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昙问：“我为什么要感兴趣。”
锋虬道：“那毕竟是……传说中和龙比肩的物种，和龙一样强大且……稀少。”
初昙道：“物以稀为贵是吗，我这又不缺宝物。”
锋虬道：“这还不仅仅是凤凰蛋，还是处女的初卵，有附带的价值。”
初昙露出嫌恶的神情道：“纠结那种东西有意义吗？那该死的婚约害得我没法和其他姐妹一起享受着该有的乐趣，婚后那死鬼只顾着自己的意愿不考虑我的感受，他没出轨我就必需洁身自好，这算什么！”
锋虬道：“贞洁这东西虽说不是主流的观念，但它有市场，虽然很莫名其妙，但这就是有价值。话说根据龙公子的母亲可以想象到龙公子的能力，没道理满足不了你啊？”
初昙答：“他只顾着上面和后面，基本不碰我前面。”
锋虬道：“你就体谅一下他吧，你那玩意我都觉得恐怖。”
初昙问道：“你说处女的初卵有附带价值，那有没有男性的。”
锋虬道：“有的，但那个更少见，或者说几乎没妖愿意出卖，因为那是一次性的，割下就不可能再长出，不像卵这样的自然排出，男性的可是要摘下来的，但有不能……长出来。”锋虬语气逐渐弱了。
初昙疑惑道：“不是液体吗？怎么……哦，那个啊，确实是不可逆转的伤害，但有些断了还能长出来，像是虾、蝾螈、壁虎什么的。”
锋虬沉默地看着手中的蛋，一脸平静地推给初昙道：“这突然不值钱了，给你吧，祝你生活愉快。”起身离开。
“喂！”那蛋即将滚下桌初昙连忙护住。
锋虬回头提醒道：“注意点，体质太弱吃了会爆体而亡，别赏赐给弱小的部下。”
初昙听进去，看着手上的蛋，没多大兴趣，但好歹是宝贝，于是拿檀木盒垫丝帕收起。
露来到烟壳居，和夜茵坐下闲聊，拿出凤凰蛋递给她。
夜茵接过谢道：“谢谢，我会卖个好价钱，到时候我三你七。”
露说道：“不用，你整个拿去吧，我不缺钱。”
夜茵提醒道：“你是不知道，这能炒到很高的价格，你是处子，这是你的第一窝，其中的附加价可是非常可观的。”
露问道：“处子什么的有实际意义吗？”
夜茵答：“没有，就是一些特殊喜好的一厢情愿，目前还没发现有实际意义。”
露有点好奇问道：“那男性的价格怎么样。”
夜茵思考道：“男性的有两种哦不，三种，其中是不是处子价格没差别，一般都是以物种和有无化形作为价格参考，但同样是妖的情况，男性会贵一点，毕竟是不可再生的，至于液体的那种，保存成本很高，不是高级物种的根本不会卖。”
露说道：“吃妖身上的部位就不会觉得恶心吗？”
夜茵答：“没办法，虽说不提倡妖之间的杀戮，但本能还是刻在骨子里的，而且天生妖有占少数，大部分呢的妖都是从妖兽化形的，会想有点追求。”
露说道：“有以蛋类为美食的种族我理解，但那个种族会喜欢吃囊啊？”
夜茵赞同道：“这就涉及到思想学问了，成了妖以后吃饱容易，就有精力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露关心起另外的问题：“你的检查报告怎么样？”
夜茵有点无所谓地答道：“虽然没有到达老年，但往年的旧伤已经恢复不了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收养啊，血缘关系什么的对我们操虫师来说不重要。”
露看着夜茵的神情，自言自语道：“是啊，血缘关系什么的，真的那么重要吗？”
“你说什么？”栖望着眼前神情激动的旧友问道。
锋虬重复道：“能不能把你的卵囊摘下来给我，我会帮你换到绝世珍宝，到时候我们合理分赃。”
栖问道：“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锋虬答：“因为你能再生啊，而且是凤凰，而且是处子。”
栖说道：“我不喜欢谈论这些。”
锋虬道：“这里又不是殭原，况且你是在东境出生长大的，当年又没少和我们交流。”
