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知寒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夏远树却觉得周围的空气下降了好几度,冷得他想哆嗦。
接着,他看到了坐在孟时洲旁边的小男生,白白嫩嫩,是孟时洲喜欢的那种类型,他又不由地心里一沉,像是被什么压着似的,有些透不过气来。
其实夏远树很清楚,他和孟时洲只是肉体交易,他也从不奢望得到除此之外的东西。
孟时洲高高在上,有无数人想爬上他的床供他享乐,根本不会在乎一个小小的经纪人,自己没有被踹下来,大概是因为孟时洲还没玩够他而已。
他明明只喜欢蔺知寒,却不知为何觉得难过。
夏远树用力将指甲掐进肉里,逼自己清醒些,但一看到孟时洲与小男生亲密,又变得恍恍惚惚。
孟时洲准备了清酒,除了蔺知寒,几个人都喝了。
杯子小巧而精致,容量不多,小男生脸上一片绯红,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软软地倒在孟时洲的怀里,说道:“孟总,我头好晕。”
夏远树看到孟时洲笑着在他脸上捏了一下,别扭地把目光移过去。
池逸酒量不好,没怎么喝,低头认真吃着柳庭风夹到他碗里的食物。
柳庭风单手撑在桌面上看池逸,觉得吃东西的池逸好像一只松鼠。
真可爱,是我的小逸逸。
第56章
栖碧山庄的每间豪华套房里都有独立的汤池,夏远树换上一套深色的男式浴衣,走到隔壁房间敲门。
来开门的人仍然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夏远树一见到他,就迫不及待地用纤细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两个人站在门口接了一个湿润而柔软,带着淡淡酒味的短吻。
随后,他们相拥着入内,房门被关上。
有顾客遗失了东西,孟时洲和经理来查监控,没想到看到了这一幕。
孟时洲双手抱肩,沉默地看着屏幕里的实时画面,几秒后,他蓦地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监控室。
“唔……蔺先生……”夏远树的身体与蔺知寒紧紧贴合在一起,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对方的炽热,像烈火一样几乎要将他烫伤。
海洋与檀木的味道钻进他的鼻腔里,是沾在蔺知寒衣服上的沙龙香水,令他痴迷,也让他疯狂。
他想要被蔺知寒压在身下,想他狠狠地进入,将他撕裂。
急促而激烈的接吻,没有半分技巧,夏远树觉得自己像是潜入了水中,身体不断往下坠。
他闭着眼睛,动作熟练地拆掉蔺知寒的领带,把衬衣上的纽扣一颗颗解开,手掌覆在胸前,感受着那结实硬朗的肌肉之下,蔺知寒的心跳。
蔺知寒抓着夏远树的两条腿搭在腰侧,把他整个人抱起来,一边接着吻,一边往里面走。
夏远树被重重地摔在床上,身体反弹了一下。
他躺在那里,穿着宽大的浴衣,嘴唇被吻得又红又肿,像两片玫瑰花瓣。
肌肤似雪,白得发光,让人忍不住想抚摸,想揉碎,想留下点痕迹。
蔺知寒站在床尾,眼睛一直盯着夏远树,手指修长,正在慢慢地解两边的袖扣。
夏远树也看着蔺知寒,深情而专注,他自己扯掉了腰带,露出藏在布料下的细腰和大片的皮肤,某处的突起非常明显。
夏远树把内裤往下拉了拉,涨大的阴茎立马跳了出来,夏远树握住它,在蔺知寒面前自慰。
蔺知寒突然像头饿狼扑了上去,脱掉夏远树的内裤,重新与他交缠,唇覆唇,腿叠腿,十指相扣。
夏远树的手机响了,但没有人理会。
两具躯体正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
夏远树在蔺知寒的身下发出破碎的喘息,流窜到空气里,渗透到整个套间的每一个角落。
是令人迷失心智的催情药,只想要疯狂地交合,以纾解生理上最原始的欲望。
门铃也响了,一次次,锲而不舍。
蔺知寒从欲海里清醒过来,摸着夏远树的脸,说道:“我去看看。”
“不要管他,我们继续。”
夏远树拉着蔺知寒的衣服不让他起身。
“很快。”
蔺知寒温柔地安抚他,然后扯过被子,将夏远树的身体盖住。
