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又怂又甜(85)

抿唇想了想,松开手抬起头,踮脚凑过去在他的唇畔轻轻啄了一口。

羞得脸蛋通红,退出他的怀抱跑出去。

一只手扇着风,假装漫不经心地说:“走不走呀?现在就走吧,回去找个郎中给你处理伤口。”

林珩止站在原地半晌都没有动静。

他呆呆地抬起手,摸着自己的嘴唇,忽然咧出一抹笑。

转身快步跟出去,看着她的背影就开始傻笑。

沈姝颜回头,气得跺脚:“快点走呀。”

两个已经结为一世夫妻的人却像是刚刚陷入新婚蜜日的小两口,坐在马上,沈姝颜猝不及防的听见林珩止的笑声。

她大窘,手肘轻轻抵了一下林珩止的胸膛,凶巴巴的道:“不准笑。”

林珩止低下头,温热的唇滑到她耳畔,低语:“姝颜,我很高兴。”

而后轻挥缰绳,马儿利落的飞奔起来。

沈姝颜颠簸着看前方的路,她抬起手揉揉鼻子,心里头暗暗嘀咕:“我也高兴。”

过了一个半时辰,林珩止带着沈姝颜入了城。

沈姝颜坐在马上有些想吐,颠的她受不了,只好下马站在路边喘气。

缓了一阵,一边传来马蹄声响,沈姝颜应声看去。

是长孙璟带着人马准备出城,她急忙对林珩止道:“宸王殿下。”

林珩止过去拦住人,带着长孙璟来到沈姝颜这边。

见人没事,长孙璟放下心。

看着沈姝颜想了想,低声道:“今日我去找父皇时,顾家那位也在养心殿。”

“先不说这个,回去再说。”林珩止拍拍他的肩膀。

一行人原路返回,沈姝颜跟在林珩止身后正准备上马时,眼前再次发黑,她下意识地扶住林珩止的肩膀。

背对她的林珩止回头问:“怎么了?”

沈姝颜心中感觉不妙,僵硬的笑笑没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万字了哦,你们不夸我说得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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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个小可爱的文,酒时醒的《良宵难得》,可以去看一看呀~

文案:

良宵是都城一等一的贵女,还未及笄求亲的人便已踏破了门槛。然而一旨道赐婚圣旨,她却要被迫嫁给年近而立,性情粗暴的大将军。

婚后,她错听母亲怂恿,大闹和离屡次逃跑,把将军府搅得天翻地覆。

然而大将军非但不为所动,甚至成箱的送珠宝首饰。良宵想要得到那纸和离书比登天还难。

直到将军府失势,良宵才得偿所愿拿到和离书,却惊觉所有温暖亲情都是算计谎言,娘不是亲的,姐姐是个黑心肝。她们能留她到现在,不过是为了借她的手和将军府的势,让姐姐顺利坐上太子妃的位置。

良宵气得昏死过去。

再次睁眼,她竟回到了当初逃跑失败被将军抓回来的那日。

男人脸色阴沉,隐忍着满腔怒火。

深谙后事的良宵打了个冷战,壮着胆子踮脚环了将军的腰,低低的哽咽出声:“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硬是逼得铁面大将军僵了身体,冷着脸却半个责怪的字眼也说不出来。

第61章

将沈姝颜送回沈府, 沈府一大家子人都往青岚阁赶。

倒是沈珍珠有心, 叫碧玉去请了郎中入府。

沈姝颜的身子无大碍, 只不过她从马上摔下去时, 脑袋磕了石头肿起疙瘩。

郎中给林珩止处理好伤口,等他与长孙璟离开沈府,沈祁与于大夫人也离开后, 沈姝颜才拿出那支箭。

沈珍珠轻声道:“六妹妹, 你这是?”

“这就是昨夜伤了林珩止的那支箭。”沈姝颜也不避开沈珍珠, 直截了当的问郎中,“当时他的伤口发黑,我怀疑这箭上有毒。”

郎中放在鼻翼处闻了闻,他摇摇头:“看不出来, 但是姑娘这么一说, 的确是不对。”

“可方才不是瞧了,林珩止的伤口没有问题啊。”沈珍珠纳闷。

沈姝颜抬眼定定看着她, 沈珍珠霎时间明了。

正要开口时, 沈姝颜笑着道谢:“今日多谢先生走一趟, 这支箭的事情, 您看……”

郎中也是个明白人, 只对她作揖:“我们这一行都明白的,姑娘放心。”

