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雪立刻爬了上来,伸出手拉他奶奶,泥湿手滑,奶奶半天上不来,哭号道:“乖崽,别管奶奶了,太苦了太苦了,你快跑不要回家,你爸害了你啊奶奶害了你……你躲在学校,考上大学再也别回来!”
老太太家门不幸,触景生情,哭糊涂了。渣攻想想也是,这要是他,死了算了。
林江雪这时候居然笑了,沙哑道:“我不。”
林江雪又跳下臭水沟,抱着老太太往上托举,此时保镖司机正与纹身大汉纠缠,渣攻身边无人可用,犹豫良久,屏住呼吸伸出手,一把将老太太提了上来。
没想到老太太认错了人,抱着渣攻恸哭,“我的乖崽啊,老天无眼,我对不起林家祖宗……乖崽受苦了啊……”
渣攻:“……”
渣攻确实没受过这苦,推开老太太,原地蹦了三下把泥甩掉,火急火燎地回家,把自己洗得香喷喷才去找林江雪。
老太太高血压犯了要住院。
林江雪受了轻伤,坐在奶奶病床前,眼眶通红,一滴滴地往下掉眼泪。
渣攻香喷喷地进去,叫了他一声,林江雪偏头把泪水拭去,再抬头已恢复了他惯常的冷脸,除了鼻尖眼角发红。
“今天谢谢你。”
渣攻道:“你奶奶这里交给护工,你出来,我有事问你。”
林江雪起身,看了奶奶一眼,跟着渣攻出了病房。
安静的过道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渣攻吊儿郎当地靠着墙,道:“林江雪,我最后再给你一个当我男朋友的机会。好处呢,再也不会有人讨债,我再送你一套精装修的房子。你奶奶这把年纪,你要不好好养着,活不了多久。”
“坏处么……”渣攻玩味地打量林江雪,“就是我想怎么玩你,你就得让我怎么玩。直到我厌了你。”
渣攻知道自己趁人之危,而林江雪别无选择。
林江雪用力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道:“……好。”
渣攻像得到了新玩具似的激动,当晚就带着林江雪回了家。
渣攻道:“去洗澡。你臭。”
林江雪:“……我在家洗过了。”
渣攻啧了一声,道:“再去洗一遍,屁股也得洗。穿着浴袍出来。”
林江雪在浴室里折腾了大半小时,开门的时候带出一阵香氛,渣攻拍了拍床,示意林江雪躺在自己旁边。
渣攻像欣赏艺术品一样欣赏林江雪的粉啾啾,盯得林江雪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
渣攻笑:“我只看看,你就受不了了?我要是咬呢?吸呢?你会哭出来吗?”
林江雪捂着眼睛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见他喉结动了动,露在外面的皮肤变成了淡粉色。
像荷花的颜色。
渣攻俯下身,一股似有若无的臭水沟味扑鼻而来。
渣攻猛地弹起,怒道:“噫!你洗澡到底洗干净了没有?!”
林江雪点了点头。
渣攻怀疑林江雪被臭水沟腌入味了,一时兴致淡了不少,忿忿离去。
林江雪松了一口气,捏紧藏在袖口的臭水沟溶解物小喷瓶,又往身上喷了一点。
林江雪知道渣攻有洁癖,如果他很臭,一定不会碰他。
林江雪裹着浴袍缩成一团,他很害怕,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他不敢想渣攻会怎样玩/弄他,他的一生会不会毁在他手上。
☆、第三章
渣攻被臭出了心理阴影,一直消停到开学。
春风十里,粉樱随风落,渣攻接住一朵樱花,拇指轻揉粉白的花瓣,指甲用力一掐,掐出艳粉的痕迹来。
花瓣太薄,一掐就碎,渣攻搓搓手指,想捏粉啾啾。
趁着课间,渣攻拉住林江雪,小声说:“中午,后山湖边中间的假山见。”
林江雪点了点头,甩开渣攻的手快步走进教室。
渣攻心想,林江雪肯定很怕和他扯上关系。
想想做他男朋友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有必要这么遮遮掩掩的么,好像他有多拿不出手似的。
渣攻心气不顺,中午气呼呼地多扒拉了一碗饭,去湖边的时候林江雪已经在等他了。
春光正好,林江雪穿着蓝色校服,低头看书,听见声音抬起头,正对上渣攻灼灼的眼。
林江雪喉结微动,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渣攻生气,拉着林江雪往假山里走,走到角落,道:“你说有什么事?当然是玩你。”
林江雪:“……”
神秘的白色小山丘,种着两枚小果子,渣攻的脑袋像从天而降的毛绒大魔王,探进去就是嗷呜一口。
啾啾啾……
林江雪嘶了一口冷气,靠着石壁,僵硬地站着,捂着嘴巴努力不发出声音,他能听见鸟鸣,学生笑闹的声音,这些离他很远,近在咫尺的是呼吸声和吧唧吧唧的啾啾声。林江雪觉得脑袋发晕。
渣攻啾了五分钟,觉得腰疼,把头钻出来,毛糟糟道:“你怎么不叫?”
