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爱豆温全也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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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组让温全猜嘉宾名字。
温全猜了五个,全错。
等到最后一位时,第一条线索都还没念完,温全就脱口而出:余家。
编导提醒他错了会得到严厉的惩罚,可温全依旧没有丝毫犹豫,确定是她。
他念了七年的女孩,他不会记错。
*
一日录制结束,大伙儿聚在一块儿,聊各自儿时的往事。
温全说的是他初中时候的故事。
余家听着觉得他说的莫名熟悉,却又记不起来。
大伙儿散了后,温全堵住她,说道:“还真不记得我了啊?不过没关系,以后我可以帮你一起慢慢回忆。”
*
娱乐圈顶流温全有颜又有才,只是他有一个习惯,从不许别人触碰他的私人物品,尤其是贴身衣服。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但某一天直播,只见余家拿着温全的羊毛围巾,还把脸埋在上面蹭。
当大家都觉得她要完时,温全那半年没动的微博终于营业了
——别光顾着玩。那边冷,必要时记得戴上保暖。
网上瞬间炸开,八千万粉丝骂声四起。
*
余年集团的老总余琛错上自己的大号为女儿余家宣传她新设计的限量版盲盒。
全网瞬间炸了,没想到他们粉的小花余家还有这一层马甲。
只是没等热议过去,顶流温全也紧接着发了一条微博,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里一堆排列整齐的玩偶,最中间那两个是即将预售的限量款。
只不过双方手上多了一对仿真婚戒。
但这一次,全网只有祝福的声音。
双初双C,甜度爆表
桀骜不驯戏精顶流实力偶像 X 可盐可甜可飒女团新人&新晋爆款玩具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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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吃粮,就像做0
“阿铳,要来人了。”曾楼迦的眼尾清冽,熏着诱人的光,长睫毛间仿佛挂着垂坠的水汽,眨一眨便要凝结成晶莹剔透的水滴,像哭出来似的。
“阿铳,真的要......来人了。”
连续两次的催促,让曾楼迦的声音变得有些破碎不堪,他的脸颊洇透赤红的颜色,像是火烧火燎。
衬衫与病号服彼此摩挲,发出窸窣跳跃的声音。
迎面是赵铳得意洋洋且不怀好意地邪肆笑容,在盈满情光的泪汁里愈发嚣张。
曾楼迦蓦地失去力量,仿佛脚底蹬空,随即趴在赵铳怀里。
激烈地心跳平复了良久,适才柔软地凝视着赵铳英俊到可恶的脸庞,迷离的眼睛终于舒畅地滚出颗泪珠,轻声叹道,“你流了那么多血,居然还能冷静地行凶作恶。”
阔别一年的亲昵,他竟然如此游刃有余。
赵铳展臂取张纸,先擦拭曾楼迦额头的汗珠,又揩净自己湿的掌心。
“满级大佬的血条一向很长,你懂的。”
曾楼迦好像身体被掏空,不想开口说话。
安静听他尬吹。
赵铳舔了舔手指:“你的人参鸡汤也很好喝,很补血。”
曾楼迦狠狠在他胸口咬了一下。
他的头发若有似无地蹭过赵铳挺立的鼻梁,每一簇都带着洗发精清爽的幽香,这令赵铳难以平复的心情陡然舒畅。
怀里这个人,转了一大圈,竟又真的回到自己怀里。
身痛,意爽。
赵铳转化思路,突然语重心长道,“迦迦,你知道女人为什么每个月损失约75毫升左右的血却能不死不灭吗?”
“又开始胡说。”
赵铳继续:“科学道理,量子力学,女人都是怪兽,自动补血,一个月流血七天还不死的生物,在这颗星球上本来就是逆天的存在,据不完全统计,女人暴怒时候的战斗力仅次于哥斯拉!”
“所以,迦迦,以后不要再去什么联谊了,万一被哪个野女人敲晕了头拖回家,好恐怖的,你就再也见不到我这种绝世好男人了。”
曾楼迦缓缓撑起双臂,“那都是三天前的事情,你现在还拿出来说教,有意思吗?”
