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的争宠宝典(穿书)(12)

猪八戒猪八戒猪八戒猪八猪八猪猪猪… …

“娘娘,”倚云迈着小碎步急急走过来,“莲常在到了。”

“快请进来。”兰妃像是好觉睡醒,夏日绵绵的困意一扫而光,坐得也愈发端正了,还扯扯郝大福的衣袖,“福嫔妹妹,人来了。”

郝大福瞪着死鱼眼转向来人。

只见门口款款而来一位姑娘,迎着阳光像从雾气走来,薄纱青衣,披帛淡雅刺绣精致,脚下步步生莲,仪容姿态素雅大方,眉目间顾盼生情,青丝柔顺光亮,步摇过耳垂至颈窝,似鲛人泪流成串,映得那一张小脸光彩熠熠。

正是姜西帘。

姜西帘美眸一扫,便也瞧见了郝大福,她先是微微一愣,接着便行礼温柔笑道,“原来姐姐也在这儿。”

说实话郝大福也是个颜控,而且最喜欢漂亮小姑娘,便也被这个笑晃了眼,竟也露出些真心实意的笑容来,“妹妹好。”

兰妃便一蹦一跳地下去扶她,“妹妹请入座。”

“谢兰妃娘娘。”

“用不着说的那么客气,”兰妃嘿嘿笑着,“我也是才听说,你是那五品文官钦天监监正的小女儿?”

“是。”

是什么?

郝大福重复道,“钦天监监正的小女儿?”

“我也是头一回听说的,原来钦天监监正还有个小女儿,说是出生时有个僧人说得藏在家里藏到十六,便能遇到贵人,想不到竟一语成谶了。”

… …

詔阳帝,这就是你说的,“朕不是轻浮的人”?

郝大福听罢冷笑道,“狸猫换太子。”

姜西帘比上回见到时显然更稳重了,她拨弄着手指,满眼的姐妹深情,“姐姐,上回你同我说,你爱憎分明,做事儿也说一不二,妹妹今日看来,果真如此呢。”

兰妃懵在那儿,“你们以前是见过的?”

姜西帘点点头,“有过一面之缘,姐姐这般姿色,着实令人过目难忘。”

“也就是见过的关系,谢妹妹抬举。从今后我们就是一家子姐妹,还希望妹妹多把心思放在皇上身上,为我皇家开枝散叶才是。”郝大福睁眼瞎诌,“兰妃姐姐,妹妹我突然被这阳光照得难受,便先回去歇着了。”

谁晓得姜西帘也紧跟其后,“姐姐,我也有些不适,先行告退了。”

默默看着突然离去二人的背影,兰妃个没心肝的难得忧愁起来,她对着一旁的鹦鹉喃喃道,“不会她俩搞好关系,把我给忘了吧?”

郝大福在外面走得飞快,倒也不是想把姜西帘甩得多远,实在是太阳忒晒了,这儿又没有防晒霜,她着急啊。

姜西帘却只以为郝大福是躲她,方才那一句“狸猫换太子”说得她心头一震,虽然面上没大表现,她却是指尖都颤了颤。

本想拉拢此人,现在想来,是绝无可能了。

姜西帘挥退众人,对前面步伐匆匆的郝大福喊道,“姐姐留步,妹妹有话想对姐姐说。”

郝大福才过了小桥,晕头转向地扭头一看,见美人孑然一身婷婷袅袅立在小桥中央,风拂过她满是倦意的脸,卷起一阵带着热气的淡淡惆怅。

妈诶又嘛事儿啊!

“小姜,你就不能找棵树底下说,非得站这儿晒太阳么?”

小姜愣了愣,“哦”了声,然后坚定地摇摇头。

“妹妹有话要说,只想说给姐姐一个人听。”

你姐姐不想听啊!

长叹一声,郝大福屏退众人,快步走过去急急问,“有话快说。”

姜西帘苦笑道,“姐姐当真不给妹妹一条活路么?”

“我又怎么你了小祖宗?”郝大福拍拍桥背,“只是后宫险恶,我劝你好自为之罢了。”

“是么,姐姐,”姜西帘挪步到她背后轻声道,“你说,我在这儿把你推下去,如何?”

这儿?

郝大福看了眼,这地儿叫石清泉,正值夏日,满池子的荷花怒放。石清泉是郝大福从青云殿往兰妃那儿的必经之路,桥旁小树林风景如画,平日少有人过,极为幽静,唯一的问题就是水深不见底,似乎还有几只青蛙蹦跶。

但… …咱身边不是还带了一大帮人么?

