说完一把将她搂坐在自己腿上,“眠眠,我喂你喝老母鸡汤吧,这可是太白楼的招牌之一,香浓好喝,还特别滋补,正好给你补一下身体。”
厉王还忍不住看了几眼她的胸部,心想确实该好好补一补,小了一点,身上的肉也不多,有些瘦骨棱棱,不过放心有他在,绝不会再叫她玉减香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