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誊眨眨眼,转过头去看了看抵住他腿根的东西,胀得发红,看起来倒是干净,只是有些粗大,沈安誊脸色发红的将头埋进厅越脖子里,低声道:“那你轻一些。”
沈安誊也不知道自己的勇气哪来的,在一系列的润滑扩张以后,被那根东西抵住穴口时,紧张的抱住厅越的脖子,随后感觉厅越探进一个头。
“……啊……好痛!!”沈安誊腿根颤抖,牙关咬紧,感觉自己真的被撕裂了,明明刚刚厅越的手指进去了四根,可是还是痛得他想死。
厅越没动,手指挑逗着沈安誊身上的敏感之处,嘴唇咬着他耳垂,舔舐,用舌尖划过沈安誊的耳聒,沈安誊有些哭腔,厅越心疼坏了,伸手下去抚摸,结果看到手指间有着血迹,他皱着眉想退出来,沈安誊赶紧叫开:“别动了……唔……”厅越也难受,还是低声道:“安誊……流血了,我们不做了,乖。”
沈安誊心里又感动又生气,他看着厅越扶着他的腰想要拔出来,沈安誊一手挥开厅越的手,嘴里恨声道:“不行!啊……必须做……!”说完便微微摇动腰肢,咬牙切齿的低着头,封信亲在他的脸上,他心里微微一动,体内开始出水,感觉自己体内没那么痛了,随即慢慢的坐了下去。
“嗯……好涨……”厅越眼里发红,这样的沈安誊就像个妖精,他不敢动,怕沈安誊穴口撕裂得更厉害,只是胡乱的亲吻着沈安誊的身体,送去一波波快感。
沈安誊趴在厅越身上喘气,感觉那根粗大的性器在他的体内一动一跳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真的能够容纳厅越。
于是,他说:“真的吃进去了……”厅越呼吸明显更加沉重,在撩人不自知的沈安誊面前,厅越需要极力的克制住自己。
沈安誊见他老半天都不动,疑惑的看着他,却看着满脸忍耐之色的厅越,沈安誊笑了笑,感觉体内湿滑一片,抱住厅越,柔声说道:“……你动一动嘛……”厅越立即将沈安誊压在床上,骑乘的姿势太深了,第一次还是别来这个。
沈安誊被按进被子里,随即感觉厅越沉默的看着他,然后低下头来亲吻,揉弄,温柔的不像话。
“啊啊……嗯……别……”沈安誊陷入了欲望之海,被厅越吞没,在腿间大力的撞击一下溃不成军。
“安誊……安誊……”沈安誊听着厅越见他的名字,带着柔情和欲望,将他的心都烫化了。
沈安誊按住厅越的手臂,双腿被他搭在肩膀,后穴里已经没有疼痛,只有一片酥麻入骨的痒,恨不得厅越干死他。
“啊……厅越……你慢……慢点啊……我要死了……啊……”“慢不了,宝宝……”沈安誊伸出手去按住厅越的嘴,他浑身颤抖,“啊……你别……叫我这……个……嗯……”厅越腰身起伏,身下的那根东西终于吃到了世上最美味的妖精,沈安誊甬道窄小,紧紧的包裹住他的分身,厅越头上出汗,身体滚烫。
沈安誊被那根东西抽插不止,闭着眼扬起头,突然在被狠顶一下后,睁大眼叫出声来:“啊啊……别……别顶那儿……不行不行……”厅越眉眼笑开,感觉自己分身顶端按压着一个微微凸出的肉粒,他亲住沈安誊,明白这个让他疯狂的地方,问他:“哪儿?是这儿么?”沈安誊手指发力,脚趾蜷缩,浑身犹如过点,厅越这个混蛋还顶住那研磨,又痛畅快:“嗯……你……赶紧移开……一些……啊”厅越笑了笑,听话的退开,在沈安誊放松一些的甬道里画圈,然后猛的冲进去,压住那一点,大力的刺磨,恨不能捅穿他。
“啊啊……你这个……混蛋……我不要……不行了”说不要不行的果然没有好下场,沈安誊被来来往往的折腾,下面那个稚嫩的小口也已经麻痛不堪,湿淋淋的挂着黏液,他已经被操射了一次,浑身酸软,厅越还跪在腿间,低头玩弄着胸前两颗肿胀发痛的果实。
“嗯……我不要了……好不好……嗯你……快点射啊……”沈安誊无力的捶打厅越的胸膛,他觉得自己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厅越趴下身,腰身依旧抽插着,他对沈安誊说:“你说几句好听的,我就射。”
