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秦柯回答,“我的智商就这两句,你要闲的无聊可以补补,别打扰我吃橘子就行。”
第28章 试探爱
纸醉金迷血中乐,马革裹尸泣无人。
“虽不算得绝句,却不是你能对的诗。”步灵霜抬眸说道,战场凶恶,边关苦寒,别人或许不知,身为步家的女子步灵霜最清楚不过。
“就算秦公子随军出征,历经苦难,怕也是未曾上过战场,限于口舌罢了。”又有人说道。
“我是没上过战场,只见过一堆堆死人而已,血肉模糊的,堆积成山,无处安放。正如江山万里白骨累,亭台楼阁悲切国罢了。”秦柯无声的给自己鼓了个掌,竟然又凑了两句出来,就是和前面的不太对称,别扭。
秦柯两句诗词里都充满了讽刺,令宴上一时无声,后面还是哪位皇子掀开了这个话题,开始对对子去了。
“秦公子两句诗词当真是大快人心。”
一彪悍男子上前向秦柯敬酒,秦柯点头喝下杯里的茶,那人却是没有离开。
“在下陆子安。”
“秦柯。”秦柯淡淡回到,陆子安他没听说过,只知道陆子安的爹是易旷手下的一名大将,见过两次,都是剑拔弩张的感觉,不大对付。
陆子安悻悻退下,秦柯坐了一会儿便起身了。
“去哪儿?”祁战拉住他的手问。
“尿尿,要组队一块儿吗?”秦柯伸手打开,冲祁容眨了眨眼睛,祁容立马窜起来跟上。
“阿宝你回去跟着月息。”秦柯说。
“是,公子。”阿宝倾身退下,对秦柯的话犹如圣旨般遵从。
“淮哥哥,我们去哪儿?”祁容问。
“尿尿!”
秦柯是真的去如厕了,出来时神清气爽的,和祁容折回时遇上了祁越。
这是秦柯第二次见到祁越,上一次还是祁战相亲,一个温文如玉的公子,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和祁战一样不幸的童年。
“六皇子。”秦柯没行礼,却是对他打了声招呼,祁容也顺势唤了一声六哥。
“秦公子。”祁越回礼,他没想到对祁晟不屑一顾的秦柯竟会如此。
“屋外风大,六皇子可别着凉了。”秦柯说道,看祁越这架势在外面站了有一会儿了。
“多喝了几杯,醒醒酒罢了。”祁越说着,抚了抚肩上的雪花,同秦柯一道回了大厅。
两个人去三个人回,祁战对秦柯和祁越同行很是不满,直到宴会结束都是黑着一张脸。
秦柯心虚的上了马车,祁战阴沉着脸,步灵霜低头不语,马车里安静的都能听见火炉里滋滋的声音,让秦柯坐立不安。
步灵霜亦是如此,若是祁战未能将马车毁去还好,她也能避上一避,可这会儿她也只能忍耐了。
马车一路急行到了靖王府外,步灵霜不顾形象的快步出了马车直接跃下,在月息的搀扶下急忙回了别院。
秦柯直呼不妙,想跟着步灵霜跑路,被祁战拉住后领提起,勒的秦柯气都穿不上了,手脚乱挥。
见他痛苦挣扎的样祁战松开了后领,直接圈住他的腰身下了马车,秦柯不想挣扎,因为根本没可能从祁战手里挣脱,反而更加狼狈,丢人,还不如由着他。
一进门祁战就给他扒了个精光丢到温泉池里,压在池壁上严声质问,“为什么跟祁越一块儿回来!”
“路上遇到了随便说了两句,就两句!”秦柯解释,身前贴着冰冷的池壁很不舒服。
“没我的准许一句都不行!”祁战暴力的按着他的肩骨,换了别的皇子祁战不至于如此,偏偏是祁越!
“我说两句话怎么了?你讲点道理好不好!”秦柯疼得呲牙,嘴里反抗身体老实的很,他知道越是反抗祁战越来劲,他更遭罪!
