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在一旁思考了很久,又不知道跑到哪里了,叔叔又在胡乱推理根本就没有依据。老爸也在思考案子,果然我们还是因该询问一下布置这片区域的人员,看看他们是否还记得在晚会开始前是否有人来过这里。这片区域的工作人员给我们的答复是这样的,她说“嗯……我记得晚会开始前大家都在忙着布置现场,因为要对机子和游戏进行最后检测,所以我记得新桀先生和广田先生有来进行最后的检查。过了没多久,应该是助力先生来了,和广田先生说了几句就气愤的离开了。最后一个过来的是那位先生,我记得他说全部搞定了,普通区没问题。然后待他们检查完后一起离开了。”就是因为我来过,叔叔一直逼问我,我被逼的没有办法说“我哪会知道什么,我当时正在专心检测游戏,要知道我一个人要负责所有的游戏检测,而且我还忘带大行检测用的连接线了。”看起来有人在我集中注意力的时候进行了程序修改,不过这么一来前合作人近藤先生似乎没有了嫌疑。但是在这么短的时间而且又要避人耳目,自然是不可能的,我想了很久,陷入了沉思。
打破我思考的是老哥,他叫我过来说“新桀,你看这个。”这不是我的臂章,为了游戏设计的。老哥说“这是我在厕所附近捡到的,已经坏了,是人为导致的。”果然是那个时间吗?如果是那个时间要避开人群动手脚自然是很方便,而且偷一件工服也不是难事。就不知道这个臂章上有没有指纹了,先去送检好了。我突然有了一个疑问,他为什么要坐上这台设备体验我的游戏?他之前明明就玩过啊?我最初以为是为了掌握我的游戏和他的设备的贴合度,但是现在想想不对啊,这种事他早就因该做过了才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命令他这么做,不对,根本就不可能。
好无头绪的我抓狂了,未解之谜有点多,贝尔摩德从我身边走过,我瞬间惊了。果然这件事和组织也有关系,那么凶手一定是知道死者要坐上这台仪器接受任务,那么就绝对不可能是近藤先生。难道是那个人?如果是他绝对可以知道这些,知道他的一举一动,知道所有的人的计划。就差证据了,证据在哪里,没有证据怎么可以。等一下我记得贝尔摩德好像说组织要除掉死者,拿到死者手里的东西,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东西一定在凶手的手里。这么一来就解释的通了,所有的谜团都解开了,犯人我找到了。
就差报告出来了,在等报告的时候爸爸和老哥的表情显然早就知道凶手了,看来是要我捍卫自己的主场。报告结果如出一辙,果然有指纹印,可以推理了。我对目暮警官说“目暮警官我知道凶手是谁了,在我的主场犯罪我一定会让你就受惩罚。”警官只是习以为常的说“凶手是谁?”大概每次都有人这么说他已经习惯了,我直奔主题说“北川先生你还是自己招了吧!我要是推理很麻烦的,而且自首罪会轻一点的。”北川先生说“你在开什么玩笑工藤老弟,你对我应该很了解我怎么可能会去杀人。”我严肃的说“狗急了还跳墙呢!看来你是不打算说了,那好吧,既然这样我来代替你说。从哪里开始说起呢?就从你更改程序开始吧,我先前说过这台设备被人改过程序,所以你们三个都有嫌疑,但是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体验游戏的过程中,检测游戏与设备的贴合度这种事一般的人都会在上市前进行检测,而死者之所以会坐上设备其实是另有目的。那么近藤先生自然是不会知道死者为什么会坐上设备,也自然不可能犯罪。所以还剩两名,嫌疑犯凶手更改程序的时间是在进行小小侦探的游戏时间,那个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会在设备上,你只要穿着工服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进去,就算有小朋友来了你也可以化身工作人员进行引导离开,最好的证据就是这个有你指纹的臂章。你为了监听小朋友和工作人员的一举一动,特意偷来多余的臂章使用。”北川先生很愤怒,说“你凭什么说是我,就因为指纹?”“那个因该还在你身上吧!”我明明奇妙的一句搞得在场的人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北川先生也是一头雾水,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说“广田先生的优盘在你那里对吧,那是他今天坐上这台游戏机的原因,我想因该还在你手,你也没有办法把它丢掉对吧!