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池逸都这么主动了,他也不需要矜持做君子,两下就把彼此的衣物脱光,肉叠着肉,肢体紧紧缠绕在一起。
“这样还冷不冷?”在吻池逸之前,柳庭风问道。
柳庭风把池逸的性器握在手心,温柔地玩弄着,池逸很快被他玩得起了反应,忍不住低吟,断断续续,好像很想要却不好意思开口,所以用淫荡的叫声作为暗示,向柳庭风发出邀请。
“想要哥哥用大鸡巴操你吗?”柳庭风放慢了速度,故意折腾着池逸,想得到池逸的亲口承认,承认他愿意被他操,承认他喜欢和他做爱,承认他是他的所有物。
池逸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像过山车缓缓升到最高处,却没有极速降下来,因此没有获得期待中的快感。
他睁开眼,只看到一张朦朦胧胧的脸,分不清是谁的,但有气息很熟悉,让他产生了信赖。
“问你呢,怎么不说话,”柳庭风说,“想不想要?”“想,”池逸看着他,“进来。”
也许是因为醉得厉害,池逸的声音比往常要低哑一些,沾着情欲,令人无法抗拒。
柳庭风将润滑剂涂在硬得发烫的阴茎上,分开池逸的双腿,用龟头在洞口磨了几下,连扩张都还没有做就急切地插了进去,插到了最深的地方。
“啊!”池逸痛得大叫了一声,泪水从眼里飚出来。
(下)
差不多两个月没做,后穴一下子难以适应巨物的侵入,柳庭风插进去后没有立刻动起来,他能感觉到池逸的紧张和抗拒,肉棒毫无间隙地贴着内壁,被软绵的温热包裹着,有种无法形容的舒服。
柳庭风想池逸放松,他把池逸的腿抬起,搭在腰上,重新用宽大的胸膛覆盖住他赤裸的皮肤,又哄着他用手勾住自己的脖子,让池逸像树懒一样挂在他的身上,然后探出舌头舔吻池逸的唇齿。
池逸沉沦在柳庭风高超的吻技里,身体渐渐变得柔软,四肢像八爪鱼那样缠上柳庭风,忘记不适带来的痛觉,直到柳庭风按着他的肩膀开始做抽插的动作,他的意识回来了一些,不过没那么疼了。
他很快接纳了柳庭风,疼痛慢慢转变成快感,潮水一样漫过他。
窒息的,愉悦的,爽翻了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想要更加深入的结合的念头。
池逸大张着腿,最大程度地打开自己的身体。
柳庭风用力贯穿他,像发疯的野兽,不断撞向池逸体内。
因为撞得太用力太频繁,大腿处的皮肤泛起一层新鲜的红。
暧昧而清晰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柳庭风在池逸破碎的叫吟和肉体的撞击中持续分泌出大量的肾上腺素。
他的体力很好,像是认真地在做一项很重要的运动。
池逸被操得浑身发热,融化成一滩水。
床褥被弄得又皱又湿,散发着微酸的汗水味和淡腥的精液味,两者在空气中产生了化学反应,形成气态的催情剂。
“逸逸,”柳庭风抚摸着他的脸,“你怎么这么浪,像只发情的小妖精,把我的魂都勾没了。”
又说,“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我要你,只要你。”
接着是沉重的呼吸,如大海的潮水,气势磅礴地涌过来。
池逸是海面上颠簸的小船,挂在柳庭风身上荡来荡去的,嘴里说着胡话。
“不要了啊。”
“你快出去,出去!”“疼,呜呜呜……慢点,我受不了了……”“嗯嗯……啊!……嗯……唔……”最后一下,柳庭风用尽了全力,腰身一挺,射在了里面,把池逸的肚子灌得满满的。
还有一小部分溢出来的,乳白色的液体沿着池逸的大腿根往下淌,滴在纯白色的床单上。
柳庭风就着插入的姿势正面抱着池逸去浴室做清理,池逸趴在他的肩膀上,骂他是“坏蛋”,还用小拳头捶他,但一点都不痛,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浴室里,柳庭风让池逸踩在自己的脚板上,把阴茎拨了出来,微微分开池逸的双腿,然后修长的手指将小洞里面的东西抠出来。
