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挣开他,可是他抱她抱得特别紧,和以往不一样。
“宁初!”她忍不住怒了,“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们分手!你放开我!”
他吻了一下她的耳背,“嘘。声声,事不过三。这句话你已经讲了两遍了。再讲,我该忍不住生气了。我知道你现在不太冷静。刚好你脚也不舒服,乖乖留在家里冷静一下,我会陪着你。公司那边我会帮你请假的,你不用担心。分手这件事你不要想,也不要再提。好吗?”
“我不需要!我现在特别的冷静,无比的冷静!我不是在和你闹别扭也不是无理取闹要威胁你什么,我不想也不敢和你在一起了,你懂吗?宁初你太可怕了!”宁初这种唯我独尊的语气激怒了她,他一点也不尊重她。
留在家里冷静?他是什么意思?软,禁她吗?他哪里来的自信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对她!
“声声,你忘了?”他扣住她的手,举了起来,手指上的戒指反射着光,“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的。声声别怕我。”
看着那枚戒指,她更加生气了,她伸手就要去摘,却被宁初扣住手反压在沙发上,脚上的冰袋掉落在地毯上。
“声声,你生气归生气,戒指不能摘!”她终于看见了宁初冷静的眼眸里看到怒火。她居然觉得有些解气。
她冷笑,“不能摘?我连你宁初都不要了,区区一枚戒指,我扔了又怎么样!”
“你在说一遍?”宁初的声音冰冷刺骨。
“我说,我不要你了!不爱你了!区区一枚戒指,我——唔——”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宁初用吻堵住了。
她用尽了力气去挣扎,她不想要他碰她。她用指甲去挠他,去咬他的唇,她的口里已经尝到了浓郁的血腥味。可是宁初没有丝毫打算放开她的打算,他像一只猛兽一样压在她身上,夺取着她的口气。他的手已经动手去解她的衣服了。
“唔——你——不要——”她去抓他的手,用身体的扭动去躲开他,可是根本没有用。他把她压制得死死的。
她的上衣被宁初扔到了地毯上。
因为挣扎的动作太过激烈,她的脚不知道踢撞到了什么东西,痛得她五官都扭曲了。她以为今天已经流光的眼泪,再次奔涌而出。
她感觉到背后的扣子已经松开。
宁初突然停下了动作。他赤红着眼,痛心地看着她,薄唇上覆着一层血红,那是鲜血的颜色。
可她没有觉得丝毫心痛,只觉得解气,她愤恨地看着他。
他受不了她的眼神,可他宁愿她恨他,也不愿意她不爱他,“把话收回去!”
“休想!”她狠狠瞪着他,摆出一副绝不认输的姿态,眼泪还在她的眼眶里打着转。
“是吗?”他笑了,笑得狂妄,“叶声声,你不要逼我。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你就该知道,就算不进去,我也有的是办法治你。”他勾起她的内衣,手指一直,内衣就手指就滑落到地毯上了。
他低头一咬,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宁初抬头,很满意听到了她的反应,“我只说最后一次,把话收回去。”
她仰起头拒绝去看宁初,“我不要!你休想!”
