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弦(5)

谢兰因也呆住了,咳嗽了几声,伸出手指抹下一点白浊,竟然放进嘴里吮了吮,接着皱起眉,似乎嫌不好吃。齐野心都要停了,气急败坏地拿袖子把他的脸胡乱一抹,就要干脆利落地翻身下床,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一句。

谢兰因从背后一扑,搂住齐野的精健腰身,把头搁在他的后背上,闷声道:“陛下嫌我伺候得不好么?我下次会进步的。”

这个姿势齐野不敢挣,生怕伤到谢兰因,只能怒喝道:“还想有下次?你书都白读了?书上就那么教你……”吃男人鸡巴的?

谢兰因委屈道:“明明是陛下说喜欢狐狸精,我才努力勾引的。”他的声音还是嘶哑的,显然被捅得不太舒服。”

齐野一时词穷,一时又气绝,终于放弃道:“小谢,我说了我把你当儿子,我如何能和你做这档子事?”

谢兰因闷声不响地摇头,磨蹭着齐野的后背,立时又叫齐野心软了,偏偏此时听谢兰因深思熟虑道:“人人都说我和谢后相似,陛下便把我当做姐姐吧,反正……用起来都一样。”他的声音颤抖起来,又故作轻描淡写地压抑。

他从不肯叫齐野姐夫,因为他太嫉妒姐姐了,但时至今日他已经无路可退,近乎疯狂地使出一切能挽留齐野的筹码,甚至甘愿做他最嫉妒的女人的替身。

齐野并不领情,相反他勃然大怒,蓄力一挣,把谢兰因推倒在床上,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但还是咬牙忍住了,粗喘道:“你把自己当作什么人?又把我当作什么人?”

谢兰因狼狈地爬跪起身,固执仰起头,一字一字道:“我把自己当陛下的人。”

齐野怒极反笑,捉小鸡一样把他揪起来,再狠狠掼在床上,把他的衣袍推到腰上,露出雪白的腰臀,接着伸手就去插他的后穴,“都一样,亏你说得出来。”

他知道谢兰因未经人事,有意要他痛上一痛,从此打消与他交欢的念头,但摸到谢兰因后穴里插着的细长玉柱,心里还是一惊,随即冷笑道:“你比我想得还要下贱,还要淫荡。”

齐野是不知道这叫做玉势的,也不知按宫里规矩,侍君承欢前必先以此温养扩张,一般都是宦官服侍的,可谢兰因何等要强,不肯假手他人,他自己也一窍不通,几乎是硬往里面捅,这半旬来吃了许多苦头。

但齐野这样骂他,他也默然生受着,并不加以解释。

第8章

齐野拔出玉势,再一指插进去,谢兰因没了声音,突然握拳攥紧了身下的锦被。齐野见那被子上绣了一对憨厚的鸳鸯,披了一身喜庆的花羽毛,眼睛黑黑圆圆的,很幼稚可爱。

一针一线都很认真,可惜绣工实在拙劣。

齐野也没多想这对蠢鸳鸯是哪里来的,可见着谢兰因发狠似得把它攥得皱巴巴,心头还是不忍,沉声道:“你说你不喜,我立即罢手。”

谢兰因摇头,瑟瑟发抖道:“我喜欢的。”

齐野恨声道:“那就是你自找的。”说罢便用手指狠狠抽插起来,谢兰因跟着腰身抖如筛糠,似要就此支持不住。

齐野手指长,骨节大,倒比那玉势还要粗上许多,谢兰因的花穴又窄小紧致,吃进一根手指都勉为其难,齐野有意发难,抽插猛烈没个将歇,横冲直撞全无章法,谢兰因像被架在万仞山上,刀戟错出,间不容发,随时穿肠破肚。

谢兰因心里也像戳出个窟窿,为着陛下的全无怜惜,他忍住痛呼,咬破了嘴唇。

齐野本来胡乱发泄一气,可是手指被暖热的穴壁包裹,实在心猿意马,又见自己的手指埋进粉软的小穴,快速抽动时穴口的褶皱也不断收缩,扯着两瓣雪臀也一夹一夹的,时而绷紧时而软弱,像是无力的推拒,又像不自禁的勾引。

齐野想,他见过两种样子的谢兰因。

一个是自己从小养大的乖乖半子,寡言少语体弱多病,眼睛乌黑明亮、总是躲在角落里看书,生人勿近的样子,被自己抱在怀里哄一哄逗一逗,涨红了脸,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一个是苦心操劳的谢侍中,官袍整肃不苟言笑,在他面前笑得稍微多些,总归算不上和颜悦色。齐野太胡来时,他还会大不敬地凶皇帝,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位子辈近臣来管教自己,幸好没叫外人知道,否则脸都丢光了。

