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午吃了什么菜式,对公司的伙食还满意吗?”
“我都将公司的菜式吃腻了。”程序员说,“我已经好久去食堂吃了,最近都是在点外卖解决。”
清酒偏震惊,难以置信道:“你的意思是你中午点了外卖?”
“对啊。”程序员说,“那一家餐馆我天天都吃,很好吃,又管饱。”
清酒懵了。
这付伶西到底在搞什么?
有同样的疑问的,还有白景延。
听到程序员的话后,他脑袋里的那些爱情大戏,一下灭得干干净净。
这程序员跟付伶西并没有关系,那这事变得微妙了。
白景延愣了愣,嘴巴喃喃重复着清酒相似的话:“你在搞什么?”
不要告诉他,这丫头真的在送外卖。
白景延越想就越觉的是,但却是猜不到,她这么做的原因。
为了搞清楚缘由,捣出手机想要再次去联系付伶西。
可一按号码,他又挂了。
想起她刚才说话的语气,明显就不想跟他说实话。
就算他现在打给她,也是白问。
白景延真怕付伶西又闯出什么祸来,心情有点焦急。
白景延将手机握在实实的,一番斟酌,他最后改变想法,没有给她打电话,而是驱车直接回到家里。
公寓那边。
独自在家的汪汪,正狗生得意的趴在阳台,惬意的晒着阳光浴,目光直视着那盘仙参花,盼着开花的日子。
这时,屋外头外出了一些微弱的声响。
汪汪耳朵灵敏,它竖起耳朵一听,是钥匙翻动的声音。
本能是付伶西回来了,汪汪站起来,特兴奋的从阳台跑过去,尾巴摇啊摇。
哪知道门板一开,看到是白景延之后,它狗眼一泄,尾巴瞬间垂了下来。
付伶西不在家,白景延却回来了。
汪汪表示自己没这个狗胆,跟他待在一起。
为此,它将身体一转,就想要急逃回到阳台那边。
这时,一道喝声从汪汪的身后响起:“站住。”
这声音一听就充满了怒火,作为一只审时度势的灵宠,汪汪立刻转回来,乖巧的坐在地上。
汪汪眼睛定定的看着他,等着白景延下一步的吩咐。
可他并未说话,只是边往屋内走,边意向未明的剜了汪汪一眼。
汪汪有种不好的预感,今天怕是难逃一劫。
白景延走回客厅处,将车钥匙往茶几上面一丢,坐在了沙发上。
汪汪提着狗胆,慢慢悠悠的身体转回到他这边。
才一回头,就对上了白景延那双黑眸。
他的眼睛里头,折射着一种骇人的光芒,看一眼都觉得可怕。
他的语气也是不友好的:“付伶西去哪里了?”
第115章 师傅,你欺负人
一句平淡无奇的话,却带出了一种扑面而来的怒火。
如此难以抵挡,好似有武器从四面八方将汪汪给全包围了。
汪汪不淡定的咽了咽,心里却在呐喊:
“主人你快回来吧,你家汪汪要吓死了。”
可怕归怕,它可不能做出卖主人的事啊。
那边的白景延还等着它作答,要是不找个像样的借口,怕是搪塞不过去。
汪汪陷入了深思,这是该说什么好呢?
它想要不就说她去学车好了,可汪汪一细想,又觉得不妥。
这买车一事,还不晓得白景延是个什么态度。
万一他对此事不高兴,那它就帮到忙了。
想想还是作罢了。
说她去逛街了,好像又有点敷衍。
汪汪思来想去,忽记得起付伶西前段时间胃口大增的事。
于是乎,汪汪就撒谎:“主人出去找吃的了。”
“嗯?”白景延啥都没说,就拖出尾音的发出了一声质疑的单音。
这种不轻不重的声音,比千言万语来得更可怕。
而且他那眼神透露着一种信号,就是告诉它,若它不说真话,待会就有它好看的。
妈耶,汪汪吓得耳朵都垂了下来。
见汪汪不配合,白景延眼睛微眯了一下,大声警告:“赶紧说。”
汪汪一慌,惨兮兮的趴在地上,眼睛都不敢怕看他了,就小声说:“殿下,我真不能说啊,说了会出狗命的。”
白景延瞪着他,压低嗓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煮一锅炖狗肉。”
汪汪怂到腿发抖,但护主心切,仍旧垂死挣扎的喊冤:“我只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狗,你为什么要这样子逼我。”
闻言,白景延就将双手抬起,左手摸着右手的神戒。
汪汪一看,顿是乱了。
这是要从神戒掏道具收拾它吗?
