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依然不放过他的胸,乳/头被滑腻的液体浇灌,在灯下一片水光,乳尖被揉得发红,暴露在空气中,像个被操透了的妓/女。
秦暮晚仔细记录着每一项数据,京侨咬牙憋着却依然泄露的喘息在他耳边被清晰地放大,足够诱人,却不足以勾起秦暮晚的欲/望。
带着润滑的机械手落在挺翘着的性/器上,一只包裹住两个囊袋,一只从马眼开始揉/捏搓动,每一下都像有电流窜起。京侨的性/器无论使用过多少次依然泛着粉,尺寸不算大,技巧却足以让身下人臣服,然而此刻被欲/望折磨的人却成了他自己。京侨在过度的刺激里大口喘气,却在就要射/精的前一秒被捏住性/器,他小声地哀求着屏幕后边的人,却没有得到半句回答。
“操、求你了…让我射……”
秦暮晚操控着机械手一点点滑向光洁的会阴处,阵阵麻痒包裹着求而不得的快感让京侨忍受不住,以往都是他控制别人,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直到少年的哀求一点点染上哭腔,愈发娇艳,秦暮晚才微抬起头,用轻声对着京侨说了四个字——
“别动,忍着。”
秦暮晚想起资料里写着的内容,京侨今年也不过刚满十九周岁,父母前两年刚过世,他就游走于大大小小的酒吧,约过数不清的炮友,明明长着张该挨操的脸,却做着1。
那会儿只觉得有意思,现在看来……把人弄来,倒也不亏。
手指移动到紧闭着的穴/口处,京侨尖叫一声想要挣脱,过激的动作却让系统自动判定为反抗,手上脚上的限制变得更紧,京侨只能眼睁睁看着其中一根手指带着湿滑的液体轻松地进入从未容纳过物体的穴道,没用几秒找到前列腺的位置,便不断地弯曲按压,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京侨大脑发懵,整个人软得快要化成一滩水,依然没忘了拒绝,可哼哼唧唧的哭喊只让秦暮晚更加不留情面地控制着机器刺激前列腺,几次按压就让京侨哭着射出来,双重高/潮时的肠道痉挛收缩,手指退出来时有淫液滑出来,落到白色的床单上,湿成一小摊。
京侨眼角红得不行,欲/望过后屈辱感涌上心头,束缚着他身体的东西都被解开,他坐在床上喘着气,腿软得无法下地,只能指着秦暮晚支支吾吾地骂:“你…你……没说要这样检查……”
刚才还态度冷冻的秦暮晚坐到他身边,手臂搂住京侨的背,留了点空隙,温柔地安慰他:“京侨,你做得很好。”
被秦暮晚带回房间,给人拉上被子,秦暮晚让他先睡一觉,什么都不要多想,他会送来晚饭。
京侨很快就睡过去,梦里却是冰冷的房间,还有秦暮晚那个温热的拥抱。真实与虚幻交织,他快要分不清哪个才是现实。唯一能记清的,是记忆里残存的那抹日色渐渐离他远去。
第2章
京侨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七点,秦暮晚为他准备的房间床恰好对着窗户。他瞥见外边已经黑得差不多了,换作以往他现在大概正在和那些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朋友吃着饭,聊着等下去哪个地方玩。
而现在,他只能被肆意地抚摸身体,被强硬地掰开腿。
随手抓了几下头发,京侨用五分钟消化了这个事实——尽管不情愿,但为了活命,暂时地接受那些屈辱的快感也没什么。床边的墙上有个开关,秦暮晚先前说有事就按这个铃叫他。
虽然不想看见那个在检查时一脸冷漠的人,腹部的空虚感却让他不得不犹豫着按下,没过两分钟秦暮晚就出现在房间门外,手里端着一碗皮蛋瘦肉粥。
看出对方想要喂自己吃饭的念头,京侨直接抢过碗,慢吞吞地吃完,又在秦暮晚的注视中擦干净嘴。
京侨的手捏着被角,问了个刚才忽然浮上心头的问题:“这段时间……我只能在二十楼活动了吗?”
