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番外(331)

呃……

这公主抱的姿势,怎么看都不像是疾驰赶路的样子,玄睦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你猜我们能不能逃得掉?”

余小晚摇了摇头。

玄睦沉笑一声,“我猜也是,有你为他引路,我们又怎可能逃得掉。”

余小晚无言以对,虽然她实际并未引路,完全是耶律越自己一路寻来,可毕竟她原本确实是想引路的。

玄睦依然踏马而行,不紧不慢,不慌不忙。

“逃,大抵是逃不掉了,丢下你独自离开,我也做不到,那就只能……硬拼了,拼的过便带走你,拼不过,便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余小晚愕然,按着他的手臂坐了起来,“你疯了吗?你死了,玄国怎么办?”

“我已差人带药回了昊天关,此时必然已查明药方飞鸽玄城,被传染者服下必能好转。”

是的,耶律越说过,那药可治被传染者,而直接感染瘟疫者却只能延缓。

不过,当日直接被拓跋赞尸体所带瘟疫感染的并不多,且都过了一个多月了,早已死得差不多了,如今还活着的疫民都是被传染的,此药方自然有效。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你的皇位。”

玄睦吃吃低笑,斜勾的唇角仿佛当真无畏生死,“傻蛇,我都不怕死了,还会在意那虚名浮利?况且,我身中疫毒,能不能活着见到千面怪医还不一定,便是在意那皇位又能如何?”

说的也是,命在旦夕,哪儿还顾得旁的。

“耶律越马上就要追来了,你放下我,我能拦住他。”

“做不到。”

余小晚张望了一眼来路,心焦之意越发明显。

“你不是最狡猾狡诈的吗?怎的这会儿这么糊涂?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何必送死?”

玄睦依然固执己见,“便是死,也断没有将心爱之人拱手让人一说。”

“那你就忍心让我眼睁睁看着你死?!”

“你心中没我,又有何在意?”

这臭狐狸,真是要气死她!

“都什么时候了,你能正经些吗?你真忍心我为你跪地苦苦哀求吗?”

玄睦突然勒住了缰绳,垂眸睨着她,漂亮的桃花眼流光溢彩。

“你当真会为我跪地求他?”

他绝对想歪了!可此时此刻她不仅不能否认,还得变本加厉地说。

“是,莫说跪地求情,便是要我的命我也会照做。”

桃花眼越发的璀璨了几分,“放心,他决计不会要你的命。”

这话什么意思?跪地求情什么的,他一点儿也不在乎吗?那可是她的尊严啊!

玄睦又道:“跪地求情什么的,也不要做,你越那般他越恼我,我反而死得更快。”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她的劝词,就这么三言两语被他打了回来。

余小晚又望了一眼来路,生怕耶律越的身影突然出现。

“好吧,就算他不杀我,我也不跪地求情,可我也绝不会放任他杀了你,那么你猜我会如何救你?”

血瞳中的流光悄然消散,玄睦的神色暗沉了下来。

“你想说什么?”

“你那般聪慧狡黠,你猜呢?”

月光之下,余小晚的面容镀着银霜,柳眉丝目,素齿朱唇,松散的青丝飘飘曳曳,拂过她的唇角眉梢,说不出的蛊惑人心。

玄睦收紧了揽着她的手,他并非蠢笨如猪,又如何不懂她的意思。

“为何不答?猜猜看,我会如何救你?”

不同于采琴那明快的嗓音,低沉中带着一丝妩媚的音色,在这旷野月下,飘渺迤逦,妖娆魅惑。

玄睦垂眸望着她,心如明镜,却一言不发,那直勾勾的视线看得余小晚一阵发慌,她强装镇定道:“相信你已猜到,你当真愿意见到那种局面?”

那种局面自然是指,为了求情,当着玄睦的面以身自证,耶律越不也曾说过吗?要她在玄睦面前吻他,大意相同,只是若想让耶律越放过玄睦,只是吻怕是不够的。

曾几何时,她竟也成了只有色、诱这唯一武器的可怜可笑之人?

玄睦眸光熠熠地望着她,突然笑了,笑得格外开怀。

“为了我,你愿下跪,愿去死,甚至愿委身他人,如此还不肯承认心中有我吗?”

