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龄龙同人)Mark+番外(20)

张九龄开始牙酸:“我看你病得不清,是不是跟刘九思打B-Box传染了,离我远点离我远点。”

“要传染也是你传染我,对不对啊师哥。”

“大白天的别开车......”

重点就这么被模糊过去了,张九龄就像一只路过的冷漠小黑猫,被这群傻狗拉着载歌载舞,并且很快释放了天性。

鞋当然是没有了,六千块钱,三千在北京,三千上了房,只有9088依然一贫如洗。

混到这份儿上,除了无力感,其实没多生气。他们后台这些师兄弟,吃住都在一起,真有不对付的肯定是能多远躲多远,打打闹闹的反而关系好,就跟他和杨九郎的微信备注一样,憋着劲的给对方使坏。

19年开箱后分到了五队,张九龄入队前还有些紧张,他台下性格其实没那么活泼,偶尔还很内向沉默,不像王九龙走到哪都能飞快融入。

现在一点都不紧张了。

甚至有点想打人。

不得不说饼四真的很擅长调节队内气氛以及调教新来的演员,师父把他俩分到这里是有考量的。

王九龙突然一把把他抱起来,颠了颠,说你好像又胖了,要控制下饮食,最好跟着一起夜跑。

张九龄感觉自己像趴在一台拖拉机上,颠得脑壳疼,他咬牙切齿,被王九龙整的完全没有脾气:“松手,你净这个,我口吐莲花怎么没喷死你呢?也就你这孙子能这么抱......我真的一米八!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觉得我一米六,也不想想一米六我早死台上了?”

“明明是177。”

“182妥妥的好吗!”

男人的身高就像女人的体重一样,是不容亵渎的逆鳞。

“她们哄你开心的,你竟然真信了?龄龄崽不哭啊,来妈妈抱~”

“......滚,你死不死啊。”

“我死了你就跟阎壮壮一样,成小寡妇了。”

“甭给自己脸上贴金,我立马改嫁——对,现在就离。”张九龄终于想起来正事,是来替BV讨回公道的。

王九龙帮他理了理乱了的领子,眯起了眼,手指在衣领上掸掸,一切威胁尽在不言中。

“你敢。”

“.....说实话,你小子是不是吃了李鹤东?怎么这么社会的,快吐出来。”

“我还吃谢金呢,不然怎么长这么高。什么脑洞你这都......”

曹鹤阳喝了口茶,啊,看戏真有意思,快赶上说相声了,唯恐天下不乱地喊:“打起来打起来,我一定不拍照!我录个视频发微博。”

俩人瞬间安静如鸡,各自忙活。

队长的搭档,谁也不敢动啊......动一动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

作为惩罚,在烧云饼的英明领导下,今天的节目全部捧哏互换。

张九龄和王九龙是场腿子活,经典相声《捉放曹》,王九龙终于有机会本色出演曹操,一个不用化妆的大白脸。

每次捧哏互换都是高能场,尽管张九龄现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是为了业务扎实的人设不倒,依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演出,生怕垮掉。他对相声有种以前老手艺人的专注,干一行爱一行敬一行,端端正正上台表演,实打实卖力气逗乐观众。

他当然知道骚浪贱的风格包袱更响,火得更快,观众也更喜欢,但总还有点坚持,踏踏实实往正统路子上靠。王九龙也是如此,小哥俩三观相合,舞台风格上也能达成一致,只是作风太正派,每次一换搭档准得死台上。

就像昨天抽签,王九龙和刘九思,又是摸脸又是挑下巴,三百六十度的散发骚气,楠朋友被调戏的毫无还手之力......这样说也不对,王九龙后面直接把他当地鼠乒里乓啷暴揍了一顿,拿着粉丝送的充气玩具,站在台上仿佛雷神附体,身高板正的十分有暴力美。

刘九思:张九龄太不容易了。

张九龄心说我确实不容易,不仅被打,还得被操......

好在狼崽子长大了,知道收劲儿,动手的时候温柔了不止一点半点,或者是把台上的劲全都攒到了床上......

