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信号？”接连几次行动都圆满结束，慕杨最近的心情十分好。
“就是那个A+信号，头儿你经常拿在手里琢磨的那个。”
说这话时，小胖的内心是十分忐忑的，毕竟，头儿是因为那次事件给下放来的，要是戳中头儿的伤心事可怎么办？
“从现在开始，咱们的办公室不允许任何人出入，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挂了电话，慕杨急匆匆救往回赶，他没有轻易动那个U盘，还不是怕打草惊蛇，现在好了，小胖那个傻帽弄了这一出，他必须先处理这件事了。
“是！”感受到头儿的重视，小胖挂断电话，立刻关门，正儿八经地坐在徐暖对面，虽然办公室就他们两个人，但从现在开始，一切行动听老大指挥。
“你干嘛？”徐暖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小胖，一直盯着她看干什么？
没有老大的同意，他就不能乱说话，小胖灵机一动，“徐暖你收徒弟吗？脑子聪明又能抗打的那种？”
小胖的话很跳脱，徐暖想了想，还是认真地问道，“那你交拜师费吗？”
“徐暖，你现在都拿专家待遇了，我就一个底层的一线警员，你好意思收我的拜师费吗？”
小胖很是不解地问道，他正存钱买电脑呢，怎么会有钱交拜师费。
“为什么不好意思？外面培训班都按课时收费呢？”
发过传单的徐暖表示，培训老师都能赚钱，她当老师为什么不能收费。
本来是临时起意，可小胖越想越心动，徐暖还是学生，有急事才能找她，可他不一样，学会了，在头儿心目中，那可不就更重要了吗？
“培训班老师跟拜师不一样的好吗？”
“那你说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徐暖板着脸，没有一点缓和的意思。
“培训班那是铁打的老师，流水的学生，而拜师不一样，那是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小胖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所以，你还准备赖着我一辈子？”徐暖不可思议地盯着小胖，“我还是个学生，你不要吓我。”
“我，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啊。”
小胖抓了抓脑袋，想了半天，“道理是没错，你真的不要我？我挺能干的。”
“不要。”徐暖很是干脆地拒绝道。
被拒绝了，小胖也不气馁，继续忽悠，“徐暖，你想想，有个徒弟多好啊，有啥体力活，一叫就到，你上街我能帮你背包，挺划算的。”
“我不要你帮我背包。”
徐暖下意识地将电脑往自己这方挪了挪，警惕地看着小胖，“我看你就是觊觎我的电脑。”
小胖：这话他竟无言以对。
“砰~”慕杨回来了，一进来就直奔徐暖这里，“地址在哪儿？”
“头儿，我们现在要去吗？”小胖紧张地问道。
“去，怎么不去？”
就算准备不充分，可是等了这么久找到的谜底，不去他怎么甘心？
慕杨做了决定，这才想起这里面还有个关键人物，“徐暖，我们准备团队旅游，你看你能一起过去吗？”
旅游？看小胖收拾东西的劲头，压根跟旅游没关系吧，徐暖心里明白，却没有点破，“什么旅游？”
“自驾游吧。”慕杨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查案也是自驾游，没毛病。
“大概需要多长时间呢？我下周四有一个考试。”
徐暖记下了地址，关上了电脑，从小胖打了电话，慕杨不到10分钟就赶回来了，很大的可能，是要出紧急任务了。
“看情况，一般两三天的样子。”
慕杨还在忽悠徐暖，小胖自然会积极配合，在办公室快速转动一圈后，已经背着一个鼓鼓的旅行背包，“收拾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发？”
“那就走吧，需要我收拾什么东西吗？”
说话间，徐暖已经收拾好自己的背包，抱在怀里。
“其他东西都不用收拾，带上你的电脑就够了，你的背包看着挺重的，要不我给你拎着？”
小吴已经把车都准备好了，他只需要带着人上车就够了，可是让人家小姑娘背着个大书包，他空着手，好像不是很好。
“不用了，我自己背就好。”
徐暖一转身，拒绝了慕杨的好意，自知之明，她还是懂的。
