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磨硬泡+番外(68)

本来酒吧里还蠢蠢欲动有人想要上去勾搭,结果被边上的好心人提醒,说他带着伴儿呢,歇了吧。

巧的是,这一幕,还刚好就被路过的庄世怀看到了。

这是庄世怀第二次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刚好去客户公司,车开过这条路的时候,忽然余光扫到个熟悉的背影,让他眼皮突突地跳起来。

那个背影身边的人,他好像也是熟悉的。

庄世怀猛地急刹车,也不管会不会被贴罚单被拖走,就这么停在路边冲了下去,疯狂地满大街乱窜。

他把所有主次干道都找了一遍,跑得气喘吁吁,汗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前额,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他茫然又固执地站在三岔路口,像个迷路的孩子。

他想,我怎么会认错呢,那个人就算化成灰我也能认得,我肯定刚才看见他了,怎么就不见了。

世界那么大,人人都能偶遇他,为什么只有自己不行,连片衣角都摸不到。

他仔细回忆了刚才的场景,突然发现,大半年不见林小圆,他好像又长个了,肩宽体阔的差点让自己认不出来。

以前他们离得实在是太近了,几乎每天都粘在一起,林小圆在他心里永远就像个孩子。

现在当他尝试站在稍微远一点的位置,才不得不承认,林小圆作为一个男人,不管对同性还是异性,都一样有吸引力。

这是当然的,他帅气,阳光,善于交际,和任何人都能很快打成一片,这些年又多了不少自信,像小太阳一样,连自己都不自觉会被他吸引,谁能不喜欢他?谁能对他不心动?他却只爱自己,何德何能。

庄世怀把嘴巴抿成一条线,铺天盖地的委屈徒然压下来。

林小圆,天都黑了,你怎么还不来把我带走?一想到他在离开自己的这段时间,都和别人在一起,庄世怀就觉得难以忍受。

普通朋友也不行,一分一秒都不行,这个人从六年前见到自己的第一眼开始,每一根头发丝每一个呼吸都应该是属于他的。

林小圆和靳成分开以后,就拐进街边一家药店去买了烫伤膏。

他想来想去这个伤口还是应该处理一下,虽然庄世怀不在身边,但是他枣泥哥哥知道他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肯定会心疼,一心疼,他就会把眉头拧成“川”字,嘴角也耷拉下来,一副“我很难受但我就是不说”的样子,林小圆舍不得,所以就算隔了山海,他还是要好好照顾自己。

从药店出来,他直接去了许文远公司,在办公室里见到了老陶。

老陶是个看着敦实憨厚的中年男人,一副工地上呆久了,风里来雨里去的大老粗模样,没想到却是许文远的得力助将,这些年跟着许文远征战沙场,几乎是无往不利,之前庄世凯挪钱的事儿也是他查出来的。

后来许文远又让他去查这些资金的流向,所以老陶一查到先给许文远发了个邮件说明结论,又急急忙忙回公司把资料都交到老板手里。

许文远没急着看,反而把资料都扔给了林小圆。

厚厚一叠百来页的资料,林小圆把纸翻得哗啦啦响,不到十分钟就看完了,连老陶都有点诧异。

“说说。”

许文远眯着眼睛把手搁膝盖上,舒服地后仰翘起二郎腿。

“他拿一个亿出去做风投,5000万投资了三个小项目,还都给他挣了钱,不过他不满足,现在想把自己公司做大上市。”

林小圆皱着眉头满脸嫌恶:“眼光不错,胃口也不小。”

“他投什么项目?”“房地产、互联网和连锁实业。”

许文远手指扣在大腿上一下一下敲着:“让他上市,就蛟龙入海了。”

林小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许文远示意他但说无妨。

林小圆溜深吸一口气:“我觉得,以他现在这规模,要上市太难了,肯定还要干点儿别的。”

许文远满意地笑起来,他对林小圆勾勾手:“我觉得,你的想法是对的,但现在兔子刚出洞没跑远,还不能动大刀,得给它点甜头溜溜。”

林小圆一下明白过来,他低头想了一会儿,忽然坐正身体把腰板挺得笔直:“许总,我不想做得太龌龊。”

