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番外(342)

打这儿之后,直到就寝,耶律越都没再理过她半句,任她怎么撒娇都没用。

余小晚:“晨之?你还不理我?分明就是你的错!你瞒我你还有理了?”

耶律越:看书,看折子,看乱七八糟。

余小晚:“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

耶律越:写折子,写她看不懂的字符,写乱七八糟的。

余小晚:“好啦,此事就到处为止,你不愿说,我也不勉强你,本来也是我对不住你,瞒我便瞒我吧,我不问了,也不会再去那小院,咱们和好吧?”

耶律越:直接起身唤了赵元进来商量起朝中之事。

余小晚:“……”

以往总觉得耶律越成熟稳重,如今这般随随便便就赌气不理人,原来也是个幼稚鬼!

哼!不理我拉倒,我还不爱理你呢!

最终,耶律越还是没理她……

看来真的生气了。

可到底为什么这么生气?

月光如水,凉凉撒在床前,靠在耶律越怀中,听着他逐渐绵长的呼吸,余小晚睡意全无。

那院子处处透着古怪,不去瞧瞧实在是睡不着。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才反应过来,昨天是冬至……

第245章 魔教教主的小逃妻(46)

其实旁的都是次要的, 最重要的是,她想确认一下,耶律越是不是因为她撞破了公主怀孕一事,才这般生气的?

只是……

这副本用了太多离魂, 好不容易攒的积分已经用了几十万,她本不想再随便乱用,没有积分寸步难行的滋味,她可是尝够了.

况且, 每次离魂苏醒的时间都不一定,耶律越又那般敏锐,万一误会她只怕不好,可眼下也没别的法子, 便再用五万吧。

抬头睨了一眼耶律越, 昏暗中他睡得极为安详, 她这才心,点了离魂。

一路来到公主小院, 门口侍卫已换了人, 白日两人看守, 夜里倒成了六人,不止院门前, 院后也有,还有两人专门绕着小院巡逻, 负责整个国公府安保的巡逻小队也不时来这儿走走, 可谓守卫森严。

余小晚飞身而入, 挨个厢房先寻了一圈。

空的!竟然都是空的!所有的厢房都是空的!

怎么会这样?

看那些床榻桌椅各处都铺满灰尘,完全没有人活动过的痕迹,便是公主在密室,也总得住几个伺候的下人吧?譬如白日里见的采桂,还有那吆喝着拿止血草剪刀的丫鬟,她们都住在哪儿?就算守夜也用不了两人。

月色凄冷,风吹草低,院中杂草随风瑟瑟,空无一人的公主小院,说不出的阴森诡异。

余小晚想了想,穿墙入了书阁,仗着灵体之便,直接钻入地底,四处瞎飞。

果不出所料,她蛇形飞了片刻,很快便钻入一处环形回梯,梯内乌漆墨黑,也就是她灵体视觉不受阻碍,不然还真难察觉出来。

她顺梯而下,不算很深,两三丈而已,可下到底部还有极长的地廊。

顺着漆黑地地廊一路摸去,东拐西怪,终于见前面隐约有火光闪动。

余小晚大概盘算了一下,这地廊蜿蜒曲折,虽走了很久,可明显还是在公主府地界,也不知建来何用?

飞到尽头是死路,左右两侧倒是有两道石门,石门都未关严,门缝都有烛光。

余小晚随意进了一处,见一陌生丫鬟躺在木榻上睡得正香,暗室不大,可一侧还有一门,进了那门,也是相同的一处暗室,暗室一侧依然有门,再进亦是如此,层层递进,仿佛是沿着方才的地廊造的一间挨着一间。

余小晚大致看了几间,总算明白了这暗室的作用。

是暗仓,储藏的都是甲胄兵器,。

暗室洒满石灰,防潮做的极好,房门也堵得严实,几乎不见生锈,看这样子,不像是耶律越囤积的,倒像是苍帝的狡兔三窟。

余小晚转身出来,又转进地廊另一侧石门,这边格局与那边一模一样,木榻躺着采桂。

她睡得极不安稳,额头结痂,脸颊红肿,倒是个实诚的,竟然真打了自己百个巴掌。

余小晚转身飞入里间,甫一进去,扑面的腥膻气当即呛得她一阵干呕!

这什么味儿?怎的这般难闻?