栖回忆过往有点不堪回首，说道：“但如今的我并不喜欢这些观念和话题。”
锋虬提议道：“那我退一步，你不是会《涅槃火》吗？我找猎物你做善后，怎么样？”
栖无语，只能拿出杀手锏，他召唤出晴道：“我写信告诉玲翠说你欺负我。”
锋虬立马认怂：“兄弟，你是我的好兄弟，我错了，不该拿你开玩笑，求你别打小报告。”玲翠就是初昙的老师，也是仙藤山脉目前的领导者，而且是锋虬的养母，锋虬自然会怕她。要知道栖当年在仙藤山脉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这么多年还能洁身自好显然是受偏袒的。
第二十一章 神奇的药
在露和夜茵唠嗑时，威染也来访，他这次来，拿着请帖，想邀请两位好友参加他的婚礼，时间是三十天以后。
露表示没问题，夜茵表示，自己到时候要去参加操虫师的交流会，没空。最终只有露拿了请帖。
那请帖，是个木片，但上面刻有符文，上书：新娘，白狐绀朴；新郎，红狐威染。地点是威染的老家，在西南方那边。
威染的种族是天狐，特点是灵感能力和复数的尾巴，有黑有白有红，全是一家。
夜茵虽然不能参加，但她还是送上来祝福和贺礼，香甜的花蜜酒，女妖的最爱。
露想着西南方，又看着威染的装扮，脑中分析者。威染的打扮很有特色，像是一方文化，而南边由于建筑风格问题，露很少去，那里大部分是以种族为核心的聚落部族，文化交流没北边那么多，而且那里用的还是以前的语言，露也会但觉得不好听就很少去。
不过以后可以去看看，那里山高地高，树多路少，还有很多地方特色。
露问道：“你老家讲什么话？”
威染答：“我们那格语，赛语都讲。”赛语就是以前的流行语言，格语就是殭原传来的，因为北方主流认为格语更便利，逐渐把赛语淘汰了，当然，一些古书还是用赛语写的，因此会塞语的妖也不少。
露让威染占卜有没有什么大活动或新鲜事，威染随便算一卦，算出某西方一座城市有外域商队，带来许多新东西。
于是，露出发了。
来到威染所说的那座城市，这里气候干燥，邻近沙漠，但这里算是中专贸易站，基本上是东境和西域两地的贸易市集。
露看着城里往来的妖，服装多种多样，说的话也是各种语言夹杂各种口音，其中不只有格语和赛语。
露自处辗转大饱眼福，真的有好多没见过的东西。
西域那边以金属货币为主要，但他们也接受灵石矿，露就是提早做了功课，特地准备了一块灵力充沛到能发光的矿石，花了她三个多小时。
露在一顿乱逛后，在一片卖书和纸张的摊子，问道：“有没有关于生孩子的秘术的书。”
那摊主说古怪地看了露一眼说道：“随便路边摊都能买到秘术书，你当是五百年前啊？”
露坚持问道：“那有没有啊。”
摊主答：“没有，但是有关于秘学士的丰功伟业的故事书你要不要？我这书主要都是原文史书，摆在这等着我商家的。”
露回答：“要，给我最厉害的那位的。”
摊主将一本书丢给露道：“这是公认最伟大的秘学士黯自传，看小姐你可爱送你了。”
露接过，看着上面弯弯曲曲扭在一起的文字说道：“看不懂。”
摊主说道：“看不懂你可以找翻译或看译本，就在白骆书院，你们这在浮光城、挺场、择盆设有分院，愿意的话还能报语言培训班，一学期只收两块白银，不贵，还包分配当翻译。”
露向摊主道谢然后离开，她看着手上的书，书上还印着一个妖的头像，看上去是一只很年轻的妖。
露最终用掉了那块灵石，用它换来一盒十瓶装的粉红色药剂，卖家是一个来自乌兰的药剂师，这药剂的保质期是两年，作用是性别转换，一瓶效果七天。
露在买下以后，先买了套男装，然后去了躺大浴场，在混浴脱光衣服后喝下，身体迎来显而易见的变化。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体拔高了，肌肉显而易见，脸上线条棱角分明，头发颜色还变深了呈现火红色。是变性的同时另外的东西也变了吧，虽然脸还是更像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