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和别人互换身体后失忆了+番外(4)

在那儿。

三个女人正在不远处的树荫下悠闲的聊天。

其中有一个女人听到狗叫声转过头看了一眼,担忧的问道:“他们叫什么呢?”

另一蓝衣女人撩了撩发:“没事儿,他们肯定是在一起玩。”

玩?谁愿意和你家狗玩儿,臭不要脸的。

那只金毛似乎觉得眼前的这只陌生小白狗聒噪的很,还冲着他家的主人一直叫,突然大步上前然后就是猛地一口。

傅耳迩条件反射的拿手去挡这只金毛,抬起却是又短又笨的前爪,一点也不好用。

痛感传来,她叫了一声,不是“汪汪”声也不是哼唧声,而是和那次她不小心踩到了七七的脚时七七叫的声一样,很尖,有点刺耳。

湿热的鲜红浸了纯白的毛发,真TM疼。

对方野蛮不讲理又以众欺寡,傅耳迩识时务拔腿就跑。

金毛欲追却被蓝衣女主人唤住:“去哪儿?该回家吃饭了。”

视线绕过金毛透过绿化树木,一只白色小狗正以一瘸一拐的姿势向外跑去,因跑的极快,由它的爪上有红色液体滴滴坠落地面……

终于四下无狗,傅耳迩停了下来。

虽然有点嫌弃,但她还是用舌头舔了舔伤口,唾液可以杀菌。

她的第一反应是一定要去打个狂犬育苗,可是后来又一想,狗咬狗的话……

可能就不需要了。

傅耳迩觉得现在自己又饿又虚弱,昨天七七被她关在门外,除了冻了一夜想必也是一整夜没吃过东西,这胃瘪的不得了,简直能装下一头牛。

乌溜溜的眼眸不停的转动思忖着解决窘境的办法,现在最好就是让她能够诱得一个有爱心的小姐姐或者小哥哥,把她抱回家帮她清理下伤口,再给她做顿丰盛的晚餐。

喏,那个左边的小哥哥看起来就很不错,娃娃脸,眼睛很大目光也很清澈,长得有点好看。

而右边那个……要更英俊惊艳些,但一身黑色笔挺西装,眼眸沉黑,看上去不够善良。

“汪汪。”,小哥哥,你过来。

傅耳迩故意将受伤了的前爪暴露在外侧,红色与白色对比鲜明够醒目,很好。

再眨眨那个自带无辜体质的玻璃球大眼,伦家很可怜是不是/【无辜 可爱】脸。

两名男子听到声音果真转过身来,楚果倞:“哥,你看,那狗好像在叫我。”

“还真是。”

“汪汪”,人家这么可爱,你是不是要把我抱起来帮我治伤,给我煮饭?

楚果倞走近了些,弯下腰认真的看着这条小白狗。

傅耳迩也更看清了他,果然很好看,面色如桃花,眉梢俊俏,未语先笑,若非极会隐藏那想必本性就是如此天真浪漫。

傅耳迩随即便又学着七七哼唧了两声。

果然就见小哥哥看着她笑了,傅耳迩满腹期待。

楚果倞转过头:“哥,你要吃狗肉吗?”

傅耳迩心下猛地一颤,禽兽!

然后不顾疼痛,拔腿就跑。

楚果倞一愣,这狗刚刚还那么温顺现在怎么跟要逃命似地。

他走回楚及尘的身边,笑道:“哥,你看那狗胆子真小,随便开句玩笑就把它吓跑了。”

锐利的眼眸带过一丝琢磨:“可重点是……它听懂了你的话。”

跑不动了,傅耳迩放慢了速度,然后她突然间注意到自己竟不自主的将舌头吐了出来。

回想起刚刚的两位美男,那就话怎么说来着?

人面兽心,衣冠禽兽。

看来外人是靠不住的,她现在只能等着什么时候会换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再或者坐在家门口等着奶奶或者傅耳兹来把它抱回家。

想到这儿傅耳迩叹了口气,早知道还要回去,刚刚就不跑这么远了。拖着最后一丝力气走回家楼下,可冤家路窄,刚刚拐过弯就又看见了蓝衣女子出来溜金毛,更气人的是他们看上去都是一副吃饱喝得的悠闲模样。

蓝衣女子将金毛的锁链打开,宠溺的揉了揉它的头:“去找你的同伴玩吧,别跑太远也别咬人。”

金毛听话的摇了摇尾巴。

喂,狗话不能信,它刚刚就咬我了。

当然,傅耳迩没敢出声儿,因为虽然不知道她现在的语言金毛能不能听懂,可那蓝衣女人肯定听不懂。

就算那金毛真的把她咬死了,估计蓝衣女人也只是潇洒的揉揉金毛的头,侧眼问句:“这白毛狗,值多少钱来着?”

