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的屁眼儿。”
邢昊宇依旧闭着眼。
唐谨继续刨根问底:“捅你屁眼儿干吗?”他这么一问,邢昊宇倒真想不起来话题是如果拐到这里来的了,只好蒸腾着一张脸回了句:“因为贱狗想被捅……贱狗骚。”
唐谨没再问下去,打开润滑液的盖子往他尾骨淋了一些,从最细的一串串珠开始往里塞,一样一样过渡到正常尺寸的假阴茎,扩张做得可算十足细致。
邢昊宇也相当配合,但当唐谨把玉米形状的肛塞抵到他穴口时,他仍免不了紧张,控制不住地想往前躲。
“放松,别缩,越缩越进不去。”
唐谨拍了他屁股几巴掌。
邢昊宇想到这东西的样子就放松不了,穴口的收缩完全不在他的控制之下,唐谨试了几次都没塞进去,有些不耐烦,拿肛塞狠狠抽了抽他的屁股:“我让你张开,再缩我直接捅了。”
邢昊宇只好努力放松着,唐谨一手掐着他的腰防止他乱动,一手打着转地把肛塞缓缓往里插,好不容易进去个头,邢昊宇叫起来:“疼!疼……您慢一点儿……”唐谨只好重拾耐心,停下左右转了转,让邢昊宇适应,之后继续一点一点往里插。
等插进去一半,已经过了十来分钟。
唐谨暂时没再往里送,起身绕到邢昊宇头顶,先是提脚踩了踩他的头,接着脚尖勾勾他的脸和耳朵:“我记着你后面可吃过比这粗的,怎么今儿这么受不了?”大概是主人的脚给了邢昊宇些许安慰,他气息不稳地回道:“您接着捅吧。”
唐谨坐回去没再磨蹭,几下就把整个肛塞插进去了。
邢昊宇“呜呜”地缓了好半天,唐谨才试着抽动,结果速度刚快一点儿他又开始叫唤,甚至一用力把肛塞挤出来一大截。
“给我吞回去。”
唐谨手抵着肛塞后端,命令道。
邢昊宇僵持着不动,哼唧着:“疼……”“疼?行,那咱换换,腿分大点儿。”
邢昊宇刚松口气,悬垂在两腿间的阴囊就被什么东西狠撞了一下,他呆了呆,意识到那是主人的脚。
唐谨往沙发背一靠,抬着一只脚用前脚掌一下一下拍打他的阴囊。
邢昊宇本来就害怕被踢档,又因为戴着锁,摇摇晃晃的坠感格外强烈,加上唐谨越来越用力,滋味不比玉米型肛塞好几分,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地求饶道:“爷!爷!您还是捅那个吧!”“又不疼了?”唐谨问。
“贱狗能忍。”
唐谨停了脚,仍旧用手抵住肛塞后端,并不主动往里推,只让邢昊宇自己慢慢吃进去。
几次过来,邢昊宇出了一脑门子汗。
唐谨总算放过他,换了个普通尺寸的肛塞:“夹住了,吃完饭再继续。”
邢昊宇就这么前锁后塞着做完晚饭,又跪在地上被主人喂饱一餐。
唐谨牵着他在屋里溜了几圈,随后把他绑手吊了一段时间,算是帮他消食。
因为距离下午回来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邢昊宇再次到浴室清理了一番才爬上主人的床。
唐谨给他开了锁,带上眼罩和乳夹,两手绑在床头两侧,取来两个按摩棒夹着他的阴茎来回磨蹭,直蹭得他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往返了好几趟,再也受不住了,呻吟着求唐谨:“您给我一痛快的吧!”“我还没痛快呢,你想痛快?”唐谨直接把按摩棒按到他的龟头上。
邢昊宇被刺激得不住蹬腿:“啊啊!贱狗说错了!说错了!您先痛快!您先痛快!”唐谨也不想让他这么早射,拿开按摩棒和乳夹,骑到他胸口上,裤子往下一拽,十分流氓地把自己充血挺翘的阴茎往人家嘴上一戳:“爷先操你的嘴。”
邢昊宇刚想伸舌头去舔,唐谨马上用凶器抽了他脸一下:“没让你动舌头,含住了,你唐爷要自己操。”
唐谨今天大约也十分兴奋,邢昊宇差点被他顶吐了,幸好在他快受不了的时候,唐谨退出去了,也没给他解开手上的束缚,直接把他两条腿往胸口一折,带上套,草草抹了润滑液,轻车熟路地捅了进去。
