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生百谷+番外(10)

我穿的运动裤,落下去时甚至没什么声音。鸡巴还没彻底勃起,因为我生气的时候只有暴虐没有性欲,这时安静地等裴嘉言把它勾起来——如果他也想做就该自己付出努力,每次都等着我操毫无挑战。

裴嘉言应该是想的,他用舌头和口水一点一点地濡湿阴茎,从侧面吻到根部,舌尖舔过了每一根青筋,甚至吸了两口马眼。

我头皮发紧,低头的角度看见阴毛扎在他脸上时,他却像在闻什么气味微微闭起眼。

他连那些毛发都舔了,然后顿了顿,抬起眼说:“卖得好你给我奖励吗?”

这句话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渴望,我没回答,进得更深,想把鸡巴塞到他喉咙深处。裴嘉言尽量放松地容纳我,我操他的嘴时看见他也勃起了,内裤被顶出一块濡湿。

还他妈的想要奖励?做梦!

裴嘉言再含了会儿接近没气,喉咙里干呕了几下,我退出用鸡巴拍他的脸,马眼冒出的透明液体都蹭在裴嘉言的眼角。

“哥哥……”他扭着肩膀抬起头给我看他的嘴,“都破皮了。”

破皮我是没看见,我就觉得他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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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皮带松开后裴嘉言第一个动作是抱我,我不肯,把他翻过去让他趴着,那条作孽的牛仔短裤卡在脚踝,屁兜上还有个破洞。

我看得怒火中烧,一边扒他裤子一边想明天就把这玩意点了。

最后挂在膝弯的只剩内裤,裴嘉言撑着腰塌下去,屁眼里透出湿透的粉色。我伸手一摸,滑的,是他给我口交时阴茎滴落的腺液一直流到了这儿。裴嘉言还不能自己从里面流水,但被我干久了说不定有天学会潮吹呢?

没准儿的事,我恶趣味地很期待。

眼下他小声地催我,我用拇指撑开他的屁眼把中指伸进去,鸡巴同时恶狠狠地顶他臀缝:“贱不贱啊,嘉嘉?嗯?”

“啊……”裴嘉言艳丽地叫了一声,没回答,屁股翘得很高送到我手里。

他里面很热很紧,每次都像没被开发过那样咬着我。手指进进出出,水滑声也越来越大,后穴急促地一收一张想咬更多的东西。

中指变成两根手指再变成三根,裴嘉言额头碰在墙上,马桶被我们搞得不时作响。我完全失去理智,不考虑在这搞会不会有人来敲门,声音太大了会不会有傻逼被激得去隔壁一边听一边撸,径直握着鸡巴往裴嘉言屁股里插。

后穴夹着我舒爽得要命,我开始往深处进,鸡巴露着后半截自己打了两下,突然想起这次根本没给裴嘉言用润滑。

他毫无自觉,跪在马桶盖的一条小腿随着抽插动作前后耸动,另一条腿撑着自己和我,抖得站不住了。彩色T恤撩到了他胸口,我覆在他身上,从背后拧他的乳头,嘴巴堵住裴嘉言的呻吟。

后背位不是我青睐的做爱方式,但这天最初的意思是惩罚他,干着干着觉得这姿势像和真正的小狗做爱。于是我靠这想象更激动,他屁股都被操到洞开,嫩红的肉翻出来又随着进入的动作合拢,像一朵花短期内绽放无数次。

我按住他的后颈,逼迫他一直和我接吻,奶头隔着衣服也挺立着仿佛那是他的另一个可以爱抚的性器官。我摸他,亲他,按着他的手不许他自慰,这些行为都让裴嘉言的阴茎兴奋得发颤,顶端不停冒出液体。

到后来我不吻他,他就张着嘴无声喘息,只有进气没出气好像快死了。

他的眼睛润出泪光,声音也湿了,水淋淋地叫床:“哥哥……哥哥……好舒服,好舒——不要弄了,我不行了不行了——”

我干着裴嘉言,突然,想到了米兰跟我说的,小狗犯了错挨打的时候都夹着尾巴,缩成团蜷在原地。

但小狗从来不躲。

外间传来逐渐接近的脚步声,我一把捂住裴嘉言的呻吟,他呜呜地哭,喉结脆弱地上下吞咽,涎水顺着我的指缝流了一手。

我停止操干,他屁股里夹得更紧,就像那次做爱时老妈打电话来。

裴嘉言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公共场所了,他疯狂示意我背后那道门板我却没理他。进来的人握住门锁拧了拧,我就在这时搂住裴嘉言的腰把他整个捞起来,然后将就操他的姿势猛地一转,他的后背结结实实碰上门。

我放开手,鸡巴全部抽出又猛力顶进去,擦过内壁干到太深的位置让裴嘉言再也忍不住带着哭腔“啊”出声。

一门板之隔,外面的人愣了愣,不嫌事大地笑骂:“谁啊?”

