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白喜儿停下来,脚尖落在树顶上,身子转向老虎,目光锋利的想把长刀,她从衣袖口中甩出一记飞镖,老虎聪明的躲过去,白喜儿眼睛一眯,随后又咻咻放出好几把飞镖。
一把飞镖落在老虎左腿上,一把落在它的脊梁上。
老虎眼神一暗,他死气沉沉盯着白喜儿,那目光让白喜儿害怕。
他大喊一声,白喜儿感觉周围颤了颤,后他像是决绝的赴死之人,直接朝白喜儿站的那棵大树撞过来,白喜儿险些不稳落下去,幸好她快速转了个方向,跃到别的树上。
老虎转而跟着白喜儿,白喜儿落在哪里,他就撞到哪里。
白喜儿手伸向衣袖,但这是衣袖空空如也。
她没有飞镖了!
她现在唯一一件武器是一把匕首!
老虎缓了会,看着白喜儿,后精光一闪,朝着白喜儿那棵树再次而去。
白喜儿一下跃到地上,老虎大口呼吸再次铆足力气超白喜儿冲过去。
躲是躲不过去,那就开始干吧!
老虎向她飞奔过来,白喜儿眸光寻找他的破绽,左腿受伤,脊梁插着一把飞镖,她掂了掂手里的匕首,在老虎即将到她跟前时,她反手跃到老虎脊梁上,脚踩那飞镖,将飞镖扎入她的皮肉更深,之后更是快准狠的将匕首插入老虎的腹部。
老虎痛苦的哀嚎,身子用的力气将她甩了出去,白喜儿一下落在地上,手掌磨掉一层皮。
白喜儿抬头去看,老虎虎视眈眈恨不得将她撕烂了。
老虎自己用力,把腹部的匕首,左腿的飞镖用爪子拔|掉,再次朝白喜儿狂奔过去,这次白喜儿堪堪躲避过去,老虎身上好像还有源源不断的力气,他依旧超白喜儿狂奔。
这样下去,就算白喜儿不被他杀死,也会被他给累死。
白喜儿体力已经有些不行,她大口喘着气站稳,可老虎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白喜儿在仰头,就看见狂奔而来的狂然大物。
她呼吸停滞,脑袋飞速运转,想着一切尽可以想到的方法,眼角的余光尽是周围环境。
利用东南方向的石块,也许可以跳过...
白喜儿还在想的时候,有手臂拦住她的腰身,之后她还没有反应,就被那人带走,那人将白喜儿放在她刚刚想的那块石块上,随后转身去跟老虎博斗。
白喜儿反应过来那个男人要干嘛,赶紧去叫,但是她发现男人身姿矫健,将老虎绕来绕去,之后她更是目睹男人从衣服手肘鞋子里面抽出一把把匕首,每一把匕首都插在老虎身上。
老虎力气多大,白喜儿想她是体会过的,但她看见男人抓住老虎的一只腿,高高举起转了几圈随后重重落下。
明明男人身形修长,看上去也不像个练家子,可白喜儿却被男人力量所震撼。
老虎被男人摔在地上,男人一转身就将手里的五六把匕首全部插在老虎关键部位。
终于,嚣张狂妄许久的猛兽再此刻闭上眼了。
而在这个过程中,白喜儿也看清男人的容貌,男人样貌普通,没什么出众地方,可眉宇中凝固着一股气,让白喜儿觉得分外熟悉。
力大无穷,要不是样貌跟无忧相差甚远,她还差点以为是无忧来了呢。
“将军,黔音少将命本职来寻你。” 男子单膝跪地,刺眼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他衣服上还带着些许老虎血迹,整个人看上去竟然有一道光晕。
白喜儿点点头,索性她也没有受伤,而他来的也很及时。
白喜儿起身,男子下意识去扶,白喜儿注意到去看,男子猛地收住脚步。
“你是什么名字啊?”
回去的路上白喜儿问。
男子淡定的看了一眼白喜儿,之后就去看前方的路,声音清淡。
“回将军,小人名为宋珺。”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老虎吃死人吗?还是黑熊不吃死人?
对了,推一本基友的文哈~
《良师如此暴躁》by秦若
文案:太合门掌门之女为报父母之仇投靠寒清谷。
什么是正?什么是邪?
