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步难行+番外(74)

姬少越笑着问:“不给我倒杯水?”

喻南齐跑去倒水,姬少越走过来也没开灯,与他短袖下露出的白生生手臂相贴,慢饮着冰水,高深莫测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

“这么晚没睡是在等我吗?”

喻南齐马上点头。

姬少越放下水杯,貌似愉悦地挑着唇角:“有十六天没见,想我没有?”

姬少越保持一天一次的频率和姬君故视频,姬少越倒是不会特意说也要和喻南齐聊聊,喻南齐也一直游走在镜头外。

在喻南齐犹豫点头后,姬少越手撑着岛台圈住姬南齐,仍有耐心和他对话:“想说什么?”

喻南齐温顺说:“Asher好乖,我教了他一点中文,他已经会叫我哥哥。”

姬少越收紧手臂,像是抱着他,又像是靠在他身上,下巴垫在他肩膀:“还有吗?”

他露出的疲累让人心中酸楚,喻南齐捏住两边的衣摆,细声细气地与他讲道理:“他都还没到四岁,总是一个人待着心里会不安。他和我说他很想你,不想你总是很忙。他毕竟还是个小孩,以后长大了,你和你太太也会有其他孩子了,小咕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亲近你,你分一点时间陪陪他总是好的。”

“现在倒是难得听你说这么多话。”姬少越捧起他的脸,温声问,“这么久没见我,就说这些。你真的有想过我吗?”

喻南齐屏息静气。

“我前几天遇到了赵显。怎么没告诉我你见过他?他算不算你的旧情人,你以前要逃都找他,这次也是吗?”

喻南齐一晚上没说一句中听的实话,现在还不作声,姬少越嫉妒得发狂,难以再遮掩,阴沉不定地巡视喻南齐的脸,扔下他去检查客厅的行李。

没开灯的环境里,喻南齐揣测不了姬少越的神情,但姬少越知道的比他以为的多很多:“我看看你藏在床下的家底都带走了哪些。这么一点,其他的值钱的都留给你儿子了。小咕是他乳名么?”

他看完就把东西随手扔在地上,好大一声响,喻南齐眼瞳和肩膀肩膀抖了一下,白着脸慌忙去看卧室的门。

“这么怕他认你,但他还一直想见你,我让他来认认你。”姬少越冷笑着抬腿就往卧室走,喻南齐从后紧紧拉住他的手,像个耍赖的小孩,又像是没力气站起来,蹲在地上用力摇头,白齿在唇下哆嗦。

姬少越早就耐心早就在赶回来的第一眼就告罄,虽然理智告诉他,要好好对狠狠跌过一角,摔得太疼的喻南齐。

但喻南齐躲避合了姬少越的意,发狠掐住他的下巴和脖子,用他身上的短袖绑了双手,忍无可忍地一巴掌扇在他的白屁股上。

喻南齐哭红了脸,小声求他:“别弄出声音。”

姬少越克制了许久,被喻南齐轻易放出了暴涨的凶性,揉捏他胯间的肉茎,手指拨弄着湿润的小口,喻南齐急切地求他:“我不要!你有太太!你不准!”

还有了脾气。

姬少越尤着余怒,哑声笑道:“心虚什么,你敢认是他亲妈,我们就天经地义,今天还能给小咕要个弟弟。”

第一个小孩从孕育到出生,再到现在都到给喻南齐莫大的痛苦,姬少越无所顾忌的话直接骇白了他的脸。

姬少越一下就顶开了,入到了底,许久未曾受过这样的刺激,喻南齐受不住地险些晕过去。

姬少越把他压制在身下,以很淫荡的姿势承欢,瘦白的双腿分开架在扶手上,绑在一起的手吊在姬少越脖子上,在媾和的声音里粉白的手指和脚尖哆嗦颤抖。

姬少越手掌拖着他的肚子往自己身下又递又挤,喻南齐忍着哭缩屁股躲避,让他被夹得嗓音嘶哑粗喘,也忘了自己回来干嘛,不想继续你来我往的算帐,在他颤抖地惊喘和绞紧的身体里只后悔没早点这样弄他,现在又直直想往死里干他。

