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想,越想越想吃,呸,越想越想摸。
【祁天大圣】:我在车里等你,还是上楼等你?
【.叶】:我还有一会儿,你上来。
【祁天大圣】:好嘞!
祁临锁好车,溜上39楼。
电梯上升,他打着拍子哼歌——
“古老的叶家有一条龙,他的名字就……”
这时,梯门打开,正好遇上叶拙寒和许泉。
祁临这人有个优点,做事绝不会半途而废。
一首歌一旦开唱,就一定要克服千难万险唱完。
于是他只是愣了下,“叫寒寒。”
叶拙寒拧眉:“……”
许泉心里爆惊,俊俏的脸却纹丝不动。
假装淡定是一个优秀秘书必备的素质。
祁临咳了声,“我来了。你们刚忙完?”
39楼的设计很别致,走廊两端是宽敞的落地窗。此时正逢夕阳西下,霞光倒灌,四处成金。
祁临就站在正中央。
粉色的衬衣,金色的光,你是来演“金粉世家”的吗——俏秘书如此想。
叶海庭御下一向严格,对员工的着装有很高的要求,以至于外界对乐庭有个刻板的印象,认为乐庭人永远白衬衣黑西裤。
实际情况也确实差不多。
叶拙寒管理下的娱乐潮流部虽有许多明星,但整体的风格仍然是冷硬的。
俏秘书就很想穿一回粉色衬衣。
可惜一定会被叶拙寒开除。
祁临觉得今天俏秘书看自己的眼神格外炙热。
这是咋的了?
正在这时,祁临注意到叶拙寒的视线从他的脸,转移到了他的胸口。
“你先去做事。”叶拙寒道。
许泉还想跟祁临探讨一下粉色衬衣的搭配经验,听见老板这句话,不得不恋恋不舍地离开。
祁临仿佛接收到俏秘书抛来的媚眼。
叶拙寒走近,视线还是停在祁临胸口。
祁临:“你看哪里?”
虽然你是我老公,但也不能看得这么直白啊。
走廊上只剩下他们两人,叶拙寒好像终于看够了,点头,转身往办公室走去。
门关上,祁临突然发功,一手抵住门,一手揣在裤兜里,竟是将比自己高的叶拙寒半圈起来。
叶拙寒冷着的脸微微动了下,“你干什么?”
“我还要问你,你刚才看什么?”祁临——“出走”最霸道的男儿,猛起来连神仙哥哥都敢壁咚。
叶拙寒皱眉,“你没有穿过这种颜色的衬衣。”
祁临:“哦?”
很好看,所以您要盯着看是吧?
叶拙寒:“我看看你的胸会不会透出来。”
祁临手一抽,险些扑进叶拙寒怀里。
叶拙寒又道,“结论是不会透出来,可以经常穿。”
祁临深呼吸,早就催生的邪念和被刺激出的胜负欲作祟,令他一把拍向叶拙寒的屁股。
叶拙寒,从短暂的愣神,缓缓变成吃惊。
就像落日的金辉照塌了冰山。
“……嗯?”
第37章 睚眦必报
“你……拍我的……”叶拙寒难以置信,“屁股?”
若是换一个人,此时已经被“龙威”吓得屁滚尿流了。
但祁临不是人。
不,他虽然是个人,但他有神兽的魂。
叶拙寒的反应看在他眼里,那可是太好玩了。
好玩得让他不禁想要更多。
握住屁股的手一紧,祁临越战越勇,“我不仅拍,我还揉!”
叶拙寒忽然吸气,胸口往上一提,有种受惊的意思。
祁临觉得神仙哥哥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这才后知后觉地想:我是不是玩过头了?
可现在领悟似乎为时已晚。
古有成语曰骑虎难下。
现有他祁临摸屁难撤。
叶拙寒僵着大半身子,眼中本该是暴风雪的冷,祁临却看到春雨般的柔。
祁临:“……”
不,对,劲!
叶拙寒口吐冷气,“揉够了吗?”
祁临:“啊?”
叶拙寒有个微抬下巴的动作,显得倨傲,且不可侵犯,“你还要揉到什么时候?”