“孟总?”蔺知寒没想到门外站着的人居然是孟时洲。
孟时洲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了一遍,衣服乱糟糟的,嘴唇泛着水光,一看就知道在进行着什么事。
心中的怒气又增添了几分,孟时洲什么也没说,把蔺知寒推到墙边,直接大步往里面走。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个人长得白俊,曾和他翻云覆雨。
此刻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呆呆地望向他。
孟时洲冷笑,一下把被子掀开。
夏远树的手指还插在穴口里,被吓得忘记抽出来,床单上有一片弄湿了的痕迹。
“操。”
孟时洲骂了一声,将人捞起来,急忙地拉下裤链,释放出那根发硬的性器,对准夏远树湿漉漉的小穴,直接捅了进去。
“啊!”夏远树尚未反应过来,下身的痛觉已铺天盖地地涌来。
搞就完事。
温泉3P是我很早就想写的。
第57章
(上)
夏远树跪趴在床上,而孟时洲正在后入他。
小洞刚被打开,扩张没有做充足,依然很紧,吸着孟时洲的肉棒。
夏远树与孟时洲做过很多次,也尝试过各种不同的姿势,身体像拥有记忆般,自然而然就作出了反应。
孟时洲熟知他身上每一个兴奋点,也知道怎么样能够让他舒服,他抓住夏远树的腰,使劲地往肉洞里面撞,甬道潮湿而柔软,紧致地包裹着着孟时洲的性器。
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想要,想要,想要。
身体无法抗拒孟时洲的侵入,可夏远树却在看着蔺知寒,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脸颊上有两道浅浅的泪痕,延伸到用牙齿咬住的唇瓣,淌过曲线优美的下巴,滴落在皱巴巴的床单上。
他强忍着,不想在蔺知寒面前叫出声来,但孟时洲越来越热烈的顶撞让他的理智近乎崩溃。
“不要……嗯……啊啊……”他的嘴巴大张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蔺知寒盯着夏远树张开的嘴,那里也是一个洞,粉红色的舌头从里面探出来,像是在对他发出邀请信号。
他不知不觉地靠近,褪下西裤,将勃起的阴茎掏出来,另一手抬起夏远树的下巴,让夏远树为他口交。
硕大的肉身填满了夏远树的嘴巴,夏远树费劲地含住,透明的唾液从缝隙中溢出,在空气中形成一条长线,挂在空气中,将落未落。
他仰着头,眼睛里有惊诧,有疑惑,有喜悦,许许多多的情绪混合在一起。
蔺知寒分辨不清,也无暇顾及,因为夏远树的舌头正在他的龟头滑动,灵活地像一条没有鳞片的鱼。
快感如海潮般蜂拥而至,刺激着全身的神经。
蔺知寒按住夏远树的脑袋,让他吃得更深一些。
肉茎插到喉咙,夏远树觉得难受,想吐出来,不禁地往后退,但他的头部被蔺知寒控制着,后面还有一个孟时洲,无论怎么样都逃不掉。
“呜呜呜……唔唔……”没人知道夏远树想说什么,他们只想在他的身体里夺取属于各自的领地。
这间栖碧上庄的豪华单人套房里充斥着持续不断的肉体撞击,暧昧旖旎的喘息,春天细雨般的水声。
“骚货,看来两个人一起操才能满足你。”
孟时洲扒下夏远树的浴衣,随手扔掉。
饱满圆润的皮肤露了出来,白皙光滑的后背也露了出来,两人交合的地方,孟时洲看见自己又又粗又长的阴茎与夏远树的身体融为了一体,嘴角上扬,英俊的脸上浮现一个得意的微笑。
夏远树全身赤裸,被前后夹击着,而蔺知寒和孟时洲仍然穿着整齐的西装,一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个在疯狂地进入他。
从未体会过的爽感很快让他忽略掉疼痛,出于性欲的本能地去取悦这两个男人。
他收好牙齿,颇有经验似的地含住蔺知寒的茎身,用软舌刺激上面的神经,打圈,轻舔,像在吃一道美味昂贵的食物。
双腿成八字分开,臀部高翘方便孟时洲进入,同时用手握住自己垂挂着的性器,他的性器没有蔺知寒和孟时洲的那么粗大,但也不少,已经胀到了极限,前列腺冒着水,快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