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乐瞪我，“你现在不就是在中间吗？”“我要干你。”
“操。”
李保乐看起来比我清醒一些，也许他喝的水没我多，但他还是听了我的话，把他的鸡巴拔了出去。
李保乐跪趴在床上，我从沈默身上下来，干进他瑟缩着的小穴。
水光四溢。
我忍不住赞叹，“弟弟，你的水真多。”
沈默骂骂咧咧地扑到我身后，“你的水也不少啊弟弟。”
他叫我弟弟？死话痨，我不知比你大了几百一千岁的，没大没小。
沈默的肉棒滑进我屁股里，我太舒服了，眼泪越流越多。
“唔唔，死话痨，你快操，不要停，啊啊，舒服死了。”
沈默和李保乐一块骂我，“死骚鬼！”我想告诉他们，我不是普通的阴差，我是小鬼王，可又怕吓着他们。
算了，以后想起来再说吧，在中间的感觉真好啊！我可真快活！
第19章
我是被我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的，爬下床的时候发现，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
我都干了些什么啊？怎么都想不起来了？我接通了手下的电话，手下问我心腹小吏跪钉板已经跪了好些天，现在阴司事务多，能不能给他弄回来干点活。
“把他扔油锅里炸了，哎等会儿，还是先别炸了，让他等着我，我有事儿找他。”
逍遥风流合欢散他是在哪买的？我得再备出来两瓶，以备不时之需。
我强撑着走到客厅，看见李保乐和沈默在阳台抽烟，沈默没好气地正絮叨着，“下药？上坟烧报纸，骗鬼呐你？哦，合着那谷雨自个儿给自己个儿下药，然后让咱们俩一块操，还他妈两根鸡巴一起插屁眼儿里去，他要真这么干，他得多弱智啊他！”他说什么？我被他们俩操了？还两根鸡巴一起插进去的？我他妈的，操操操操操操操操操啊！我气得快疯了，朝着沈默就扑了过去，结果忘了腿还软着，浑身都不听使唤，不偏不倚，正跪倒在沈默脚底下。
丢人啊，这一跪下去搁着我屁股后边了，疼死了，我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沈默和李保乐都吓了一跳，沈默“噗嗤”一声乐了，“呦呵，谷大阴差，一大清早行这么大礼干嘛？我可没红包给你啊。”
我疼得说不出话，李保乐想过来，但又停住了，“没事儿吧你？”我像是没事儿的样子吗？我的心好像在滴血。
“李处，你怎么能冤枉我呢？明明是你在饭菜里下了药，怎么说是我下的药呢？我到你家里边，吃的喝的都是你弄的，而且，刚才沈副处也说了，我自个儿给自个儿下药的话，我图的是什么呀？图的就是让你们俩一起上我吗？那我得多弱智啊！”滴答滴答滴答，这是我心脏滴血时发出的声音。
我他妈的真是阴间最弱智的鬼！李保乐挠着头辩解，“我真没下药，我上哪弄这药啊我？我发誓，这药真不是我下的！”沈默抱着胳膊，一脸不耻，“李保乐，你就编吧，吃铁丝拉笊篱，你可真能胡编。
这药劲儿也忒大了，我才被亲了几口就中招了，不是你干的谁信啊？”起码死话痨相信我了，还好还好，他妈的好个鸡巴啊好。
这时候，我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沈默看了看我，“行了，先吃早点吧，吃完早点再说这个事儿。”
沈默把刚买的煎饼果子和豆浆端上茶几，我站着吃的，坐不下去，真好吃。
李保乐特别严肃，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我脑子乱极了。
吃完早点，李保乐跟我摊牌了，“谷雨，昨天晚上的事儿真是个意外，你说你没下药我也信，可那药也真不是我下的。
我们俩是人，你是鬼差，咱们毕竟不是一路的，我愿意尽力补偿你的损失，也跟你道歉。
我喜欢的人是沈默，昨天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你看这样行吗？”我如鲠在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沈默捂着脸，也不言语。
我算个什么东西？掺和在他们俩中间的第三者吗？在阴间，在人间，不管在哪，都没鬼也没人爱我。
