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今天还没醒(69)

他贴着她的唇,“可是我想。”

她的内裤彻底脱落,滑过她的小腿勾在了她的脚踝上。

叶声声难以置信地看着宁初,她生气地去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你别!我不要!”

宁初将她的手拉了起来,连着刚才的那只手锁在了她的头顶,继续着他的动作,他咬住她的耳垂厮磨,“声声,你是湿的。”

“嗯——”她突然一个颤抖,紧绷着身体,高仰脖子,声音里是她的欲,求不满,“宁初,你到底怎么了!”

宁初没有说话,却停止了他的的动作,唇贴上了她的唇,温柔也动情。

她却因此得到了片刻喘息的机会,整个人就突然软了下来。

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进入得突然。

“唔——嗯——”她的手还被压在镜子上,随着动作在镜面上来回摩擦,留下一层又一层的汗渍。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地撞到冰冷的镜面上,给了她一种全所未有过的刺激。

她感到胸口一疼,宁初的声音在她的脖颈处传来,“叫我的名字。”

“嗯——宁,宁初——”她低头看了一眼宁初,他的清白的脸因为情,欲已经染上了红色。

“说你爱我。”他一说话,她的脖颈处就能感受到来自他口里的温热的气息。

“我——嗯——我爱你——”

情,潮慢慢在他们之间翻涌。

“爱我为什么骗我?”宁初强压着怒气。

“我没有。唔——你——嗯——”她的声音断断续续,难以连成整句。她像一只缺氧的鱼。

背后贴着的镜面又冷又硬,她怀疑自己的后背都要淤青了。

宁初不言,但是显然是不信她的回答的。

他粗暴的动作在一下又一下地告诉着她,他的不相信。

既然抵抗无意义,她选择顺从着自己所有的感觉。

叶声声紧握着拳,指甲已经嵌入的肉里。

“唔——声声。”他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终于结束了,她像是被耗尽了所有力气,瘫在了他的怀里。

她现在只想睡觉,她好累。

宁初抱着她放到了床上,然后退出了她的身体。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她的眼睛已经老老实实地合上了。她真的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了。

可是他好像并没有就此算了,他将她翻了过来,然后压在她的身后,贴着她的耳朵,慢慢地说:“声声,我们玩点新的。”

还没等她反对,她的腰已经被圈住拉了起来,她突然清醒过来。

这个姿势……他想玩什么?她不要!

她去推宁初扣住她的手,“宁初!我不要!”她往前爬去,可是宁初毫不费力地就把她拉了回来。

因为上一场的湿润,他根本无须做前戏就顺利地进去了。

“唔——”她紧抓着棉被,把脸埋了进去。

可是宁初只一撞就不动了,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

“宁初——你不做就出去!”叶声声羞愤地吼道,这个姿势让她觉得不舒服。

他挺腰一撞,“为什么骗我?”

“唔——我骗你什么了!”

他再动,“你今天遇到谁了?”

“什么谁——唔——”她还没说完,宁初就动了。

“沈然。”宁初阴冷地念了一个名字出来。

在这样的状态下,她根本就来不及思考怎么去骗宁初了。何况宁初都知道了,再骗也没有意义。

“就……嗯……偶然碰到的!我和他屁关系都没有!要说什么啊!你就为了他生气?”叶声声咬着唇。

他贴上了叶声声的后背,在她耳边说:“我很小气的。我不是为了他生气,是因为你骗我。”他的呼吸很粗重。

宁初今天是真的生气了,她突然觉得她应该要给他顺顺毛。可是她也很委屈好不好!莫名其妙就被他发这一通脾气。他自己生气又不说。

“你不是不喜欢他嘛,我和你说他干什么!给你添堵吗!”她觉得自己现在处如弱势,还是先给他顺毛比较好。

他含住她的耳尖,“是这样吗?和他聊什么了?”他的唇慢慢移下到她的耳垂,吻着,含着,咬着,哄着她:“我看见你和他一起下的电梯。乖乖的,不要骗我。”

她觉得她现在要难受到爆炸了,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吊着她,就是不给她个痛快,这种吃在嘴里却含不下去的欲,望逼红了她的眼,“什么都没聊,你爱信不信!我躲他都来不及!”

