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他眼瞎(61)

一个人就一个人,守着摊子过了三年,长成了个样样拿得起做得到的“泼妇”了。结果旧人突然又回来了,勾起往事。

然后就又走了。

蓉蓉一直站在药铺门口,看着马车影子都瞧不见了,才转身重新坐在自己的药铺里。

关门了这么久,也该重新开张做生意了。

————

因为有晏师可以帮忙赶车,姜逸北和舸笛都坐在车内。

姜逸北从马车后方的帘子看着蓉蓉站在门口不走,对舸笛说道,“看来还真是不能放松,感觉一不小心你就被别人惦记上了。”

这就是小人之心了。

君子之腹的舸笛都不想搭理人家。

姜逸北道,“你累不累,要不要睡会儿?”

舸笛昨夜本就没有睡好,听他这么说,还真觉得可以睡一会儿。

于是点头以后,就真靠着马车,寻了个舒服的角度闭上眼睛了。

姜逸北:…………

谁让你这么睡了?

腹诽归腹诽,姜逸北还是没招惹他。

一直等到舸笛睡着了,才小心翼翼地把舸笛拨弄到自己怀里来,让他靠着自己睡得舒服一些。

三人在路上奔波了一天,到了夜间便停下来休息。姜逸北和舸笛都睡在车里,晏师在马车外守夜。

舸笛到了夜间便醒过来了,发现在姜逸北怀里也只是最开始惊讶了一下。

然后便神色如常地继续窝着了。

此时已经深夜,却没有再次毒发的迹象。

舸笛心道,想必这毒的发作会间隔一段时间。大概是那位先辈也不想让后代夜夜睡不着耽误了正事,只是想让后辈记得性命之约,和送晏师回去的事情。

想到性命之约,舸笛也并不怎么悲伤。他本就不是什么怕死的人,拿命换了晏师这般利器,可谓求之不得。

而且昨夜那一番疼痛,反而真让他警醒了一些,开始规划之后要做什么。

以之前得到的讯息来看,云叔应当是已经逃走的。而玄机阁之中支持舸笛的人,也大多是以云叔为中间人和舸笛接触的。

所以后事谋划,大概还要从找到云叔开始。

这也是舸笛妥协,跟姜逸北回不染城的原因之一。

舸笛与云叔之前便是一直在不染城接触的。此时回不染城,也算是碰碰运气。

一来云叔正在被舸轻舟追杀,肯定会寻个稳妥之地藏身,不染城必定是个不错的选择。二来,云叔也有可能按照旧例,继续在不染城等待舸笛。

舸笛正想着,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撩开了一缕垂到舸笛脸颊的发丝。

舸笛一愣。

姜逸北:“醒了?”

舸笛:“…………这时间也该不早了吧,马车都停了。你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姜逸北半真半假地道,“你就躺在我怀里,我心里激动。”

“…………”舸笛索性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那你多激动一会儿。”

姜逸北笑了一句“求之不得”。

正在那儿耍花枪呢,两人突然就听到外面的晏师有了动静。

两人都是一顿。姜逸北最先反应过来,“有人。”

舸笛瞬间起身,姜逸北掀开马车车帘。就看到晏师已经飞掠出了十来丈,从一棵树上挑下了一个人来。

而这一个人还只是开始,不知何时,这辆马车居然已经被包围了。这一人落下,数十人便从黑暗中或者树梢上跳下来亮出兵刃。

其中一个领头的人,对着马车上的姜逸北和舸笛大声道,“在下的主人想请两位过去做客,不知两位可否与个方便。”

这话说的模模糊糊的,既没有说主任是谁,也没有说去哪儿。更何况“做客”这二字,引申意义未免也多得很。

但是有前事做铺垫,听人这么一说,姜逸北下意识看了舸笛一眼,只当来的是玄机阁的人,抓舸笛的。

“我要是不给这个方便呢?”姜逸北笑道,“你们家少阁主……额,前任少阁主?反正是这个叫做舸笛的,已经入赘我不染城了,正要跟着我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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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要出门一周,应该不会断更,但是更新会很晚很晚很晚很晚很晚。

所以通知大家一下,晚上不要等更新了,第二天早上看吧,早睡早起皮肤好哦。

第59章 姓孔的来人

舸笛一把就将胡说八道的姜逸北拽了回来, “谁说的?”

