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须亲一个,多亲几个才能消气。”
时云庭有一瞬间觉得张云雷比自己女人多了。
“好好好。”现在在后台,虽然有人围观也不是什么粉丝,师兄弟怕什么。
捧着他的脸就吧唧几口。
哄的他心花怒放。
高兴了,就想起来难受了。
又开始用手挠脖子,加上脸。
“好了好了,忍忍,让老叶给你卸妆,回酒店擦药就好了。”时云庭立马去抓他的手。
还不容易到酒店,张云雷脖子都有点被抓破了。
时云庭一边上药一边叹气。
“干嘛呀,叹什么气。”张云雷烧的晕晕乎乎的,窝在被子里,软绵绵的嘟囔。
“叹你,一点都不知道照顾好自己。”时云庭觉得自己以后怕不是要跟着他商演了。
“不小心嘛。”张云雷生病期间撒娇越来越得心应手。
“你啊。”
“你亲亲我,我就不难受了。”
时云庭觉得张云雷最近有点反常,就跟得了肌肤饥渴症似的,时不时就要亲一下,走的时候也要牵着。
能挨着就挨着。
“你也不怕传染。”时云庭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亲了一下。
“我查过的,只要不深入亲就行。”张云雷笑嘻嘻的和时云庭说话。
时云庭反倒被他安慰了。
顿时忍俊不禁。
“话说今儿你怎么没上台啊?”张云雷有点奇怪,有事的话应该会早走。
没机会问小楚,就只能问当事人了。
“时间不早了,等你明天清醒了跟你说。”
时云庭看他现在晕晕乎乎的,估计脑子也转不过来。
“你就简单说说呗。”
张云雷一副我听了就乖乖睡觉的样子。
“就接了个电话,挺重要的,然后原本准备走,又回来了。”
张云雷像是想到什么。
“那为什么回来?”
“担心你啊。”时云庭知道他的小心思,也乐意哄他,简而言之也不算撒谎。
张云雷被哄的满意闭上眼。
睡意朦胧间模模糊糊的嘟囔。
“我以前觉得最开心的事是活着,后来又觉得是还能和九郎一起在台上给姑娘们说相声也可以加进去,现在嘛……”
半晌没有声音。
时云庭等了一会儿,他又说话了。
“现在觉得,能活着和九郎一起给姑娘们说相声还能遇见你和你在一起共度一生,我的这一辈子就能特别幸福,可以忽略所有苦难。”
时云庭微微红了眼眶,轻轻呼噜着他的头发。
微微叹气。
走过鬼门关的人最容易度过一个个艰难的坎,从那些不易的岁月里找到美好并且幸福的闪光点。
时云庭想。
要是随便换一个人经历张云雷经历过的。
儿时成角儿,后来碾碎所有骄傲傲气在外打工独自北漂,好不容易回到亲人身边,生活慢慢有了好转,却出了事。
一般人肯定会一蹶不振从此自怨自艾甚至自杀,而张云雷不一样,坚强顽强的活下去,成为医学上的奇迹,成功回到舞台上。
到现在这么红。
时云庭停下手上的动作,给张云雷掖了掖被角。
往后一马平川可不是说说的,若是上天不保,我保。
不求其他,但求平安喜乐。
作者有话要说:
甜不甜。
第88章暴雨将至
次日早晨张云雷烧退了一些,时云庭原本想让他养好病再回北京,这货死活不要,非要一起回去。
时云庭没办法,又临时加了一张票,把行李箱什么的都留给小楚他们带着。
时云庭就赤手空拳的就背个包带着张云雷上了飞机。
又背个包的牵着张云雷搭车。
搞不清楚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两个人火急火燎连行李和团队都没带着。
最好张云雷没想到,自己会被送回玫瑰园。
送回玫瑰园也就算了,时云庭还走了,中午不陪他吃饭。
张云雷:????那我要跟着你回来是为了什么?