我不想为了结果,有朝一日变成庄世怀不喜欢的样子。

许文远和老陶都兴致盎然地看他,好像听到一件什么新奇的大事。

“你要做局,还要做得干净?年轻人要求挺高,那你自己来。”

许文远做了个“请”的姿势,林小圆就抿起嘴,倔强又生硬地回他:“给我三年时间,我还你一个上市公司,但你得借我人脉和资源。”

许文远把手撑在脸颊边上,放空了半天,像是在思考这笔买卖是划算还是不划算,半天,他说:“成交,合作愉快啊林小圆。”

那天林小圆走了以后,老陶摸着下巴问许文远:“你从哪儿找来的宝贝?”许文远斜了他一眼:“都说了是宝贝还能让你知道?”老陶高举双手:“成我不说,就怕你家里那个知道得吃醋。”

“那不能够,我家那个知道我就不是这种人,我啊,是整个命都拴在他身上的。”

许文远看向窗外,淡淡说。

庄醋精:你说谁是宝贝?兔子出洞这句话的意思参见47章,不见兔子不撒鹰。

林小狗和大佬联合做局的事儿,我会尽量用通俗的方式说给大家听……尽量……希望大家能看懂……最近章节名都是两个字的,因为他俩分开了,作者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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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26 20:04:46更

第51章 转机

庄氏上下最近人人自危,平时天天迟到的“困难户”,这两天宁可蓬头垢面顶着个鸡窝头飞奔进公司再去化妆间收拾,也不敢再晚来一分钟。

为什么?因为庄总最近变得越来越不近人情,整天脸上只挂着一个表情,有他出现的地方人都不敢大声说一句话。

虽然以前他也这样,但大家就是能感觉到,他和以前是不一样的,就好像身上被抽掉了什么东西,活得像个机器,而且越来越刻薄。

安德鲁私下听到不少抱怨,就开玩笑地问庄世怀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走我带你去酒吧放松放松?别老皱着个眉头,会内分泌失调的。”

庄世怀冷冰冰回他:“酒吧?以柔知道你活得这么滋润么?”安德鲁讨好不成,只能讪笑着去摸鼻子:“不去就不去,我开玩笑的。”

他挖空心思想换个话题,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去拽庄世怀的衣服:“诶你这穿的,昨天也是这套?你是没换还是有情况啊,老实交代昨晚你去哪儿了?”提到酒吧街和这身衣服,庄世怀的脸色更难看了,自从前阵子在酒吧街那儿无意中看到林小圆之后,他就三天两头往那儿跑,想要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再撞上他。

昨晚甚至固执地在那儿待到大半夜,最后实在困得不行,在车上居然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凌晨,上午公司准九点又有例会,他就只能先过来在办公室随便洗漱了一下。

安德鲁看他越来越阴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试探说:“其实公司,那个流言你也不用在意,过几天他们新鲜劲儿过去了就消停了。”

庄世怀抬抬眼睛:“什么流言?”安德鲁心叫不好,简直想抽自己两大嘴巴子:“啊——原来你不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吧,都是些没意义的话。”

庄世怀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就这么静静等着他。

安德鲁实在扛不住了,只能坦白从宽:“他们都在传老爷子这次住院,是因为被你出柜这事儿给气的。”

“我什么时候出柜了?”“就是啊,我也奇怪,不过外面大家好像都这么默认,你是这个。”

安德鲁弯了下手指。

“谁先传出来的?”安德鲁翻白眼:“要知道谁先说的,那还叫谣言吗?”庄世怀冷着脸一个内线电话把人事经理叫来了。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在他面前频频擦着冷汗。

庄世怀说:“公司最近谁传谣言的通通降薪处理,给他们发工资不是为了让他们传闲话的。”

人事经理一边应着一边战战兢兢走了,能预料到,这处分一公布下去,外面肯定又是惊涛骇浪的。

安德鲁小心翼翼地观察庄世怀的脸色:“说真的,这事儿明摆着又是庄世凯搞出来的,你迁怒他们有什么用,还不如早点收拾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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