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毒女配,捡了反派当奴隶+番外(31)

没等到明天天亮,半夜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有响动。

她不喜欢自己睡觉的时候,外面有人守夜,因为她睡眠太浅,稍微的风吹草动就会醒,再加上,从后世过来,也不怎么习惯深更半夜,外面站个兽人随时等着服侍自己。

所以此时的声音绝对不是凉倦和冬夏,贝茶披上衣服,拎了个趁手的花瓶慢慢的朝屋外走过去。

是时候该给自己找一把刀了,贝茶想。

刚打开门腿就要被人抱住,贝茶反应格外迅速,抬腿就是一脚,好在她身体的力气不大,人也没踢飞多远。

春秋躺在地上咳了两声,虚弱道:“主人,奴有事。”

贝茶虚惊一场,放下手中的花瓶,扶起春秋:“你确实有事,好在不是我全盛的时期踢地你,不然你现在都死了。”

春秋是不信的,谁都知道贝家千金是草包一个,怎么可能一脚将人踢死,但他也不会反驳主人,而且正事要紧。

“主人,快去看看奴的哥哥吧,他突然发热了。”

春秋说的太急,牵扯到腹部刚刚被踢的地方,倒抽一口凉气。

贝茶:“府里就有大夫,发热我又治不了。”

春秋眸子里都是泪水:“奴、奴不知道大夫在哪里。”

贝茶心力交瘁:“你回房等着,我去请大夫。”

想甩手不管,但看对方是个孩子,眼神清澈的不行,想了想,还是得管。

最起码明天还得全须全尾的将奴隶还给贝辞。

春秋喜色溢于言表:“谢谢主人!”

他捂着肚子走了两步,贝茶见他神色着实痛苦:“你去我房间等着吧,别乱跑了 。”

春秋直接愣了,他真不是为了邀宠来的,真的是他哥发热了,他摸一下都觉得烫手,实在没办法了,才过来求贝茶的。

贝茶连他还没动:“怎么了?”

春秋:“我哥,他……”

“怎么了?”

贝茶的神色已经隐隐有些不耐了,没有直接转身就走,全靠她的仅剩不多的良心,还有春秋的年纪,虽然是十二岁,但男孩子又发育的晚,看着只有九岁左右。

贝茶一般不喜欢为难小孩子,也不喜欢对小孩子发火,她童年的记忆不怎么美好,所以对小孩子总是多几分耐心,但也仅仅是多了几分而已。

身为奴隶,察言观色是最基本的,春秋看得出贝茶不耐,也不敢再说别的什么了,只得委婉的说:“主人,您能先去救奴的哥哥吗?奴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等主人回来,主人想怎么样都行。”

贝茶蹙眉:“?”

什么玩意儿?

春秋年纪小,但他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分到这里,单凭贝茶今天和凉倦的举动,他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连纠结都没有,回想之前他见过的那些勾引人的手段,又是挑眉又是眨眼。

贝茶:“你眼睛疼?”

春秋羞红了一张脸:“……”

贝茶灵光一现,才明白春秋是什么意思,心里暗骂了一句:“行了,我对你没兴趣,你去休息会儿。”

她指了指她屋子旁边的屋子:“你去这里睡觉,休息休息,我去瞧你哥哥。”

春秋原本红扑扑的脸顿时惨白,以为自己自作聪明惹贝茶生气了:“主人。”

贝茶:“你再和我说一会儿,你哥说不定都发热烧糊涂了。”

春秋一听就不敢再缠着贝茶了,连忙道歉,捂着肚子转身进屋。

贝茶的院子里,养的人本来就不多,奴隶们的待遇都很好,凉倦和冬夏来得早都是一人一间,新来的因为地方没腾开,两人一间。

比别的地方,奴隶们七八个兽人挤在一起,或者直接住马厩好太多了。

春秋的哥哥叫宁江,据说是他们爹娘没死的时候给起的名字,他们爹娘死后,兄弟俩就成了奴隶,春秋原本没名字,只有个贱名,叫小猫,平常都是哥哥照顾弟弟,所以春秋在奴隶场受得苦少些,眼神也透着股明亮。

宁江的房间很好找,亮灯的那间就是。

贝茶带着大夫,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声音后就直接进去了,见宁江脸色通红,红的不正常,连忙让大夫去瞧了瞧。

大夫号脉,脸色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沉重,沉重的贝茶都以为是什么不治之症了。

大夫才站起身,神神秘秘的带着贝茶去了门外,低声说:“小姐,这不是病。”

“那他?”

