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突然停下脚步,王贞没来得及反应,一下撞在了他的身上,退了一步,尴尬地摸着鼻子。
“你连这样的小事都算不出,又如何能算出一个人的命运呢?以后你还是别出现了。”赵永齐说完这番话,就加快步子,也顾不得那地方抽搐着痛。
“哎,哎,”赵永齐出手大方,算是一个不错的金主,他怎能丢掉这个金饭碗呢?不由
奋起直追,竭力挽回对方对自己的信任,“赵先生,我没有骗你,我对你是真心的,你不信把我的心挖出来看,绝对日月可鉴!”
我擦,你能更肉麻点吗?赵永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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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贞操已逝
“我也不是怪你,凡事有利也有弊,你娶了他,的确好处多多,但是也会发生不好的事情。若不是我对你负责,又何必来找你,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赵永齐的脚步顿了顿,然后走到门前,掏出钥匙:“有什么,咱们进去再说。”
道士上前一步,将他拦住:“不可。我们的话,最好不要让他听见。”说着,眼神指了指门,意思非常明显。
“装神弄鬼!”虽然嘴上这么骂,但那人还是收起了钥匙,和他回到了院子里,详谈此事。
“你昨晚有没有按照我所说的做?”刚坐下,道士就急不可耐地问,一副生怕他没把那些规矩放在眼里,从而得罪了新娘,连带把他害得吃不了兜着走的表情。
男人点了点头。
道士又问:“入夜之后,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
“蜡烛灭了几次,我又点燃了。”
道士沉默半晌,仿佛在研究那只鬼的用意,他本来想说得严重点,好骗点钱,但看见那人手腕上的刀疤,便立刻打消了邪念:“毕竟是强娶过门的,耍耍脾气,也无伤大雅、合情合理。”
哪知赵永齐一听就火了:“耍脾气?他有什么资格耍脾气?!妻要从夫,他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不能这么说,”道士拍了拍他的背,给他开解,“冥婚倒是无所谓,只要拜了堂,将人抱进洞房里,你要是乐意,就渡一口阳气,不乐意,什么都不做,也没关系。过一夜,就算完礼,每天把他的灵堂打扫干净,记得上香就行,以后还可以另外娶妻生子。”
“鬼嫁就不一样了,人家嫁过来,你就要对他负责。对他一心一意。家里不能有外人,不能养宠物,更不能另寻新欢,对他不敬。既然成了亲,你们就像寻常夫妻一样,要好好地过一辈子。”
赵永齐冷笑不止:“你这是开玩笑吧?我还要为一只鬼守身如玉,真是荒唐!娶了他,就是对他的抬举。他还反过来要求我,没这个道理!”说到这,像是触到某处伤口,扶住腰,嘶了声,王贞赶快问他怎么了。
赵永齐气不过,便对他说了让自己耿耿于怀的那件事。“这蹬鼻子上脸的玩意,竟然敢这样暗算我,你说气人不气人?!”他只顾着泄愤,没察觉到那人变得越来越严肃的表情以及微微颤抖的身子。
“完了。”
“什么?”赵永齐这才发现那人目光呆滞,似乎根本就没在意自己那番激烈的言辞,更没有与他同仇敌忾的意思,便十分不高兴地将他瞪着。
“完了……”道士这才提起一口气,仿佛差点死掉了,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让人看了很不舒服,“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着了他的道!”
赵永齐大声说:“我的确着了他的道,这家伙,太狡猾了!”
“我不是说这个,”道士摸了摸头上的汗,与他细细说来,“他是嫁给你做老婆,你则是东道主,你的气势就要压住他,怎能让他反过来压住你呢?你是上面那个,怎么可以雌伏?如此一来,就不是鬼嫁,而是冥婚了!也就是说,从此以后,他才是当家作主的那个人,你得看他的脸色过活!我少说了一句,就弄成这样,真是的!”
“你什么意思?”赵永齐只觉得眼皮直跳,很是不详,果然,那人接下来说的话,让他吐血三升,差点滚到地上去了。
“你体内那根是不是白色的蜡烛?”
“你怎么知道?”
