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甄君手是真快,不光快,还灵活,贾君的扣子都叫他解的七七八八了。
“行吧,我也穿的简单点儿,给你瞧瞧这栓剂。”
“嚯嚯嚯——”“怎么了?”贾君咽了口唾沫,冲他竖一大拇哥儿,“还是您——牛|分割|逼。”
“我先给你做做给药前处理。”
“好好好,待会儿可别出什么危险,我可不想往医院缝合去,给人家大夫说我被牛肛了——”“你放心吧,我保证万无一失,咱预计三十分钟后给药好不好?”“好好好,您是专业医护人员,您说了算——”半个小时后,正式给药开始。
贾君趴床上哼哼:“兄、、兄弟——你这药的顺应性【1】不行啊——嘶——给药疼了点儿了吧——”甄君伸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我又不是给谁都提供这种给药服务。”
贾君把脸藏在床单儿里笑。
“你乐什么?”甄君笑得也挺开心。
“乐又不犯法,还不让人家乐啦?”贾君转过头来,难掩眼中的笑意。
俩人正气喘吁吁、欲|分割|仙欲死的给药呢,贾君电话突然响了。
甄君停下来,一挑眉毛:“接不接?”“接个屁!忙着呢!性命攸关!”“行。”
俩人又继续了。
电话又响了,甄君又停下来:“还挺执着,接不接?”“兄弟,你这是要我的命啊?”“好好好,不接不接不接——”俩人又继续了。
嘿——电话又响了。
贾君气急败坏,“拿过来我看看,要是搞推销的他就死了,我一定讲道理讲到他爆浆!”甄君递给他,还保持着负距离的给药状态。
贾君拿过来一看,“哦——这个得接,我妈。”
甄君耸了耸肩,“你接呗——”贾君先指指他,又指指给药部位,“可说好了啊,我接电话,你可不许作妖儿。”
甄君似是而非地嘟哝了一声。
“喂——妈,啥事儿啊?”“我跟你爸这才反应过来,你跟着那个专家行不行啊?会不会把你拐走,挖你器官什么的啊?”贾君看了一眼甄君,笑了,笑的眼睛都在发亮。
可不挖走器官了么,把心都挖走了。
“妈,你放心吧,说实在的,我其实跟人家还算挺熟的,我熟悉他,他不认识我,原来我们在一栋楼做实验,不在一层,出出进进,分分合合,得有一阵子了。”
甄君差点没憋住笑,这说什么大实话呢,现在可不就“出出进进,分分合合,有一阵子了”吗?他真就开始作妖儿了,继续“出出进进,分分合合”。
贾君惊慌地一把攀住他的脖子,警告地瞪他一眼。
甄君哪能接受他的警告啊,继续违规操作。
贾君真没给理科生丢人,腰一使劲儿,差点儿把甄君的栓剂给撅下来,吓得甄君不敢动了。
贾君冲他露出挑事儿的微笑。
【1】是不是忘了这是个什么了?看,给你们复制过来了。
顺应性就是你爱不爱吃这个药,医生怎么说你怎么吃,就是顺应性好,三天两头的不吃、偷偷摸摸的不吃、明目张胆的不吃、不要命了的不吃,就是顺应性差。
【2】今天又发现了个宝贝,one voice childrens choir,他们唱的这个《believer》绝对能听起几身儿鸡皮疙瘩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49595144我把全文的链接都放在评论区啦~
第65章 只愿菌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八)
那贾君挑事儿,甄君还能怕事儿吗?当然不能。
他直接腿一使劲儿,腰往上一撅,栓剂应声而断,清脆的“啪”的一声,跟掰蘑菇的声儿是一样的。
吓的贾君面色惨白,赶紧跟他妈说:“哎妈,他们要给我插管子了,回头给你聊,放心吧,赵钱孙李也跟着呢,出不了事儿——行行行,好——好嘞,就这样吧,过不几天我就能回去了。”
甄君憋着笑,又说什么大实话,可不就插着管子呢,管子还断了。
