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金潇潇趾高气扬的去了医务室,而锦瑟则被蒋爵带走了。
停车场保姆车内,蒋爵正在动手指。
“嗯~轻一点。”锦瑟皱着眉毛吸溜一下。
蒋爵放缓力气,轻轻揉按她的手臂,“这样?”打了架还得让他按摩手臂,蒋爵的“轨音规矩”在锦瑟面前就是用来打破的。
“唔。”锦瑟微微点头,在座椅上昏昏欲睡。
“困?”蒋爵笑着问她。
“唔。”锦瑟回他单音节,她实在是困得不行了,打架真的很费体力。
蒋爵按下座椅上的一个按钮,座椅平缓展开,宽大的座椅瞬间变成一张小床,严严包裹住锦瑟的身体,既舒服又安全。
锦瑟蹭蹭柔软的靠枕,挂着一丝满意的笑容,平稳睡去。
“爷,咱们去哪?”梦梦小声问蒋爵。
“村儿。”蒋爵看着锦瑟,目光和柔似水。
“是。”梦梦应到,走到驾驶位旁小声说,“齐哥,回渔村儿。”
冷峻的男人点头,结实的手臂转动方向盘,驾驶着高档保姆车滑入车流,熟练的往目的地驶去…
锦瑟觉得嗓子火烧火燎,迷迷糊糊往床头柜的方向摸,她习惯在床头柜上放一杯水,北方的冬天非常干燥,她经常被渴醒,在伸手可及的地方放一杯水就不用下床找水喝了。
然而,熟悉的方位并没有熟悉的物件,上下左右划拉一圈,空的?!
“做梦还跳舞呢?真勤奋…”伴着浅笑她落入一个怀抱,柔软的毛衣贴着她的脸,呼吸间都是熟悉的味道。
蒋爵!
锦瑟猛的睁开眼睛,他怎么会在她家!
“你怎么进来的?”锦瑟问他,看到浅蓝色的墙壁后错愕了,这不是她的家,“这,这是哪儿!”
“我家。”蒋爵拨开她凌乱的发丝,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欢迎小锦瑟来做客。”
主人不打招呼就把客人抬回家,这算“不来自请”吧,这男人不止无赖,霸道,还专治!
“刚才在找什么?”蒋爵当然不会认为她真的在跳舞。
“渴了,给我水。”经蒋爵一提醒,锦瑟才感觉嗓子干的厉害,皱着小脸讨水喝。
蒋爵捏着她的下巴在粉嫩的脸上啾了一口,“小可怜,等着。”
被啾了?!锦瑟捂着脸蛋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只留一双眼睛叽里咕噜看着蒋爵的背影,他的唇好软~锦瑟用松软的被子蹭蹭脸颊,被啾的好舒服。
蒋爵端着水杯回来看到锦瑟的状态笑容更深,被他亲一下脸蛋这么高兴,一会他更进一步估计这孩子得乐疯了。
蒋爵歪在床边,一边帮她吹凉杯子里的水一边逗她,“呼,呼,我的被子好闻吗?”
他的被子……
“咳咳咳!”锦瑟呛到了,被自己的呼吸,“你,你家没有客房吗,咳咳…”
为什么让她睡他的床!
“有,但是,我喜欢我的人睡我的房,染上我的味道。”蒋爵慢条斯理的说。
嗯~划地盘吗,这么简单直接的方式,不愧是吃肉的猎食动物。
锦瑟又把脸埋进被子里,被子上有淡淡的暖香,烘的她整个人都热乎乎的。
“别傻乐了,喝水吧。”蒋爵靠在床头,拍拍自己胸膛,“过来靠着。”
锦瑟虫儿一样咕涌到蒋爵身边,巡视了一下“场地”,估算一下爬行难度,从被子里伸出手。
“抱抱!”