“多谢先生。”沈姝颜起身,回头看向一边暗自愧疚的夜莺道:“夜莺,送一送先生。”

等屋子里没了人,沈姝颜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后脑勺。

沈珍珠坐到她边上问:“你如实告诉我, 昨夜是不是你帮林珩止把毒/血吸出来了。”

“不是我还能是谁。”沈姝颜笑着反问,她捏了捏沈珍珠的手,微微皱眉:“我倒是没什么不对劲的感觉,就觉得脑袋磕了那一下有点晕,刚才郎中不是也检查过了吗,说我无碍。”

沈珍珠手指头都快要戳到她的脑门上,气急败坏的骂:“你就是个傻子,林珩止就那么重要,值得你豁出命去救,得亏郎中说没事,若是那毒到了你身上,我看你怎么办。”

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叫沈姝颜好笑,歪了身子靠在沈珍珠的肩头,嘀咕道:“别骂我了,我这不是受伤了吗,况且人家也豁出命救了我两次呀。”

“哼。”沈珍珠轻嗤,而后道:“在我眼里,谁都没有你重要。”

“四姐姐,方才我与郎中说的事情……”

沈珍珠想起,轻点她的额头:“我知道了,我不会给别人说的。”

沈姝颜满意了,闭着眼睛在她的肩膀上轻轻蹭了几下。

昨夜一整夜没睡好,眼下疲乏得很。

沈珍珠伺候她躺下才离开。

等她走后,沈姝颜睁开眼扬声唤:“夜莺。”

夜莺第一时间推开门进来,快步走到她跟前:“姑娘。”

她愧疚的涨红了脸,咬着牙齿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沈姝颜探了些身子去握她的手,而后安抚道:“别自责,我这不是没事吗,况且当时你也是为了我去找林珩止的,我又不怪你。”

“姑娘,对不起。”

沈姝颜无奈:“别道歉了,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您说。”

“你避开林珩止的眼线,去一趟江府,去找江幼瑶。”沈姝颜压低声音,“你就告诉她,以她身子还未痊愈的名义再请白先生来一趟,不要被任何人发现,她会明白我的意思。”

夜莺皱眉:“请白先生?您是不舒服吗?”

沈姝颜神情沉重,若是她猜测的没错,昨夜自己给林珩止处理完伤口后,没有及时管顾自己,她怕是中毒了。

“这个你不用管,我请白先生自有我的用意。”

见她就要离开,沈姝颜又拉住她:“这件事情不能被别人知道,尤其是林珩止,你记住了吗?”

夜莺见她这般认真叮咛此事,再加上昨日自己的疏忽叫沈姝颜被掳走,眼下满心里都想着以后要听沈姝颜的话,哪里还想得到别的事情,只得连连点头。

见她应下,沈姝颜松开手。

她重新躺回被子里,看着帷幔上飘动的流苏,心情复杂的叹息。

-

林珩止与长孙璟进宫时,长孙熠已经在养心殿内了。

他靠着椅子,笑吟吟的盯着皇上:“父皇,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你我父子,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皇上沉稳不乱的坐在龙椅上,连眼神都没有给他,只低笑一声。

“那是自然,毕竟朕从未想过,生出的儿子竟有如此蛇蝎心肠。”

“蛇蝎心肠?”长孙熠仰起头笑开,挑起眼角问他:“您总不会不知道,龙生龙凤生凤这句话吧,我这般还不都是拜您所赐,仔细想想,您的心肠也没有多善良。”

“那你也是能忍耐,忍耐到现在才动手。”皇上微微偏头看他。

“我又何尝不知,当年是您亲手送走了我母妃,可我只能忍耐,我身子弱,又无权无势,更是连一个练武的机会都没有。”长孙熠起身,腰带上的玉佩叮咚作响。

“从第一次,我让身边的侍卫前来向您禀报,我也想跟自己的弟弟们一样去练武,可您只是叫我好生安养自己的身子。那时起,我就知道,您只是把我当做是条命养着,从来没有拿我当做过皇帝的儿子来培养。”

皇上一时不太明白他这话,皱着眉头看他不断疯言疯语。

等说够了,皇上才开口:“你自己好好想想,朕什么时候亏待过你,就算是你的母妃草菅人命,残害先皇后,我也从来没有将这些加诸到你的头上。可你又做了些什么,旬阳王?许照年?还有靖王,哪一个不是因为你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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