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干你啊,我的奶黄包给不给。”
他边说还边不老实地握着奶黄包的下面,挑着他的欲望。
奶黄包被摸得神魂颠倒,双腿本能地缠着他的腰,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索吻。
奶黄包像罐胶水,又像个粘人的兔子精,此刻贴在他身上撩得他只想狠狠操干他。
“宝贝,等我一下,我去拿点东西。”
豆沙包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低沉的声音里添了一分情欲。
豆沙包再上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套套和润滑剂。
奶黄包瞪圆了眼,抬起手指着他,“你你你你,为什么有这些东西?”豆沙包细致地替他把上衣和裤子都扒光,回他:“想追你的第一天就买了。”
奶黄包沉默了很久,突然很皱着眉很认真地看着他,“那么久没过期吗?”他的奶黄包皱眉的样子也太可爱了点吧,怎么说什么都相信。
这润滑剂其实是新的,他也的确在刚喜欢上奶黄包的时候就买了,只不过定期都换,每次买的时候是带着不良的目的,也算自己留着给自己点念想,万一有一天就能用到了呢。
“嗯,过期了。
那我们不用了,让我直接进去好不好?”他一边吸着他的凸起的锁骨,一边问他。
“啊,那也行吧。
我忍忍吧,你稍微轻点,我保证不哭。”
奶黄包被他吸得轻喘,话里却说得坚定又诚恳。
“草……”这是豆沙包第一次在奶黄包面前说脏话,他实在找不到别的词语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了。
他以为奶黄包会拒绝他的,可他没想到奶黄包说要忍。
但这这一下他还怎么忍得了。
他翻过奶黄包,偷偷把润滑液挤在手心里,“奶黄包,那我要进去了,你忍忍好不好。”
奶黄包把脸埋在枕头里,咬着自己泛白的骨节。
他两指并拢,想先塞了一根中指进去,奶黄包毕竟是第一次,没有被开拓过,后穴紧涩得很,他艰难地探进去一个头,润滑液顺着手指流进了奶黄包的后穴里,像要急切地往里浇灌似的,刺激得他头皮发麻,用力往里一推。
“啊。”
奶黄包喘着气大声惊呼,“豆沙包,怎么凉凉的!你塞什么了啊。”
“过会就暖了。”
他手下的动作不停,用力地抽插着,“宝贝,我骗你的。
润滑剂我刚买的,我想操你很久了,日日夜夜都想操你。”
“豆沙包!不准说了!”奶黄包红着脸,想转过身堵上他的嘴,被豆沙包强势地按住。
“宝贝不让我说我偏要说,你就睡在我旁边,我恨不得每晚都把你抓过来,抱在怀里操到你哭。
但我没办法,我只能每晚想着你的样子偷偷去卫生间里解决。
所以,我每个月都买瓶新的,就等着有天能像今天这样一样干死你。”
他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把这么长时间以来晦涩不明的秘密大白于天下。
他以前把秘密装在酱菜罐头里,让他闷着。
他成夜地亵渎他纯洁无瑕的天使,他觉得自己肮脏、阴险、猥琐。
现在他才知道,一直以来都不是酱菜罐头,而是一瓶蜂蜜,一壶陈酒,越藏越甜,越藏越香。
而他的秘密到底是被装在酱菜罐头里,还是蜂蜜罐子或者一坛佳酿里都由奶黄包做主由不得他。
“豆沙包,你好讨厌啊!”奶黄包带着哭腔骂他。
他感觉润滑液渐渐热了起来,奶黄包也好像渐渐适应了,他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蜷起剐蹭着穴肉,他的手指上有茧,粗糙地磨着肠壁。
奶黄包被刺激得扭着腰,豆沙包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我还有更讨厌的,你要不要尝尝。”
“我不尝。”
奶黄包眼尾含着泪水,眼角微红,像冬日里一片素白下的梅花,梨花带雨不过如此。
