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谨也觉出他的喘息渐重,发话道:“狗屌自己撸。”
两个人很快都痛快了。
事后,邢昊宇给主人舔干净仍不肯离开,趴在主人裤裆上耍贱。
唐谨无奈道:“你想枕着我jb睡是怎么着?”“真能吗?”“不能。”
唐谨扒拉他,“赶紧起开,爷困了。”
“我能不能今天跟您睡?”邢昊宇试探地问。
唐谨翻了个身,把被子拽过来往身上一盖,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等过两天搬了家,他早晚要跟邢昊宇睡在一张床上,先当适应适应吧。
我都说了我是小甜文爱好者~~我怎么会舍得虐小宇呢~~~我可是亲妈~~~
第19章 怕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克服。
孟裕他们代表学校参加的比赛最终不负众望获了一等奖。
庆功宴吃完,几个同学一商量,在当地多停留了一天半,东逛逛西看看,回程已经是周六下午。
飞机傍晚落地,孟裕第一时间给主人发了消息。
自从寒假被宋佑程提醒过“有话直说,不要绕弯子”,孟裕现在有了任何想法,要么闭嘴不提,提便一定会开诚布公。
所以这一条消息十分简洁明了:【贱狗想见主人。
】宋佑程的回复也很及时,可惜内容并不如孟裕所愿,说是有事在忙,叫他明天上午过去家里。
孟裕有点失落,也不管回学校的路上身边几个同学怎么样嘻哈闲扯,他始终提不起精神参与,脑袋斜抵在窗玻璃上,摆出一副舟车劳顿的疲乏姿态,心里却惦记主人惦记得没着没落的。
第二天上午不到十点,他就按响了主人家的门铃。
宋佑程一身休闲衣裤过来开门,整个人神清气爽,看样子起床好一会儿了。
“主人早上好。”
孟裕站在大门口笑逐颜开地跟主人问早。
宋佑程淡笑着冲他点了点头,把他让进屋来。
关了门,孟裕照例先跪下,规规矩矩地给主人磕了个头,然后开始脱衣服。
宋佑程没说话,退到两步开外看着他脱,等他赤裸身体重新跪好,走过去把脚一提,脚背在他胯下那处轻巧地掂了掂:“什么时候锁的?”“昨晚上回来就锁了。”
“这么自觉?”宋佑程脚踝一转,鞋底踩了上去。
尽管隔着锁,孟裕仍被刺激得低哼了两声,回道:“贱狗想您了。”
宋佑程替他捋了捋刚才脱衣服时弄乱的头发:“摘了吧,钥匙呢?”“在贱狗外套口袋里。”
“去拿来。”
孟裕如今从口头到行动都比从前规矩多了,不用宋佑程特意吩咐,也知道该用嘴把钥匙叼到主人手里。
开了锁,宋佑程用指尖勾着他的下巴把他领进了客厅。
孟裕背手跪在主人面前,不敢有任何多余动作,极力克制着痒了一夜的心,目不斜视地盯着宋佑程的腰胯。
宋佑程示意他把两腿再打开一些,一面踱到他背后,膝盖一拱,提醒道:“跪直。”
孟裕赶忙板肩挺腰,结果顾得了上边顾不了下边,两腿之间冷不防一震,是宋佑程从后方踢了他一脚。
他毫无防备,吃痛地叫了一声。
“再跪不直就用这个提醒你,”宋佑程说着又踢了一脚,“能记住么?”“唔!……贱狗记住了。”
宋佑程不再出声,站在孟裕身后盯了他好一会儿,盯得孟裕心惊胆战,生怕命根子再遭殃,背在身后的手也不自觉绞紧了。
他这么一紧张,肩膀自然放松不了,宋佑程大手一伸,虚虚捏上他的后脖颈,像顺狗毛似的上下抚弄了几趟:“放松,抖什么?”孟裕老实道:“怕您踢贱狗。”
“怕没关系,”宋佑程说,“我可以帮你克服。”
孟裕在分析言下之意这方面可比邢昊宇脑筋转得快多了,马上就反应过来主人的意思,无非是多踢他几脚,忙道:“贱狗错了,主人,贱狗不抖了。”
宋佑程模糊地嗯了一声,走开了。
孟裕被晾了十来分钟,宋佑程的脚步声再次出现,他给孟裕戴了眼罩。
