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毒女配,捡了反派当奴隶+番外(92)

“你们不听,你们会后悔的。”

回答他的是阵阵风声。

贝茶进屋就看到凉倦躺在自己榻上,将自己捂在被窝里,蒙着头,她什么也看到不到,但依旧觉得床上那一坨隔着棉被都能感受到他的伤心。

她坐在凉倦的床边,解释道:“你也知道,我……就有点小洁癖,这个是十几年的习惯,一时半会儿改不了。”

凉倦猛的掀开被子,这次看起来是真要哭了:“十几年的习惯?”

贝茶觉得自己的解释也没有踩什么雷,怎么感觉凉倦更难过?

她点了点头,重复了一遍并且做了最大的妥协:“确实是十几年的习惯,我以后……尽量改好吗?你别难过了。”

凉倦咬着被子转过身,留给贝茶一个黑漆漆的后脑勺。

贝茶:“……”

是她哪里说错了吗?

“凉倦?”贝茶扯了扯他的被子,凉倦朝回扯了扯,并朝里面挪了挪,和贝茶拉开距离。

“倦倦?”

凉倦依旧不理她。

贝茶发现自己在凉倦这里的耐心真的越来越多,按照平常,早就拍拍屁股走人留他自己委屈了。

“倦崽?”

“小宝贝?”

“凉倦小宝贝?”

凉倦猛的掀开被子,双颊粉红羞愤瞪着贝茶,贝茶终于找回了点以前小少年动不动就害羞的感觉。

“你喜欢这种称呼啊。”贝茶逗他,“小宝贝。”

凉倦没听过这么直白的称呼,反正他是叫不出这么羞人的称呼,但贝茶就这么自然的叫了出来,叫的亲近而自然。

贝茶抬手替他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别生气了,我改,行吗?”

“我不生气这个。”凉倦小声说。

他刚刚难过不是因为看到贝茶在刷牙,而是想到,他曾经在精灵国给贝茶下的咒,那个咒,会让贝茶忍不住亲近他。

贝茶喝了酒之后,意识不清醒,更别提什么理智了,所有的一切都是靠本能支配,而在咒的影响下,她心中最本能的渴望就是他。

所以才会忍不住亲近他,凉倦都怀疑,贝茶根本不知道人鱼尾巴的结构,不然很可能把什么事都干了。

贝茶疑惑:“那怎么了?”

“主人说自己十几年都是这个习惯。”

“对啊。”

“可主人前不久说自己都已经二十六了,而且还有个儿子!”凉倦的小奶音超大声,似乎要将自己的委屈都说出来,“主人不喜欢谎言,不喜欢被骗。”

他的嗓音渐渐低了下来,夹杂着委屈:“那为什么主人要骗我?”

抬眸时眼中已经蓄满泪水,望向贝茶的眼神中没有指责和不满,只有伤心。

“主人,主人如果不喜欢我,可以直接说出来的,没必要撒这种谎言。”凉倦的小奶音哽咽道,“主人知道我有多难过吗?”

贝茶心脏抽抽的疼,她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自己确实最讨厌被骗,但她却骗了凉倦。

不管当时是出于何种心理,她确实是欺骗了他。

而且还是双重伤害。

她在明知道凉倦喜欢她的情况下,骗了凉倦,而且还是用这种理由骗的。

贝茶张嘴想说什么,凉倦又缩回了被窝里面,将自己蜷成一坨,背对着她,什么也不说。

晚饭的时候,富贵特别想分享分享他在魏府听到的八卦,但贝茶他们兴致都不高,而且他们几乎不说话,凉倦都没再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贝茶一眼。

气氛越发诡异,让他有了种重回寒冬的感觉,富贵清了清嗓子,又一次肩负起来调解兽人情情爱爱的责任,首先就是要缓和气氛。

“那个,我在魏府,竟然看到了徐妍。”

贝茶主要是愧疚,如今听到富贵的话,只希望这是个特有趣的事,能让凉倦开心开心。

所以还算捧场的问了句:“徐妍怎么能进去?”

有兽人捧场,富贵来了点兴趣,他喜滋滋的笑了笑:“好像是谁特意领她进来的,而且还在她耳边说什么,蒋曼青和魏泽成亲是为了魏烨,是为了更好的近水楼台,这样,他们就能瓜田李下。”

贝茶都惊了:“徐妍信了?”