说着他把他的臀抬了起来,重新塞进了两根手指,细细摸索着他的敏感点,直到碰到一处软肉时,奶黄包浑身一哆嗦,娇媚地“啊”了出来。
“原来是这啊,奶黄包叫得可真好听啊。”
他掐着他饱满的臀肉,加快了冲撞那一点的速度。
“啊……慢点,慢啊,豆沙包求求你了……嗯……慢点。”
豆沙包假装自己根本没听见,“宝贝,是谁在干你。”
“豆……豆沙包在干我……”“豆沙包是谁?”“博宇……博宇在干我。”
“博宇是你的谁。”
“男朋友……男朋友在干我。”
豆沙包突然停了下来,慢条斯理地磨着他的穴口,“不对,再好好想想。”
脱离了肉棒的穴口快速地闭合,又张开一个小口,像在挽留他。
奶黄包难受地扭着腰,甜腻地叫着:“是老公,老公在干我。”
“真乖。”
他重新用力插了进去。
水声和肉体的拍打声,一时间在狭小的床帘里四溢。
“啊”奶黄包趴在他的肩头,惊叫着射出一股股白浊,淌在两个人的身上,豆沙包抹开滴落在奶黄包小腹上的白浊,滑向他的乳头,在上面打转。
“这么快就射了,你说今天你被我操到失禁可怎么办啊?”奶黄包本来是一张洁白的纸,而现在被他弄脏了,他玷污了他的白纸,这个认知让他血脉偾张。
他把带着奶黄包精液地指尖送进嘴里,“看来还真是奶黄包味的。”
奶黄包已经没有力气和他计较了,头埋在他的胸口大口呼吸。
“宝贝,刚刚答应过我的别的地方也要尝的。”
说着他让奶黄包平躺在床上,架起他的一双腿在肩上,扶着肉棒捣了进去,“不戴套了好不好。”
奶黄包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后穴紧致得要命,现在被这样大的性器单枪直入,差点两眼一抹黑要晕过去。
所以到底是谁答应了他要给他别的地方也尝尝的?所以都插进去了还问他能不能不戴套是个什么意思?奶黄包一边叫着,一边想小1的嘴大概都是骗人的鬼,不对,豆沙包这尺寸是大1。
“宝贝,怎么叫这么骚啊,你知不知道我们学校隔音不是特别好啊?”豆沙包捏着着奶黄包白嫩的小腿肚子,边操边问他。
奶黄包想了想每晚隔壁寝室打dota开黑的声音,扔了个枕头过去,“你不早提醒我!”豆沙包接过枕头,又想给他垫在了脑袋下面,“垫好,床硬砸着疼。”
豆沙包向前倾给他垫枕头的动作,让他腰微微抬起弯了起来,肉棒入得更深了,囊袋挤压着臀缝。
“啊……嗯……太深了……”奶黄包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但过会又用手捂住嘴巴好让声音小点。
他心里还是觉得豆沙包绝对是故意的。
豆沙包其实不是故意的,他也是刚发现新大陆,但他觉得这个新大陆很好,非常好。
黄邱至少有句话说得没错,奶黄包是真的腰很软,什么姿势都能摆。
他抬起他的腰,就着这个姿势狠狠抽插。
奶黄包被操得一抖一抖地,又不敢大声叫床,只好捂着嘴被逼出眼泪。
豆沙包看他落泪,心疼归心疼,替他擦掉眼泪之后并不打算放过他。
他摸上奶黄包身前的性器帮他撸动,奶黄包的性器很可爱和他一样奶奶的。
前后的夹击让奶黄包受不了刺激地又射了,后穴不自觉地收紧,夹得豆沙包险些泄了关口,忍了会,又接着这股紧致用力地顶弄。
“豆沙包,你慢点……我受不了了……”奶黄包小声地在他耳边求饶,刚射完精,话里平白添了肉欲,更撩人了。
“宝贝,你要我慢点怎么还夹那么紧,明明就是舍不得我。”
他说归说,心里还是心疼的,真的在慢下来等他缓过劲。
“我先回去了,拜拜。”
走廊里传来了臭脚回来的声音。
奶黄包瞪圆了眼睛,后穴又紧张地一缩,问他,“你锁门了没有?”豆沙包被夹得舒爽,翻过身把他抵在墙上,趴在他的后背上,从后边插了进去,“没锁。”
“豆沙包!你快走开啊!别做了!”奶黄包拼命地挣扎,但根本如同以卵击石,奶黄包被结结实实地锁在他的怀里。
“还有力气叫,那就是我操你操得还不够是不是。”
他扶着他的细腰往自己身下撞。
白嫩的臀肉被撞出了浪花,拍打出粉嫩的红痕,像是被操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