第四十四章 再见咕咕鸡

客厅没开灯,只穿着贴身短袖的姬少越在地上,用喻南齐不能穿的衣服擦落在沙发绒面和地板上的精液,右臂上的纹身像是乱舞的黑蛇,惊心动魄的瑰丽冷邪。

“好了,看不出来了。”姬少越抬起头,嘴巴微张的喻南齐咽回嘴里的话,抓着沙发扶手回缩,躲避自己的视线。

他们都不关心地板脏不脏,至少姬少越是不关心,他只是想让喻南齐觉得自己会听他的话。

他伸手把喻南齐身上的衬衫系上扣子,像是照顾一个不会穿衣幼童,亲力亲为捏着他的脚踝把地上的睡裤套回他还在痉挛的大腿,然后把他横抱起来。

可能是因为房间里气温调得太低,姬少越身上的薄汗形成了凉凉的体感温度,问喻南齐站得稳吗,天生低沉的声音也显得冷淡。

喻南齐从味道和温度都不正常的客厅回到卧室,怯怯看了一眼床上的小团子,小心靠着墙往浴室走。

姬少越看他诚惶诚恐的样子,在他身后关上浴室门,对上他不惊吓回过头的视线笑了笑。

“嘘。你儿子还在外面,吵醒了就看到他爸爸妈妈在做什么了。”

他拿开喻南齐没什么力气的手,解开几分钟前亲手系上的衣扣,细碎地吻顺着他的脖子往下,含住嫩红的乳肉。

喻南齐大骇,用被欺骗的目光看姬少越,嘴唇在哆嗦。

姬少越把他按在几乎与他皮肤同色的象牙白瓷砖上,钢板似沉甸甸压向他,不高兴说,“别这么看我,我让你回房间,没说是回来睡觉。”

喻南齐两条细腿站不住地发抖,细声细气地讨好他:“别在这里,别在这里。”

“外面也不行,这里也不行,你的家就这么大,去花园会压坏你种的那些花。”姬少越配合的在他耳边压地声音,用在外面哄骗他进来的温柔说,“那我轻轻的,你也悄悄的,不要哭,也不要叫。”

姬少越把喻南齐扳过去,提落他的屁股去迎合难堪忍受的插入,在变得缓慢又刻意的过程,喻南齐像是会漏气的气球,一定要姬少越堵住,这身操红发骚的皮肉才能维持人形。

姬少越在一半时停下来问他感觉怎么样,喻南齐咬着衣袖点头,在被完全侵占时还偷喘了一口气。

“叫哥。”姬少越抓起喻南齐的头发,让他去看镜子里的自己,暗哑的嗓音泻出烫人的热意。

喻南齐踩着皱巴巴的睡裤,身上那件衬衫露出半个肩膀,过长的衣摆垂到红白的腿根,被抬起头时含湿的衣袖从嘴里掉下,他轻喘了一声,流着泪的眼睛视线模糊,被下意识地指挥:“哥哥。”

姬少越变得更加难以满足,故意在吸附挤压的嫩穴里慢慢抽送,额头与锁骨津津一层汗,额角隐秘的伤疤跟着青筋若隐若现。

在感觉他变化的动作,喻南齐很敏感,发出了一声难耐的鼻音,急忙去推他,小声央求:“轻点。”

在小浴室里什么声音都很大,姬少越在身后叹息怪他太欠干,咬太紧。喻南齐不能做到他这样无所顾忌,捂住脸,又咬手指,断断续续地低啜,助涨人的性致。

姬少越有心要和他玩,一边重重顶他挤进宫苞,一边又乖戾地哄他,心满意足地操得他软得像汪水,又高翘着小屁股来迎合,嫩穴又紧又热地裹着他。

前面玩得肿得像个肥美的蚌,红白相加,姬少越沾着体液和沐浴乳的粗硬阴茎挤开白嫩的臀瓣,尽根插入后夸他好能干。

此时喻南齐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贪欢的身体在痉挛抽搐,在花洒落在的热水里出现了长时间的幻影,眼前的一切开了强灯一样耀目。

把人弄晕过去,姬少越才算罢休,用力的后背肌肉群放松,其间邪性伏动的纹身也跟着偃旗息鼓。

他用浴巾裹着喻南齐,抱在怀里,乖巧得似是没有长大过。

姬少越认真看他潮红的脸,想找到一点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但从喻南齐跟着他第一天起,这样无害又漂亮夺目的样子他就看了无数次,像是受了伤哪里都去不了的白鲸。

直到此时,失而复得的感觉才变得真实。

一个月前的重逢,姬少越准备了很久,为一点零星的线索进入不眠不休的兴奋。时隔多年的第一眼,不是喻南齐以为的街头偶遇。

是在两天前昼昏交替的傍晚,喻南齐停好车,朝吊着两盏灯的老厝走去的背影。

姬少越没有冒然去打扰已经换名字开始新生活的喻南齐,两天的时间像看着一场桥段陌生难以惊喜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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