上面的指纹就是最好的证据因为我今天可没有和你通行。”北川先生终于承认了罪行,上车前他问我“你是怎么怀疑到我的。”我笑着说“臂章,因为臂章,如果你只是丢掉可能会好点,可是你却把它破坏掉了,根据让面残留的鞋印我便知道是你。”北川先生笑了,看着天说“是这样啊!要是我不多此一举的将它踩坏就好了,那个优盘里装着的是我写出来的东西,没想到他会拿它来进行买卖,再见了伟大的侦探游戏设计师。”送走了犯人,大家也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也打算回家了,不过在回家前我决定先吃一碗拉面。这案子搞的人都没好好吃饭,老爸说还有小说没写完就直接搭乘飞机回洛杉矶了。孩子们博士说吃完饭会送回去,叫我不要担心,临走前小哀酱对我说“你可以放心的住在那里,我想监视你的人只有贝尔摩德和那位先生了。”我想这个意思是航先生和组织没有关系喽,那么航先生叫他boss只是障眼法了。
回到家里我看见环那家伙坐在沙发上敲击着电脑键盘,再看见我后立马就合上了。用手撑着自己的头说“玩会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我一点都不觉得有趣,好好的晚会被杀人案搞得一团糟,哪里会有趣啊!我倒了杯水坐到他旁边说“还好了。”他一副饶有兴趣的脸说“哦~,怎么会没有意思,不是在会场上死了一个叫广田雅颜的人,而且还是在试玩你的游戏是死的,那不是很有趣吗?”果然他在监视我,那个人不可能是航先生那么只有可能是贝尔摩德。我说“你想证明有人监视我你就直说,我知道你在现场有眼线。”环凑近了说“你知道就好,你一定不希望你的家人和朋友受到伤害,你要对他们任何人说出有关组织的事,他们会发生什么我可就不知道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随便下手的,只要你乖乖的就好。”你就知道他怕我向老爸说出组织,我知道的实在是太多早晚有一天会丧命的吧!
“实验品先生”与醉酒的boss
一大早起床伸了个懒腰懒懒散的走出了房门,难得起了一个大早正好撞见环,看他穿的格外的整齐应该是要出去。不由自主的想给他打个招呼,眼睛盯着他的唇脑子里流着口水错过了先开口的机会。环打着趣说“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我白了一眼说“怎么我平时起得晚吗?”环说“不晚,和今天相比是有些晚了,怎么又睡不着了?”我有些不想理他,他说的这是个什么话什么叫又睡不着了,我无奈的回复他“昨晚没有熬夜所以起得早,到时你这么一大早去哪里呀?现在才六点十分。”他说“今天有个研讨会里这里挺远的,我要早点走晚上回来。”我也没多问就下楼吃饭了,看见他连饭也不吃就走了我喊他“不吃饭就走啦!”他也没时间回头说“不吃了,来不及了,我先走了。”说完就走了,我也和朋友约了出门也就没管他。
晚上回家我我发现车在家里,他没有开车出门也没有叫司机送,我想大概是坐新干线吧!所以也没就多心,吃过晚饭一个人打着游戏等他回来,自从和他住在一起就养成了一定要等他回来才能安心的去睡觉。我一直在客厅打游戏,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十点了,还没回来、十一点了,门没有动静、十二点了,楼梯仍然没有响。我打着哈欠一直等到两点,等来的不是他回来了而是一通电话。我不知道怎么的了有些兴奋,努力让自己平复起来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并不是环的声音,我似乎有些失望,那头说“请问是实验品吗?”我听到后愤怒的说“我不是实验品。”那个人受到了惊吓,战战兢兢地说“你是这个机子主人的朋友吗?”我说“是的,怎么了?”对方叹了口气不小心被我听到了,说“那个实验品先生,你的朋友喝醉了,现在在我们居酒屋,我希望你能带他回去。”我又一次愤怒了,我说“我不是实验品,地址。”此刻我心里愤怒的不能自拔,在外面喝酒还得让我捞你你算什么?电话那头没有办法的说“电话里存的是实验品我也没把法,我们的地址是米花汀三丁目的米花居酒屋,就在米花咖啡厅斜对面。”我一副不耐烦的语气说“知道了。”这个人还真是麻烦,真是烦死我了,我才不要管他呢!嘴上这么说着可是还是不由自主的穿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