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为我造反了(重生)(48)

作者:旺了个汪儿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最后,这残损了的犀牛角被他妥善收进匣子,这落魄的少年也被他一并带走,成了今日的任成。

徐胥野摸了摸那犀牛角的残口,坐回到圈椅上,“的确是无价珍宝。这犀牛角也是,你也是。”

任成冷心冷肠,陡然一暖,他抿唇当即双膝跪地,叩拜,“王爷大恩,任成无以回报。”

徐胥野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心里一缩,但面上不显,绷着脸逗他:“怎么?你没盯住孙戎乘,先给爷负荆请罪不成?没搞住孙戎乘,这么一个大礼可不能抵销要给你的责罚啊。”

“别跪着,快起来。”他扭过脸,收敛眼里的情绪,“想要报答爷,就好好活着,再过两年,给你找个媳妇娶了。”

任成正要答话,被他止住,“别说不,大小伙子身边得有女人啊,就跟爷一样,嘿。”

徐胥野是真实的笑出了声,任成一僵,不再说话,陪着他作库房的打理。

其实他都知道的,王爷如此这般,不过是为了叫他负担不要那么重,他总是这样,用浪荡的外表掩饰着心底所有的情绪,也用这样的外表给周围人最为舒适的善待。

任成又帮着整理了两个时辰,看着聘礼单子拉的越来越长,徐胥野仍不满意,他问:“这些东西大多是您征战南北先帝赏赐的,一并算了进去,很气派了。”

徐胥野咬着笔头,“总感觉少些什么?爷那老丈人瞧着不是爱这些金银器物的人。”

“听说云丞相一向爱珍藏名家字画,尤其以辛颂辛老师的画最为推崇。下属记得,去年,您顺手救过辛老先生的孙女,讨一两幅字画该是不为过。”

徐胥野瞬间精神了,长腿从几案上拿下,拍掌,“任成,出息了!”

自妆粉一事后,徐胥野一向对这榆木脑袋想出的主意敬而远之,但这个方法的确可行,送送字画,也显得他稍微儒雅一丢丢。

任成谦虚,“下属只是在调查孙戎乘的同时,顺道了解了一下云丞相的喜好。也正巧看见孙戎乘想要求辛老先生的字画来讨好云丞相。”

徐胥野桃花眼上扬,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人真能气我,非得气死我。还要讨好我老丈人,没门!”

任成难得帮腔,“的确没门,先不说辛老先生肯不肯见他,就是他夜入青楼一事,也早就让他攀附云小姐的心思彻底再也没有希望。属下看着,在青楼,孙戎乘该是有位情投意合的女子。细细打听之后,才发现近几日还为这女子赎了身。”

徐胥野大掌拍上桌子,怒气瞬间涌上,“还敢去青楼!还勾搭了别的女子?!什么色坯子,臭狗屎!想着我雾初一进门,就招进家一房姨太太嘛。”

本来以为最多是个伪君子,没想到却是个真小人。他心中一阵恶寒,只觉得自己小梨花的名字与这男人被人一并谈论起,都是在玷污他的梨花。

但怒骂的话一出,徐胥野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很是熟悉,微一沉吟,微微掩面,这不就是他小舅子骂他的话嘛?!

他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开脱。

但他是情有可原的啊,又不是真去青楼玩闹,自己和孙戎乘自然是不一样的。

徐胥野此时是真的为自己先前的作为悔青了肠子,他不敢想下去,若自己没有及时想通,真叫云雾初嫁了那负心汉该怎么办?

假设一旦成立,徐胥野额上就渗出冷汗,一旦涉及云雾初,他就完全失了原则,怕是真的怕,悔也是真的悔。

要不说人真的不能做缺德事,不然终有一日会报应到自己心爱的人身上。

他努力按捺着怒火,压在剑柄上的手费了些力气,只恨不能一剑斩杀了那人。

徐胥野勾了勾手,示意他凑近,压低声音道:“又需要我小舅子上场了!”

