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想的......但是不敢......”
“这么怕我?”
“不能这么说,你说的与我在意的不是同一种意思,我......我是不喜欢看到你失落,怕你不开心。”
求生欲这种东西讲道理,应该是考验男生生死存亡时候的命题,可白汝汝对于沈司屿的求生欲,却已经不知不觉被磨练的在任何时候都能轻松的寻找到生机和出路。
众VJ们看着虐狗的一幕,纷纷不约而同的想:怎么感觉好像拍了真实的恋爱记录片......而不是综艺呢......
看假想情侣恋爱,也会甜到牙疼......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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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沈司屿已经拿着画笔蘸上调色盘里五彩斑斓的釉料开始给图案填充色彩了,白汝汝却还是不知道在杯面上画些什么。
在她的选择困难症迟迟不能得以痊愈的前提下......白汝汝仔细想了想,其实解决问题的办法很简单,只要问题不产生,那就可以省却解决这一步骤,高枕无忧。
同理,想要不产生对比,最好的办法就是消除对比的可能性,把源头扼杀在摇篮里。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
做不到处处完美是人之常情,她在画画这一方面确实是没什么天赋,但沈司屿有啊,比起因为逞强而毁了杯子,倒不如求助别名开挂的他来帮着她一道完成的好。
白汝汝打定好主意,便挪步到沈司屿的身旁,糯糯的求他帮自己也画个图案。
莫说白汝汝遇到难题,没有开口向沈司屿求助,他都会默不作声的帮她一一解决,就更别说她现在主动要求他帮忙了。
沈司屿接过白汝汝小心翼翼递给他的陶泥杯,“想要什么样的图案?”
白汝汝思索了会儿,“只要是好看的,都可以,你替我做主就好。”
沈司屿挑眉道:“那我可就下笔画了,不许反悔。”
白汝汝闻言立马举起手,比了个发誓的手势,她很是诚恳的道:“绝不反悔。”
过了几分钟,沈司屿寥寥几笔,便把一对肩并着肩,头挨着头,靠坐在一起的Q版简笔的小男孩和小女孩憨态可掬的描画在了陶泥杯上。
白汝汝在旁看着,忍不住道:“这怎么看着好像和你杯子上画的差不多呢?”
沈司屿淡然自若的道:“一模一样画的,当然差不多。”
白汝汝把两只杯子托在自己的手心,仔细的比对着,她惊叹道:“沈司屿你怎么做到的呀,我要是不仔细看,真的都看不出来差别诶。”
“只要脑海里有了具体的画面,下笔再比照着画面临摹,呈现的画面就不会相差太多。”
“沈司屿,你果然是学霸呀,好厉害,我深深的折服了。”
“汝汝,你好像很擅长于夸人?”
“不,其实我很毒舌。”
“哦?这么说,我被你区别对待了?”
“对着你,我的毒舌确实难以为继。”
沈司屿这么温柔,白汝汝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对他蛮横无理。
时间安静下来,两人专心致志的给陶泥杯上色。
白汝汝一边给陶泥杯绘画上釉料,一边偷瞄沈司屿的配色,并被当场抓获。
于是,沈司屿又捉弄上了白汝汝,“这么偷偷摸摸的看我做什么?我们两人难道不是光明正大的关系吗?”
白汝汝小声的辩解道:“我没有偷看你,我偷看的是你的陶泥杯。”
“偷看我的陶泥杯,等同于偷看我。”
白汝汝差些就目瞪口了呆,是因为她不好意思理不直气也状,所以人设就沦落到沈司屿那里去了吗?
“这是什么道理呀?”
“你不顺着我?”
“可是这样未免有些不讲道理。”
“想要顺着一个人的时候,不讲道理就是道理。”
听起来好像还有点道理是怎么回事......
白汝汝在洗脑和清醒的状态中,挣扎着道:“沈司屿,我们的身份是不是不小心搞错了呀,强词夺理的剧本不是应该属于我的角色吗?”
沈司屿笑着问到:“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白汝汝大着胆子起义,“对!”
沈司屿松口道:“好,那我认输。”
胜利来的太过猝不及防,导致白汝汝觉得自己有些赢得胜之不武,“这么轻易就认输了,你不再坚持坚持?”