时云庭没管离开时张云雷怨念满满的眼神,搭车去了约好的餐厅。
是一个很正宗的西餐厅,是崔家产业,一进去除了服务员没看见什么人。
时云庭环顾四周,看见有个人举起手,走过去。
面前的男子一身嘻哈风的衣服,吊儿郎当的感觉,但是明显是有钱人,用钱养出来的富贵气质。
“梦西,你现在风格变化好大呀!”崔廉打量着时云庭。
“你还是老样子。”时云庭坐下。
“你以前不是走性感御姐风吗?现在怎么是中性风格呢?”崔廉一开始还不敢认,变化太大,当初在国外称霸的小魔女大姐大,已经变成禁欲风的中性“少年”了。
“现在是在说相声,哪里能是那个风格。”时云庭笑了笑。
“已经点好了,老样子。”
“行,你清场了?”
“那当然,这可是机密!”
二人相视一笑。
崔廉和时云庭在国外算是很玩的来的朋友了,又都是中国人,自然而然的就天天泡在一起。
他们朋友都以为他们两个会在一起,但是并没有,崔廉女朋友一个接着一个,就是没对时云庭这个大美女下手。
崔廉给他们的答案是:没感觉,太熟。
是的了,按照崔廉这个有什么说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的性子要是有什么想发早就实施了。
那还能等到时云庭回国都没说。
反而平时和时云庭聊的最多的是……
看,那个妞屁股好翘!
快看,胸器啊啊啊!
啧啧啧,肤如凝脂。
梦西梦西!我刚刚收到朋友发来的超精品片,一起看呀!
当然被时云庭赶走了。
“就不说废话了,和我说说情况吧。”时云庭才不和崔廉客气。
崔廉夜不介意,噼里啪啦的就说。
大约就是,有几对人一起要搞事情,这些人动摇不了,但是其他想跟风买水军的可以。
“我可以把他们给折腾到不敢发。”崔廉虽然学习挺好的,但是表面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整人的手段多的很,想折腾几个人不敢发东西很简单。
“不用。”
崔廉诧异的看着时云庭。
“你不是最护犊子的吗?”想当初时云庭打的架基本上都是因为护犊子。
“该受的也要受。”
“你不怕他彻底毁了?”崔廉往前凑了凑,有些没明白。
“他负责受着,我负责保证他不被毁。”
崔廉靠回椅背,笑着指了指时云庭:“好家伙,回来思想到还高了一节。”
“我原本还是和你一样的想法的,但是昨天给我师父打了个电话。”
“你师父说服你的?”
“对,他说该受的还是要受着,如果现在压下来未来会变成彻底毁了他的东西。”
崔廉沉思片刻:“也是。”
“所以你准备怎么做?”崔廉又何其了解时云庭,随然这么说,但是还是会做些什么。
“你猜?”
“除了主要搞事的,其他人就别参与了?”
“聪明。”
“那是。”崔廉和时云庭击掌。
“走了。”时云庭起身。
“别啊,有一队人在赛车场玩,要不要去看看?”崔廉靠在椅背上,眼睛里放着光,好久没和时云庭比赛车了。
“不去。”时云庭转身就走。
“为什么呀!”崔廉也没跟着,坐在椅子上没动,也就对着时云庭背影喊。
“回家哄人!”
崔廉笑的肆意,轻松。
揽过贴上来女人的腰:“怎么跟来了?”
“想看看你好兄弟是什么样的人嘛。”
“乖乖的话你还是跟着我,若是搞事情……”崔廉那能不知道这女人的心思。
“知道啦~我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
“刚才眼睛干干净净的,没有丝毫爱慕。”对我也是。
“哼……”崔廉拍了一把女人的臀部:“起来,带你赛车去。”
时云庭刚回到玫瑰园就收到某小辫儿的眼刀子。
刚走近就被扯住。
“喝酒了?”
“一点红酒。”
张云雷现在就好像留守家里的小媳妇儿等着丈夫回来,闻见酒味训责。
张云雷才要质问。
就听见时云庭道“有件事要提前告诉你。”
时云庭语气很严肃,听的张云雷瞬间不闹了,认真道:“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