“我操,还这么紧。”
唐谨一边抽送,一边断断续续地感慨着,“我看那肛塞应该经常给你用用,要不太紧操着都他妈不流畅了。”
邢昊宇可不觉得不流畅,他只觉得主人的抽插频率顶得他受不了:“您慢一点儿……慢点儿……”“慢不了,你唐爷就这速度,你第一次知道怎么着?”唐谨不管他那一套,只顾着自己舒坦,不过没多久,邢昊宇小腹便一片湿黏。
唐谨探手一抹,送进他嘴里搅了搅:“还慢点儿么?都射了。”
邢昊宇眼神迷离地摇了摇头。
唐谨把他两条腿压得更低,几乎贴在床上了。
邢昊宇正是高潮过后的瘫软,也不挣,任唐谨死死压着他的腿操干。
等到完事儿洗了澡再爬上床,他才觉出下半身都快散架了。
这夜两人都睡得十分安稳,一夜无梦到天明。
第二天邢昊宇照常起了个大早,把昨晚没来得及收拾清理的工具清洗干净,放在洗手间里晾着,临走又去唐谨卧室转了一趟,本来只想偷偷看看主人,没想到唐谨睁眼了。
“又把您吵醒了?”“没,我刚醒。”
唐谨从被子里伸出手揉揉他的头发,“不送你了,注意安全,随时联系。”
“遵命,爷!”邢昊宇喜笑颜开地给主人磕了个头,“那我走了啊。”
邢昊宇出门后,唐谨一看时间还早,接茬迷糊了一个回笼觉。
再次睁眼是被一阵电话声闹醒的,接起来一听,是唐母。
“听这声儿——这是还没起啊?!哎呦你这孩子也太懒了,赶紧起来,我快到你那儿了。”
唐谨嗯嗯啊啊地敷衍了几句,根本没把母亲的话听进脑子里,左耳朵进,右耳朵就飘出去了。
等挂上电话把手机一扔,又睡了过去。
第15章 别老瞎琢磨了,事儿都是琢磨出来的。
唐谨这一瞌睡又瞌睡了半个多钟头,接到母亲电话的事儿早忘到外太空去了,梦梦铳铳地突然听见一阵敲门声,只当是自己听岔了,连眼都没睁一下,思绪迷迷糊糊地一闪而过:邢昊宇都走了多半天了,不可能再折回来,况且他有钥匙,才不会费二道手敲门。
唐谨翻了个身,打算继续会一会儿周公,敲门声不识时务地又响起来。
他皱了皱眉,烦得要命,闭着眼不动弹,心想爱谁谁,反正没人开门一会儿就走了。
这么想着,大门外果然安静了。
唐谨渐渐松开眉头,睡意酣然地裹了裹被子,结果还没肆意半分钟,又猛然一个激灵坐起来了。
他听见大门开了,有人进来!直到这会儿,唐谨都没把来人往自己家人身上联想过,真以为是邢昊宇又回来了,这小子丢三落四不是第一回 了,当下被子一掀,连裤子都没套就下了床,正准备耳提命面地数落数落这倒霉孩子,没想到大门口站着的是自己妈。
唐谨自从青春期第一次遗精开始,就再没有过只穿内裤出现在母亲眼前的时候,这下招呼也顾不上打了,第一反应就是窜回卧室找衣服,困意也彻底散了,一边蹦跶着往身上套裤子,一边满脸无奈道:“您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电话里说得那么明白,你听什么了?这么半天还没起来。”
唐母年轻时就爱打扮,眼下马上退休了,还是不捯饬一番不出门,此刻正挎着小包站在门口穿衣镜跟前左右照着,一面问唐谨,“我换哪双鞋?”“鞋柜里随便拿!”唐谨穿好衣服,简单铺了铺被子,正要开门,幸好回头又扫了一眼,机警地把床头柜上昨晚用过的润滑液扔进抽屉,出来时顺手把邢昊宇那屋的房门掩上一半。
“我怎么没听见门铃响?”唐谨打着哈欠道。
唐母见他睡眼惺忪的闲散样子直摇头,叹着气说:“我进来时正好有人出去,还以为你起来了,害我翻半天钥匙。”
“睡糊涂了。”
唐谨笑着抓抓头发,“您怎么想起过来了?”唐母上次过来还是唐谨刚搬进来的时候,那之后再没来过,有事儿都是一个电话把唐谨叫回家,今天突然不请自来,唐谨心里难免有点儿犯嘀咕,不过也暗暗松了口气:幸好邢昊宇今天出门,这要是碰见了,以自己妈的性格,关心一番人家的人生大事恐怕是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