“那相当于他的‘阴具’。我不用说,你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吧?”
赵永齐完全傻眼了:“你、你的意思是……我被他……干了?”
道士哀叹了一声:“差不多。”
“你妈!”男人双手抓住头发,一副要暴走的样子,整张脸就像有什么要破土而出,剧烈抽搐,仿佛眼泪鼻涕,随时都会喷薄而出。
道士摇了摇头,安慰似地摸了摸他,就像抚摸一只被小猫给交配了的狼犬:“事已至此,不要太伤心了,节哀顺变。”
话音刚落,就被那人抓住领子提了起来,没命地晃着:“我的贞操,你赔,你赔我!”
可怜的道长翻着白眼,口吐白沫:“既然相爱,谁上谁下又有什么区别呢?”
“放你妈的屁!谁他妈爱他了!”赵永齐目呲欲裂,对着他狂爆粗口,“老子大男人大活人一个,岂有被一只死鬼脱了裤子干的理!”
道长踢着腿,在死亡线上来来回回地挣扎着,努力不让好色的阎王够到自己娇嫩的粉菊:“施主!冷静,冷静!事情还可以挽回!千万不能因为被干了一次,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振作起来,时刻做好反攻大陆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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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好爽,终于……
由于激动,那地方剧烈收缩着,贪婪地绞吸着撑开自己的蜡烛,搞得像欲拒还迎似的,赵永齐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否则他铁定像掰馒头一样将那个无用的道士硬生生掰开。
终于安全着落的王贞,一边揉着摔痛的屁股,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串佛珠:“摘下一颗佛珠,塞在那里面,他就没法搞你了。”
“滚!”真是想得出来!赵永齐就像一只喷着火的巨龙,对着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白痴道士张开血盆大口。
道长惊悸地退了一步:“我是诚心诚意为阁下的屁股作想,这么凶干什么?!”
男人没好气地甩过头:“我才不怕他!”以前他遇到好几次灾祸,都被他躲了过去,大家都说他命格硬,八字大,难道他还怕一只不会文不会武的鬼么!
见他如此固执,王贞也没有办法:“好吧,你需要的时候,再找我要。但切记不要犯忌,否则就是神也救不了你!”
对于他的警告,赵永齐完全就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提起那一袋青菜,就气鼓鼓地走了。
回到家,房间的一切像他离开那般,原封不动。赵仕义仍旧好好地躺在床上,就像个乖宝宝,那模样无辜极了。
赵永齐拿起桌上的水杯,仰起头,一口气喝了个痛快,一边喝一边冲他比了个中指。那股嚣张的气焰一点都没因为□□的疼痛有所消减。
“有本事站起来和我打一架,他别妈来阴的!”
男人从小就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就是街头的黑社会也惧怕他的拳头,何况一具干巴巴的尸体呢?没几下就给拆掉了。
搞一夜就够了,没想到这家伙持久力如此惊人,还赖在他里面不出来了,真是让人光火!
赵永齐生气地夹了夹臀部,叼起一根烟,将烟盒甩在桌子上,就转过去处理墙角堆积如山的装着钱的纸包,将人民币留下,冥币则统统烧了,做完后,便去厨房煮菜汤。
这一晚他什么都没吃,就吃了一大锅青菜,煮的、烧的、炒的,吃得想吐。到了半夜,终于有了点便意,但还远远达不到能够推出那根蜡烛的动力,便抱着剩下的菜狂吃一气,又喝下几大碗菜汤,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这才躺了下去。
没想到吃了这么多,还是拉不出,肚子憋得难受不说,下面还火辣辣的痛,男人痛不欲生,脸苍白一片,跟那具尸体的颜色有得一拼了。他骂骂咧咧地,忍着严重的不适,努力做着运动,可是稍微一动,就痛得他不得不蹲下来,喘上几口。
过了两天,还是拉不出来,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捧着圆滚滚的就要胀破了的肚子,在房里踱来踱去,不停地揉着抽痛的菊心。积蓄已久的能量终于爆发,感到一股强烈的便意袭来,他欣喜若狂地奔进厕所,扯掉裤子就迫不及待地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