秦殊分不清,她只觉得标着名门正派的未必是正,如此就阻了那正道之门,归入魔头门下。
她只知道这个师父是个十足的妖孽,甚至不是什么好人,他以毁人希望为乐,以践踏正派尊严为趣。
萧寒书:徒儿你想看玄苍派的掌门跟羊群一起吃草吗?
萧苎萝:……
萧寒书:徒儿你想看华音宫的宫主跟猴子一起杂耍踩翘板吗?
萧苎萝: ……
萧寒书:徒儿你想看蓬莱岛的岛主当街吞大宝剑吗?
萧苎萝: ……
狂躁症师父vs暴力倾向徒弟,没有什么是打一架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相互捅刀子!
有甜有虐,结局he。
感兴趣的小天使去康康啦~
第70章 我们没钱
白喜儿和宋珺回到大部对里, 宋珺就回到自己的队列里,白喜儿看着宋珺的背影, 有点怀疑, 他跟无忧好像啊,他跟无忧真的没有关系吗?
白喜儿想下次问问他。
大家吃过随身带的干粮, 就养精蓄锐, 直到天色泛黑,大家开始行动。
一列列队排列看似凌乱实则整齐的贯入大山里,山外面是满洲人酣甜入睡。
满洲王国地牢里, 姜怀义头发披散,周身带着铁链, 人胡子拉碴, 远远看去如同一个乞儿。
满洲大皇子站在姜怀义跟前, 一脸啧啧不明白的样子,他微微弯腰, 直视姜怀义, 然他看到的仍是姜怀义那双黝黑富有正义感的眼睛。
“你还不说吗?只要你把长幽城的布防图说出来, 我满洲子民将以最高阶的礼仪来迎接你, 而你彼时也是我们满洲城的大将军。”
满洲大皇子放出诱惑条件。
长幽城一破,之后逼近华城,华城虽然在里面,但是他容易攻破,故特意有长幽城为他受着,长幽城易守难攻, 满洲跟大兴的战争几百年来胶着再次。
姜怀义冷哼一声,没有说话,漆黑的眼眸逐渐变为不屑。
满洲大皇子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他随便挑了一处就坐下来,颇心平气和的和姜怀义道:“哎,其实我也不主张打战,可是你也知道,我们满洲人英勇无畏,天生就是战场上的赢者,可是我们不懂,为什么我们要守着这一片荒芜的土地,让人民生活过的苦不堪言呢!”
满洲大皇子生了一双桃花眼,他说话自带一股风流:“所以,这是大兴逼迫我们的,我们需要战,需要赢,才能摆平眼前的困境。”
姜怀义笑容更冷,分明是自己的贪得无厌,却要被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满洲人身强体壮,除却边疆西垂,其余之地便是平原肥沃之地,可供马儿自由翱翔,百姓生活安康,可分明是你们眼红,觉得整个天下是你们的,强夺占有!
满洲大皇子为姜怀义嘴硬叹气:“你说你这是何必呢,现在整个大兴城都认为是你出卖你们大兴军队,早已认定是你通敌卖国,你要是识相的话,何不应下,为以后做考虑吧呢?”
他的声音含着阵阵惋惜,好像真的是站在你的立场为你着想。
倏地,满洲大皇子声音又降低一个调:“其实你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你家人才是,尤其是那个你刚刚寻回来的阿妹。”
白喜人一下戳中姜怀义死穴,姜怀义目光阴狠去看满洲大皇子,满洲大皇子看见平淡的人儿终于被他激怒起来,心里浮现出几丝得意,然而脸上仍是一片我为你好的苦心着想。
“你被抓之后,你阿妹就到了战场。”
倏地,姜怀义想是想到某些事一样,失神彷徨,为什么呢?明明他都在信里告诉喜儿,战场一切安好,切勿担忧,她怎么还是来了呢?
姜怀义想到前世,前世是他蠢,没有认出自己阿妹一番苦心,他拉着她在战场上拼搏,硬生生把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娃磨练成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直到他亲眼看见他的阿妹死在他面前,他才明白他做错了什么。
之后他便守在西垂,再也没有回过大兴城,父亲母亲对阿妹感情并不深厚,在他们心中,姜姒要远远胜过姜绵,可是在西垂数十年,是他带着她成大,他宛如一个严父看着孩子成大。
他还记得在人世暮年时,他守着漫天黄土跟随白喜儿一起埋葬在西垂。
岂料,他再次睁眼,却是他在家还未去战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