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所嫁非人(16)

云念念也感觉到了下面突然多了点什么,硌着她的腿,由于下意识给的答案过于少儿不宜,云念念大脑自动短路,竟然指示她伸手摸了摸,以便确定真实的答案。

那东西,自然是——

云念念大脑炸机了,她愣了好久,眼睛再次瞪圆了,抬起头,像要咬他咽喉一样,恶狠狠问楼清昼:“什么情况?!”

楼清昼脸颊微红,礼貌一笑,轻轻说道:“失礼了。看来,我热的不仅仅是心口,多谢念念。”

云念念:“楼清昼?!”

“我听见了,你不必如此大声叫我名字。”楼清昼抬起一只手放在唇边,轻轻嘘了一声,笑眯眯道,“念念从此不必守活寡了,如若不嫌弃,想快活,我当尽心竭力讨你欢心,这也是报恩。”

云念念大怒:“报你个脑袋!”

简直是农夫和蛇!她帮他暖身子,他竟然还敢“抬头”了!

云念念一个翻身滚下去,卷起被子,睡在了楼清昼身旁,撂下一句话:“你自己反省,冷静去吧!”

小暖炉消失,身上的暖意顿时断了源头,楼清昼扶额,无奈笑道:“失算。”

他拉住云念念的衣角,轻柔唤了几声念念。

云念念如同老僧入定,打定主意要冷他一阵子,任他如何叫,她也不理会。

不久之后,她竟然在他好听的呼唤中睡着了。

楼清昼的关节逐渐冰冻,他艰难转过身,抱住了睡熟的云念念,从她的身后搂住他的暖炉,紧紧贴着,入睡了。

第二日清早,雪柳进来叫早,她好奇又害怕,进了里间,隔着屏风偷偷看了眼床,只见两个人紧紧搂着,立刻羞得退到门外,外面等着给云念念梳洗的嬷嬷们见状,偷偷笑了起来。

“姑娘家还是脸皮薄。”一个嬷嬷说罢,提起嗓子喊道,“少爷,少夫人,该起了。”

楼清昼眉头动了动,睁开了眼,怀里的念念还在呼呼睡,一起一伏。

楼清昼微微笑了笑,轻轻啄了她的黑发,这才撑着脑袋,伸手捏住她的鼻尖,歪头看她的反应。

云念念张开了嘴,吧唧了吧唧,继续。

楼清昼的手指,轻轻捏住了她的嘴。

云念念的眼睛“叭”的睁开,瞪圆了,细白的手一巴掌拍在被子上,怒斥:“造反了?!”

楼清昼收回手,笑了起来。

他喜欢看她瞪眼睛时的神情,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圆滚滚气鼓鼓的。

“你就是这么对恩人的?”云念念杏眼变成了刀眼,用眼神威胁楼清昼。

嬷嬷听见里间的动静,笑道:“老爷让少爷和少夫人去花厅用早茶。”

云念念推开身上的楼清昼,伸出手指,点着他额头道:“起开,我要下去。”

楼清昼:“劳烦夫人多吃些饭,这样才能养活我。”

云念念惊道:“什么意思?”

楼清昼说:“我仙魂有伤,沾了人间的荤腥会使我仙息渐弱,伤势更重。”

云念念:“那你……还喝露水?”

“非也。”楼清昼道,“花果茶水皆可,但最好食人间气息,为能疗伤,还需由你的魂魄来喂这些气息给我。”

云念念呆了好久,皱眉嫌弃道:“麻烦!”

她一甩袖子,起身梳妆去了。

楼清昼披好衣服,悄无声息转到屏风外,倚着门望着她梳妆。

云念念从镜子中瞧见了,随手从首饰匣中抓了支金枝玉花的步摇掷他,楼清昼轻轻抬手,抓住了那步摇,抬头莞尔。

嬷嬷见楼清昼出来,连声称阿弥陀佛,双手合十了拜楼清昼,说道:“大吉大利啊,第一次瞧见大少爷能言会笑的模样,这等奇事喜事都盼到了,老身一定能长寿!多谢大少爷,多谢大少爷!”

楼清昼扬了扬下巴,淡声道:“去谢念念。”

嬷嬷噗嗤笑出声,转了个身,冲着云念念道:“老身多谢少夫人,少夫人一进门,好事全来了。”

一群捧着衣服的嬷嬷们涌了进来,福了福身,问道:“少夫人今天挑哪件穿?”

云念念还未看仔细,就见楼清昼走上前去,垂眼看着套丁香紫的衣裙,转头问云念念:“你昨日说,你与我穿的叫什么衣裳?”