这是蒋爵听过最美妙的叠词,这孩子终于知道主动与他亲近了,他有些激动,养了三年的鱼苗儿终于养熟了,有种渔民大丰收的喜悦。
“好乖。”
蒋爵声音有些沙哑,单手抬着锦瑟的肩膀让她顺利栖在自己的胸口,锦“虫儿”对胜利登陆很满意,暗搓搓蹭蹭他的胸口,把自己嵌在最合适的位置,两颗心脏共同跳跃的位置…
“喝水。”蒋爵低头喂锦瑟水,玻璃杯口低着她的唇。
“吸管呢。”锦瑟不喝,红着脸跟他提要求,“我没吸管,会流出来。”
蒋爵狠狠吞咽口水,她是故意考研他的定力吗,流出来什么,太有画面感和想象空间了。
“我没有用吸管的习惯,家里没准备。”蒋爵是男人,细节处没那么精致,他又常年全球飞,家里备的东西没那么全。
“你慢慢喝,流出来…我帮你擦。”蒋爵附在她耳边,用气声说出最后四个字。
锦瑟觉得更渴了,慌忙用嘴唇压低杯子,用力吸溜了一口。
“吸,吸,吸…”为了防止水流出来,锦瑟半张小脸都埋在杯子里,嘴巴撅起来碰着水面,愣是自己做了一根唇部吸管出来。
蒋爵歪头看着她,透明玻璃杯里,她肉嘟嘟的小嘴撅撅着,被水润的红艳柔嫩,很好咬的感觉…
“喝完了。”锦瑟抬头,嘴巴旁边有一圈水杯口的印记,看起来比平时更多了几分娇憨可爱,“这个水的味道很甜,你要喝一口吗?”
锦瑟的舌头很灵,这杯水不是任何瓶装水的味道,反倒是山泉水的甘甜,看来这附近有一口好泉眼。
“好…”
蒋爵目光骤然幽暗,锦瑟突然闻到一股危险气息。
“我好傻,你家的水你怎么会不知道什么味道呢,哈哈。”干笑两声锦瑟咕涌着想要坐起来,然而,被扣住了…
蒋爵扣住锦瑟脖子,猛的将她按躺在自己臂弯上,扔下水杯,捏住她的脸颊用力吻了下去。
“唔!”
锦瑟的尖叫声被蒋爵封在口中,之后,她领略了一场风暴过境似得狂吻。
嘴唇、牙齿、舌头…她口腔里的每一厘肌肤都被他碾压掠夺,他甚至把她的舌拖进“战俘营”恣意啃咬品尝,害得失去吞咽功能的她口中香津四虐,缓缓流出嘴角。
“呵。”蒋爵含着“小战俘”,嘲弄似得低笑,口齿不清的低叹,“啧,真的流出来了。”
锦瑟意识模糊,目光游离,觉得舌头没那么紧了下意识回缩,“咕噜”一声吞了一大口口水,有她的,更有他的。
“啧!”蒋爵对于她的出逃十分不满,含咬住她的下唇,“送回来。”
锦瑟疼了,呜咽着摇头挣扎,蒋爵只能放开她的唇,用舌尖舔‘噬唇缝,奈何“小战俘”被刚才的“酷刑”吓坏了,躲在香唇白齿之间就是不肯出来,蒋爵尝试几次都不能再次邀她入瓮,狠狠嘬了几次忠心护主的红唇后,蒋爵起身结束侵袭。
“嗯。”蒋爵声音暗哑,“小锦瑟说的对,水,果然很甜。”
“甜…”锦瑟傻傻的跟他重复最后一个字,混沌的大脑被嘴唇的顿痛惊醒,整张小脸皱成一只小包子,“好痛!”
“嗯?”蒋爵托着她的小巧的下巴,“哪痛?”
“嘴巴。”锦瑟吸溜几下,她的嘴唇又麻又胀,一动就痛,“破了。”她要被疼哭了。
“怎么会,我没太用力。”蒋爵小心翼翼剥开她的唇瓣仔细查看,红了肿了,有些地方表皮很薄,但是绝对没有破的,“没有破,肿了而已。”
“唔。”锦瑟扭头把自己藏进他怀里,“你这是亲人还是杀人啊,痛死了!”
蒋爵叹息着搂紧她,“对不起。”他已经尽量克制了,实在是忍的太久情难自抑。
“再也不让你亲了!”锦瑟气的用力拱他。
“嗯嗯?”蒋爵把她挖出来,托着她的后颈似笑非笑的看她,“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有杀气!
锦瑟努力往后躲,“我,我是说,下次还让你亲,不过要轻一点。”
“好。”蒋爵摆出一副很大度的姿态,“听你的。”
锦瑟长出一口气,逃过一劫。
不过…审视一下目前处境,锦瑟觉得离开这张床才是上上之选,万一某人再次狼心大作,她失去的可能不只是初吻了,对他,她倒不怕失去什么,只是…
他太凶狠了,她怕疼啊!
“水,洒了。”水杯就躺在她脚下,床单被染湿一片,“要不我们起来把床收拾一下。”
蒋爵点头赞同,“嗯,是该起了,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能睡,整整十个小时,完全像只小猪,要是再不醒我就该把你卖掉了。”
“啊?”锦瑟没想到自己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几点了?”
“晚上八点多了,起来收拾一下,我带你去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亰亰酱:锁文警告,锁文警告,请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