孟裕还没来得及适应黑暗,宋佑程的脚又贴了上来,灵活地在他的茎身和龟头上东戳西磨。
孟裕那根东西从一进门就对着主人站军姿了,此刻这么肉贴肉地刺激,哪还管得住嘴,哼哼唧唧没个停,大腿根都直发颤。
啪!一记耳光,宋佑程调笑着对他的敏感反应评价道:“骚狗。”
孟裕就是骚,十分配合地犬吠一声。
宋佑程揉揉他的头发,揽着他的后脑勺把他往自己的裆部按。
由于身体前倾,孟裕一时没跪稳,两手不自觉扶住主人的脚踝,呼吸里全是贪婪的情欲。
宋佑程带着他往后退,退到沙发边,自己一坐,反却命令孟裕:“站起来。”
很快,孟裕的阴茎和袋囊被细绳绑了个结实,两颗蛋蛋涨得又圆又红,正是宋佑程喜欢的模样,必然免不了揉捏一番,孟裕又痛又爽得腿都站不直了。
宋佑程吩咐道:“手撑地跪好,屁股撅起来。”
听见这话,孟裕猜到自己要挨打了。
他其实不耐痛,宋佑程下手又向来不留情,他有点害怕,暗暗祈祷主人今天别太狠。
可惜宋佑程不遂他的愿,第一鞭就用带铆钉的一面狠抽下来,孟裕猛地抖了一下,倒是忍住了没叫出声。
接着第二下,第三下,连着十来鞭全打在同一侧臀瓣上,他憋不住了:“啊!……啊!……嗯……”宋佑程暂停下来,鞭子前端在他泛红的臀瓣上摩擦了一阵,突然抽向另一侧。
几鞭下来,孟裕不知不觉开始弓腰,条件反射想把屁股往里缩,宋佑程不满地警告他:“撅起来。”
结果姿势刚恢复没有半分钟,又渐渐不标准了,宋佑程索性抬脚踩住他的腰往下按,“再说一遍,撅起来。”
鞭子随着命令往孟裕的会阴滑动,宋佑程又道,“腿岔开。”
孟裕战战兢兢地把腿分开,私处果然挨了一鞭。
幸好宋佑程没有多打,两记过后鞭子继续往前,在茎身上来回刮蹭着,蹭得孟裕捺不住地低吟。
“爽么?”宋佑程问。
“爽。”
“哪爽?”“狗jb爽。”
“jb爽……”宋佑程故意一边挑弄他,一边重复他的话,又问,“怎么爽?给我形容一下。”
这怎么形容?孟裕实话实说得毫无情调:“爽得贱狗想射。”
“没到你射的时候,跪起来。”
宋佑程从孟裕身上起开,拿了个无线跳蛋回来绑到他硬邦邦的阴茎上,把频率调到最小,若有若无地刺激着他。
这时候桌上的手机响了,宋佑程扫了眼来电显示,吩咐孟裕:“待着别动。”
随后不知去哪里接电话了。
孟裕一面难耐地哼哼,一面还能分出一小缕心神琢磨是谁来的电话,主人还要回避去接,以前接工作电话从没特意走开过,想来是私事了。
孟裕的思绪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下身不知怎么突然痒了一下,他浑然不觉危险地伸手抓了抓,不想被讲完电话回来的宋佑程看个正着。
“我走之前说的什么?”宋佑程的声音逼近,孟裕不由得僵了僵,总感觉身上不知什么地方会挨打,期期艾艾地回道:“您说‘待着别动。’”
“你刚才干吗呢?”“有点儿痒……”孟裕正心虚着,所以这一句解释说得十分气短。
宋佑程没做回应,给他戴上项圈,重新坐下,扯了扯狗链,问道:“这儿痒是么?”孟裕顿时感觉性器被什么东西碰了碰,心觉不妙,可又没法否认,只好含糊地“嗯”了一声。
“我帮你止痒。”
宋佑程说着,用马鞭抽了他阴囊一下。
这一下就让孟裕叫了出来:“啊!”“跪直。”
宋佑程一手牵着狗链,一手握着马鞭从各个角度拍打孟裕的阴囊。
孟裕痛得连连求饶,宋佑程却毫不心软,继续命令他:“躺下,腿打开架高。”
这么个姿势一摆,孟裕算是把最脆弱的部位完全彻底地展露在主人面前了。
宋佑程仍不满意,两脚踩住他的大腿内侧,掰着往地面压。
孟裕此刻真像一块案板上的豆腐,毫无反抗能力地任戳任拍,除了苦挨主人的鞭子,动弹不得。
他屁股坐挪右闪,就是逃不开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