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狂妃:皇叔,别过分(509)

小樱桃点头退到一边,谢余墨上前看了看那小男孩的伤口,的却只是一部分还有些红肿,另一侧就像是普通的外伤一样。

“看这手法,不像是高手,不然恐怕也不会失手了。小玥,云暮在哪?”

坐在床边自言自语几句之后,才想起郝连玥说要带着谢云暮过来,郝连玥随即动用玄力将门推开,只见谢云暮被蒙着眼睛站在一棵树下,有些不放心的伸手扶着树干,面朝着那男人的方向。

“她不喜欢见血,所以把眼睛蒙住了,我把这房间里的血腥气散去,你拉她进来吧,有你在啊,她胆子大得很。”

好像的确是如此,之前还听雪狐说起,这丫头一个人操纵偃甲人挡住了十几只凶兽,那模样看起来简直和平时是两个模样。

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只因为是彼此心中最重要的存在,所以无所畏惧。谢余墨拍了郝连玥的头顶走出房间握住谢云暮的手,声音温柔至极。

“小暮儿,一会儿你会见到一个小哥哥的记忆,你也许不喜欢,但是不要害怕。”

那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吧,林间铺了一地的落叶,几个小孩子在里面穿梭嬉戏,直到他们听见了什么声音才觉得害怕。他的几个小伙伴都难逃一劫,只有他一个人站的很远,还没开始演绎他魔鬼的角色去抓人。

那是一个风一样快的人,快到看不清模样,他也不敢看,生怕慢了一步就被他吃到肚子里去。转眼之间,桃源成了地狱,一地的金黄变成血红,那一刻他才知道这世间真的有魔鬼,会吃人的那种。

谢云暮松开小男孩的手之后,出乎意料的没有哭,也没有发抖,只是俯身给了那小男孩一个拥抱,随后才低声说出来那些和案子相关的记忆。

“是一个速度很快的人,我看不清他是谁,除了这个小哥哥还死了三个小伙伴,都是女孩儿,被挖了眼睛,和......心。上半身都是血肉模糊的,我也不知道到底少了什么。但是,和我在那个山谷里治病的时候看到的很像。”

治病的山谷,那不就是沈平山的药谷么!这样的手笔,怕不是其他人能够模仿出来的吧。郝连玥想起那沈平山的模样和作为后微微皱眉,随即看向了谢余墨,秘密传音道。

“这些事儿还是别当着云暮的面说了,我们回去之后再研究。”

谢余墨蹲下身拉过谢云暮的小手浅浅一笑,即使是颤抖的手指也逃不过他的眼睛,那带着凉意的温度很快被暖了过来,谢云暮也是一头躲进了谢余墨的怀抱。

“哥哥,那个治好我的,是坏人么?”

儿时总是觉得好坏这种事一定要分清楚,好的尽量多做,坏的碰都不碰,以讨家人欢心。但后来才知道,其实好坏根本就辨不清楚,在每个心里或许都是不同的模样,有些不同的界限。

“他要是坏人,就不会把你治好了。你现在这个年纪,就是该好好玩乐和做喜欢的事情,这些复杂的事情呢,是我和玥姐姐这样的大人要操心的。乖乖的留在这照顾这个小哥哥,晚点就来接你回家,顺便看看街上的热闹,好不好?”

谢云暮一脸兴奋的点点头,端了盆子乖巧的开始给床榻上的少年擦去血污。而谢余墨和郝连玥则是一起到了事发时的那片树林,这里看起来依旧安静,并没有什么血迹或是痕迹,小碎出现之后绕了一圈便将一个沾染血肉的石头递到谢余墨手里。

“主人,这血迹不属于三个孩子中的任何一个,和您的推断一致,玄力不高,主攻的是速度而不是攻击。”

难道,凶手是带着伤来的?夜晚风大,落叶越积越厚,已经把当时的痕迹抹去,只能靠着零星的线索寻找了。这镇上不仅仅是死了三个孩子,还有好几个人,去别处看看,说不定另有发现。

谢余墨将手里的石头交给郝连玥,握住她的手像从前一样带她到了一个并不熟悉的地方,是一个类似祠堂的地方,黑白色的布置看起来在办丧事。

“这一次死了很多人吗?可是这里为什么没人吊唁......只放了棺材还开着门。”