贾君挂了电话,惊愕的把依然在他体内的栓剂“唰”一下拔了出来,出来的时候还“啵儿”的一声,“老甄啊!!!你这、、断了啊?!!”甄君跟看热闹的似的,坐旁边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对,断了,你看你怎么用吧——”贾君都被他给气笑了,“这这、、不是,这是你的器官,你不着急么?”“又不是我正用着呢,我着什么急啊——”“嘿——你这话说的,合着你刚才没用?那它怎么进来的?自己会跑会拱啊?”他赶紧暴躁地抄起手机。
“你干嘛呢?”甄君还是那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表情。
“当然是打听个好大夫,好给你缝合上!——真是的,还跟没事儿人似的——对了,你快去花盆儿折段儿花枝子来,插尿|分割|道口上——”甄君哭笑不得,这是走净身程序啊。
“哎呦你倒是去啊!动起来啊!——哦对了对了,赶紧把这个冻起来!”甄君纹丝不动,还在那儿隔岸观火,急的他光着脚,拿着栓剂就往厨房跑。
甄君却一把把他拽倒在床上,抱着他笑的不能自已。
贾君真是快被他气死了,又急又想笑,推他又推不开,踹也踹不动,“你真是快烦死我了!你这是几个意思啊?你是铁了心要当公公了吗?”甄君稍微收敛了一下情绪,故作玄虚地看着贾君,“看好了啊——”贾君那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断到根儿的栓剂啊。
只听他跟猴哥儿似的,“金箍棒!大,大,大,大——”只见那栓剂越来越长,越来越长,最后长的跟刚才那根儿一样。
贾君这才反应过来,“哦——还能长啊?”甄君得意地仰着头,“怎么样,厉害吧?”贾君愤恨地一个使劲儿,“啪!”一声,又给他撅折了,挑事儿的瞪着他,“哪有医护人员这么作妖儿的——”嘿,那甄哥能怕事儿么,厉兵秣马,提刀就上啊。
等贾君再回过神儿来,已经是仨小时之后了,药也给完了,剂量还挺大。
俩人都哈嗤哈嗤喘着粗气儿,甄君躺平了,边顺气儿边问他:“你自己夹紧还是我找个东西给你塞住?”贾君拿指甲盖儿掐他一点儿肉,一拧,“哪有医护人员这样给患者说话的?!”“那我应该说?”“现在有两套治疗方案供您选择,保守疗法是用一个合适的器械对您的给药部位进行栓塞,延长药物的滞留时间;简易疗法是您通过收缩括约肌,阻碍药物的流出。
您需不需要跟家属商量一下?”甄君把头埋在他颈窝里,笑的直岔气儿。
害臊就害臊呗,还臊的这么理直气壮、义正辞严,除了贾君也是没别人了。
“行行行,好好好——贾先生,现在有两套治疗方案供您选择,保守疗法是用一个合适的器械对您的给药部位进行栓塞,延长药物的滞留时间;简易疗法是您通过收缩括约肌,阻碍药物流出。
您需不需要跟家属商量一下?”“嗯——我跟我对象商量一下吧,老甄!”甄君这还一人分饰两角,这会儿又成他对象了,“哎,怎么了?”贾君就如此这么般这么般如此又跟他重复了一遍,问他:“你觉得这个药凝固的快吗?”“挺快的,也就两三分钟吧。”
“行,那我选简易疗法吧。”
“好,我也同意。”
“大夫——”甄君又变回大夫了,“哎,您商量好了?”“对对对,我选简易疗法。”
“好的,病人家属在这里签个字。”
“老甄——”“哎好,签哪里?”“这里——”贾君指着自己的嘴。
“哎——好的——”他俩又你侬我侬、耳鬓厮磨了一会儿,贾君这个好奇劲儿又上来了,偷偷拿手指捅了一下给药部位,沾了点儿药液出来。
凑到眼跟前儿,仔细研究——乳白色,流动性适宜。
捻了捻,有一定的黏性,无砂砾感。
“哎,老甄?”“嗯?”甄君抱着他的腰,就快要睡着了。
“你这药里头是什么啊?”“主药是我的孢子,辅料可多了呢。”
“哦——这么高端,改天我想好好研究研究,甄先生您能不能提供一下研究材料?”嗬,他这会儿又成原料药的供应商甄先生了。
“行啊——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就是您得劳累劳累了。”
“可以可以,甄先生方便就好。”
“嗯······”甄君发出浓重的鼻音,听着要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