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两点半了,明天再写,老阿姨腰要断了。
请不要说我们花痴(二)
----罗云熙演技赏析(第2-3集)
预先说明一下,我不是专业影评人,也不懂什么表演专业术语。我就是觉得我和很多小阿姨粉罗云熙粉得对,因为他值得人喜欢和欣赏,他演的戏好看,耐看,耐推敲。我很遗憾屠龙十日的时候我还没加入,那时候若是知道,哼哼,大家都懂的。肯定一起冲啊!对不对?
上一篇我们说到打戏,盛赞了云熙小朋友的敬业。这一篇我想说的是他的投入。后面其实很多地方都能证明这一点,不过,那时候类似这两集的场面不多,也不会这么典型,所以还是值得专门提一下的。
第二集 ,几乎没有云熙小宝的戏。不提了。
第三集 ,总共四个场景,一个多人场景4分钟,一个双人场景2.5分钟,一个单人场景1分钟,还有一个双人场景约4分钟。总共不到12.5分钟的戏。
多人场景4分钟,天帝天后怀疑润玉害旭凤,旭凤回天替润玉说好话。就这四分钟的戏,云熙同学的情绪从平静,到诚恳,委屈,认命,再到惊喜,到疏离,到冷漠,到不服,平稳过度得一丝不苟,一点链子都没掉,哪怕镜头不在他身上,他的侧颜和站立姿势以及调整站位,都在传达情绪,真真全身都是戏,让我想起《我是演员》的几个导师们的风采(当然实际上还是有一些差距,不过我都说了,是让我想起来,不是等同于。)
天帝招他问话,他是从容平静。
天帝指责他怀疑他,他很诚恳地解释。
天后说“并非父帝母神怀疑你”的时候,他甚至还带着一点儿孺慕之情地仰视着天后。
他露出了手上的严重烧伤,天帝陛下吃惊说“为何不早报”,他移开了眼神,那时候他是暗暗委屈。
天后向天帝说他是“一面之词”的时候,他是带着认命等候裁决的神情。
以上这些情绪,都是微表情,你几乎看不出他脸上有任何肌肉方面的动作,只是眼神的变化,就有这么多内容。
而且,因为长期以来的处境,所以他一直不让人看出心里的想法,所以,即便有这些情绪,作为演员,也不能表达的十分明显,他必须符合润玉的性格,就是一个字“忍”。
所以接下来报说火神到的时候,他竟露出了十分明显的惊喜和期盼,目光一直跟着旭凤走,直到他跪在一旁,还看着他。谁知道那渣帝渣后从宝座上跑下来,竟然只扶起了弟弟,嘘寒问暖,一家三口团圆的鬼样子,这时候他的神情就开始变淡了,眉头微微的皱着。
幸好弟弟罗嗦完了,然后帮他说了好话,渣帝才让他起来。这时候他的心已经拔凉拔凉,觉得自己站太前,向后退了一步。侧面看,就是冷淡和疏离。弟弟没回来,他还能用孺慕的眼神看着帝后,弟弟回来,他终于认清了现状,退避三舍。最终说到吓退魔界军队一事,他眼里是不服“若是弟弟没回来,我也可以退敌的”。
总共才四分钟的戏啊亲,你们倒是去看看我这四分钟里他每一个表情对不对得上我说的情绪。
所以说,这是一个十分饱满的角色。这么饱满的角色,若给一个不刻苦不努力不用心的渣流量明星来演,那可真是明珠蒙尘,糟心得很。
双人场景2.5分钟,旭凤为他治伤,兄弟情。也挺好看,该有的都有。
单人场景1分钟,回忆第一集 的动作戏。润玉说破案查凶手,那就是真的在动脑,经典动作拿着小茶盏,我相信好多妹子愿意做他手里这个小茶杯。手指很好看哦,像女生的手,手背,毕竟还是学过十一年芭蕾舞力量够,浮凸青筋,很有力量感。
双人场景4分钟,与锦觅相识,被彩虹屁哄得误终身。我相信很多姐妹备有大量彩虹屁,区区一个“无与伦比”算个啥??看把润玉给高兴的。这四分钟很好看,尤其说尾巴说膳房说弼马温这一部分,表情依旧有层次,礼貌,尴尬,窃喜,欢喜,可以用1.25倍速度看,不然会觉得锦觅太啰嗦了。窃喜的表情特别可爱。
这一集里已经看出来他的仙人之姿不是盖的,第二个场景,也就是治伤,请自己去看。一定要看。
从床上疗伤下地来,负手而行,袍裾迤逦,到小几旁边侧面落座,而后挪正,落座时撩起下摆,荡开宽袖,喝茶时一手拢住袖口,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自然而然,与现代人完全不一样,你们自己去看。