“我, ”姜逸北一脸无辜, “刚刚说的,你听到了的。”

舸笛:???

……胡说这么坦荡的吗?我本人还在这里呢。

姜逸北思索了一下, 怀疑道,“不说入赘,难不成让我说下嫁?”

舸笛:…………

舸笛:“算了, 当我没问。”

“啧, ”姜逸北一脸拿你没办法的宽宏大量,“你看你这个人,说不认帐就不认帐,是不是?”

那边的领头人也是涵养好到了一定境界。等着这两个人掰扯完了才开口解释道,

“姜少侠怕是误会什么了, 我们与玄机阁并无瓜葛。”

姜逸北和舸笛两人都有些意外。明显是不大相信的。

此时此刻会来与他们为难的, 除了玄机阁实在想不出其它人。

姜逸北问道:“既然不是玄机阁,那你家主人是谁?”

“我家主人姓孔, 他命我务必要来请二位过去一叙。”

孔?

孔什么?

孔夫子还是孔明灯?

姜逸北转头看着舸笛,“你朋友?”

舸笛在脑子里面想了一想, 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姓孔的, 只道, “似乎不大记得。”

他们二人这么交谈, 对面数十人居然规矩得很, 也就安安静静的等着。好像打定了先礼后兵的主意, 礼貌得都不像是来劫人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姜逸北与舸笛两个受伤了的人没什么威胁性, 所以才这么心大。

对面那领头人久久未曾等到姜逸北两人的回复,被逼无奈,只能再次出声确认道,“不知二位可否愿意陪我们走一趟?”

姜逸北在不染城做流氓做习惯了,突然见着这么有礼貌的劫匪实在是不习惯。感觉不教训他们一下,都对不起自己一身的痞气。

不过嘛,虽然心有壮志,这身体穿了孔还没长好呢。

姜逸北拽了拽舸笛的袖子,十分光明正大地不要脸,“笛子哥哥,打死他们。”

舸笛僵硬了一下,好歹算是绷住了表情,没让自己太跌份。然后用一个还算冷静的表情吩咐道,“晏师。”

那边一直木讷的晏师随着这一声呼唤,转过头来看着舸笛。

舸笛道,“动手吧。”

对面:???

晏师抬起剑锋,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

原本毫无存在感的一个人,却在舸笛的一个命令之下瞬间改变了气场。肃杀之意如腊月寒风一般,于无形之中刮过去。在场众人无不一震。

只是那那领头人却皱着眉头,似乎还在犹豫要不要正面冲突。晏师哪里会等他,已经先行动上了手。

他脚尖点地,贴地一个飞掠。不过瞬息之间就抵达了一人的身旁,并且将剑准确地送进那人的心脏,“噗”的一声,血雨喷溅。

姜逸北:…………

看得胸口好痛。

接下来的战局毫无悬念,不过片刻功夫地上就躺满了尸体,死的透透的,连口残喘的气儿都没有。

那些人加起来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却转眼就只剩下三个人还在晏师剑下挣扎。

转个眼,便又倒了一个,只剩下两个了。

姜逸北这时方才对舸笛道,“别杀干净了,留一个活口。”

晏师这才在舸笛的吩咐之下留下了个活口。却是挑了人右手的手筋,断了人左腿腿骨。

是真的只留下个“活”口。

姜逸北对晏师的狠辣有些意外,不过也没具体说什么。反正都是舸笛这边的人,狠辣不到自己人头上就好。

姜逸北干咳了一声,道:“下去看看吧。”

舸笛“嗯”了一声,先行跳下的马车,然后伸手扶了姜逸北一把。

毕竟姜逸北现在伤口还没有恢复好,行走也就罢了,这种上上下下的还是不太方便。就只能跟个身怀六甲的妇人一样,在舸笛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其实姜逸北也不是不能忍疼,只是有人心疼着要扶自己一把,不好拂了人的意不是。

两人一起来到那人面前,略微打量了一下。这人刚巧便是之前说话的那个领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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