居然还是个女的。

我恢复理智让裴嘉言背靠门板,两条腿勾着我的腰,手从下面端着他的屁股继续干。裴嘉言一直摇头,我亲亲他:“没事儿……门锁了。”

闻言裴嘉言松了口气往下坠,我托着他,突然提高了音量:“是我——”

员工厕所来的都是同事,她分辨了下我的声音,一句“哎哟”山路十八弯:“屿哥啊——在干哪个小骚货呢声音这么浪?”

“关你屁事,滚吧。”说到后来我都在笑。

她长长地嘁了声,走了,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

我背后松了松继续干裴嘉言,没操两下他的声音变得好像很不舒服,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裴嘉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我插射了。

他脱力般抱住我的脖子,手腕还留着被皮带捆绑的红色痕迹,T恤的涂鸦溅上精液,半垂软的阴茎夹在我们中间。裴嘉言半垂着眼,把腿落在地上,垫着脚去踩那双被我扔到一边的球鞋。

我们仍然紧紧相连,按着他的腰我最后射在穴里。

狭窄的厕所,裴嘉言好不容易颤抖着腿把裤子穿好,我把自己的T恤脱下来让他穿,裤子没办法,就这么放开下摆反而正常点。

带小狗精斑的彩色涂鸦T恤被我换上,但裴嘉言穿就不可以。

我双标。

裴嘉言哆哆嗦嗦地扣皮带时,我翻起马桶盖撒尿,背对着他说:“下次不准来这种地方,不然来一次操哭你一次。”

我看不见裴嘉言动作顿了顿只感觉他抱住我,闷闷地“哦”了声。

10.

后半场没参与,我哄好妹妹们跟黑鸦打了声招呼带着裴嘉言先回家。

我难以想象如果把裴嘉言留在酒吧里还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他被干透了,尽管衣服还很整齐但全身都是做爱后的味道,湿漉漉的眼睛半耷,嘴巴还是肿的,领口露出几个吻痕没精神地坐在那儿。

那副样子太惹人犯罪,不管前场还是后台,如果半秒钟看不见裴嘉言我都会脑补他被别人拖走,后面的事光猜测就足够气死自己。

这不行,裴嘉言只能被我一个人操。

等我四处打完招呼去找裴嘉言,他还是站都站不起来。我半搂着他,裴嘉言抱住我醉汉似的走了两步腿又软了,我只好把他背起来搂住大腿往外走。

他真轻,身体温热的,呼吸又长又软。

结果在门口看见刚来的米兰,这姐叼着烟,话都差点说不利索:“你……姓陈的,你今天还带人走?”靠近了借着灯光想拨裴嘉言的刘海,她又八卦:“谁啊,什么来路?姐姐看看呢?”

我说你看个鬼,搂裴嘉言腿颠了颠不小心碰到屁股。不知拉扯了哪儿他闷闷地“啊”一声,头埋在我肩膀上。

米兰笑着踢了我一脚说真他妈行。

从酒吧后巷离开时我们吓到两对打野炮的狗男女,裴嘉言好奇,探着头想去看,我连忙按住他,声音很凶:“还有精神管别人?”

裴嘉言还带着点的头发蹭了蹭我侧脸,我就低声说一句“乖”。我真的在哄小狗,一直背他到电瓶车边上。

凌晨酒吧街外面出租车生意尚可,但再晚些时候更能赚钱的就成了代驾和酒店老板。但我没那个闲钱每天打车回家,至于走路,那是太看得起我。种种情况下电瓶车成了最好的代步工具,我买它的时候没想过有朝一日真能带人。

我把住龙头努了努嘴示意裴嘉言坐,小电瓶后面没加置物筐,他想了想,用侧坐的姿势双手抱着我,脸就贴在背上。

他这样好奇怪,我笑了笑:“你成姑娘了?”

裴嘉言有点赌气,声音还是很小:“屁股疼,腿迈不开。”

我说哦,其实心里有点愧疚了,刚才不该操得那么狠的。但事情都过去了我拉不下脸给裴嘉言道歉,让他坐稳后一路风驰电掣沿着绿化带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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