这不是耗费无数心思练出来的?难道还是天生的?若是天生的,那被我们喜欢就更应该了。
那些忘记自己饰演的是古人,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摇摇摆摆,任凭自己宽大的袖子当擦桌布的明星,老阿姨是不会喜欢的。
好了,,睡觉。
第26章
“娘,你……”卿天站起来,她看得出来母亲眼含杀机。
天魔两界关系不睦,六界皆知。当年的天魔大战,魔界死了六十万将士,元气大伤,至今都没有恢复过来。
整个魔界对天帝都仇视无比,只是碍于没有绝对的把握,才和平相处至今。
所以母亲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好在,她也有所准备,只是希望不要走到那一步。
“你身上带了疗伤的丹药吗?”她单刀直入,伸出手讨。
鎏英气极反笑:“你说什么?这是我魔界上下的死仇,你要我给你药替他疗伤?”
“是,”卿天毫不畏怯,“他救了我的命。”
鎏英冷冷道:“那是因为,你是我女儿,他不怀好意才会救你。你让开。我跟天帝陛下有账要算。”
卿天道:“他为了我差点命都没了,没有不怀好意。娘,你给我药,你们的事以后再算,以后我不会管,今天我不能让你碰他。”
鎏英瞪着女儿,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女儿是她的心头肉,她从来舍不得说半句重话,动一根手指头,捧着养了五百多年,现在只是出门几天的功夫,她就已经像要飞走的鸟,翅膀硬成这样了。
今天不杀他,什么时候杀?只有这时候杀了他才是代价最小的。
“让开。”鎏英抽出了鞭子。带来的四个长老也亮出了法宝和兵器。
……
……
“你们不必吵了。”
润玉轻轻喘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声音极是清晰,却十分低沉。
廉华那一掌,应是将他肋骨都打断了,每说一句话都剧痛难忍,方才为了救下卿天,避开廉华,硬受了天雷,一路拼命奔波,是以不觉得哪一处有特别突出的痛感,此时安稳下来,只觉得那肋骨像扎到了胸肺之间,每吐出一个字都要费尽力气去忍耐因扯动肺部而带来的痛楚。
卿天回头看他一眼,见他连手都抬不起来的样子,更是心痛,转头对鎏英大声道:“你到底给不给药?”
“卿儿,你来。”润玉道。
卿天一愣,他从未这么称呼她过,他要么称她卿天,要么就直接温柔地看着她说“你”。只是当此非常时期,她也不会去多想,退回他身边半跪下扶他,一面警惕地观察着母亲的动静。
润玉示意她握着自己的手,卿天会意,伸出双手去握住了,感受到他的冰凉的指尖在自己手心不易察觉地轻轻戳了一下,又是一下,而后又是一下,一直不停。她愣了。
见女儿如此听话,双手握着仇人的手,还被称为卿儿,鎏英几乎要气疯了,柳眉倒竖,正要发作,只听对方道:
“魔尊,卿儿她如今有难,你可知道?”
鎏英一怔,什么难,她并不知道。
“有人欲图劫走卿儿,本座这一身重伤,便是被那人所伤。”润玉缓缓道,无力动弹,只能动一动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卿天。
“卿儿是旭凤义女,本座便是卿儿大伯。她有难,本座理应相救。”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她一下便明白了,心中大痛,想不到他已然这样了,还在为她着想不愿意他们母女为了他争执。她不愿意违逆他,只好低下了头,忍着泪将这侄女身份接了下来。
“那人与忘川河孤魂有关,且他手下有无数吞噬魂魄之怪物,本座怀疑他来自忘川河底不知名处。”他两眼阵阵发黑,尽力将话说得简短,“他法力高强,本座根本不是他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