林江雪简直想化成一缕青烟钻进缝里,红着眼睛道:“够了吗?你还要玩其他的吗?”
渣攻坐在假石上,捶了捶腰道:“切,我倒是幻想过在这里把你艹得哭爹喊娘,引来一众师生围观。”
林江雪捏紧了手中的书,眼神近乎惶恐。
“高考前我不会艹/你。”
渣攻哼了一声,“高考后,老子会好好享用你。”
林江雪定了定神,道:“所以……结束了吗?”
渣攻道:“滚吧。你啾啾有点咸,我喜欢吃甜的。下次注意。”
林江雪:“……”
林江雪往前走,踉跄几步,扑通一声栽倒于地。
渣攻吓了一跳,上前扶起林江雪,掐着肩膀晃他,“你怎么了?!”
林江雪半睁着眼睛,小声道:“……没事。”
渣攻就很疑惑,道:“你被我吸得腿软?那么爽吗?那你为什么不叫呢?”
林江雪:“……”
林江雪晕倒是因为低血糖,没吃中饭就过来和他约会了,第一次被啾啾啾,刺激过大,眼睛一黑晕了过去。
渣攻自然不知道这一点,只觉林江雪好骚啊,随便弄弄就软得路也走不动。
☆、第四章
渣攻意犹未尽,托人传纸条,约林江雪晚自修一起上厕所。
从假山回来后,林江雪就心不在焉,渣攻只吸左边的啾啾,那里又痒又麻,与没被糟蹋过的右啾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胸前传来的异样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发生了什么。
无力的耻辱感像火一样烧灼着林江雪的胃,他低下头,将纸条捏得稀碎。
同桌戳了戳他,小心道:“江雪,那人渣是不是在勒索你?”
林江雪摇了摇头,道:“没有。”
渣攻转学过来后,被他欺负的同学数不胜数。高考在即,同桌暗下决心,要帮助林江雪同学,以免影响他学习。
晚上到了点,渣攻吊儿郎当地晃过林江雪教室,林江雪的位置靠近走廊窗户,渣攻敲了敲窗户,示意林江雪出来送奶。
林江雪僵坐了五分钟,才站起来去厕所。
厕所无人,大家都在教室里做作业。渣攻把林江雪拉进隔间,一脸深沉道:“把衣服撩起来。”
林江雪涨红了脸,闭着眼睛撩衣服,衣服卡在了肋骨上,布料层叠怎么也拉不上。
林江雪穿了差不多有五件衣服。渣攻嫌弃道:“你怎么穿得跟套娃似的?”
林江雪:“……冷。”
渣攻道:“你把衣服脱了。”
林江雪难堪道:“你……可以把头钻进来。”
渣攻冷笑一声,道:“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对峙片刻,林江雪红着眼睛把外套脱了下来,似乎仅仅脱下外套,就觉得很冷,微微发抖。
渣攻啧了一声,道:“算了。感冒了还得传染给我。”
林江雪松了一口气,刚把衣服穿好,渣攻忽的伸手揽过他。
蛇穿越丛林,准确地抓住丛林中的小红果,不留情地掐了一下。
林江雪呼吸一窒,像受到攻击的小动物,微微弓起了背。
林江雪:“你能不能……弄……另一边。很疼。”
渣渣攻渣渣地笑:“你求我呀?”
林江雪闭了嘴。
渣攻听林江雪说疼,还是放轻了力道,嘴上恶狠狠地道:“早上你在走廊遇见我,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我和你说了一句话,你就甩开我跑了。怎么?我给你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