打住,这事不能深琢磨。

张九龄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被黄细胞毒害了。

只是这两天实在太忙活,先是喝酒蹦迪,和王九龙这个禽兽滚了一晚上床单,人性饱受摧残;后有围观起哄,夜猫子似的三点起来当清洁工,洗了师弟的大褂,为自己的宝贝BV担惊受怕——简直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小作精也作不起来了,恹恹的,站在桌子里面,没什么精气神。

师弟倒是玩的很开心,难得逗哏一次,紧张到忘记介绍捧哏,像只满台子撒欢跑的大白萨摩。

惯性捧哏,节奏垮掉,忘翻包袱......但是很嗨,嗓子都喊劈了。

护士帽还挺可爱。

张九龄中间也垮了一次,说错了词,羞得拿扇子直捂脸,从耳朵尖红到脖子底下,整个一蒸熟的状态。王九龙看着他这可爱样子,笑得见牙不见眼,揶揄道:“你也有今天啊。”

九字科大师兄,那可是他们这群亲师兄弟里最稳的老大。

“就你没脸说这话。”张九龄借着扇子瞥了他一眼,眼神却带着笑。

和羞走,倚门回首,虽不是低头嗅青梅,却也几分神态撩人,那份深深扎根的感情终于在明面上露出了芽儿,如初夏小荷尖尖,清新生嫩。

王九龙呆了下,随后笑起来,等到找回节奏,他已经彻底玩开了。大师兄由着他浪,看一条英俊的大白鱼前台后台的乱窜,仗着腿长,愣是横穿了整个后台吓了他一跳。

张九龄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叹气:我到底找了个什么帅气好看但沙雕的Alpha。

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吗?

王九龙:已经试用过了,不行的哦。

一场活搭了将近四十分钟,腿子活最是累人,等到下台时两人都出了一头的汗,到洗手间里拧了毛巾,张九龄刚擦了把脸,鼻尖动了动,好像闻到了熟悉的雪松味儿,淡淡的,不明显,但是很勾人。他不用回头,都知道是王九龙进来了。

AO大概就这点好处,狗鼻子似的灵敏。

但是闻到这个可不是什么好事啊......他皮一紧,有点烫的呼吸落在后颈上,王九龙握住他脖子,虎口卡住喉结,小心地舔了一口。

舌尖从腺体上扫过,几乎瞬间麻了身子。

“Stop!再来我就死给你看。”张九龄甩了甩脖子,低头从王九龙胳膊底下溜出来,把湿毛巾盖他脸上,一点都不委婉地拒绝,“可持续发展懂不懂,你不能逮着我这只羊往死里薅吧?”

“肾虚男人。”王九龙拿下毛巾,悻悻然撇了撇嘴,吐槽小黑小子那身板,顺便邀请他去夜跑,“跟我一起去呗师哥,天天看刘九儒我都腻了,跑步好无聊啊。”

“你还天天见我呢。”

“你跟他能一样么,二十四小时看你我都乐意。”

张九龄默默红着耳朵转身,对他时不时冒出的情话大全实在招架不住,“可以了,甭聊了,你老老实实去跑吧。我都快累死了,一会洗洗睡觉,有事儿明天说。”

“你不等我啊?”王九龙拉着他手。

“我等你干嘛?”张九龄真情实感地纳闷,“你从夫子庙带夜宵吗?”

王九龙不乐意了:“有没有点浪漫细胞。”

“您这又说我胖又拉我跑步的,也没浪漫到哪去啊,正常操作不是说龄龄没关系,你胖了也很可爱吗?”大师哥表示咱俩就别他大舅说他二舅了,那些腻腻歪歪的相处方式一点都不适合。

捧哏的立马来了个现挂:“龄龄没关系,你胖了也很可爱,你最棒了,我好想睡你啊。”

“......滚,我一点都不想睡你。”

然后王九龙下班了就去夜跑了,绕着老城墙,跑得面色绯红,好像喝了酒一样的海棠春色,在刘九儒手机前置镜头里又骚又A。

他摸出手机,打开微信给张九龄发过去,有点故意地调戏:真的不想吗?

状态显示正在输入,足足两分钟,才回了一条消息过来。

黑宝贝儿:......爸爸今天不想。

改天吧,今天真的太累了,他怕自己死床上......

王九龙算的挺好,然而勾引是勾引到了,依然吃不到嘴里,白费饵料。

他俩这些天实在是忙,午场晚场,不敢松懈划水,加班加点签名——一般不能坐着,一天下来俩年轻人都觉得腿疼。王九龙晚上去跑步,等回来张九龄已经睡了,连句话都说不上,空闲时间还得筹划排练专场的新活儿,都是因为张九龄那一张瞎承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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