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真当官儿的这几年+番外(48)

接着束缚住我,起身向门外的小丫鬟那处喊,“快些将父亲他们叫来。”

我一惊,发觉自己中了计。可再想动的时候,身子已经麻麻的,浑身丧失大半气力。我怒视陈蒲语,诘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面色红润,根本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样子。我定睛,这才发现,她浑身只穿了亵衣亵裤。

走近我,她把穿在上身的亵衣脱掉,露出内里的兜衣,一只手搭上我的背脊,“兄长,是你不给我机会的,所以也别怪我做的太绝情。”

随即她按着我的身子,从我身上剥开那大红喜服,将我推弄着塞到她床上去。

我伸手推搡着她,握紧拳头往她身上砸。可这根本没太大的用处,充其量不过给她挠了一通痒痒。最大的作用,也就只是延迟了一点衣裳被剥下的时间而已。

红色喜服被她随意的扔下,落到地上。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我浑身无力,力气渐渐抽离,连挣扎的动作都变得软绵绵的,任她动作。我被掌握在她手里,生怕她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只好降低了声音,恳切,“好妹妹,你这是做什么?你把兄长放开,往后我们还能恢复之前的情谊,你若执意如此,那从今以后你与我便不再有什么干系了。”

其实看情况,她的意图我猜到了大半。

她大概是想趁今天这个情形,将所有人都唤来,叫在场的人都看到我与她的这一幕,好让我和她纠缠不清,扯出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此这般,就算我不甘愿娶她也得对她负点责任。

“兄长,这回你说什么都不管用,我既已豁出这份面子,便是不管不顾了。”她一件一件扒着我的衣裳,目视着我,忽视掉了旁边发出的隐隐声响。

我奋力扭动着,“快住手!今天是我成婚的日子,你这样做,不是叫旁人看我们家的笑话吗?”

她狠狠的震惊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更是不停,把我的衣裳褪到剩下亵衣,“我都肯舍出自己的身子,难道你还要顾及那点微薄的颜面吗?”她发了狠吼我,仿佛做错事的是我一样。

我实在无奈,心中干着急。

在我着急的这会儿空里,她已然爬上了床,将被子盖到我们身上。陈蒲语一只手按压住我,连大力的翻动都无济于事。

如果我真被旁人在陈蒲语的床上发现,那事情该怎么收场?

我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是否会被冠上一副莫须有的罪名,且不说别的,只成亲当天躺在了妹妹的床上这件事就足够毁了我。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那声音离这处越来越近。听到声音,我忍不住发慌,逐渐从心底里生出一种绝望。

“陈蒲语,你这是要毁了我啊!”我凄切。

她听了我的话堪堪笑了起来,“兄长你也知这种感受了吧,当初我也是……”

话语戛然而止。

突然耳边响起了别人的声音,“不,她毁不了你的。”声音低沉清冽,有点像那个巷子里的少年。

我的眼被蒙上,周遭一片漆黑,唯有心绪在颤动。

那人朝陈蒲语的颈子砍了一掌,扔出了散发着怪异味道的香炉,继而从床上抱起我,连同掉落的喜服一起塞进柜子里。整个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连半口气都没听见他喘。

在陌生人的怀抱里,我竟感觉格外安心。

那人做罢这些,那人又一个翻身,从窗子中跳出去。

透过柜子的间隙,我只来得及看见一大片一大片的红。

在狭窄的黑柜子里,我听到外面熙熙攘攘。大抵是二叔那一伙人跟着过来了。

我还听到了那小丫鬟的声音,那丫头急切,“老爷夫人您快进去看看吧。”

门被推开。

原先意料中的事情并未出现,有的只有一片静谧——陈蒲语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的严严实实。

二叔走近床边,朝屋里随处看了看,质问小丫鬟,“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有人要对语姐儿图谋不轨吗?这处分明只有她安静的躺着,哪里有旁人?”

陈蒲语双眼紧闭,躺在床上。

小丫鬟焦急,凑近看了陈蒲语,推了推没有动静的人,指着给我二叔看,“老爷您看,小姐昏迷了。”实在是没瞧见人,疑惑,“分明前一会儿要对小姐行不轨之事的人还在这的!”