因为手绕到叶拙寒身后,祁临此时与叶拙寒挨得特别近,几乎是贴着。
他抬眼看叶拙寒,灵魂出窍地说:“是我的手,它自己在揉。”
和我没有关系!
叶拙寒:“……”
祁临:“……”
嗐,我瞎说啥呢?
一阵僵持后,祁临终于舍得将手撤回来。
然而还没有撤得彻底,手腕就被叶拙寒一把握住。
“你……”
“咚——”
虽不至于天旋地转吧,但祁临的后背结结实实和门来了个亲密接触,撞得他险些眼冒金星。
他憋住了龇牙咧嘴的冲动,冷静地观察自己和叶拙寒之间的战局。
叶拙寒还握着他的手,且不知什么时候,从一边手腕,握成了两边手腕。
它们老老实实地被压在自己头上,像里出现了无数次的某个姿势。
祁临迷惑了。
这个姿势,似乎都是在床上。
现在叶拙寒把他压在门上是几个意思?
“放开我。”祁临扭动手腕。
但他越扭,叶拙寒握得就越用力。
“不放。”叶拙寒空着的手捏住祁临的下巴,“你刚才在干什么?”
祁临还没这么落下风过。
不就是摸了你的屁股吗?
婚都结了,屁股不给摸?
“呵,明知故问。”祁临扬着脸,漫不经心地说。
作为成年人,作为一个小老板,祁临深谙一个道理——越是在窘迫的时候,越是不能输掉气势。
装比谁不会?
“嗯?”叶拙寒声线压得越发低沉,靠得也越近,“我不知道。”
气息浇在脸上,祁临莫名抖了下。
神仙哥哥这是用脸和声音来对他进行双重压制吗?
祁临喉结不自觉地滚了下,感到一阵热。
他竟然出汗了。
粉色衬衣很薄,难怪叶拙寒会观察透不透胸。胸是没透,但后背和衣领沾了汗,湿漉漉的很不舒服。
穿的时候,祁临就没有像平时那样将纽扣扣到最上一颗。现在,他的锁骨是露在外面的,浮着汗珠,和他的呼吸一同起伏。
叶拙寒目光下移,几乎要长在他的锁骨上。
祁临想,自己必须先脱困。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今天的耻辱明天偿。
“我摸了你屁股。”祁临态度诚恳,“不仅摸了,还揉了几下。一时冲动,还望海涵。”
叶拙寒睨着他,不带动的。
祁临深呼吸,努力微笑,“现在,叶总,能放开我了吗?”
叶拙寒冷冷的,“嗯?”
中文真是博大精深。一个“嗯”,它“嗯”出了千言万语。
祁临再次深呼吸,唇角都笑抽了,“现在,老公,能放开我了吗?”
叶拙寒:“好揉吗?”
祁临怀疑自己听错了。好揉?什么好揉?
叶拙寒:“屁股。”
祁临:“……”
您怎么能问出这种话呢?您的矜持在哪里?
祁临报以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
这种事,笑一笑就算过了叭。
然而,叶拙寒却继续用那端庄的姿态问:“好揉吗?”
祁临眼睛都快瞪成灯笼。
我回答一个“好揉”,你敢让这件事随风而逝吗?
祁临一字一顿,“好,揉。”
叶拙寒低沉地:“哼。”
祁临:“???”
虽然哼得挺好听,但您哼哪样?
窗外的霞光灌进来,被叶拙寒挡住。祁临本来还能瞥进少许金色,现在却啥都看不见了。
因为在叶拙寒抬起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唇时,他就条件反射地闭上眼,任由心脏噗通乱跳。
唇轻轻贴在一起,谁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祁临没办法思考,唯一的感觉是,叶拙寒似乎很轻地颤抖了一下。
像是面对珍重至极的宝物。
像是终于得偿所愿。
祁临一瞬恍惚。
加诸在手腕上的力道消失,祁临缓缓睁开眼,见叶拙寒正安静地看着自己。
他们的吻结束了,轻描淡写得毫无痕迹,但祁临下意识抿了下唇,觉得有时光停留其上。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吻。上次也是在这间总裁办公室,叶拙寒受伤了,他来送鸡汤时,就在接吻这件事上较过一回劲。
但这次,祁临的感觉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