……

云雾顷觉得最近奇了怪了,一个两个玩伴都暗示或明示的要带着他往青楼去,说是开开眼。

他当然开过眼了,自己前姐夫就被他捉了个正着。

这对青楼,也就有了阴影。

对那些邀约的公子,只说,“再邀,情义就隔这儿断了。”

最后,只说去个酒楼小酌一杯,云雾顷实在推脱不过,想着喝酒嘛,该是没事。

于是,跟着一行锦衣玉食的小少爷直接上了新开的迎花楼酒楼二楼。

二楼雅致,还有说书先生助兴,云雾顷左右张望一番,没看见什么熟人,才慢慢放下心来。

在外行酒,到底有些心虚,掂量着自己的酒量,小口小口的品尝着。

云凌没有不让他喝酒,只是说在外不许饮醉,平白叫人瞧了笑话。

云雾顷谨记在心,见桌上还有人劝酒,推拒不得,便寻了个借口起身去外面走廊里吹风。

走廊宽阔,并无什么来往之人,他靠着栏杆,觉得头脑清楚了些,微微估摸了一下,觉得还可以再喝些,正要转身回去,耳朵里就突然窜进几声女子的娇喘。

他一僵,再一扭头,就正正好看到了走廊隐蔽处,掐着女子腰不住亲吻的男人。

这人,可有些熟悉。

凉风习习,云雾顷只觉得自己都快要风化了……

难道,他是他阿姐寻觅良人路上的克星?回回都让自己撞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云雾顷:小小的人儿,大大的疑惑

徐胥野:小舅子快骂他,臭狗屎,色胚子!

第47章 厚此薄彼

酒劲“蹭”地窜上头, 云雾顷只觉得连眼前那人的素白衣袍都看不清了。

脸颊滚烫,气滞, 一个酒嗝猛的从喉咙处窜出,激得他咳嗽了好几声。

他使劲晃晃头,直到眼前景象天旋地转才肯罢休。

嗯,一定是自己喝醉了看错了, 看错了。

他努力糊弄着自己, 扶着栏杆,头扎得低低的,大眼睛里一会儿迷离一会儿透亮, 他很懵了。

脑子里一团浆糊, 但刚刚惊慌一瞥看到的那两具缠绵的身子此时在脑海里一帧一帧细致回放,连那男人的手怎么搂抱女人的腰, 和抵死纠缠难分你我的唇瓣如何开阖都一清二楚。

他甚至可以清楚的瞧见那二人嘴角因过于激烈而牵扯出来的银、丝。

他是做梦都没有想过的,自己在这方面的启蒙竟然是由自己那未来姐夫真人演示的。

他禁不住思索, 若此时眼下有张床,照着孙戎乘亲吻那女人的劲头,那密密麻麻的吻定然会落到女人的傲挺的柔软上。

他吸进去不少凉气, 酒嗝不停, 冲的他都有些反胃。

迎花楼二楼的房顶,瓦片被人掀开一大片,透过被掀开的瓦,可以清楚的看到二楼廊下所有的情形。

两个一身玄衣的大男人就这么趴在房顶上,修长的身子压着瓦片, 努力探着脑袋,眯着眼睛往外偷摸摸地瞧。

昭成有些怕高,揪着自家王爷的袖子颤颤巍巍,眼睛闭得死死的,“王爷……咱下去吧……太高了……这样偷偷摸摸也不是君子所为啊。”

徐胥野的手搭在一起去支着自己的下巴,眼看着小舅子正面瞧见孙戎乘的恶行,心情大好,悠哉悠哉的就差哼起小曲,“什么君子,爷才不做君子,做小人多爽。啧啧啧,亲的可真激烈。”

他言语间不消停,在房顶上为云雾顷摇旗助威:“小舅子,加油加油!快冲上去,骂得这人找不着北最好了。什么‘臭狗屎’、‘色坯子’赶紧骂来听听。”

徐胥野言语畅然,挺直的鼻梁上沾了些瓦片上的积灰,眼里的戏谑浓重,带了几分孩子气。

他斜着眼看了一下怂的不行的昭成,“这么怕高?”

昭成闭着眼睛疯狂点头,“王爷,我……恐怕一会儿自己下不去。”

爬上来的时候,不知者不畏,等爬上来才知道多高,这可是二楼啊。

徐胥野应声,桃花眼一挑,又将视线转回到小舅子身上,与此同时,用手揉了揉昭成的发,以作抚慰,“一会儿爷背你下去。”

本来做这种事儿,该是带着任成来的,毕竟鬼鬼祟祟幸灾乐祸的行径是真的不好,昭成年纪还小,他不能带坏了。

但今日实属特殊,任成那边他还有别的安排。

这么一想着,兴致就又高昂起来,摸了摸自己的侧脸,小舅子那小拳头挥上去的劲道,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块淤青养了不知道多久才彻底消下去。

他当时与十里,虽然姿态暧昧,但到底没有真枪实战,小舅子尚且都动了那么大的火气,这孙戎乘又亲又抱的,小舅子该是更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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