死的太便宜了,憋屈。

傅耳迩摇了摇狗头,没动。

可那金毛不知道是眼睛太尖还是鼻子太灵敏嗅到了什么,倏的转过身直勾勾的瞅向傅耳迩,她就这么……暴露了。

金毛的目光锋利还带有一丝捕到猎物的兴奋感,锁链解开的一瞬间他突然猛地狂吠然后朝傅耳迩奔来。

那一瞬间,傅耳迩只觉浑身的血液上涌直到脑门,四肢肌肉倏的紧绷,借助肾上腺素的激增她纵身一跃,跳过绿化带逃命去了。

她又理解了一个成语……狗急跳墙。

傅耳迩十分明白自己在这场追逐中处于相当的劣势地位,就算她把四条狗腿都跑断了估计也跑不过金毛,所以刚刚一转过弯,她就直接躲到了一旁的草丛中。

金毛从她面前飞奔而过。

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老子的种族在千万年的进化中脱颖而出,智商碾压你一万倍。

趁金毛跑远的那一阵儿,傅耳迩溜出草丛跑远了,家门口暂时是回不去的。

毛茸茸的小耳朵因疲累而耷拉着,身上又因为刚刚钻了草丛脏兮兮的,背上挂有两片叶子她也懒得清理,因为再没力气晃尾巴了。

又走了两步,前爪突然一阵锥心的疼,垂眸,左前爪上布满暗红与鲜红的液体。刚刚太过紧张没有察觉,是伤口再次裂开。

实在走不动了,傅耳迩就近找了个看上去还干净的地方趴下,夕阳下斜只留余晖,轻风也带了寒意,头脑越发昏沉,视线也逐渐模糊,她将自己窝做一团取暖,毛绒绒的成球状。

想当初最风光时,她站在国家级的舞台上,纵情一舞,艳惊四座。如今竟狼狈的流落街头还被狗欺负。

行吧,活法不分尊卑。

若是就此死去 ,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从一个艳才绝色的舞者到一只颓废消糜的猪,再变成一条狗,换了三个量词,她的生活也算是充实精彩了。

眼眸轻阖,她想起了她曾演绎过的最后那支舞,精心准备三月有余,家人的门票她也早早的就备好了,爸爸和傅耳兹还被她威胁若是敢因为工作耽误看她的决赛,她一定买两桶颜料亲自把他们的办公室涂成屎黄色。

因为那天……本该有个惊喜来着。

或许这世间大部分执拗的人都不如闲散随性的人过的幸福,若是也可以洒脱自如些,想来也不至于让那些过往片段在她这两年日日夜夜似睡非睡的梦间,帧帧反复。

恍惚间被人抱起,是奶奶或者傅耳兹吗?

但这人手掌宽厚,掌心暖人,是个男人的手。

第4章 初遇还是重逢

随即被轻柔抱起落入一个同样宽厚的怀抱,外套面料虽被晚风吹得清凉,但也要比那冰冷的地板好出太多,傅耳迩从不是会和人见外的主儿,她伸了伸腿又使劲儿拱了拱,寻得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窝着。

她被抱着走了一会儿,那感觉有点像小时候的悠悠床,又有点像有次参演话剧坐的轿子,晃晃悠悠的。怪不得奶奶和傅耳兹每次来,七七都扑过去围着她们打转不被抱起誓不罢休。

小东西倒是会享受,男人嘴角微勾,把它抱的更平稳了些。

好像是走进又走出了电梯,傅耳迩被电梯的提示音吵醒了些,然后感觉到男人抱着她的姿势调整了下换为单手。

你干嘛嘞?这样抱怪不舒服的……

傅耳迩伸了伸懒腰从男人怀中探出脖子来,见他在按密码门上按下数字:3,5,8,2以及*,然后门就开了。

可是,密码门?她家不是密码门来着,这人不是要送她回家吗?

也对,她两年没出门,七七也只是偶尔被家人带出去遛弯,小区里少有人认识它的模样。估计是哪个好心人见她的模样实在是太过可爱,这才忍不住要抱回家里自己养着。

天生丽质难自弃,诶。

修长的手指拍上壁灯开关,哗的一下子客厅内洒满白炽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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