我扭头出了李保乐家，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大白天的阴得像黑夜。
雨把我全身都浇湿了，我蹲了下去，怔怔地看着地上的小水洼。
我和弟弟不是一路的吗？要是父亲把他杀了弄回阴间，那我们就是一路的了吧？父亲再出手时，我还救他吗？心怎么这么疼？我是不是要死了？“谷大阴差。”
沈默突然打着伞出现了，他仰头看他，他冲我笑了笑，说:“鬼不怕挨浇吗？给你伞打着点吧。”
死话痨，可比我亲弟弟有良心多了。
第20章
我被沈默捡回了家，他说看在我浑身都湿了的份上，就不坐地铁了，打车走。
打车花了他不少钱，让我下次记得还给他。
“行，我肯定还给你，一会儿记得找司机师傅要张小票，我回去好报销。”
沈默咧嘴笑了，我冷得发抖，他把外套给了我，真暖和。
等到了沈默家，他让我先去洗个热水澡，我洗完以后穿上他的衣服，稍微有点小。
沈默给我弄了咖啡，太好喝了，我第一次喝这么好喝的东西。
“沈副处，你们两个得对我负责吧？李处他不想认账，我恨死他了。”
沈默又笑了，“都是成年人了，什么认账不认账的，老谷啊老谷，你别成天哭，都哭成肿眼泡了。”
我捧着杯子，咖啡没多少了，我不舍得喝，“沈副处，是你最先招惹我的，那次吃饭，我的初吻都被你夺走了，反正你得负责，不然我跟你没完。”
沈默呛着了，咳得脸都红了，“那你也得对我负责，你不是还把我眼睛蒙上，装成李保乐上了我吗？”他说得好像也有道理哎。
“对啊，咱们就得互相负责啊，那你别理李保乐了，咱俩在一起搞对象不就好了吗？既然李保乐不想负责，那就让他滚远一点。”
沈默挠头，他好像被我绕进去了，不是我吹，在胡搅蛮缠给人洗脑这方面，他们俩人只能望我项背。
“其实李保乐人不错，他刚才说话愣了点，老谷你别生气了。”
我鼓着嘴，“要不，其实，可以，咱们三个搞对象，你觉得呢？”沈默冥思苦想了一会儿，点头说:“好像行。”
我抱住沈默亲了一口，沈默有点不好意思，耳朵红扑扑的，真可爱。
既然他叫我老谷，那我就叫他老沈吧。
我问他，“你一个人住吗老沈？你爸妈住得远吗？”沈默的笑容微微一滞，“我爸妈，在我一岁时就去世了，我是爷爷奶奶抚养大的，他们说我爸妈是遇上了车祸没的，但其实我知道，他们是被恶鬼反噬而死的。”
我也有些惊讶，“恶鬼反噬？你家里世代都是做天师的吗？”“嗯，你呢老谷？你爸妈和你在一起吗？”“不在一起，我从小就是一个人呆着，爹妈对我来说就是个摆设，你知道吗老沈，李保乐他是个孤儿。”
沈默怔住了，我从来没看他露出过这么忧伤的表情。
“李保乐是孤儿？他不是局长的亲戚，公安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吗？”“他是孤儿，在孤儿院长大的，公安局长是后来资助他上的大学而已。”
有一句话我没说出口，其实李保乐有亲人，那就是我。
我是他亲哥。
可是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想甩了我，没门，窗户也没有。
大概李保乐是孤儿这件事儿对沈默冲击挺大的，他后来半天都没说话。
我把杯子杵到沈默眼前，“再来一杯行吗？”沈默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我又不是小孩儿，他摸我头干嘛？沈默去冲咖啡了，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我那个没良心的倒霉弟弟。
沈默跑过来接手机，他手机声音太大，没开免提我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沈副处，来案子了，河西区夕阳红敬老院，你直接开车过来吧，咱们大门口见。”
“好，我这就下楼。”
“那什么，谷雨后来怎么样了？你带的雨伞他拿着了吗？”“呃，其实他现在，就，就……”臭小子，算你还有点良心。
我忍不住笑了，冲着手机嚷:“我和老沈搞对象了，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第21章
我跟着沈默一块去了敬老院，据说是最近闹鬼闹得厉害，好多老头儿老太太都吓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