“啊……说……什么……啊呜……”“你自己想。”
沈安誊费力想了一会,今天还是厅越的生日,于是他努力张开口:“厅越……我喜欢你……行不行……”厅越动作停止一瞬,然后发狠的撞进去,破开层层媚肉,深入最里面。
“还有呢?宝宝。”
“嗯……还有……什么……啊……”沈安誊要疯了,自己这样的奉献,这个混蛋还是不放过他。
厅越不说话,埋头苦干,甬道里湿滑一片,又紧紧的含着他,刚才沈安誊那句话其实已经要让他射了,但他还想听听沈安誊能够说出什么来。
沈安誊被插得口水流出嘴角,眼角泪痕遍布,它能够感觉到肚子里那根东西越来越大,惊慌之下,赶紧抱住厅越的头,呐呐道:“……哥哥……你……慢点……嗯……”这句哥哥一出口,厅越动得更厉害了,抽插间水声“噗嗤噗嗤”的响,穴口出黏黏嗒嗒的。
封信抽动得疯狂,随后狠狠抵住里面那个点,控制不住的射出来,源源不断的冲击着敏感的肉壁,沈安誊被体内的液体弄哭,又胀又满足,“啊……哥哥……你别射了……好多啊……好涨……”厅越性器在射完了又开始发硬,他低头堵住沈安誊的嘴,让他别再说了,再说下去,自己真的要变成禽兽。
沈安誊结束后浑身脱力,被厅越抱到浴室,手指伸进去将那些精液导出来,沈安誊感觉到后穴翻开,里面的肉都堆在外面,他轻轻扇了厅越一巴掌,生气道:“谁让你干那么久,我都疼了。”
厅越含住他的手指,将后穴的手指抽出来,笑了笑,道:“谁让你勾我的?嗯?”沈安誊红着脸不说话,想到刚才两个人恨不得死在床上,过了一会才低声说:“没干净……”一片水声之下厅越没听清,他凑近一些,关了水龙头,问:“你刚刚说什么?” 沈安誊偏过头去,过了好一会才微微分开腿,将厅越的手指按在穴口处,低声道:“里面没干净!你射的太多了……有点涨……”厅越眼里着火,看着沈安誊浑身的红印子和后穴的丝丝血迹,咬了一口舌尖,忍住欲望,伸手进去将那些东西全部刮出来。
快速洗干净后,抱起沈安誊躺床上睡了过去。
第33章
厅越在收拾沈安誊房间的时候,从书架上一本旧书里,看到了那封很多年前的信。
当年沈安誊收到别人情书时,还得意洋洋给他看。
厅越趁他不注意拿去烧了,为此沈安誊还嘲笑他嫉妒自己有情书收。
其实那不是嫉妒,只是吃醋。
沈安誊并不知道厅越自己也写了一封,只不过当时还没来得及给他看和亲口读给他听。
当时他们分手时,这封信还在厅越自己的房间里,沈安誊不知道这封信的存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沈安誊带回家了。
他打开泛黄的信纸,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过去。
时间已经太久远,早已记不清当时写了什么,又是怎样的心情。
看完后厅越微微一笑,年少的自己,果然稚嫩得要命。
沈安誊对厅越私自拆开信很不满,尽管这封信来自厅越。
沈安誊认为自己没有错,勾起嘴角,笑得得意:“当年你可没打算把信给我,是我无意间看到的,所以,这封信是我的,我当时有支配权。”
厅越无奈的一笑,这是怪他以前没有主动给他吗?沈安誊把信收好,并没有去看内容。
他轻轻把信存在一个小格子里,视如珍宝,谁都不能碰,就算是厅越。
当年的那对少年,沈安誊很心疼。
那封信是属于少年沈安誊和少年厅越的。
存在记忆里,谁也别去触碰那份心意。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沈安誊躺在厅越家的小花园的吊椅上闭着眼午睡。
厅越在旁边,看着沈安誊根根清晰的睫毛,投射出一道惊人惑人的弧度。
他拿出沈安誊盒子里的那封信,也许是晒到身上暖洋洋的阳光,又也许是因为沈安誊眉眼在光下分外好看。
他想,故事并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