沈司屿还是那句话,“不坚持。”
白汝汝见劝说无效,便很是有些纠结的道:“你这样大方,显得我很无理取闹诶。”
沈司屿温声道出原因,“比起被你宠着,我更想要宠着你,若是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自然要抓紧时机照单全收,免得失之交臂,遗憾错过。”
白汝汝听着听着突然想要伏法受诛,“你越是这样说,我怎么感觉我的负罪感越重......”
沈司屿不按套路出牌的给出了道选择题,“汝汝,你比较喜欢被宠着,还是宠着别人?”
这一题没什么好纠结的,白汝汝如实相告,“被人宠着......”
沈司屿眼波里宛转着极温柔的眸光,“那你何妨不试试恃宠而骄。”他勾着唇角,步步为营的想要让白汝汝更依赖他一些,“但只允许你对着我一个人这样。”
“这好像不是什么值得倡导的作风吧?”白汝汝躲开沈司屿的注视,她有些害羞,“不过,我有点心动。”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心动的话,要早点答应才行?”
“没有呀,你是第一个。”
“不如,试验一下?”
“沈司屿,可不可以打个商量?”白汝汝抿了抿唇,“我得多想几天。”
“择日不如撞日。”沈司屿微微一笑,“还有,我不动粗。”
白汝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逐渐由一头雾水转变成了两头雾水。
等沈司屿转过头继续他给陶泥杯上色时,白汝汝脑内的那根弦终于得以施工完毕,被妥善的衔接上了。
她囧囧的想,不愧是沈司屿,冷笑话都比别人要登峰造极些,冷的惊为天人。
沈司屿本就比白汝汝要先一步开始给陶泥杯上色,加上他本就擅长于绘画,完成的快些便也理所当然。
白汝汝小心翼翼给陶泥杯上色的时候,他有闲余时间,就安静的在一旁看着。
风轻轻的吹动起瓷器店里床上悬挂的风铃,发出好听的声音。
在她聚精会神的时间里,他目不斜视的眼里全是她的身影。
陶泥杯的釉色快涂抹完之前,白汝汝侧头去找不远处和她排座着的沈司屿,冷不防看见他就在自己的身侧,不小心亲到他侧脸的回忆立马纷至沓来。虽然这与初吻还相差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可她的害羞却怎么都抑制不住。
沈司屿的手在白汝汝的面前招了招,“想什么呢?突然脸这么红......”
白汝汝的眼睛接触到沈司屿的温润如水的神色,便立时回过头,装作给陶泥杯上色的样子,她避而不谈脸红的事,“没......没想什么呀......我就想看看你的陶泥杯完成的怎么样了......”
“白呆呆。”
“你怎么又给我取代称。”
“除了这一次,还有那一次?”
“上一次呀!”
“诬陷也要讲证据,你这样空口白牙,我不认账。”
“你还说我是呆子,呆兮兮的,傻乎乎的!”
沈司屿镇定自若的给自己脱罪:“这叫陈述事实,不能算是取代称。”
白汝汝见自己把自己的外号招认了个干净,为防再次上套,便安静的继续去完成她未完成的作品。
过了将近十分钟,白汝汝在沈司屿的督工下终于完成了她呕心沥血之作。
她拿着杯子和沈司屿的完成品对比了一下,发现两个陶泥杯的外观上来看,除了色系偶有些搭配上的差异,便没其余的差别了,“沈司屿,我们两人做的陶泥杯好像有点像诶......这样撞款不会太好你说我要不要重新做一个完全出自我之手的呀。”
沈司屿伸手让白汝汝把手里的两个陶泥杯交给他,再由着他交给店员,进行最后一步的烘烤,对于白汝汝的犹豫不决,他淡然的问道:“绝不反悔?”
白汝汝抿了抿唇,她想她要是又要重做的话,估计又要耗上近两个小时的时间,让沈司屿饿着肚子陪自己,实在是过于灭绝人性,“怎么会,我听你的呀,我才不会反悔。”
第45章 甜品
陶泥杯还需要长达五个多小时的烘烤才能真正的完成,等待瓷杯面世的时间里,白汝汝和沈司屿骑上单车,紧接着便去了当地闻名遐迩的美食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