云念念:“……你要干吗?”

“与我穿一样的。”楼清昼把云念念扔来的那支步摇放在了那丁香紫的衣裙上,说道,“很配。”

作者有话要说:情人节放点糖!

对了,有些学生听课晚,不知道这堂课原名是,《穿书后我嫁给了腹黑天君》,所以这课的男主角属性是:腹黑。

所以他最拿手的就是,戏!夫!人!

【所以我怎么从导演变成了老师,怎么从剧组变成了网课?】

同学们还在认真听讲吗?明天依旧这个时间,请同学们准时上线,认真听课。

下面布置家庭作业,很简单:

已知楼清昼在是天界的司财天君,那么问题是,他和现任天帝的关系是?

A 父子 B 兄弟 C 上下级 D 朋友 E 什么都不是,老子要推翻你。

这就是纯粹的竞猜了,请同学们作答,答案会在下学期(后半卷)完全揭晓。

第14章 一夜暴富

花厅里,楼家人脸上挂着微笑,翘首以盼。

“大少爷和少夫人来了!”传报声落,楼家老小全都不自觉地站起身,向外望去,只见云念念含羞带怯,以袖遮脸羞答答进门来,而她披挂在身上的月光玉色披帛就牵在楼清昼的手里,楼清昼就像她的挂件,慢悠悠跟在后面进了门。

二人着一样花色的衣裳,一个明艳,一个清贵,很是般配。

老太君见状,喜道:“看看这天造地设的一对,快来祖母这里坐!”

那可是上座,老太君身边空着两个座位,正是给云念念和楼清昼的。

云念念放下挡脸的衣袖,同诸位家人问了好。

“嘿,新媳妇今儿看着羞了啊!到底是自个儿的夫君醒了,我就说咱家最应该高兴的是新媳妇,往后要享福了!”楼万里喜滋滋调侃道。

夫人拍他了一下,嗔道:“胡说什么呢!”

云念念这才知道,刚刚有一辆不见踪影的车,呼啸而过。她无力吐槽,只得在心里送了楼清昼一记白眼。

她早起梳妆,被楼清昼给撩拨了,害得她现在这种娇羞劲还没下去。

老太君敲了敲拐杖,板脸训斥了儿子后,看不够似的,笑望着这对儿夫妻,说道:“瞧这对儿璧人,衣裳都一样,我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般配的人。”

等念念和楼清昼落座,楼万里一个眼神示意,楼之兰楼之玉俩兄弟齐齐跪在楼清昼面前,磕了个头,叫了声:“大哥。”

楼清昼笑着道:“一家人,不必如此生疏。”

他一笑,像极了懒洋洋的狐狸,倒是有几分真诚,但更多的就是天生的慵懒,仿佛身边万事万物都不放心上,他只静静旁观。

云念念想起楼家的“规矩”,连忙拿出小荷包,要给两位小叔子撒金叶子。

谁知之兰之玉却从怀中各自掏出了一沓地契账本,给了楼清昼。

之兰说道:“哥哥,我与之玉,十三岁就接掌了徽州朔州的大部分家业,这是三年来,我和之玉名下经营最好的十二家商铺,今日就送给哥哥,账本地契货源都在这里了,哥哥拿去做零花吧!”

之玉:“还有我的!给哥哥!”

壕度又飙升了,云念念眼都直了。

楼清昼接过来仔细看了,又还给了之兰之玉:“你们的心血,你们自己拿着,钱财是这世上唯一公平之物,只要抓在自己手里,那就谁也糟蹋不了,切莫再拱手给人。”

之玉听不懂这深奥道理:“这是给哥哥的一片心意,哥哥病了这么久,甫一起来就接手那些杂事,我怕累到哥哥,我和之兰给的这些铺子早已稳妥,事少钱多,哥哥拿着家用不也挺好……”

之玉实在,把心里想的全说了,之兰给了之玉一胳膊肘,让他闭上嘴。

楼清昼笑得更开心了,好一会儿,他才轻声道:“我知道你们的心意是真,只是,我不需要。好好收着吧,记得我的话,自己的钱,自己拿着,不要糟蹋了。”

楼万里哈哈道:“我说这俩臭小子昨晚嘀咕什么呢,原来是给你挑铺子,去去去,都过去,这得要老爹来。”

楼万里掂了掂自己的圆肚子,从怀里拿出了厚厚一叠地契,沾了手指数了数,说道:“清昼,来,这是爹昨晚给你挑的,你俩弟弟的让他们自己玩闹去,爹给你的才是一顶一的好,总共八十八个,先讨个小吉利,等你身子骨大好了,爹就给你再买它个八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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