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说他以前很宠我(重生)+番外(129)

作者:大梦犹觉醒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虞怜只听得池水叮咚,闻声看去,只见鲤鱼衔着花瓣在水里自在地游来游去,不一会儿竟将花瓣如数吞下,此时那红莲蕊心却是开了几分,里头沁出几滴花蜜。

那鲤鱼像是有所感应一般,将头探出水面将花蜜一饮而尽,似乎还不满足,以更快更迅猛之势去冲撞那朵红莲蕊心。

虞怜看着那多红莲不堪几击,原本拢在一处的花瓣渐渐绽开,被鲤鱼撞击的花心水珠裹着花蜜渗了出来,溢在嫣红的花瓣周围,异香更浓。

“这鲤鱼可真是霸道,明明那莲花不愿意,它还使劲撞过去。”虞怜嘟囔了一声,然后从池水游向岸边,也许是天光太好,她使劲了全身力气到了岸边,早就气喘吁吁。

“呵,怜怜不愿意看霸道的,那看别的如何?”臧凌霄低头看着虞怜微微睁开的水眸,忍不住放缓了“讲解”的动作,俯身在虞怜耳边说道。

虞怜此时坐在岸边,感觉暖风袭来,掠过耳畔,仿佛有人轻轻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她不由轻声喟叹了一声。

她话音刚落,原本晴空万里的天响起几声惊雷,不一会儿狂风大作,如黄豆一般大颗的雨点落了下来,砸在虞怜发间和脸上,生疼无比。

她急忙起身进了一旁的亭子里躲雨,此时池子里的那株红莲被雨点击打着,那尾鲤鱼早就不知去处,独留红莲在暴雨之中。

那势不可挡的雨水顺着花蕊直入,层叠的花瓣经不住雨水的重量,花苞不轻不重地颤了一下,水珠晶莹剔透,继而落在池内,泛起了阵阵涟漪。

晴天之雨不见减小之势,反而越下越大,红莲的花苞早就被雨水淋shi,原本应该半开的花苞竟然如数绽开,露出了里头深黄的蕊心,花心被雨水冲洗,不见憔态,反而愈加娇嫩,惹人怜爱。

虞怜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整个人昏昏欲睡,她听着亭外的风雨,只觉得心里安然,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只是这雨暂未停歇,而那朵红莲开的越发娇艳,时不时有风拂过,将红莲之中的水如数抖落,然而不到一会,蕊心之中又盛满了水,花香弥漫,经久不息。

虞怜微微睁眼,触目皆是一片红色,那颜色犹如梦里的红莲花瓣一般,然而不知为何亭子消失不见,而她好似变了成了那朵红莲,在水中摇荡,一会晴空万里,一会狂风暴雨,整个人没了定处。

她只觉得自己是庄周梦蝶,一时陷在梦境之间,她低声呢喃,声音宛若莺啼吟/哦,时轻时重,夹杂着chuang榻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一夜未停。

虞怜成了梦中人,臧凌霄这个造梦者却是一夜清醒得很,他亲手摘了虞怜这朵红莲,她看着少女半睁半合的杏眸,加快了“讲解”的速度。

少女似是难受似是舒坦地紧了几分,男人将头埋在她的玉颈之间,忍不住将所有心得皆宣泄出来,而后满足地低叹了一声:“妖精。”

臧凌霄细细打量着虞怜,此时此刻,方才觉得人间圆满,他抱着心尖人起身,走向屏风后的浴房,然后将昏睡的虞怜抱入盛满热水的浴桶之中,细细替少女擦洗shen ti。

此时微风拂过,将浴房内的烛光吹灭,月光倾泻房内,只看到两人的乌黑的头发交缠在一处,十指相扣,从浴桶之中不断溢出来的清水,以及散落一地的衣袍。

此时殿外也下了雨,春雨淅淅沥沥,落在殿外的枝叶间,响起哗啦啦的声音,将殿内的声音掩盖而去,只留下烛光摇曳,红帐层叠。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赏花赏画(深夜肾虚……心虚)但愿阿江放我一马。

也许还有另一个版本,我会放在围脖,假如我写的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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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臧凌霄一早便醒了, 神采奕奕去了一趟太医院, 他昨夜折腾到丑末, 最后虞怜昏睡过去, 他担心虞怜身子受不住,