她四处转了一圈,屋内靠墙摆着一排架子,架子上摆满瓶瓶罐罐,一旁还有个书案,案上摆着她从未见过的勾勾叉叉小棍小棒,还有笔墨纸砚之类。

她又飞入里间的里间,腥膻味儿更浓了几分。

这屋子也是摆了架子,还有满地奇怪的坛子,一个个都封了口的,若不是味道实在难闻,她险些以为入了酒窖。

再进下一间,亦是如此。

怪了,公主在哪儿?

咯吱吱——

第五间暗室隐约传来一声床板响,余小晚微微蹙眉,飞身而入。

唔!

好重的血腥气!

余小晚最闻不得血味,强压着翻腾的作呕感,勉强望去。

屋内空空荡荡,只有一张木榻摆在深处,榻旁还搁着个马桶,床上被褥凌乱血迹斑斑,一道人影背对着她躺着,腿脚不时抽动一下。

难道是……公主?

她刚想过去探个究竟,脚下突然传来布帛摩擦声!

余小晚一惊,低头望去,这才注意到房门口居然还睡着个守夜丫鬟。

这还真是层层防卫,生怕公主跑了去。

飘到那背影近前,余小晚勾头瞧去,虽觉得应该是公主,可到底还是不敢确认,毕竟这背影看着太过瘦削,有些不大象公主雍容的身段,而且,她好像……是个尼姑。

是公主吗?

到底是不是?

那人紧贴着墙,不太容易看脸,余小晚勾了勾头,再勾勾头,再……

呕!!!

余小晚惊得接连倒退四五步,若非灵体不会呕吐,只怕真要吐得稀里哗啦。

太恶心了!!!

那还是人吗?

眼窝只是黑漆漆的两个洞,没有鼻梁,没有耳廓,整张脑袋就像一个光秃秃的球,连头发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

这是谁干的?

耶律越?

他……他为何要如此?

为她报仇?

余小晚说不清此刻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只觉得恐惧,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耶律越为她报仇,她感激他,也能理解,可看到这被折磨的明显不成人形的公主,还是会觉得恐惧。

够了,回去吧,不必再看了!

知道耶律越关着公主是为了替她报仇已然足够,他不愿她知道这些,必然也是不想她知晓他会这般残忍。

他想在她眼中一如当年,她便当他还是当年,不管他如今变成怎样,至少对她,他还是一样的好,甚至更好。

余小晚受不了这压抑的环境,转身打算飘走,刚飘了两步,便听身后传来咯吱吱的床板声,还有“呜哇呜哇”的怪声。

不等余小晚回头,门口那丫鬟醒了,不耐烦地揉了揉眼爬了起来。

“真是麻烦!屎尿这么多就少吃点,每次半夜都要如厕,耽误本小姐歇息!”

小姐?

她是哪家小姐?

余小晚仔细辨认了一下,很面熟,略一思索便想起来了,是前院浣衣房的丫鬟,大抵是耶律越调过来的吧。

那自称小姐的小丫鬟骂骂咧咧爬起来,端着那马桶砰地一声搁在了床上。

“快点快点!麻烦死了!”

小丫鬟打着呵欠等着,敦贤公主挣扎着爬起来,余小晚这才经惊觉,她的双臂面条一般,颇像当日被莫非卸掉肩关节的自己。

耶律越卸掉了她的胳膊?

似乎是的,而且还不止胳膊。

敦贤公主跪着起来,又呜哇呜哇叫了两声,那小丫鬟才不耐烦地拽下她那分不清底色的里裤。

勉强坐上马桶,满头大汗地排泄,余小晚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直到她排泄完,丫鬟举起一旁缠着破布的棍子随便蹭了下她的屁股,这才帮她拽上里裤。

敦贤公主呼咚一声倒在床榻,不过如个厕竟也累得气喘吁吁,大张喘气的嘴黑乎乎一片,没有牙齿,没有舌头,无底黑洞一般,惊悚骇人!

余小晚踉跄了一下,赶紧转开了视线。

再看那丫鬟,端着烛台捏着鼻子,在那桶中搅来搅去。

突然!

丫鬟的视线定住了,也顾不得臭,又把烛台递的更近了些,再次确认了一遍。

“天呐!出来了,真出来了!采桂啊,采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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