赵铳嘿嘿,“我是关心你嘛。”
曾楼迦冷幽幽一哼,“你也顺便关心一下我家的门儿呗。”
赵铳立起三指道:“等我头消肿了,一定亲自去给你家门赔礼道歉。”
两人偷偷摸摸地菜鸡互啄了一会儿,隐隐约约听见走廊里回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好像是他们宿舍的那几个熟人,领着一群人,正在向路过的护士打听着什么。
不应该啊,今天才是星期五,为什么不周末再来!
病床上的两个人顿时慌了神。
曾楼迦责骂一声,“都是你说非要在白天胡闹!”翻身下床,凌乱的衬衣都来不及塞进牛仔裤,裤子大敞着口,雪白的腹处若隐若现。
赵铳身上的病号服双手拉展就行,好心提示,“躲厕所,把门锁上!快快快!还有书包!!”
曾楼迦胡乱把书塞进书包,踩着球鞋奔进病房里的洗手间,反手把门锁上。
赵铳第一次瞧他手忙脚乱的模样,真像一只被狮子追咬的羚羊,禁不住哈哈大笑。
病房的门一响。
赵铳立马瘫在床面上,嘴里发出哼哼哼的痛楚声。
进来的是班主任罗老师,同宿舍的三个舍友还有几个女生。
一行七八个人,手里提着牛奶和水果。
罗老师奇怪,“我怎么刚才听见赵铳在哈哈大笑,难道是我幻听了?”
张嘉平常跟赵铳走得最近,先行一步走在病床前,低声呼唤,“铳哥,罗老师来看你了。”
赵铳揉揉眼睛,一副垂死病中惊坐起,还能再浪二百里的表情,对病房里的男女亲切地喊了声,“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你们怎么来啦?”
女生们当即嘻嘻掩口偷笑。
罗老师走到赵铳面前,先是打量了一下赵铳的头。
看起来好像肿得挺大,脸庞撑红发亮。
内心想批评再教育的话题准备了一路,暂且还是算了。和蔼可亲地问着,“赵铳,你感觉怎么样?”
赵铳立刻堆出一脸憔悴,“不太好,时常感觉不能集中精神,脑子里好像安装了发动机,一想到这几天落掉的课程就突突突地抽筋。”
罗老师寻思,这孩子的脑子一定撞得厉害极了,前言不搭后语,更加体恤道,“你的情况瞧起来挺严重的,不然,给你的家长打个电话通知一下。”
“不不不,”赵铳拒绝道,“我父母平常在国外做生意的时候多,等他们赶飞机回来看我,估计我得出院了。”
“而且我这个头吧,这两天也没再出现过头晕目眩恶心的症状,再做一次颅脑CT,确定里面没有亚急性出血,下周就可以出院。”
“难怪……”罗老师看了一眼病房的优质环境,家境特别好的孩子就是爱惹是生非,以后得多提防着点这小子,“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养好身体再说,落掉的课程请同学们帮你补一下就好。”
赵铳不能大幅度移动(假的),忙叫张嘉给罗老师倒水,拿零食,吩咐张东和严学给女孩子们削苹果。
而他自己使劲大口喝水。
只要一个人会ghs,那么他的室友全都不是无辜的。
张东这孩子尤其实诚,肚子里憋不住个悄悄话,不由关切地给赵铳的保温杯里续好几次水,“铳子,难道你是调控尿路管的脑神经受损了吗?以前在宿舍从没见你使劲喝这么多水啊?”
他以为声音不大,反正罗老师是听见了。
罗老师也不想打扰他们同龄人之间鱼嘴滑舌,推说午休时间宝贵,自己还得赶紧返回学校,叫另外几个人探望完毕,赶紧收拾一下去基地继续调研。
原来赵铳受伤这几天,班里的学生已经分成了四个大组,要完成规定的课题作业,需要到指定的地域去做详细调研。
学建筑系的人热情洋溢且认真朴实,也许是平常太过操劳了只会苦中取乐,求生意识极强,沙雕尤其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