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意识地求欢让宋诤半软的性器微微抬头,感受到宋诤的性器在自己手中勃起,李知论的后穴无意识地收缩,想要被更深更重地疼爱。
宋诤却没有立刻行动,眼神直勾勾地落在李知论因为被他撕咬而过分肿大的乳尖上,他想要凌虐那里,用身体最坚硬的地方。
李知论跟随着他的目光看了看,懂了他的意思,松开手,翻了个身平躺着,等待着宋诤的动作。
见他乖巧听话,宋诤俯下身,啾啾啾地在他胸口轻啄,末了抬腿骑跨在李知论胸口,双腿承着力,性器马眼对上李知论的乳粒,舒爽地长叹一声,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快感。李知论敏感地叫了出来,微眯着眼,不敢看眼前过于淫秽的画面。
“哥哥,我在操你的乳头。”宋诤用性器摩擦他的乳头,柱身划过乳尖,小小的乳粒被他挤压到变形。
两粒乳尖轮流着被疼爱,被凌虐。
玩够了乳粒又把目光转向轻启的唇,像是故意想让身下的人难堪,宋诤佯装客气地询问:“哥哥,我可以操你的嘴吗?”
说完上移,性器在李知论嘴边绕圈,马眼分泌的黏液顺着轨迹粘连在李知论的嘴角,随着他模糊的一声“嗯”,跟着性器进入口中,咸咸涩涩。
“呜呜……呜……”宋诤一下子几乎抵到喉咙,李知论呜咽着拍了拍架在脖子两边的大腿,眼泪溢出了眼角。
宋诤见他难受微微退出了些,动作却依然凶狠,带着腥味的性器在他口腔里抽插,嘴里荤话不停,“哥哥,你好会吸。”
“哥哥,吸到我射出来好吗?”
“哥哥,用舌头舔舔我。”
他快要射时动作陡然加快,李知论承受不住,双脚乱踢,伸手不断拍打他,最后一刻宋诤抽了出来,伸手迅速蒙上李知论的眼,舒爽地射在他的脸上。
射精结束才把手移开,身体下移,用下体去挑逗李知论的性器,俯下身兴奋地亲吻李知论的双眼,“我很听话,没有射到哥哥眼睛里哦!”
说完伸手握住李知论的性器,快速地撸动,李知论被快感冲击着,脚趾痉挛般地夹紧,最终射在宋诤手上。
宋诤却还不知足。
“哥哥,我还想进去。”他抬起李知论的双腿,把手上的精液抹在后穴,复又勃起的性器抵着入口,龟头已经被含进去一小部分,李知论无力反抗,穴肉乖乖软软地把他整根含了进去,承受着宋诤的欲望。
“哥哥,我没有戴套哦!这次要全部射到哥哥最里面才算数。”
双人床又开始高频率地晃动,床上的两人继续交叠在一起。
事实证明,李知论又为自己的心软付出了代价。
第二天闹铃响的时候,早晨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李知论被晃得睁不开眼睛,旁边的宋诤却一反常态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完了,我爸让我今天上午去一趟他那儿,说是吾悦的老板会去,我给忘了。”李知论看他一脸懊恼,坐起来按了闹铃,安慰道:“才八点,来得及。”
“哦哦,对。”宋诤因为宿醉整个人有点木讷,听了他的话才掀了被子起床。
下床之后还不忘对着李知论耍流氓,光着个身子在衣柜面前乱晃。
李知论扶额,宋诤这人果然正经不到两分钟。
宋爸爸的公司和李知论上班的地方顺路,宋诤如愿以偿充当了一回专职司机。
路上还臭屁地想要炫耀自己的早高峰超车神技,结果被李知论批评了一通,蔫蔫地老实开车。
进公司时他给宋诤发了个谢谢老板的表情。环视了一周,借伞给他的妹妹还没到,李知论把伞放在她的桌上,又用微信发了条消息过去才安心回了办公室。
中午宋诤忙着应酬,李知论组织了部门聚餐,跟着一群刚进入社会的小年轻去了网红餐厅。
他拍了几张特别可爱的蛋糕分享到朋友圈,宋诤秒赞,在下面评论了一个哭泣的表情,李知论知道他跟着宋爸爸应酬无聊,回了他两个字——“抚摸”。
一群女孩正聊到当红小鲜肉的八卦话题,唧唧喳喳,热火朝天。