汪汪为保狗身安稳,认怂了。
“我说我说。”汪汪说,“主人这几天去了一家叫美美外卖的公司上班。”
白景延皱眉,“她去那里做什么?”
汪汪不敢隐瞒:“主人查到那个陆晓渝的死因,是源于一家黑诊所,她想通过送外卖混进那诊所,好寻找线索破案。”
白景延一听,就说了“荒唐”二字。
他哼一道,就要去联系付伶西。
当电话打通之后,他没再去询问她任何事情,而是直接下了死命令:“半个小时之后,你若还没有回到家里,我就将你这只臭狗给剁了。”
汪汪听此心里苦,这关它什么事,它招谁惹谁了?
哎哎哎,仙界最可怜的灵宠,非他莫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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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付伶西一头大汗的回到家里。
还真是怕白景延对汪汪下手,她一秒都不敢耽搁。
回到家里,看到汪汪还完好无损的趴在沙发边上,她才安下心来。
只不过,她跟汪汪对视时,汪汪的眼神里就跟她传达着一种微妙的提醒。
付伶西跟汪汪待了这么长时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汪汪是在暗示她小心白景延。
此时,白景延坐在沙发里,闭目打坐着。
她轻手轻脚的垫着脚尖过去,特嘴甜的喊了一声:“师傅,我回来了。”
才说完,白景延就睁开眼睛,打坐的姿势变回了正常的坐姿,接着右手一抬起,转眼的时间,手心里就多了一条戒尺。
我的天,付伶西吓得一秒弹开,大吃一惊问:“师傅,你想做什么啊?”
白景延站起来,慢慢的逼近她,还边走边说:“让你抄天道医书,让你面壁思过,你一点都没长进,越是危险的事,你就越是要做,既然你这么冥顽不灵,那为师今天就让吃点苦头,让你好好的长长记性。”
付伶西一惊,吓得就往阳台方向跑去。
白景延快步一挪,就来到她身后,后拎着她的后衣领处,仅一只手就轻松的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付伶西双脚凌空了,两只手晃来晃去。
她急得回头尖声:“师傅,有话好好说。”
在她的控诉声中,白景延松开了她的衣领,但无缝地,又打了一记真气过来,付伶西依旧还飘浮在空中,而他却相当闲适的站在地面,手里那一把戒尺一颠一颠,好像下一秒就要对她体罚一般。
付伶西连忙出声:“师傅师傅,这人间可是规定不可以体罚学生的,你别冲动啊。”
白景延眯眸渗出了一点点冷笑,提醒:“我的徒儿,这是人间的规定,我跟你可是天族的人,得按天宫律例。”
付伶西一听惨了,每每白景延那样笑眯眯的唤她为徒儿,不是有所求,就是要惩罚她,付伶西不肯就犯,她双手合十,竖起两指,开始运功逃脱。
只可惜,以她现在那种三脚猫的功力,根本破不了白景延的法术。
付伶西抓狂的在空中蹬着腿,气呼呼道:“师傅,你欺负人。”
白景延冷哼:“你不欺负人就已经不错了。”
说着话时,底下的白景延已姿态慵懒的走到了椅子坐着。
他伸手往空中画了一个半圈,付伶西的身体就迅速的转了角度,从背向着他,变成了正面相对。
两人面面相觑,付伶西不满被他束缚着,闷声说:“师傅,你怎么能用这么高级的法术对付我,这不公平。”
白景延淡淡说:“这可是为师最低级的法术了,你这都破不了,那只能怪你学艺未精。”
付伶西这下丢了面子了,拉不下脸的再去施法。
白景延突然来了兴致,后说:“加油啊,别让为师失望,你若能破的话,为师就给你打一顿,还不带还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