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哭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丝毫的心疼,反倒有一丝兴奋。

叶声声突然想起来她当初第一次见到沈然时他问的一个问题,他问她有没有在宁初的床上哭过,他说她这种样最能满足宁初的蹂,躏欲。她当时还没有和宁初发生关系,只觉得沈然简直是龌蹉不堪。

可是现在却像在印证了沈然的话一样。人生真是个有趣的东西。如果沈然的话可以被印证,那他今天说的呢?

“哭你妹!”她死咬着下唇,希望可以忍住体内翻滚的热浪。

宁初轻笑,“嗯,叫声哥哥我就给你,声声宝贝?”

“唔——你,你别动!”她忍不住一抖,“你变态!”

“我就对你变态,乖宝贝,我想听你叫。你辛苦,我忍着也辛苦。”他显然一副她不叫他就不罢休的样子。

“唔啊——你别动,你,你别摸!”她觉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气了,眼角已经溢上了眼泪,“唔——哥哥!”

“嗯,果然是我的声声。”他舔了舔她的眼睛,很咸,这泪水像兴奋剂,让他亢奋。

床单上一道拦腰的条纹样式在她眼前晃动,她一又一下地发出着让她自己也让宁初兴奋的呻,吟。

宁初今晚格外地精力充沛,一场毕,他压着她在床上又做了一次才抱着她去洗了澡。她只记得自己进了浴室,却不记得自己何时回到床上,因为她已经晕睡过去了。她真的太累了。

她却觉得宁初在她睡着之后对她说了什么,但是她没听见,甚至不确定他有没有说话。

——

那天之后,宁初没有再问过她任何关于沈然的事情。她也依然会在公司遇见沈然,但她还是把他当作一个陌生人擦肩而过,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既是因为害怕宁初像那晚一样生气,也是因为宁初那晚的生气。

宁初的生气就像是这么恰好地印证了沈然的话。宁初瞒着她一个秘密,这个秘密与她息息相关。

她有一种强烈地,不好的预感。她不会想要知道这个秘密。所以,她选择了逃避,她选择了当作没有事情发生。

可是她有一天下了班之后,在回家的路上再次看见了华实和齐露露。他们在马路对面,手牵着手走过去。齐露露脸上的笑容很甜,他们感情看起来很好,俨然一对蜜恋的情侣,就像她和宁初这样。可是,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脑海里和她牵手并肩走的人变成了华实,马路对面上扬着甜笑的人变成了她。

这是怎么回事?

她捂住脑袋,拼命摇头,想甩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却越甩越清晰,甚至多了更多,她大学里和宁初的恋爱的画面似乎都变成和华实恋爱的画面。这简直让她既惊讶又害怕。

她想不明白怎么回事。

在她晚上和宁初做的时候,甚至会害怕宁初的脸变成华实的,在她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害怕睡在她旁边的人脸也变成了华实的。她不能接受这种事情发生,她会被恶心死的。

她觉得自己要被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逼疯了。她没有办法再躲避了,她需要把事情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所以,她联系了沈然。

沈然的车正好停在了她的面前,她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

程珩勋是出来处理deer回国之后房子的事情的,却没想到会在路边看见宁初的车。他走上前去敲了敲车窗,却发现宁初似乎是在监视着谁,他顺着视线看过去。看见了叶声声上了沈然的车。他的后背顿时一阵发凉。

车门没有锁,他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宁初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辆驶离的车。

程珩勋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沈然,和叶声声怎么回事?”他倒不是怀疑叶声声会和沈然发生什么,只是当下这个情况他看不懂怎么回事。

“沈然可能是发现了我的计划,正打算着告诉叶声声。”那天晚上他生气就已经中了沈然的局,沈然显然是有意让他看见他和叶声声出电梯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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