第二天，徐暖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的，简陋的架子床有点硬，害得她一起来就腰酸背痛。
早上7点，匆匆吃过早餐，一行人又继续出发了，看几人严阵以待的样子，徐暖很怀疑，要不是因为队里多了一个她，他们估计会连夜赶路。
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会是慕杨口中的旅游？不过，既然他们不说，徐暖也不会戳破，对他们要做的事情却更好奇了。
坐车是个很无聊的事情，徐暖听了半天的歌，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随口对着副驾驶座的小胖问了一句：“我们要去查什么？”
“我们是去旅游的啊。”小胖还在打掩护。
“谁旅游是像我们这样的？”徐暖也不指责装傻的小胖，“不说就算了。”
“这个你问头儿吧。”把锅甩给慕杨，小胖秒变鹌鹑。
“那我能做什么？”徐暖瞅了旁边的慕杨一眼，这个大胡子真阴险。
“好好休息吧。”慕杨依旧没有解释的意思。
听了慕杨的话，徐暖更无聊了，“路太陡，休息不好。”
小吴正在开车，从后视镜看了看慕杨的脸色，没敢提出减速的话，反而一踩油门，跑得更欢了。
队伍里，小胖不吭声了，徐暖也不自讨没趣，拿起手机玩起了游戏，偶尔瞟一眼慕杨，嗯，大胡子好像没有不耐烦，继续。
终于到了一处目的地，徐暖觉得浑身都快散架了，下了车，入目的是一个小山坳，一处简单的平房。
很好，就当是乡村一日游吧，虽然过程有点坑爹。
第59章 可能我们不是农村长大的吧
跟在三人的身后，徐暖仔细打量这个简陋的屋子，客厅里很昏暗，只有一张桌子，几条农村常见的长条凳，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层。
卧室就更简单了，除了一个床头柜就是一张两米的大床了，至于厨房，倒是有经常使用的痕迹，锅碗随意地扔在灶台上，墙上很多烟熏火燎的污迹。
后面还有一个院子，靠墙处搭了一个小小的狗窝，种了两颗常见的柑橘树，绿油油的十分惹人喜爱。
直到看完了，慕杨才问道，“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慕杨不说目的，徐暖也顺势装傻，“屋子长时间没住人，收拾也很粗糙，缺少生活气息，一看就是废弃的房屋。”
说罢，徐暖还在桌子上摸了一下，伸出手指头，展示一下房屋长时间积累的灰尘，表明自己说得没错。
“所以呢？”看着徐暖说得头头是道，慕杨总算有点兴趣了。
“所以，这个落脚的地方还不错，毕竟是乡村自驾游嘛，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已经很不错了，我没意见的。”
徐暖这样一说，慕杨才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是，小姑娘生气了该怎么哄？
他没经验啊，算了，不哄了。
慕杨加快脚步走了，等着下文的徐暖：……
看谁先沉不住气呗。
虽然徐暖一直都板着脸，可是机灵鬼小吴还是看出来了，这是被骗出来不满呢，可是头儿那个木头，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小吴在一旁看得着急，可也没有任何办法，摇摇头，干活去了。
狗窝靠墙搭的，能遮风雨，但是却是位于低位，一般养狗的农家都不会这么搭。
还有客厅里的桌子，几乎没有油污的痕迹，厨房却脏得不行，说明他们其实很少在这里吃饭，总之，这个房子肯定有问题。
独自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徐暖心中有数了，这地儿，大概是跟边境走私有关了，至于物品嘛，当然是容易携带，利润高的那几种了。
头儿已经带着徐暖过来，肯定是同意她参与这件事里了，那他适当透露一点，可不是正合头儿心意吗？
小胖期期艾艾地靠近徐暖，神神秘秘地说道，“哎，徐暖，其实你说得都对，这里其实跟我们三个月前查获的贩毒人员的有关。你说，这样一所简单的房子里，到底会有什么线索。”
刚说完，就得到头儿一个赞赏的眼神，小胖心里乐开了花，他的榆木脑袋总算灵光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