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主冰尤同人)花滑大魔王(223)

又是幻觉啊……

勇利眨了眨眼睛,镜中的女人就消失了。

就算我没有死于第十场,也许在第十一场到来前,我会先死于自己的精神问题吧,但也没办法,他有向心理医生求助,却被建议住院治疗,但勇利不想住院,所以目前只能通过药物和定期就诊维持病情不再恶化而已。

他拉了维克托一下:“维克托,是觉得哪里不对吗?”

维克托回过头看着勇利,眼神有些茫然,半响,他摇摇头:“我、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待在这里很不安,尤其是这面镜子给我很不好的感觉,我不知道是不是神经过敏。”

他想去拨头发,但又想起义体是短发。

勇利想,这个家伙的资质还是不错的,没有异能也没关系,他对危险的直觉很敏锐。

“你说得对,但我们只能在这里休息,因为去屋子外面的话,也许会更危险,可能会触发死亡规则。”

维克托疑惑的问道:“这里晚上不可以外出行动吗?”

勇利平淡的回道:“有的场次可以夜晚外出,有的不行,具体什么情况以后你可以自己探索和区分,别把命丢掉就行。”

说完,他就换了睡衣,打理好自己后爬上了床躺好。

维克托也去洗漱,但卫生间里的镜子也一直让维克托很不舒服,所以这里的镜子都怎么回事啊?总觉得都有问题的样子。

他有点纠结的穿上衬衫和睡裤。

维克托有luo睡的习惯,但架不住在空间里luo睡不合适,毕竟万一半夜发生点事的话他总不能luo着逃跑啊,所以还是翻出一套睡衣带了进来,现在穿就正好了。

而且维克托有十成把握,如果他想在和勇利一张床上睡觉的时候luo着的话,勇利一定会让他明白什么叫“变|态和墙角更配哦”。

小心翼翼的上了床躺下,床上只有一床被子,所以这会儿哪怕他们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也总有种感受得到身边人体温的错觉。

犹豫了一阵,他还是问道;“勇利刚才的意思是,以后你不会一直保护我,对吧?不过也是呢,你已经帮我够多了,现在回想一下,勇利应该将就我不少次了,以前格奥尔基他们都说我很难相处,只有勇利一直耐着性子,所以还是要说谢谢,一直以来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勇利已经闭上眼睛,轻声回道:“我说过会尽量保护你,不过我在出这一场后,就会进第十场必修场,可能无法活着出来,就算我活着,也会有力有不逮的时候,你还是要自己成长起来,我总是走在你前面的。”

维克托应了一声,两人不说话了。

好奇怪的感觉,从第一次接触胜生勇利开始,他就知道勇利和所有人保持着距离,其实在成为求生者前,他们都不算一个世界的人吧,但成为求生者后,维克托终于意识到他们一直没自己以为的那么近。

所谓的交心的好朋友什么的,大概也是自己自以为是了,但勇利又说过除了求生者的事外都对自己很坦诚,以pumpkin的名字写的信、送给他的礼物还有关怀,都是真的。

可现在的距离也足以让维克托意识到勇利是个美丽的少年了。

不是皮相的那种美丽,而是一种灵魂自然而然散发的光芒,纯净又不招摇,勇利就像从东方神话走出的世外之人,神秘、空灵、清隽、秀丽,像青翠葱郁的山峰,之前维克托只看得到他的苍翠,现在他看到了山峰背面的险峻,清楚他们的距离,却更渴望靠近。

以往遇到太遥远的人,维克托并不会想要去主动拉近距离,但勇利不一样,维克托很清楚,自己是希望去了解他的。

这么想着,维克托闭上了眼睛。

不过这一觉他睡得并不安稳,总觉得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他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却感到有清凉而柔软的什么轻轻触在他的额间,困意渐渐袭来。

下一秒,那股困意又嗖得收回去。

他猛地睁开眼,看着勇利正面对他侧躺着,眼睛闭着好像还在睡,手指却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是有什么情况发生了吗?维克托警觉。

然后他就看到勇利倾身过来,将手放在他的眼帘上往下一滑,维克托顺应的闭上眼睛,两人静静的躺着,听着后方不断传来敲击的声音。

笃笃……

笃、笃笃……

和敲镜子的声音很像,但又有所不同,好像是从镜子里传来的。

维克托心跳如鼓。

勇利啊,貌似那个镜子里有人在敲啊,咱们要不要赶紧起床逃外面去?