大夫纠结半晌:“是发.情。”

贝茶:……

她抹了把脸,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好了,我知道了,麻烦您了。”

大夫看她的视线诡异的很,毕竟还真没哪家小姐深夜带着大夫去给奴隶看病的。

摇了摇头,拎着药箱走了。

贝茶刚走进屋,差点就被宁江抱个满怀,多亏她无数次实战经验出来的敏捷和灵活。

宁江就穿了件中衣,白嫩的脸颊染着红晕,十七岁的模样,正是介于成年和青涩之间:“主人,我好难受。”

贝茶冷笑,精神力化为实质贴着宁江的脸就划了过去,半拉头发都被划掉。

宁江顿时清醒了不少,见贝茶冷淡的脸色,腿一软就跪了下去:“主人。”

贝茶此刻如果还不知道自己是被宁江摆了一道,她的脑子就白长了。

发.情期每个兽人都有,外部反应,例如发热这种,通常是在第一天比较明显,过了第一天就没什么特殊的。

再说,发.情又不是中药,兽人兽人,有兽性有人性,有放纵自然也有克制,没听说过哪个兽步入发.情期不做就跟要死了一样。

多少忍一忍就过去了,屁事都没有。

宁江如今即将成年,如果说发.情期一次都没有经历过,她是半点都不相信。

贝茶一言不发冷眼看着宁江。

宁江自然明白自己搞砸了,他们都是得了王爷身边人的暗示才敢做的如此大胆,又见贝茶真的和奴隶厮混,他就想出了这个主意。

本来也没必要如此沉不住气,可他是一群人当中最大的那个,贝茶她明显就喜欢年纪小的,如果他今夜不出手,旁边还有一群虎视眈眈的,谁知道会被谁抢了先。

“都是奴的错,此事和小猫无关,都是奴自作聪明,小猫什么都不懂,他只是担心奴。”

这话是真的,春秋才十二岁什么都不懂,宁江又不可能教他这些,春秋见他发热,以为他得病了,所以才急急忙忙的去找贝茶。

宁江一开始想要阻止,后来又想到自己的处境,便任由春秋去请贝茶了。

贝茶一言不发,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良久,语气很平淡:“你弟弟,他还没回来。”

刚刚号脉的时候,宁江就没见春秋,他自然是担心的,但没找到机会提,如今贝茶提起来,宁江连忙问:“主人,小猫他…在哪里?”

“在哪里重要吗?”贝茶轻飘飘的说,“左右你都犯了错,他是死是活,你也无能为力。”

宁江心都凉了,不住的磕头:“求求主人放了他吧,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奴谋划的,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求求主人了。”

“咚咚咚”的,没一会儿,额头就出血了,贝茶都觉得疼,见他还要磕,便制止了他。

“既然这么在意他干嘛还利用他?”

宁江额头的血顺着鼻梁就留了下来,又披头散发,声音凄惨,看着怪吓人的。

“是奴的错,都是奴的错。”

都怪他,如果不他想搏一搏,想要更好的生活,也不会连累他弟弟,都是他的错。

“主人,求求您了,放了他吧!求求您了!”

说着又要跪。

贝茶:“行了,下次别这样了,你弟弟没事。”

宁江一喜:“多谢主人开恩!”

又要磕头。

贝茶制止了他,拐了个弯,又去请大夫,大夫今天的心情也很艹淡,刚躺下没睡一会儿就被叫起来,谁受得了?

又是一把老骨头了。

到地方一看,嚯,头上都一血窟窿了,扭头看贝茶的眼神带着不满。

玩就玩吧,这伤明显就是磕头磕的,不开心也不能这样糟践兽人不是?

贝茶受不了大夫的眼神,出了房门,见隔壁的房间的奴隶都隔着门缝看这里的情况,见她出来,又连忙缩回去。

这里隔音也不好,估计刚刚的话都听到了。

贝茶想,还好凉倦不在这里住,不然少年又要睡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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