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谨又问:“这下是赏了么?”“是,谢谢爷。”
两盒冰激凌就这么一人一口地吃完了。
球赛也因为大局已定进入了垃圾时间。
唐谨抱怨说没看头了,不如看狗表演。
“爷想看贱狗干什么?”邢昊宇问。
唐谨想了想,说:“你先转过去,自己揉屁.股。”
邢昊宇立马照做,唐谨却总不满意,一会儿让他屁股再翘.起来一点,一会儿让他掰开屁股把狗逼露出来,一会儿又吩咐他一边揉一边打,然而还是觉得差点什么。
很快,他意识到了,说:“叫啊,你怎么不出声?”邢昊宇稍停一下,不确定主人是想听犬吠还是别的什么。
这时唐谨把没打石膏那只脚架到他一侧肩上,说:“你自己玩自己没感觉是怎么着?怎么欠操怎么叫。”
邢昊宇于是开始哼哼唧唧地卖力讨好,唐谨不时笑两声,故意问他几句挨操时才会有的对话。
他的头不由自主往唐谨脚的方向偏。
唐谨发现了,收回脚踹了他后脑勺一下:“让你闻了么?冲前面。”
渐渐地,邢昊宇的呻吟从略显刻意变得越来越欲求不满,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求唐谨赏他个伺候的机会。
“你现在不是伺候着了?让我高兴就是伺候。
方式我来定。”
这可把邢昊宇熬坏了,唐谨始终没让他碰自己,等他获准转过来的时候,唐谨正在打飞机。
“爷,您操贱狗嘴吧?”他一脸渴望。
“今儿不想操。”
唐谨说,“过来,赏你吃精液。”
邢昊宇张着嘴在主人胯下等了十来分钟才吃到赏,简直把他馋死了,吃完还一边回味,一边在主人小腿上有意无意地蹭。
唐谨让他老实点,说近一个月都不打算让他射了。
“啊?!”“有意见?”“贱狗不敢。”
等情绪稍缓一些,邢昊宇跟唐谨说起林峥今晚的话。
唐谨笑道:“行啊,我让你傍。
你整个都是我的。”
“那我可就彻底赖上您了。”
“反正你就是赖皮狗。”
“汪!汪!汪!”
第45章 这是唐爷的经验之谈么?
工作两年多,邢昊宇第一次体会到升职的滋味。
他是个没什么竞争意识的人,做事情的通常动力是“这事儿该我负责”以及“不给别人添麻烦”。
他很不喜欢成为焦点,哪怕这份聚焦是出于欣赏或表扬。
唐谨收他没多久的时候就发现这一点了,问他为什么?他起初很茫然,似乎是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含糊道:“就这性格吧。”
后来大概是思考过了,告诉唐谨恐怕和小时候的经历有关。
那也是唐谨第一次知道他曾提过几次的父亲原来只是他的继父,他亲爸走得早,他开始记事那会儿母亲正改嫁,他的整个童年时代都是在大人们有意无意的“跟来的小尾巴”、“拖油瓶”这类闲言碎语中度过的,有段时间他甚至总想躲起来,并因此不爱和别人说话。
唐谨当时听完摸摸他的头,说性格这东西本身不分好坏,它就是一个人区别于其他人的自我特色,但不能否认有些性格在社会上、在工作中、乃至恋爱场合都是不占优势的。
这个时代一切都在提速,可替代的资源也比过去多得多,大家耐心有限,你不善于自我展现自我营销,容易错失很多机会,毕竟酒香也怕巷子深。
所以这次升职邢昊宇很感谢唐谨,从报名竞聘到整理个人材料再到笔试复习,不仅一路鼓励支持他,还不厌其烦地帮他修改复试的演讲报告,提醒他以上司的眼光看员工究竟在看什么,作为员工又该如何突出自己的优势。
任命公告下来那天是个周五,邢昊宇第一时间和主人汇报了这个好消息,言辞恳切地说要不是主人帮他,只靠他自己肯定搞不来这个结果,他必须请主人好好搓一顿。
唐谨在消息里无语道:【你怎么就知道吃?没点儿新意。
】-【这个谢礼最快嘛。
】邢昊宇发了个傻笑的表情,又说:【爷,要不我以后把工资卡也给您吧。