“你真的很不乖。”他的语气里有些无可奈何。
下一秒她感觉到宁初富有意味地掐了她一把。
宁初像是冷静了下来,却又好像比刚才更生气了。他不顾她的挣扎,不顾她夺眶而出的眼泪,不顾她的脚伤,将她三下两下就剥了干净。
她的身上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的气息,他对她除了直接进入之外,什么都做了个遍。
她像极了一个提线木偶,所有的东西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全凭宁初掌握控制,而他对此乐此不疲。
他满意地,愉悦地看着她的渴望听他发号指令。
他就是想要操控她,操控她的一切,从身到心。他就是要看着她沉沦在他的手段里,他就是想要她求饶。
自己好像站在海里,眼前白色的浪花一次次向她逼近,一翻接一翻的海浪将她吞噬。
她的头发变得湿淋淋的,身上也是又湿又黏。那是带着特殊腥味的汗水。
他吻着她的唇,她的腰被禁锢着,她的手□□控着。
她的呼吸不受她自己的控制,跟着他由缓入急,由急入遏,然后又再次加重。
她为自己感到羞愧,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性,欲有多强烈的人。可是宁初还没有真正动她,她就已经化成水了。
他握住她的手,把她和他的手指合并,强迫性的塞入她的口里。
“我还没试过声声的这里呢。”他的声音阴冷却诱惑十足。
她不敢去咬,因为她的手也在里面,她只是用舌头去抵开,企图有舌头的力量去对抗宁初手的力量。可是却反倒把味道尝了个清清楚楚。她第一次尝到这样的味道,她觉得恶心想吐。
“这小舌头真软呢。”他松开了她的手,换成了自己的两根手指,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口对着他,两只手指准确有力地夹住了她企图躲避的舌头,“不许吐,否则我就直接放进去。我可是不止一次尝过声声的呢。”
她好不容易停住的眼泪有顺着眼角大颗大颗地掉落了,她觉得羞辱极了。
宁初看着她的眼泪,将手指退了出来,低头去吮吸那些掉落的眼泪,从眼睛吻到她的耳垂,他用伴着粗重呼吸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说:“声声,接下来几天里,你都不能冷静下来的话,我会一直这么帮你冷静的。知道了吗?”
“我不知道!”她不想屈服,一点也不想。
“宝贝儿,今天只是开始。”他像是给她判了刑一样。说完,他含住了她的唇。
在拉着她的手替他再解决了一次的时候,他才抱着她去了浴室。
清理完洗过澡之后,宁初把她抱上了床,一如既往地把她圈在怀里。宁初的身体像暖炉那样暖,可她却觉得自己全身都如置冰窖。
宁初不是个正常人,他是个变态!他真的就是沈然口里的变态!她觉得害怕,她好像真的不可能离开他了。她要被他困着了。他好像在一点一点拔掉她翅膀上的羽毛。
“你在逼我恨你。”她觉得自己的气息好微弱,所以用尽了力气去吐出这句话。
“声声,睡觉吧。我们有的是时间来探讨很多问题。有一辈子。”他又恢复了他们同床之初时,他将她牢牢锁住的姿势。
有一辈子。
这句话就好像魔鬼在和她说话,她只觉得可怕和不甘。她不要这样的一辈子,她不要!
她僵硬地如同一具干尸躺在他怀里。她突然想到,就算她真的变成了一具干尸,宁初也有可能这样抱着她。他对她有着可怕的执念。
他明明是她深爱的人,可是却让她害怕得颤抖。
第六十五章
太阳照到了叶声声的脸上,她感到颧骨的位置上微痒,她抬手挠了一下。她翻了个身,感觉自己所处的空间很足够,没有任何的禁锢。
没有宁初的禁锢。
她猛地一下睁开眼。床上果然只有她一个人。她的心里突然出现一阵强烈的恐慌,她立马坐了起来,然后环视了四周。
幸好,她还在他们的房间。
她刚才那一瞬间想起了她被绑架出国的事情。那时候的那种感觉就像是真的一样。
真的?呵。她现在已经分不清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了。她分不清那个自卑到尘埃里的叶声声是她,还是那个自信到天上去的叶声声是她。她分不清华实企图迷,奸自己是真是假,分不清被绑架出国是真是假,分不清宁初当初舍命救她是真是假,分不清现在是梦还是现实。她分不清!
更让她生气的,是自己的不争气。她刚才的恐慌的触发点是因为宁初不在她身边。她气自己对宁初的信任和依赖。她太习惯于在宁初身边醒来,她太习惯于睁眼最先看到宁初,她太习惯于宁初的宠爱,她也太习惯于和宁初做的方式。她气自己心里的那一丝对和宁初分开的不情愿。
她压着被子爬下了床,要去洗漱。
其实她刚才有一瞬间就要张口把宁初叫来,让他来抱自己去洗漱。
当脚踩上拖鞋上的时候,她发现脚腕处被包扎上了纱布,而她也明显感觉到没有那么痛了。应该是昨晚她睡着的时候,宁初起来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