乍一听这话好像有点道理,可细细想来却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余小晚没心思与他争辩,只道:“你想如何想都可以,难道真要让那一切成真?”

玄睦俯身,毫无预兆堵着了她的唇,饱含深意地话语诉在她的口中。

“我不会给你那个机会的……”

话音未落,耳边风声带过。

啪!

颈窝骤然一痛!

“你!”

余小晚只来得及说出这一个字。

眼前……黑了……

……

唔……

痛!

好痛!

心脏好像要撕裂一般,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余小晚痛苦地喘息着,根本无法集中神识兑换心凝形释。

太疼了!满头满身的冷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心痛之感,不像是刀插斧砍,倒像是有人徒手撕扯揉按一般,疼得她死的心都有了!

旁边依稀有人不停地帮她拭着汗,恍惚间还能听到玄狐狸的声音。

“你怎么了?怎会突然如此?!”

“疼……哈啊……”

她胡乱伸手抓着,像是溺水之人濒死前最后的挣扎。

手被握住,却丝毫没有任何缓解,依然难受,生不如死!

心凝形释!兑换啊!心凝形释!

她快疼疯了,真快疯了!可就是无法集中神识!

紧握着她的手松开了,耳畔隐约传来打斗声,她疼得根本无暇顾及,捂着心口连疼到打滚的力气都没有。

好疼!

救她,谁能救救她……

第236章 魔教教主的小逃妻(37)

恍惚间, 不知谁抱了她一下,只这一下,如坠云端,痛感瞬间散去不少, 可下一息,她似乎又被旁人夺了去,几次三番夺来夺去,她最终还是入了那让她舒服的怀抱。

不等她喘口气, 一道熟悉到生理厌恶的声音传了过来。

“国公这是要夺人之妻?”

耶律越冬河覆雪般的嗓音凉凉响起,“她是莫秋水,不是你的上官锦。”

玄狐狸嗤笑声随即响起,“可她也不是你的采琴, 你为何还要这般穷追不舍?”

沧啷啷!

长剑出鞘声。

“她是谁本将自会判断, 不劳国公费心。”

咻!

骨笛划过布帛声。

“时望归, 你是要叛国吗?”

时晟冷声道:“这么大的罪名本将担不起,本将不过是要接自家拙荆归家罢了, 还望国公不要为难。”

怀抱很暖, 剧痛缓解了许多, 余小晚赶紧趁机兑换了个心凝形释,这才有工夫睁开眼。

一睁眼, 触目所见不是玄狐狸也不是时晟,而是近在眼前的修长脖颈, 韧薄耳垂, 还有那熟悉的温润侧脸, 耶律越转眸睨了她一眼,半绾的青丝随着夜风飘摇,不时拂过她的鼻尖,青涩的草药香若有似无,

他单手托着她的臀,仅凭一只手臂便将她抱得稳稳的,丝毫不见当日的文弱,另一手握着泛黄的骨质羌笛伸了过来,抹掉她额角层出的虚寒。

他没理时晟,只问她:“可好些了?”

余小晚乱七八糟地点了下头。

“抱紧了我,不然还会再疼。”

余小晚一怔,乖乖搂住了他的脖子,问道:“你知我因何心痛?”

耶律越不语,身后却传来了玄睦惊沉地质问。

“你对她下了蛊?!”

蛊?

余小晚诧异地望着眼前耶律越,便是如此风尘仆仆而来,依然遮不住他的淡云闲雾。

“我对她做什么,与你有何干系?”

身后突然寒气乍起!

仓啷啷一声抖剑,左右护卫突然冲过,挡在耶律越身前,蹭蹭蹭,一个个半拔长剑,怒目而视。

余小晚搂着耶律越的脖子,回头望去。

时晟一身戎装屹立眼前,九尺身量,气势惊人,墨瞳虎目,煞气凌然,他长剑遥指,怒视耶律越,眸底深处暗潮汹涌。

“与他无关,可与本将有关!请国公放下本将拙荆,约定照旧,如若不然……”

长剑一震,银光乱舞,锋芒毕露。

耶律越面不改色道:“不然你又要如何?”

时晟向前迈了半步,不理耶律越,反开口唤她:“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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