无论是软绵绵的儿子小谢,还是凶巴巴的谢侍中,都不应该像现在这样撅着屁股,皱着眉头,满头大汗,被自己的手指操得气喘吁吁,一面羸弱不堪,一面媚态横生。

齐野隐约察觉到他不再仅仅想要谢兰因痛上一痛,他有了私欲,却又实在无法接受,他竭力回想还是个豆丁的小谢,他最宠爱的儿子,抱着一卷书,穿着雪白的袍子,手脚细细的,像一只稚嫩的鸟,在阳光里抖落绒绒新羽。听到自己叫他就雀跃回头,羞涩地抿嘴笑,笑弯弯的眼里满是孺慕。

可他现在却长大了,长成了最下贱的妓女,诱惑自己来肏他屁眼。他撅着雪白的屁股,等着自己粗大深红的阳具没进这小得连手指都塞不进的粉嫩穴道,把它撑到合不拢。

大和小的对比、容纳和侵犯的想像让齐野的眼睛因为痛苦和兴奋而泛红,他扶着勃起的阳具,用坚硬肿胀的龟头拍打谢兰因的臀缝,似乎在用鞭子抽打他,惩罚他。

谢兰因皮薄,被驴鞭打几下,股缝就红得像胭脂,他的小穴每次被打到就紧张吞咽,腰接着塌下去,似在躲避,又把臀抬得越高,似在逢迎相就。

齐野想他是自己一手养大的,自己教会他骑马,教会他射箭,今天也要教会他欲望是什么危险的东西。

他愤恨道:“你不是想上我的床么?教你如愿以偿。”

齐野没有任何停顿,直接将阳具一捅到底。

从没有过的鲁莽粗暴,他的阳具太大了,等闲哪里受得住。他过去从军,一起洗澡时难免坦诚相见,总有几个少年觊觎他的驴屌,又畏缩又渴望地自荐枕席,他却无那龙阳癖好;但他自知身怀凶器,与女人做时也总是怜香惜玉地留着分寸,只叫她们爽上云霄欲罢不能。

从未如此失控,如此疯狂。对谢兰因有多爱入骨髓,就有多深恶痛绝,恨他勾引自己,恨自己经不起诱惑。所有的温馨无邪都变成作愧疚羞耻,齐野甚至想把他杀死在床上,才能把亲同父子的十几年岁月一笔勾销。

谢兰因真像被刀捅了,他张开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浑身都被碾碎,就连喉咙也被一起贯穿。他在剧痛中僵直一瞬,随即抽掉骨头般缩成一团,双眼大睁着,完全陷入失神,他被拱动得一抖一抖,肠道已经丧失了知觉,他茫然无助地伸手摸着肚子,隐隐摸到了阳具的形状,太深了……肚皮会被顶破的,他迟钝地感到恐惧,除了痛以外还发觉自己完全失禁了,直到闻到铁腥味才知道原来已经撕裂流血。

谢兰因很害怕,他要坏了,要死了。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陛下,陛下总是散漫温和的,有时候还傻乎乎没心没肺,根本不像长辈。他听别人说陛下在战场上有如杀神附体,无人不惧怕的,他却一直想像不出。可现在陛下就在自己这方疆场上驰骋,马蹄要把方圆之地震塌;陛下为什么要这样耀武扬威,明明自己早已是他的俘虏……好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折磨停了,谢兰因虽然奄奄一息,还是竭尽全力地往前爬,他不想被陛下杀死,否则陛下之后也会伤心的;他们还有好多事要做,政务啊改革啊、陛下离不开自己的,现在他知道陛下不喜欢他了,他不会是好皇后,但还是好臣子,就像以前那样。

齐野看着谢兰因泪流满面手脚并用地往床边爬,肉乎乎的屁股对着自己扭摆,被肏得软烂的后穴收不拢,粉嫩的肉壁还在无用地翕张,顺着股缝不断流下血和白稠精液,弄脏了喜被。谢兰因的白嫩屁股已经被自己撞红了,还挨了好几下打,腰上布满青紫的掐痕,他马上就要爬到床边了,要得救了,齐野熟练地扣住他腰窝,双手如铁钳般把他拖回来,向前一顶,那粗热刑具再次全根没入,没有一点留情。

等到齐野终于尽兴,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谢兰因,低声道:“这是你想要的么?”

谢兰因浑身热汗,侧蜷在湿透的锦被上,一片狼藉,周身更无一点血色,嘴唇也是苍白的,他软软的乌发被汗打湿了,杂乱地黏在脸上,哭了半天,流不出眼泪了,依旧泪眼朦胧,像一只眼巴巴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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