李知论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宋诤和他的三个发小,脸上的笑渐渐有点挂不住。
宋诤第一次带他见朋友是高中毕业的暑假,三个人都比宋诤年纪大,在国外拿了文凭就回家继承家业,饭桌上的话题从酒吧猎艳、跑车名牌到游山玩水。
李知论当时年轻气盛,虽然知道他们投胎投得好,有游手好闲的资本,况且和宋诤从小交好,自然心思也不坏。
但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有点不舒服,可能是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在作祟,他没忍住,在他们打闹的空档冒了一句,“不学无术”。
整个包间一下子安静下来,连宋诤也不知道怎么圆场。
李知论知道自己一时冲动说错了话,但在这些富家子弟面前,他所谓的‘清高’不允许他低头。
最后,一场聚会不欢而散,宋诤和他冷战了一个星期。
直到回学校领毕业证书那天,他绷不住和宋诤说了话,才算正式和好,只是两个人都默契地闭口不谈那件事。
“经理?大家都吃好了。”旁边的实习生见他一言不发,轻声叫了叫他。
李知论瞬间回过神,脸上挤出公式化的笑,招呼着助理结账。
他从情绪里出来,跟着人群往公司走。整个人有点心不在焉,宋诤的微信恰好接二连三的发过来。
“知知,我好无聊,我都没吃饱。”
“知知,你怎么不理我!”
“知知,你吃饭了吗?”
……
李知论看到他的消息,忽然觉得,为了宋诤,他应该尝试和自己所谓的‘清高’和解。
第08章 和解
回家路上李知论一直在琢磨怎么跟宋诤开口,倒是宋诤一路上叭叭个没停,从上车就开始向他吐槽今天有多无聊,吾悦的老板有多会吹牛。
等他说到兴头上转眼一看,发现李知论根本没在认真听。
察觉到车里突然安静下来,李知论扭过头,宋某人蹙着眉,抿着嘴,一副“别惹我”的架势。
他叹了口气,立刻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对不起,你再说一遍好吗?”
宋诤不理他,还假模假样地往车窗那侧挪了挪。
看他别别扭扭又要搞事的样子,李知论思考了一下如何措辞才能给他顺毛。
还没等他捋清楚头绪,这边宋诤已经迫不及待地再次表明立场。
“我才不要理你!”
“唉,你乖一点好不好,宋诤,我有事想跟你说。”李知论考虑无果,心里一团乱麻,干脆把头靠在车椅背上,侧过脸看着他。
这话不知道怎么触到了宋诤的逆鳞,他安静了半晌,突然冷笑一声道:“怎么?又觉得我在无理取闹?我说的事就不是事呗?”
李知论对于区分他发脾气和真生气还是有点经验,关键时刻他不想和宋诤争吵,也知道刚才忽视他的心情是自己不对。
他转过头看了看窗外,宋诤车开得很快,街道上的树一排排在他眼前闪过,晃得他有些胸闷。
片刻,才下定决心似地开口:“你停车,我们认真谈谈好不好?”
宋诤把方向盘一转,拐进了旁边小干道的临时停车位,眼睛直视前方,沉着气不说话。
“我知道你今天跟着爸应酬很无聊,也知道你有很多话要告诉我,我先跟你道歉,我不该走神,你再说一次好不好?我一定认真听。”李知论转过身握住宋诤垂在身侧的手,放软了语气和他沟通。
宋诤听着他软声软气地讲话,委屈好像找到了突破口,眼睛竟然开始泛酸。
他抬眼看着窗外,仍旧一语不发。
李知论默默地在旁边等着他平复心情。
三分钟过去,宋诤才转过身,张开手把李知论往怀里一捞,瓮声瓮气地说:“我都烦死你了!我已经不想说了,你比今天的应酬还烦人!”
李知论拍拍他的背,把下巴搁在宋诤肩膀上。
“你不想说那我说好不好?我今天是想告诉你,我想和你的朋友道个歉,我请他们出来吃饭好不好?”
这几年来,这个话题一直是他们之间的禁忌,谁都不愿意去提。
宋诤没什么反应,很快却又微微颤抖起来。
李知论一下一下地给他顺背,心疼得不知道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