疼虞怜初尝人事,加之要去给帝后奉茶, 昨夜到底不再继续, 不然到天明都不舍不得消停。

以前他总听别人说春宵苦短、一刻值千金, 还觉得是世人夸张的说法,然而如今落在自己的身上,才觉得却是如此。

小德子跟在身后,看着满脸靥足的主子, 到底是忍不住勾了嘴角, 先前主子当着皇宫之人说自己那方面不行,经过昨夜一看, 到底行不行, 怕是只有太子妃真正知道了。

臧凌霄回到东宫时, 步兰等人早已经守在门口了, 原本是宫里女官伺候, 但臧凌霄自幼便不喜欢宫女贴身,然而如今多了一个女主子,只能让虞怜从府内带来。

“太子妃可醒了?”臧凌霄看着紧闭的房门,听不到里头的动静,沉声问道。

步兰行了一礼, 然后低声恭敬道:“娘娘未醒,奴婢见时辰尚早,便没有进去。”

她昨夜就在门口守着,自然是听到里头的动静了,如今虞怜未醒,她心里到底是担忧的。

臧凌霄颔首,而后推开门便大步朝着屋子走去,此时榻间传来窸窸窣窣的一阵翻身的声响,而后又归于静寂。

屋内此时静谧温馨,搁在矮几上掐丝珐琅五彩熏香炉燃着还未烧完的香,桌案上的龙凤喜烛依旧摇曳着残火,如同室内残留的旖/旎气息一般。

男人眉眼柔和,透过大红色幔帐看到少女侧卧的倩影,少女露出的半截细白的胳膊,轻轻搭在榻沿处,肌肤如玉,布了些许深深浅浅的wen痕,瞧着极为显目。

他撩开幔帐,走到榻旁,便看到虞怜只随意拢着单薄的绸锦袍子,披着毯子熟睡,少女腰肢曼妙,曲线起伏,玉颈间布了些许暧昧的红点。

臧凌霄想起昨夜春帐之中翻云覆雨,只觉得喉咙一紧,眉眼沉了几分,心里燥热,他坐在一旁,伸出大掌温柔摩挲着少女的娇靥。

因着窗外的日光落在昏暗的榻内有些刺眼,虞怜喃喃自语,而后便用手帕遮住了杏眼,只露出一张红妍妍的樱桃小口,下巴微抬,露出一截细长的白颈,肌如骨玉。

虞怜平日不知用了什么香露,发间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臧凌霄看了一眼墙上的西洋钟,心里微微一动,踢了长靴上榻,将怀里的药膏取出,打算替虞怜上药。

此时虞怜正在睡梦之中,只觉得身侧一沉,她将帕子拿开,睁着睡意朦胧的眼,便看到男人坐在一旁,温柔地注视着自己。

“怎么了?”虞怜声音软糯,带着鼻音,因着昨夜叫得狠了,还哑了几分,她话音刚落便顿了顿,想起昨夜忍不住红了脸。

“怜怜,时辰还早,再睡一会儿,孤替你上药。”臧凌霄伸手摸了摸少女的脑袋,然后坐在虞怜腿间,伸手去解女孩的衣带。

虞怜闻言愣了愣,看着男人的举动,当下便明白他要给自己那处上药,一时睡意全消,连忙紧了双腿,害羞道:“臣妾自己来就行了!不劳烦殿下,殿下先……先出去。”

臧凌霄看着少女微红小脸,水眸盈盈,好似汪着一江春水,欲语还休望着自己,他只觉得此时更是躁动。

“怜怜不知,太医说这药还需旁人相助,孤昨夜用力太狠,这才让怜怜受苦,如今自然是应由孤来给怜怜上药,不然孤心里实在愧疚,你放心,孤不会在做那件事。”

男人的说话声低沉醇厚,极具诱惑性,一本正经的模样瞧着不似作假,而且还可借着此次机会,同臧凌霄做交易。

这人明明说自己不行,然而昨夜实在让她受不了,她都喊破嗓子了他也不停,虞怜如今白回过神,臧凌霄这是诓她呢,按照这样下去,自己那里能受得住?

虞怜犹豫了半晌,方才轻声道:“那……臣妾和殿下做个交易,此番你帮臣妾上了药,这几日都不可近臣妾身子!”

臧凌霄看着少女气鼓鼓的模样,知道她这是回神了,他心里不禁懊悔,昨夜娇妻可人,实在按捺不住,谁知小姑娘如今记在心里了。

不过云雨之欢方式多了去,虞怜不喜欢的只是其中一种罢了,剩下的还有更多,他暂且答应不同那一种便是。

“好,孤答应怜怜。”臧凌霄这只老狐狸斩钉截铁应道,然后不等虞怜回答,便将少女的衣衫褪去,然后俯身开始给她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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