但大佬也没有别的指示,维克托只能继续闭目装睡,直到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响起,像是有什么东西渐渐拖拉着走远了。

敲击声停止了。

身边的少年挪了挪,离他更近了些,带着冰洋气息的柔软身体靠着他,小手放在他的手臂上摩挲了两下,像是在安抚。

之后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响起,又开始有敲击声。

维克托安心下来,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他们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一声尖叫,维克托直接就被吓醒了,接着他又被床边已经穿好衣服的勇利吓了一跳。

这家伙什么时候起来的啊?

他急匆匆的套上外套,和勇利赶到隔壁房间,就看到裴娜跪坐在房间的地板上崩溃的哭着。

她指着床上,叫道:“她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瓜总有赛后喝酒的毛病,主要是才在表演滑时看到凯茜妈妈的幻觉,想发泄一下,但他自己把握着量,没喝到会影响行动的程度。

第115章 维克托觉得勇利很像冰封的贝加尔湖

勇利很冷静的上前, 维克托跟在他旁边,就看到床上有一具好像被啃噬过、破破烂烂的身体,甚至连五官原来的形状都看不出了,只能从衣服看出这是那个叫玉兰的妇女。

这具尸体的惨养比维克托在上一场见过的更可怕, 他捂住嘴, 感觉胃酸在翻滚, 而其他几个闻声赶来的新人也都脸色惨白, 拉詹反应尤其激烈, 直接扶着墙干呕了起来。

佛克斯上前看了一眼, 也露出惨不忍睹的神情, 深呼吸一下:“这、这是……”

勇利突然问道:“她的伤口这么多, 怎么床上没有血迹?”

的确, 按道理来说尸体破烂成这个样子,早就该血流了满床才对,但床上却没有任何血迹, 尸体的伤口也在发白,并且显得很干, 就像是血液被人取走一样。

维克托捂着嘴,强迫自己上前跟勇利一起观察, 发现果然如勇利所言。

但血液不在这里的话, 又在哪里呢?原本昨晚镜子的异动, 让维克托觉得这一场的血腥玛丽指的是那个灵异游戏,现在又让他觉得可能和纳达斯迪伯爵夫人的故事也有关。

难道是两者皆有吗?

除此以外, 尸体上的破损处都像是被牙齿咬出来的, 牙印还不是兽类的牙印, 感觉是牙口比较整齐的……人的牙齿。

似乎故事里也有说过,那位血腥玛丽伯爵夫人, 在虐待少女们的时候会撕咬她们的肌肤,吸取她们的血液。

裴娜这时也在其他人的安慰下缓了过来,她抽泣着说道:“昨天晚上,我们突然听到镜子那边传来声音,我们都醒了过来,我没有敢动,玉兰却走了过去,然后过了一阵她又回来,镜子也没有声音了,我们就继续睡,谁知道等醒过来时,玉兰居然已经死了。”

维克托心中一惊,昨晚他们也听见了镜子的声音啊。

其余新人也都感到了恐惧,仅仅过去了一夜而已,就已经有人惨死,还是以这样莫名其妙的方式。

勇利又观察了一阵,就拉住维克托往外走:“走吧,吃早饭去。”

维克托左右看了看,深深的觉得勇利应该就是在场唯一一个还有心情吃饭的人了,就连他自己都完全没有了胃口。

裴娜转头,满脸泪痕的问道:“你们还吃早饭?你们吃得下去吗?”

勇利看她一眼:“不然呢?谁也不知道下一个遇袭的人是谁,吃饱了才有力气在危机来临时逃跑啊。”

这话说的太有道理,大家居然都不知道怎么反驳,维克托跟着勇利走着,一直观察着周围。

他低声说道:“走廊的地板好像比昨天脏了一点?踩起来有点轻微的黏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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