第694章 沈姓是大姓

若不是郝连玥这样问,谢余墨恐怕真的会以为他们是多少年的故交了,不着痕迹的松开她的手从桌案上拿起三炷香点燃插进香炉内,透过淡淡的烟雾看过去,玉台上摆着八个牌位,姓氏不同,牌位大小不同。

谢余墨抬手挥去烟雾,淡淡说道。

“这是崇淮的习俗之一,若是从小长大的好友,或是生死至交,只要在一月内去世,就会像这样把灵位和棺材摆在一起,以求他们死后可以继续作为好友续缘。我们这次来,恐怕要打扰他们了。”

房间外撑起一层结界,郝连玥转过头看结界的时间就被谢余墨用绫纱蒙住了双眼,正打算扯下来时就听到谢余墨的声音传来。

“右手边一步距离就是墙壁,要开棺验尸了,你既护了小暮儿,我也不能让你看到这些。”

虽然看不到,但郝连玥是听到了棺木被推开的声音,以及谢余墨的声音中不带半点笑意,越是安静,她越是会忍不住脑补他面前的场面。内脏都没了,眼睛也丢了,只剩下一具空壳的人,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见过的那些死人,和这一次的惨状比起来,还真是不值一提。

也不知过了多久,郝连玥的手再一次被握住了,而她眼前的绫纱被取下时,面前已经是那个小男孩和谢云暮在一起摆动小机关兽的场景。

“不是这样的,你要摸摸它的耳朵......哥哥回来了!”

谢云暮听到脚步声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扑到谢余墨怀里,竹灵雪狐完成任务自觉隐去身形,那中年男子则是跪拜在地叩谢。或许是被人感谢惯了,谢余墨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朝他笑了笑便直接离开了。

直到回了镇灵府,谢余墨也都没再提尸体的事,谢云暮又一直缠着他要出去玩,郝连玥又不好打扰,只得看着他们一起走出去还把小梧拐跑了。

转过身打算回房歇会儿的时候却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君攸暗,负手而立,脸上看不出表情,眼中的的寒意正刮着的寒风还要凛冽几分,看起来,他似乎不大高兴。

既然他不高兴,自己就要哄着点,可不能往上撞了。郝连玥笑着走过去抱住他,踮着脚尖在他脖颈处吻了吻,随即笑道。

“外面风冷得很,皇叔你怎么站在这?走吧我们回去暖和一会儿。”

习惯性的握住他的手,才感觉到自己的手竟然凉的像冰块,未等反应就被他反握住,牵回房间里。还以为风雨就这样被平息了,却未想到下一刻就被他堵到墙边,一边是墙壁,一边是手臂,哪里都跑不了。

幽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这么冷的风,玥儿是为什么一定要出去的呢?我的礼物在何处?”

“什么礼物?我是带着任务出去的,和谢余墨一起去查案,你不知道,这次是好几个人被挖心挖眼,云暮也说和她从沈平山的记忆里探知到的很像。下一步我们该好好盯着那个沈平山,对了,沈姓的事还没问他,有时间得去问问。”

说着说着就想到了这件事,郝连玥口无遮拦,听得君攸暗眼神又冷了几分,逼近些将她堵得更紧,两人之间呼吸相闻。

“不许去。”

说完,郝连玥的后话就直接被堵在了唇齿之间,在君攸暗的侵略之下,彻底认输。

在这生辰宴的最后一日出了这样的事,何傅卿也是费了些力气才捂住,这样的日子里还出连环命案,这不是摆明说长泾世风日下了?

送走了端木轼之后,奉常令才将辛寅交到近前,厉声质问。

“怎么搞的?不是让你提醒他们收敛着点嘛?一共就三日,这都最后节骨眼上出个差错,域主的生辰之际连死几人,这传出去很好听么?各处的暗线怎么说?”

辛寅单膝跪地听完了教诲后才敢开口回答。

“回大人,他们都说......是您亲自把一些人体组织交给沈沧的。也不知是谁看见,少主和她的近侍,还有一个小孩子也在,说是有说有笑的,像是在散心。”

那小孩子无缘无故出现在琉玥宫,想必也不是什么正经来路,只是郝连玥这个年纪不会有这么大的儿子,那就只有可能是半道截回来的。她和他那个近侍看起来关系密切,该不会是......推测也都是没有意义的,半晌,奉常令才反应过来辛寅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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