“别担心,根据研究情况我每周都会带你出去散步,而在这里,你需要什么设施都可以提出来。”
说得很委婉,京侨却听出话里意思约等于软禁。要不是秦暮晚长着张他喜欢的脸,他压根就不打算配合什么研究,容忍对方那种打量无生命物体的眼光。
比起跳楼时血肉模糊还要让血脏了地板,吞药时发现就要被送去洗胃,别的死法都太过痛苦,京侨想过如何结束自己如烟花一般的短暂又绚丽的一生,现在发现了一个新答案——在性/爱之中死去,京侨喜欢这种浪漫的死法。
可惜只能成为一个念头想想。
白天京侨没仔细观察,现在才发现秦暮晚的发色带着微微的褐,他试探着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像今天这样的检查……还会有别人来操作吗……”
秦暮晚忽然笑了声,让京侨的头转向自己,“京侨,这点你放心,我是你的全权负责人,别人都无法接触你。”
得到了肯定回答,京侨安下心来。秦暮晚把一条纯白色的睡裙递给他,并解释为了生活的便利,在研究院的时候只要穿着这条睡裙活动就行。
京侨直接在秦暮晚面前把原来的衣物脱掉,赤裸着上半身观察睡裙的正反面,刚才检查时被特殊照顾的乳/头近距离地在秦暮晚眼前出现,整个奶尖都被玩弄得又红又肿,像蛋糕上快要烂熟的草莓,流着甜美又腻滑的汁液。衬着少年的白/皙身体,倒是格外相配。秦暮晚预感这将是一件完美的研究品。
一身纯白和京侨的肤色快要融合为一体,在月光下隐隐透着几分单纯和干净,尽管秦暮晚知道,那些美好的外表都是假,最初一眼就盯上对方,同样是因为京侨身上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差——那人内里是快要发臭的脏棉花,借着一张老天赏饭的脸和带着色/欲的身体,顺理成章地践踏着他人的真心。
他伸手帮京侨拉好衣服,手有意无意地经过胸/部,隔着布料蹭到通红的尖,又很快离开,京侨不自觉地闷哼一声,直到看见秦暮晚关切的神情才发现是自己过于敏感,脸都快要抬不起来。
他过去哪怕是最动情的时候也不曾像现在这样,乳/头一被碰到就情/欲滋生,下半身似乎只要丁点刺激就能够硬起,指甲抠住手心,他想到自己的内裤检查过后就被当作废物清理掉,现在也是一样,在被子底下挂着空档,他问秦暮晚有没有新的内裤,对方只说:“由于未来病症的不定期性,不穿内裤会更加方便应对各种情况,这些衣物都是用特殊布料制成,不会有卫生问题。”
“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得含着玉势,一开始不适应是正常的,但为了治疗进程,希望你能够配合。”
他当然知道不会有卫生问题,只是现在……京侨把双腿夹紧,盼着秦暮晚可以尽快离开。
好在秦暮晚只是给他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嘱咐他好好休息后便关上了门。
房间单论住宿条件确实可以算作是优秀,秦暮晚为他准备了很多书籍,无聊时用以打发时间,电子产品却都被收走,书桌前的电脑也只能够浏览小部分设定好的网页。他之前问秦暮晚学校的问题怎么办,秦暮晚只说会处理妥当,等完成治疗后随时都可以复学。
九点,秦暮晚把京侨带到了一间四面都是玻璃的房间,空空荡荡,只有最中间摆着个椅子,他在秦暮晚的示意下坐上去,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又被脱了个一干二净,看着秦暮晚蹲下/身,给自己的阴/茎套上锁精环。
“我们根据你的身体数据和血液样本研究出了可能具有缓解效果的药物,但是副作用是注射后会有一个小时的欲/望期,但是不能射/精,否则就会失去效果,”秦暮晚站起身,“当然,是否决定注射的选择权在你手里。”
京侨盯着套在自己阴/茎根部的锁精环,和半硬着的阴/茎,抬眼看着秦暮晚,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又掺着些挑衅意思:“行,我没意见。”
秦暮晚点头,冰冷的针头扎破皮肤,药剂被一点点送入体内,墙壁上的计时器自动打开。秦暮晚处理完医疗废物后便走进玻璃对面的观察室。
手脚这次是被绳子给绑住,一开始京侨还能盯着计时器数时间;五分钟过后,身体开始泛起热度,由内部生出欲/望与冲动,像是燎原的火。京侨咬着嘴唇忍耐,腿间性/器已经完全硬起,湿漉漉地流着前列腺液。
秦暮晚在玻璃后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京侨的隐忍模样,他的脚趾蜷缩着,白里透着粉,明明正被欲/望折磨着,却是更加勾人欺负的骚样,乳粒也在周遭的炽热空气里也自发地挺立起来,喘息与闷哼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