“不准!”祁战呵斥,一口咬在秦柯的脖子上,发了狠的咬。
“祁战!”秦柯疼得发抖,都多久没遭过这样的罪了,他的温柔少年郎又成了暴君。
祁战松了牙关在见血之前停下,转而亲吻,在牙印旁留下了一串吻痕。
“不准再私自见他!”祁战用命令的语气说。
“不见不见。”秦柯只能妥协,回身圈着他的腰又没脸没皮的吻了上去。
秦柯瘫在床上,有些想不明白祁战怎么会反感祁越,于是趁祁战给他清理身子的空档跑去问系统了。
“你忘了?”小汤圆闪动了一下眼睛,对秦柯的提问很是怀疑。
“我应该知道?”秦柯反问,他怎么可能知道祁战为什么讨厌祁越。
“启动情节再现。”小汤圆飞了一圈,从眼睛里闪出两道白光投射出来画面看。
画面里还年幼的秦柯和祁战面对面站着,身高差距悬殊,祁战突然凑近,吓得秦柯一抖。
“所以你是在关心我?”祁战问。
“对哦!我干嘛关心你一个反派的死活!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想办法傍祁越!”秦柯叉腰道。
隔着屏幕秦柯都感觉到了祁战那骇人的杀气,秦柯扶额,他好像知道祁战为什么不让他见祁越了,这醋劲儿一点没下去,关键都几百年前的事了他竟然还记得这么清楚。
秦柯抬头瞧着他,从下巴摸到了眼角的,又从眼角顺着伤疤往下。
“你知道,除了你我不会爱上任何人。”
秦柯很确定自己对祁战的感情,他不是会轻易说爱的人,一旦说了便是认定了的,永不更改!
秦柯的小情话再次点燃了祁战,压着他索吻,秦柯说什么也不肯了,实在没那么多精力应付祁战。
“给你开的药没吃?”祁战捏着他的下巴质问。
“艹!你还好意思说!那么些个药丢进去吃什么?还补肾!你是想全王府都知道我不行吗?!”秦柯对他一顿吼,气炸了肺。
“你本就……”
“祁战!”秦柯瞪大了眼睛,立刻手脚并用的往祁战身上招呼,试问这世上哪个男人甘愿被人说不行的。
“你身子弱。”祁战笑着改口,关键是体力更不上。
“弱你妹的!你给我换个姑娘试试!好得很!是你过头了!”秦柯踹了他一下,“消停点,还睡不睡了!”
“不是一直想练练吗?”祁战不再闹了搂着他躺回床上,来日方长嘛。
“这天气齁冷的练个屁。”秦柯很不客气的爆粗口,贴着祁战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
“夏日也不见你练。”
“一动就出汗。”秦柯哼了一声,他讨厌出汗,黏糊糊的难受。
“开春了练吧。”祁战无奈,平心而论他并不想增加秦柯的手脚功夫,可现在的秦柯确实娇气了些,不尽兴。
“那我要练轻功,水上漂的那种。”
“好。”
今天是步老夫人大寿,祁战一早去赴宴了,秦柯在做好的吊篮椅上铺了毛绒软被,对身后的星迟说。
“来吧,弄得普通点。”
“真要去?”星迟奉上一张□□,让祁战去赴宴,又偷偷去步家,被逮到可不得了。
“必须去!”秦柯肯定,他必须要知道祁战会不会对穿越而来的女主动心。
星迟不在多言,给秦柯易了容,偷偷带他从后门出去,上了一辆马车。马车转到千画楼后门,由宋子育接手带他进入,秦江已经恭候多时。
“公子。”秦江依旧带着面具,一袭长衫翩翩公子。
“时间来不及了,边走边说。”秦柯道,换上了随从的衣服跟在秦江身后,坐马车前往将军府。
“这是近两个月的账本,各处州府的生意都还稳定,也出过不少跟风之作,不成大器。农业上又扩大了几处,用公子的方法做下来产量惊人,现下睿三爷的名号已经盖过了泉州首富。”
“另外几处军事要地有送吗?”秦柯翻了翻账本,只记了大概的数值。
“送去了,都由当地军医查验才入军库。”
“朝廷怎么说?”
“朝廷几次派人来,想要见公子一面。”
“不管他们,停了各处的粮食售卖,囤着,我日后有用。”秦柯放下账本,瞧着秦江问他,“你怎么用睿公子做名?”
“公子赐名秦江,秦江自然随公子的姓。公子是秦柯,我便是秦江,公子是睿三爷,我自当是睿公子。”秦江笑,当初在袖阁不管秦柯出于何种目的都是救了他,出征边关秦柯又是重任相托,无丝毫顾忌怀疑,对他信任有加,他没读过什么书,却也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