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解媚药只能阴阳交合;”白无术定定的看着司马君逸,认真的说;
司马君逸得到答案,立刻起身要走;白无术一把拉住他说:“你别忘了,她是夏侯良的女儿,体内还有媚毒。”
司马君逸拉下白无术的手,对他说:“白兄,我知道,可是我不能看着她痛苦,更不能看着她死。”定定的说:“我爱上她了;”
如此确认心思,便立刻快步离开荨麻园,运用内力跑去大昭宫;
刑步婷得知皇上气冲冲的从大昭宫离开,心想必然是皇后得罪了皇上,心里正是得意;又听到知书找刑步行和靳连易过去帮忙,就更加好奇了;
自从上次刺客事件之后,刑步行和靳连易双双留在皇宫值班,也不轮流换班了。知书找到他们,因担心和快跑,表达的并不清楚,只知道是皇后出事了;
刑步行自从上次亲眼看着老大被劫持走,回来的时候脸肿胳膊断的,心里一直负疚着;一听出事立刻就和靳连易跑去大昭宫;
寝殿里,小玉兔努力用法力关上门窗,缩在床上,浑身如过水一样,全部是汗淋淋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全身上下连指甲都那么难受;可是如今的样子,她谁也不想看到;
她是月宫里第二美人,史上无敌的小兔子,挺一挺就会没事的,睡一觉,对,睡一觉就会好的;
她虽如此想,可是怎么也睡不着,扭来扭去,很想剖开自己;她甚至想撞晕自己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刑步行和靳连易在门外焦急的不知所措,知书也搞不清楚小玉儿到底怎么了,只说皇上生气的走了,然后皇后就将门窗封锁,谁也进不去,只能听到皇后痛苦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皇后的寝宫,他们根本不能闯进去,靳连易说:“还是去请皇上来吧;”
话没说完,一袭明黄色的身影就嗖的跑到眼前,司马君逸看着站在院子里的几人,吼着:“全部速速离开,大昭宫百米之内不许有人;”
然后就见司马君逸飞快的进了寝殿去,靳连易只好带着所有内侍,侍卫,宫女全部在大昭宫外一百米处把守侯旨;
挺着肚子来看热闹的刑步婷,见皇上又急切的进了大昭宫,气的咬牙切齿的转身离开;
司马君逸推了推寝殿内室门,推不开,窗户也关实了,出声喊:“小玉儿,小玉儿,开门;”一点回应也没有,心急如焚起来;
缩在床上的小玉儿,像条蛇一样扭来扭去,几乎可以啃断自己的脊背,脑子里除了难受的折磨再无其他;
司马君逸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努力踹门,忽听小玉儿痛苦压抑的一声嘶喊,司马君逸疯狂的用足所有力气踹向木门,哐的一声,门框断开,门碎成木屑;木棉花絮一样纷纷扬扬;
透过纷扬的木屑,床上一个扭曲的身体,她最爱的白色衣衫如浸入水中一样,可以扭出水来;走近,发现她死死的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声,唇血渗出,红艳妖冶的如花绽放,额头上好似撞击的血痕也殷殷流出血水,手指甲崩断,十指尖流出艳丽鲜红的血,再不忍看不下去;
司马君逸颤抖着抱起小玉儿,小玉儿身体抖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司马君逸做出抵抗。
司马君逸抱住她,吻上她的唇,用舌头敲开紧闭的牙齿,不再让她咬唇;咸咸的香香的血液滑入嗓子。小玉儿几乎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依然侧过头不让他亲;
嘶哑着嗓子说:“你别碰我,我不要你后悔;”
嘴巴靠近她的耳朵,对她说:“我不会后悔,我爱你;”
小玉儿眼泪刷的一下汹涌而出,身体也软了下来,司马君逸发觉,在她耳边继续说:“我爱你,小玉儿;”
手缓缓探进衣服,将湿掉的外衣脱掉,扔到地上,合着自己的龙袍一起混搭在床前地砖上;锦被上沾染着点点血迹,如梅花盛开在白雪之中;
极致的疲劳,皇上罢了早朝,抱着沉睡的柔软身子,皮肤白的近乎透明,帮她洗澡包扎伤口都没能醒来;
鼻尖淡淡的媚香,没有之前那么浓烈,或许此时已经有些媚毒传到自己体内了;可是他不难过,不害怕。
轻轻的在她嘴唇上印下一吻,司马君逸离开大昭宫去找白无术;
白无术给他把了脉,然后塞了一粒缓解的药丸给他,这药丸只能缓解些毒发,并不能解毒;再次叮嘱说:“这个药丸只是缓解毒发,并不是解药;你以后不可再与她行房。”
这话司马君逸早就听过,影子都不敢经常和媚毒的女人行房,只是象征的安慰朝臣,做做样子纯睡眠而已;
他状似淡淡的问白无术:“一直只知道男人通过女人中媚毒,然后昏沉不治而亡;那中了媚毒的女人呢?”