二叔问,“那你看清要欺负小姐那人的模样了吗?”

小丫鬟想了想,“看清了,那人好像是大少爷。会不会是因为心虚而藏在了屋子里?”低声,“总该不会是跑了吧,不可能啊,跑不掉的。”

说着,她的脚步声响起,离我越来越近。

我忍不住捏了一把汗。

“胡闹!怎么可能是宁哥儿?”二叔一惊,对小丫鬟的话感到荒谬,连忙制止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今日可是他大喜的日子,前阵儿我还在前厅看到他穿着喜服敬酒呢?怎么可能跑到这处?再说了他们是兄妹,绝不可能做出等不耻的事情。”

“府里这么多年才有这样一回喜事,可别因着你们搞砸。”

“老爷……我……我……真的……”丫鬟被训斥,着急得说不出话。

“行了行了,这回我便饶了你,若有下回可就没那么简单了。至于语姐儿……喊个郎中来看看吧。这外头还有不少人等着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又名《玛丽苏之男配爱我,女配爱我,男主男扮女装爱我》

第43章 偷梁换柱

听到二叔摔门渐行渐远,我才松了一口气。

小丫鬟在陈蒲语床边,晃着她的身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怎么不出声了?”

陈蒲语没吱声,依旧躺着。

废话,被敲晕了还怎么吱声?

小丫鬟兀自唠叨了一会儿,难为的转了一会圈儿,这才转身出去给陈蒲语去找郎中。

我趁这个无人的时候推开柜子,悄悄地从里面出来。虽然身体还是有些虚软,但参照之前来说已经好了大半了。携着我的喜服出去了,临走之前看了一眼陈蒲语。

唉,经过这样一回可知晓了。

我纵是再坦荡也不能和陈蒲语沾染上半分关系了。原先我想,只她一个姑娘家能搞出多少名堂来。

可现在一看,她可真行。

真要这样下去,我怕是同她连兄妹都不能再做了。容着她胡来,不知能搞出多少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从窗子爬出去,整理好衣衫,回到了前厅。

迎面撞上了顾舒衡,他拎着我就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训斥,“你做什么去了,旁人都在找你了,快该拜堂了知不知道。”

我嘿嘿笑,“上了个茅房。”

顾舒衡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你成个亲还真不让人省心。新郎官前脚刚找不到,新娘子后脚又丢了。”

“什么?新娘子也丢了?她不会是不愿嫁我而逃婚了吧。”我出声,生怕自己的假想成为了事实。

“别着急,找回来了。在你之前找回来的。不愧是要成婚的夫妻,可真有默契,都去了茅房,怎的?你们约好了?”

“没有,没有。”我深呼了一口气,正在为找回白宁宁而庆幸。听到顾舒衡的话,我自然是开心了。“快些走吧,别误了吉时。”说罢我携着顾舒衡去了前厅。

唢呐声阵阵吹着。不骄不躁,氛围正好。

正厅前面,早有人准备好在等待着我了。我见白宁宁立在那里,便匆忙小跑。四宝递了红绸子给我,叫我们两人一人执一边,有人喊得时候就拎着走进去。

之前我有点不明白为何成婚时要穿红色的衣裳,可到这时候我才稍微有点明白。

周身浸在这红色中,感觉内心都变得激荡了起来。

我抽出手拽了一下白宁宁,问她,“紧张吗?”

她动了动。不过凤冠有些重,压得她不太灵巧,她的身形稍微有些踉跄,停了一会儿回答我,“紧张。”

我笑,但是感觉笑得有点不自然,搓了搓手,开始变得有点话痨,胡乱说着话,“我也有点紧张,毕竟是第一次成婚。嗯……咱们都是第一次成婚,紧张也是应该的,可能到下一次就不会紧张了吧。”

说着,我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连忙住了嘴,“呸呸呸,我的意思不是这个,我是说……唉,也不对。反正成婚成一次就够了,没有下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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