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堇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后在护卫松懈的时候逃离,最后还是在被青楼护卫抓到的时候遇见了男主少帅齐琛。
堇柠一边跑一边时不时的转头看着身后不远处那些已经追赶而来的护卫又踉踉跄跄的加快了步伐。
护卫拿着棍子也在不停的喊着:“站住,站住。”
堇柠看着距离的拉进心里也是急的不行,红彤彤的小脸上也是满满的着急。
就在路过一条巷子的时候堇柠脚步一个停顿转弯进了巷子,而就在刚转进巷子的那一刻她的眼神落到了一堆倚靠在墙上的木柴上。
堇柠薄唇轻咬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们还追过来,她思虑了两秒后迅速的蹲下身子从木柴后的缝隙将整个人蜷缩了进去。
她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子压低喘息经量缩小自己的存在,也就在她蹲进去不久后那群人追来了。
堇柠提心吊胆的看着那些远去的背影松了口气,就在她准备出去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响亮的传进她的耳朵。
“大哥,她在这里,在这里。”
听着那道叫喊堇柠的脸色也在那一刻变得煞白无比。
下一秒,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人扯了出去。
“放开,你们放开。”堇柠疯狂的挣扎着,但是那人却没有一点想放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的将她拖了出去扔在了地上。
堇柠整个身子往地上一倒道:“你们这群骗子,放开我,我不要去接客。”
“啊……”
“我让你瞎叫唤。”转身回来的一个护卫看着被另一个护卫扔倒在地的堇柠突然扬起自己手上的混子打在了她的身上。
也是这么一棍子打的堇柠直直的叫了出来,她是皇宫里尊贵的格格,哪有人会这么打她,所以只是这么一棍子,她的眼泪便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我没想到在我眼下竟也有这种强抢民女之事。”半路出场的齐琛站巷子口道。
他的声音一出,围着堇柠的那几个护卫也通通朝着他看去,只是一眼,护卫的脸色便变得苍白起来。
为首的那个护卫也就是刚刚给了堇柠一棍子的那个人立马变了脸色对着齐琛道:“少帅你误会了,这是咱楼里的丫头,今天不听话跑了,我这不也不是为了点生计来抓吗?”
“是吗?”齐琛反问。
护卫的脸色便再次的变了变,有些结巴的启唇:“是,是的……”
“咔嚓”齐琛垂眸掏出枪上档又抬眸看向那群护卫:“是吗?”
护卫们脸色刹那惨白,捏着棍子的手也紧了紧,下一秒他们相互望了两眼便落荒而逃。
齐琛见那些人走了,瞄了一眼地上的人将枪放回原处说:“回去吧。”说着转身就走。
堇柠一愣,跪在地上往前爬了两步抓住了少帅的裤腿略带着点哭腔道:“你,你可以带我走吗?”
她双眸含着雾水可怜巴巴的望着面前的人。
齐琛眉头微皱撇头看着眼下那个泪眼婆娑的女人刚想拒绝,就见她急急忙忙道:
“我,我什么都可以做的,真的什么都可以,求求你带我走好不好,我,害怕他们等下会再回来。”
“什么都可以做?”齐琛反问。
温歌盯了他一会儿,抿着薄唇疯狂的点头。
“卡——”
-
夕阳西下。
酒店里的沈禾织一听见敲门声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开门。
因为下午就只有那么一场需要拍所以她也早早的回到了酒店休息。
沈禾织刚打开门,门外的人影便很快倒影在了她的身上。
她眼皮一抬看向了那脸色不太好的余烬。
看见他,沈禾织还蛮诧异的。
“余导演,你这个时候来找我有什么事啊。”她问道。
“我给你带了点药来,你记得擦一下。”余烬伸手将一直捏在掌心里的药递给沈禾织。
因为捏的时间太久,药上都还残留着一点他掌心的余温。
沈禾织一愣,但还是接过了药:“余导,你平白无故给我药干嘛啊。”
她低头看着手上的药盒纳闷的问道。
还是跌打损伤药,她哪里也没伤到啊,他给她这个干嘛。
“今天下午拍戏的时候,你挨的那棍子。”余烬回想着下午的那一幕眉头又不忍的皱了皱。
那么一棍子下来她肯定很疼吧。
沈禾织:“那个又不疼,需要擦什么药啊。”
“等等,余导演该不会不知道我们拍戏时用的那根棍子只是一根塑料做的道具吧?”