“中了媚毒的女人,会越来越漂亮迷人,可是如果不通过阴阳交合将媚毒过给男子,她们大都活不过二十五岁。还有中了媚毒的女人,生的孩子也大都痴傻不开智;”
司马君逸若有所思,直视远方;白无术见状,扬声说:“你可别乱来,即使你将她的毒过给你,也不一定全部过干净,到时候她也未必能活到三十岁;”
“君逸,只是一个女人,还是你仇人的女儿,大丈夫,何患无妻,你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我没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你不是很快就能制成解药;如果我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我还怎么保护国民;”
“君逸,你做什么决定我阻止不了,只希望你考虑清楚;”
“我考虑清楚了,我不想看到她受伤,不想看到她痛苦,所有的伤痛都让我一个人来承受吧;”
白无术不再规劝,只希望他种的花赶紧开花,早日做出解药来;否则就算解药做出来,怕他的身体也亏损很多了;
白无术看着司马君逸落寞的背影,内心开始佩服起他,若是起初不过相互利用的交情,看到他如此重情义,才下定决心真心追随;
第32章
自从那日行过夫妻之实之后,二人关系明显进步许多;司马君逸直言不讳的表达爱意,足以打破所有小玉儿之前的疑虑;
她以为他不爱她,他心里对她只有利用隐瞒,只是做戏给夏侯良看。那日事后,小玉儿很晚才清醒过来,回想前晚的点滴还历历在目,怕是永生难忘;
再看自己新换的干净衣衫,包扎过的额头和手,轻轻唤了知书进来,知书心情欢喜的跑了进来,对小玉儿说:“小姐,你醒了?”
然后端来一碗八宝粥,对小玉儿说:“这粥是皇上命人备下的,一直温着;”然后一勺一勺的喂给小玉儿吃;
小玉儿刚好觉得很饿,体力消耗了很多,需要补充,可是嘴巴又觉得没有味道,此时喝些粥温温滑入胃里正好;
知书瞥到小玉儿脖子上的红痕,心里一阵欢喜;她家的小姐终于和皇上修成正果了。
小玉儿喝好粥,精神恢复了些;因为双手不能动,知书立刻拿起帕子轻轻拭了拭她的唇;
嗓子也没昨晚那么沙哑,轻声问:“我的衣服是你帮我换的?”若是大家同为女子,可依然不好意思;那样岂不是被看光光了。
知书答:“是皇上换的,皇上亲自帮您沐浴换衫,还不让任何人帮忙;如果不是他不会包扎伤口,怕是也要代劳了;小姐……”知书后面的话没说出,但是她的眼神表示的便是小姐,以后就好了;
小玉儿微红着脸微微一笑,以后会是如何的呢?她不敢预料;
有小宫女端着药碗走近,说是皇上吩咐御医开的调养的药;知书接过盛着黑色药汁的药碗,一勺一勺的喂给小玉儿喝;
那药当真苦涩,小玉儿除了上次给司马君逸喂药从没喝过药;她有仙气护着,所以不需要调养的药,很快也会好的;
于是皱着眉让知书将药倒了;知书为难的说:“小姐,这是皇上特意吩咐的,你不喝皇上会不放心的;”
小玉儿缓缓躺下,对知书说:“你不说出去不就行了。”
皇上与皇后圆房,有人欢喜有人忧;首先宫里太后就不大乐意看到这一幕,更不乐意的是婷夫人,她得知皇上和皇后未圆房的时候,便以为皇上必是不中意皇后的,对皇后表面的好也是忌惮太师和将军的权势罢了。她的机会还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