柳庭风射了很多,怎么都抠不完似的,手指在穴口进进出出,像是迟来的扩张,又像待续未完的性事。
柳庭风尚未软下来的性器再次硬起来,水汽氤氲,萦绕着他们赤裸相对的身体。
他没忍住,把池逸顶在浴室的墙壁上又狠狠地做了一次。
池逸伏在柳庭风的肩头哼哼唧唧,猛兽在他的身体里驰骋,疼痛折磨着他,快感也折磨着他。
他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画面乱七八糟的,他在梦里流浪,有晴天也有暴风雨,有高山也有海洋。
在终点处,有一个一直等待他的人。
缓一缓再搞小孟和小夏。
第33章
“唔……唔唔……唔……” 孟时洲的吻粗暴而急躁,把夏远树所有的话堵在喉咙里,让他只能发出一个词。
但音调极为丰富,从第一声到第四声都有,整合整合能凑出一首简单的曲子来。
孟时洲一手揽住夏远树的腰,迫使他靠近自己的身体,一手钳着他的嘴巴,强硬地打开上下两片唇瓣,舌头从裂缝中探进,在夏远树的口腔里肆意地扫荡。
如恶霸一样强抢掠夺。
夏远树几乎喘不过气来,脑袋像雪崩了,他拼命地向往外爬,却迎来更猛烈的掩埋。
孟时洲的力气很大,牢笼般将他困在怀里,他不断挥动双臂挣扎,但是徒劳无功。
他说不出半句话,也逃脱不了,只能被迫仰头承受。
中间的隔板不知是什么时候升起来的,也许是在孟时洲把夏远树抱到腿上的时候,司机非常醒目地及时把车厢里的暧昧锁在后座。
“孟总,你别这样。”
夏远树推着孟时洲的胸膛,把他推开了一些,以一个亲密的姿势胯坐在孟时洲的大腿上,孟时洲勃起的性器刚好顶在他的睾丸。
他红着脸,想从孟时洲的身上退下来,但孟时洲的手死死地按住他的腰,不让他走,反而笑了笑,用下身的那处往他最敏感的部位撞了两下。
粗硬的性器像一根按摩棒,正在诱惑他。
孟时洲的欲望被高级的西装布料包裹着,热得发烫,贴在夏远树两腿之间的地方。
夏远树没看孟时洲,别过脸对着车窗,也没看车窗映着的他们。
手机倏地响起,是自带的铃声,孟时洲的。
“孟总,”手机里传来一个软绵绵的男音,“我好想你。”
手机的音量不大,但夏远树正坐在孟时洲身上,即使他毫无兴趣,那声音还是一字不漏地落入了他的耳朵里。
“想我,还是想被我操。”
孟时洲一边说着一边盯着夏远树发红的耳垂。
“孟总真讨厌,干嘛说得那么直白。”
那端又是一声娇嗔。
男人撒娇撒成那样,夏远树身为一个Gay都受不了。
而孟时洲似乎挺喜欢的,还当着他的面跟对方调情。
估计是包养的小情人,腻歪起来没完没了。
孟时洲看上去有点漫不经心,淡淡地回应着,一只手圈住夏远树,让他紧紧贴着自己。
夏远树一抬头就能看到孟时洲刮得很干净的下巴,孟时洲一低头就能吻住夏远树的嘴唇。
因为靠得太近,夏远树觉得不舒服,扭了几下身体。
“卡里的钱你随便花,喜欢买什么就买。
我这边有事,挂了。”
孟时洲挂断电话,捏了一把夏远树的腰。
“陪我睡一晚,你想要什么,我也给你。”
夏远树茫然地看着孟时洲。
“想要资源,钱,还是别的什么?”孟时洲捧着他的脸,忍不住在嘴唇上啄了一下。
韶华集团的总裁,自然是什么都有。
在娱乐圈,人人都想跟这位金主扯上关系,夏远树当然也不例外。
他家境不好,十八岁就出来打工了,从助理做到经纪人,受过不少苦头。
面对诱惑,他没有清高的资本,也没有那么纯洁。
能走捷径的,为什么要一条路直直走到底。
何况孟时洲身材好,长相好,跟他睡一点都不亏。
但孟时洲这么一问,夏远树一时竟说不出他想要什么。
他想要的,孟时洲未必一定能给,但孟时洲想要的,无论如何都会弄到手。
他是孟时洲,有钱有势,想睡的,从来没有睡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