余烬:“……”
第7章 七个甜甜
晚九点。
本来已经杜绝夜宵的沈禾织最后还是没有抵挡住诱惑跟他们一起在酒店不远处的一家烤肉馆里喝的烂醉如泥。
错了,不是他们一起喝的烂醉如泥,而是沈禾织一个人喝的烂醉如泥。
靠椅上,她满脸通红的抱着一只酒瓶子眼神都略带着些许的迷离。
其他两个女生虽说没有沈禾织醉的厉害,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
整个聚会五个人现在也就只剩盛景淮一个人要清醒一点了。
“你们在说谁啊,余烬吗。”迷迷糊糊间沈禾织像是听见了有人在说余烬一般,眼眸微微一睁看向了身旁那两个女孩。
那两个女的都是《民国》戏里比较重要的两个演员,一个是女二童恩可,一个是女三鹿芩。
一开始她是跟她们不熟,但是因为今儿个的这顿夜宵沈禾织倒也是跟她们混熟了。
鹿芩红着脸撇眸看向沈禾织道:“是啊,他好帅啊好想睡啊。”
“哼。”沈禾织轻哼了声道:“余烬他就只有一张脸可以见人,其实啊,我悄悄告诉你,他根本就是一个喜欢潜小明星的种马。”
“噗——”
沈禾织刚刚说完,坐在她对面饰演男二的元鹤刚喝了口白开水想醒醒酒。
但是听见她这么一说,他那口刚喂进去的水又全数的吐了出去。
顿时,全包间几个人的目光全数落在了他的身上。
“沈禾织胡说八道什么呢。”元鹤伸手擦了擦嘴上的水渍哪还顾得上形象的对着她吼道。
沈禾织眨了眨眼回了句:“我哪里胡说了,我说的是事实好不好。”
元鹤:“你就是胡说八道,狗屁的事实。”
其余三个看着他俩在那里怼了起来倒也是挺懵逼的,想插嘴,又不知道该怎么插。
话说那元鹤和那余烬啥关系啊
咋还这么护上了。
“元鹤你怎么知道我说的就不是事实了。”沈禾织微微拧眉。
倘若元鹤不是个男的,她都还以为他说不定就是余烬包/养的小明星之一呢。
然后元鹤对余烬情深似海,抵死不承认那个男人就是个种马。
咦,这是不是还可以搞男/男的哎。
“你说的就不是事实,我大哥二十九年来孑然一身怎么可能会是你说的种马。”元鹤说。
“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大哥要是包/养小明星了,他难不成还得给你说一声让你知道啊。”沈禾织继续怼。
还二十九年来孑然一身,呸,放屁叭。
“不是,那你怎么就知道我大哥包/养小明星了,咋地了难不成你还被他包养过了?”
“你说的没错。”沈禾织提高音量理直气壮道。
打了个酒嗝,她又继续说:“他就是说要包养我了,但是我没同意!我才不会屈服于他呢。”
元鹤:“?!”
盛景淮等人:“?!”
等等,他们没有听错叭?
下一秒,元鹤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坐在了椅子上。
行吧,他觉得他大哥还是适合下半辈子继续单身。
特么的连个妹子都不会追,还直接想搞上包/养走捷径?
*
第二天,剧组。
沈禾织怎么想也没想起自己昨天到底是怎么回的酒店,所以她就去问了童恩可盛景淮和鹿芩。
可她们都说昨天她们也喝醉了不知道。
就连未喝醉的盛景淮有也说不知道,那她昨儿个咋回去的。
难不成是和那个元鹤?
不可能,下一秒她自主的否定了那个人,因为昨天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沈禾织双目微垂玩着自己的指甲一脸的疑惑,难不成昨天是她自己回去的?
不应该啊,她昨天醉的那么厉害,要是没人带她回去,她估计能在酒店那花坛上睡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