这得是什么智商才能信这种说法。

富贵才不管对方什么智商,反正戏好看就行:“徐妍信了,还特意跑到了魏府,等到魏泽他们出来,就开始大喊大叫……”

“砰”

凉倦将碗放下,力道并不重,发出了轻微的声响:“主人,我吃好了。”

贝茶感觉那个碗底仿佛砸在自己心口,连忙捂住富贵的嘴巴,不让他在开口说话,免得一会再惹凉倦不愉快了。

她冲凉倦笑了笑:“不再吃点吗?”

凉倦:“不吃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依旧是两人睡在一起,但他俩中间仿佛隔着条银河。

贝茶觉得还不如不睡一张床,她翻过身,发现凉倦第一次背对着她,这种感觉,她不知道怎么形容。

反正很揪心就是了。

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情绪,贝茶知道这件事是自己做错了,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弥补。

而且,这种的气氛实在是太过诡异,她也睡不着,索性直接披了衣服起床轻手轻脚的离开了里间,准备仔细想想该怎么办。

凉倦感受到身边兽人的离开,在黑夜中,猩红的眼眸闪着诡异的光芒,待贝茶完全离开,凉倦转过身,身边空荡荡的,气愤的蹬了蹬被子,将头埋在枕头里,但他忘了这里不是海底,枕头是瓷的,不是水做的。

实打实的磕在枕头上,疼的他哼唧了两声,又连忙捂着嘴。

外间的贝茶听到动静忙不迭的拐回去,看到凉倦同她离开是没什么不同,躺在床上,姿态优雅的像个小公主。

“凉倦?”

贝茶轻轻的唤了声,见他没有反应,以为他还是不想搭理自己,在心里叹了口气,情绪低落的走向外间,准备继续想想办法。

还没等她走出去,就听到凉倦的小奶音,格外委屈。

“主人就不问问发生了什么吗?”

贝茶也好他妈委屈,她明明叫了凉倦,是凉倦不理她,但她现在也不敢说。

甚至心中隐隐生出了些欣喜,因为凉倦突然和自己说话而感到欣喜。

这种欣喜就像是自己极其渴望一个玩具,那个玩具在自己即将失去的边缘徘徊,但险处逢生,自己竟然能重新得到那个玩具。

所以贝茶从善如流的问道:“发生了什么?”

凉倦瘪嘴:“我额头都肿了,主人看不到吗?”

话里话外都在控诉她对他漠不关心的。

贝茶趴在他面前,对着他额头撞伤的地方吹了吹,虽然黑灯瞎火的,她也看不到凉倦受伤的地方到底在哪里,但凉倦不拒绝就挺好了。

这代表凉倦对自己的态度已经不那么抵触了,这是他们和好的前兆。

“还疼吗?”

凉倦哼哼唧唧:“疼。”

心里享受的要命。

知道贝茶是骗他的,知道她没成亲,他都快乐死了,怎么可能生气?

虽然贝茶成不成亲,他都可以接受,但谁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姑娘像一张白纸一样,任由他涂抹。

由他留下最最浓墨的一笔。

贝茶又吹了吹:“还疼吗?”

“还疼的话,我去请大夫。”

“主人……主人亲一下就不疼了。”凉倦声音越说越小声,但眼神格外亮,格外期待。

贝茶毕竟是哄小人鱼的,再说,都三十七次了,亲额头真的不算什么。也不矫情,直接亲了他的额头:“好了吗?”

凉倦:“不够。”

这小人鱼绝对是在挑战自己耐心的极限。

贝茶又亲了下:“够吗?”

凉倦噘嘴,意思很明显。

贝茶:“……”

“不是伤到头了吗?”

凉倦扭过头,继续装深沉不理贝茶。

贝茶实在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掰过凉倦的脸,慢慢凑近他,心想,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就当……瞎几把乱啃了。

虽然很想来点迅猛的操作,但她实际经验为零,醉酒后的事情又不记得,所以就简单的贴了贴。

还没离开,就被凉倦按着,这才叫一顿操作猛如虎,贝茶连换气都不会,憋的小脸通红,舌头都要麻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特别渴望和凉倦的这种接触,很强烈,就好像离开对方自己就会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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