】唐谨:【呦,想养我了?】邢昊宇:【想啊!】唐谨:【这么有孝心?】-【当然!贱狗的身心都是爷的!】邢昊宇一连发了两张指天誓日的表情,保证自己绝非开玩笑,是真心话,只不过现在还养不起。
唐谨:【那你就好好努力吧。
】邢昊宇:【汪汪!贱狗谨遵主人教诲!】唐谨的脚在上次复查时恢复得十分理想,按照医嘱下周就可以拆石膏。
他已经将近两个月在家上班了,也幸亏他的工作有台电脑就行。
邢昊宇了解他的性格,本来就不是好清净的人,行动再受限,不闷得慌才怪。
可眼看胜利近在咫尺,邢昊宇担心他一折腾又节外生枝,用一顿虾蟹宴勉强阻止了他这个周末就打算出门的念头。
邢昊宇的老家不靠海,倒退十几二十年物流交通也没有如今发达,他们那个小地方是很难吃到海味的,更何况以他家那时的条件根本也享用不起。
但是唐谨爱吃,邢昊宇也就自然而然学会了烹饪这些他不熟悉的食物。
到现在,凡是唐谨爱吃的都是他的拿手菜。
他还记得第一次给唐谨做螃蟹,实际做法很简单,就是蒸,为了保持鲜味。
可惜邢昊宇那时缺乏收拾这东西的经验,十分外行地把店家绑好螃蟹腿的绳子全给解了。
这一下螃蟹们可算在水池里翻了天了。
唐谨当时正在书房忙自己的事,隐隐听见厨房里一阵叮叮当当,他过去一看,邢昊宇正一手锅盖一手擀面杖地和螃蟹艰苦奋战。
“你怎么给解开了?!”“不该解吗?”“废话啊!”“我不知道啊!我看着都不动,还以为挺老实呢,谁知道解开绳子了这么活分。”
“它要老实,人家卖家费劲儿捆它干吗?你还真是狗脑子了。”
两人闲话的工夫,已有两只“先行军”突出了重围,其中一只从台面摔到地上,竟是半点停顿也没有,直奔唐谨而去。
唐谨躲闪不及,鞋沿被一对大钳子毫不犹豫地夹住了。
“操!”他又好笑又无奈地看一眼邢昊宇,“这玩意儿怎么跟你似的,就喜欢鞋是怎么着?”后来两个人手忙脚乱地费了好大劲,才把跑出去的几只“反抗军”一一扔回水池。
唐谨眼疾手快地将最大号的菜板往上一压,总算消停了。
菜板底下砰砰响个不停,两人都有点发怵,实在没辙只好采取下下策,一人拿一根筷子把张牙舞爪的螃蟹挨个儿给捅死了。
这事儿好长时间都是笑料。
邢昊宇现在当然不会出这种洋相了,他已经是个合格的厨子。
今天他就买了好几种螃蟹鱼虾,打算清蒸红烧香辣椒盐好好露一手,把各色口味全端上桌。
他刚把一切准备就绪,突然收到方墨的消息,说想约他吃饭。
“今儿可是周末,不跟你对象二人世界一下?”方墨今年夏天刚毕业,邢昊宇知道他自己住,他男朋友因为读研仍然住校,两人只在周末团聚。
“我就是不想见他。”
方墨说,“我都躲出来一上午了,你真不收留我?”“又吵架了?”方墨一叹气:“这回是真过不下去了。”
邢昊宇有点为难,唐谨问他怎么了?他把情况一讲,唐谨倒大方得很,说:“你问问他,他要是不介意你就让他上这儿来,多双筷子的事儿。”
自从脚受伤,唐谨暂时告别了聚会等一系列娱乐活动,除去一起打球的那几个同学来家里看过他,他就没出去跟朋友见过面。
方墨虽然和他不是特别熟,但总是邢昊宇的朋友。
邢昊宇给方墨发了位置,一小时后门铃响了。
“嚯,这么丰盛。”
方墨一进门感觉像进了饭馆。
邢昊宇说:“你可真会赶点儿。”
方墨跟唐谨打了个招呼,说:“唐爷这脚都多长时间了?我感觉听邢昊宇说好久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就算快了。”
邢昊宇这时从厨房端最后一道菜出来,扫见方墨搁在茶几上的礼品盒,无语道:“你这买的什么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主人七老八十了。”
“我这不是想着伤在骨头上,补补钙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