虽说隔得远听不仔细,眼睛却不瞎。

郝大福叹道,“别犯傻了。”

“犯傻?姐姐,西帘不是傻子,不然活不到今天,”姜西帘笑道,“西帘自然不会推姐姐,但西帘啊可以自己来,对了,西帘不会游泳呢。”

什么东西?她在说什么?怎么前后毫无逻辑?

姜西帘轻笑一声,忽然激动而又猛烈地大喊道,“姐姐你就这样容不下我么!”

郝大福刚要扭头看她,就觉得身后似乎一空,再去找人,耳边响起明亮的一声。

“噗通!”

我日!!!

姜西帘的大头在水面一浮一沉,周围一片尖叫,但大家大眼瞪小眼,找不到会水的。

郝大福头脑高速运转,麻溜把脑门刘海一撩,跟着“噗通”就进水了。

不是郝大福圣母,是姜西帘的话提醒了她。按着狗皇帝缺根筋的脑回路,凡事儿肯定都相信她这个落水者,郝大福会不会水是能力,救不救人是心意。

万一姜西帘被救上来,咬住了说是郝大福推她的,难道大福能有铁证说不是?更别提刚才姜西帘那一嗓子… …是个人估计都被喊得震耳欲聋失去理智。

到时候跳黄河都洗不清,还不如跳这个。郝大福的游泳学的不好,就只会狗刨,希望姜西帘能配合点,别一脚把她踹飞了。

郝大福抬头呼气又下去沉下去游,强行睁着酸痛的双眼,看见了两条乱蹬的大白腿,她伸出手来去够姜西帘的胳膊,手反而被姜西帘握住了。

“咳咳咳咳咳咳!!!”

头!头被她按住了!

是的,姜西帘看起来是在面目扭曲地捶打着湖面,其实逮准了郝大福的头使劲按下去,大福呛了第一口水,气憋不上来张了嘴,水立刻涌进喉咙,酸涩的痛感让大福又要咳嗽。

郝大福疯狂地挥舞手臂,却因为在水下只是激起巨大的浪花,反而遮住了人们的视线,看不真切二人的行动。

要… …要窒息了!

头顶是尖叫,她好像听见有另一人的入水声传过来,可那是谁?

视线在模糊,她的大脑却仍然清醒,水要把她的脑袋挤炸了,她好痛,但说不上话,水声捂住她的耳朵。

她失去所有看听说的资格。

唯一例外的是,那个杀人凶手柔软的声音带了几近偏执的疯狂。

“西帘撒了谎。”

“西帘曾做过海盗,水性啊,着实很好,西帘会好好活下去。”

“至于姐姐你… …”

“挡我者死。”

(郝大福2.0,卒)

作者有话:明天的大福,骚到飞起~

第11章 支线+主线

水漫过头顶,一瞬间郝大福的脑里像走马灯一样闪过许多画面。

她似乎走过奈何桥,也瞧见过引魂人,可当手上捧着那一碗孟婆汤时,她望着里面晃动的倒影,突然有点意识朦胧。

所有的人都在说话,嘴巴一张一合,但她耳朵里却听不见任何声音,反而是水声咕噜咕噜的,一直在她耳朵里盘旋不去。

麻木。

四肢都在逐渐退化成一滩软肉,她的意识在淡化,可眼里的黑暗却逐渐有了个破洞,光从那里面渗出来,带着惊人的热度,郝大福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即便沉浸在水里,好像还可以分辨出滴到下巴上的汗。

“怎么能热成这样… …”

朦朦胧胧,似乎有声音从天边传来。

“热什么,我种了一片梅花呢,等花开了,这儿能把你冻着。”

郝大福大梦初醒一般,脚趾都发软,她定睛一看,兰妃的小脸近在咫尺,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她挑挑眉,很是不屑地轻哼一声,手上的瓜子儿嗑得正响。

郝大福惊魂未定,她闪烁着眼神,伸手去摸椅子的把手。

是真真实实的,她回来了。

这是什么时候?

种了一院子梅花,等开的时候都他妈入冬了,那你就他妈等到入宫,你怎么学我说话… …

哦,应该恰好是詔阳帝跟她说过两天要微服私访。

郝大福开口刚想说话,突然猛地身子往后一仰,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水淹上来的窒息感又来了,她像五官皆被封锁一样,靠在椅背上缓了又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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