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棘(7)

还带着些许腥气的唇舌钻入雁珩的口腔内,像海上的狂风,肆意搅动着汪洋大海,卷起层叠高浪。

雁晅的头脑从未如此刻般清晰,他能感到身下的人在他的怀里软了身子,发出轻柔的喘息。

他看着那张清冷美艳的脸,轻轻用吻描绘着对方的五官。

他吻过湿漉发红的眼角,吻过被汗水浸湿的鬓角,吻过轻轻发颤的耳尖,最后落到了雁珩的脖颈处埋着深深吸了一口气。

雁珩被雁晅小狗似的拱来拱去,寒意早已被肩上的斗篷和身前的小狗驱散,他想了想,轻轻亲了一口雁晅的发顶,正想说什么,却被下身的动静惊得下意识抓紧了雁晅的肩。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脱了一个星期衣服的崽崽们有点冷,所以弟弟一波骚操作披上了斗篷。

应该不是只有我这么担心崽崽们着凉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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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温泉

温泉play进行时

雁珩皱了皱眉,却忍住没有吭声。

雁晅见状,吻了吻雁珩皱着的眉头,轻声道:“王兄,疼就喊出来。”

雁珩摇了摇头,没有答话。

雁晅轻叹了口气,似乎带着宠溺的意味道:“那好吧。”

说罢他开始在雁珩的体内抽插起来,偶尔顶到最深处时还恶意地碾磨一会,似乎完全没有看见一脸忍耐的雁珩。

雁珩紧咬着的嘴唇忍不住松了口,发出一声声呻吟。

有了第一声便有第二声,呻吟声随着雁晅的动作忽高忽低。

颤颤的声音带上了勾人的尾音,简直像个勾引人的狐狸精。

雁晅暗暗想道。

但如今这妖媚的狐狸可躺在自己身下。

雁晅仿佛真的k`a/k`a,看见了雁珩身后摆动的狐狸尾巴在半空中摇摇晃晃。

雁珩似乎忍无可忍,一把拉下雁晅的脖子,全凭本能去啃雁晅的嘴。

雁晅也不恼,反倒极有耐心地引着雁珩。

雁珩重重咬了口雁晅的下巴,扭过头喘息道:“收敛些你的眼神。”

他的耳根通红,似乎被雁珩看得实在忍无可忍。

雁晅唇角勾起,转瞬露出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凑到雁珩面前,蹭了蹭雁珩,软声道:“我只是……太心悦王兄了。

每一个模样的王兄,我都想好好记住。”

雁珩心里顿时想起昔日那个被欺负的小孩,心里软了一片,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只是他这一放松,反倒给了雁晅可乘之机,轻车熟路地找到他的敏感点,朝那处不断发出凶猛的冲击。

朦胧间,他的后背被雁晅放到毛绒绒的斗篷上,双腿被拉得大开,让下方的风光顿时一览无余。

雁晅的眸色沉了沉,动作的幅度越发大。

两人剧烈的动作激荡起了层层涟漪,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渐渐扩散成越来越大的波纹。

池水拍打池壁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内,那有规律的声音仿佛随着雁晅的动作一深一浅地没入雁珩的耳内。

雁珩倍感羞耻,忍不住闭上了眼。

可身体传来的触感却更清晰地传到他的脑内,仿佛无需双眸便已知晓四周的动静。

他听见层层池水拍击池壁的声音,大腿内部碰撞的声音,似乎还听见了雁晅在他体内抽插时带出的水声。

他从未觉得自己的听力如此时般卓越,世间的万物都好似在他的耳旁轻声说话,而他却紧咬着牙说不出话。

肌肤相触的敏感度更比平日高上数倍,轻轻被人一碰,他便忍不住浑身颤栗。

而体内的火热更是在他最敏感的地方肆意冲撞,最敏感的点被人反复碾磨的快感直冲上脑内。

他紧闭的双眸上的睫毛轻轻颤动,雁晅轻轻落上一吻,随即更快地抽插起来。

良久,雁晅将下身抽出,射在了雁珩的小腹上。

他抱着浑身乏力的雁珩,解开斗篷,往温泉中心走去。

新的一轮又开始了。

雁珩在不知第几次时已经晕了过去,却能感受到体内的异物依旧精神抖擞地在他体内抽插。

不知过了多久,他迷糊间感受到那人在帮他清洗,过了一会又拿衣物包住他,抱着不知往哪儿走去。

他闻着身前人熟悉的味道,抓住了对方的衣襟,再度沉入了意识的最深处。

我觉得我快萎了,太难了。

争取再交代一个点就完结!(作业和课程使我头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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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结局

第二日。

雁晅手下的副官收到了退兵命令。

突如其来兵临城下的敌国士兵如潮水般退去,虽令百姓们不解,但也不妨碍他们欢呼雀跃起来。

城内锣鼓喧天,是人们劫后逃生的喜悦。

三月后。

雁珩站在城门前,轻叹了一口气。

算了算时日,晅儿该回到了吧。

鹅毛似的大雪纷纷扬扬,在无比静谧的天地间,他听见一阵正向他跑过来的脚步声。

他回身,果然看见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年正向他跑来,直直扑向他怀里。

他无奈地抱住怀里的少年,问道:“怎么来了?”怀中的少年仰起头,还带着些稚嫩的脸上是不该在这个年纪上有的认真。

他想了想,问道:“你要走了吗?”雁珩噎了噎,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最后,他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少年的脑袋。

少年放开雁珩,后退一步,拍了拍有些乱的衣服,轻抬下巴,抿了抿唇,将脑袋撇到另一边,开口道:“你走吧。”

本以为头也不回就走的人,却出乎他的意料,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视线与他持平,那人柔声道:“小君主,我总归要走的。

我答应你父王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从此你便再不必担忧王位的动荡,只需安安稳稳地坐在这个位置上。

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做一个好君主吗?”少年仍旧抿住唇,看着眼前一张平日里冰块似的脸柔和下来,却仍一言不发。

“你的父王将我救下来,我为了报答你父王,抱过尚在襁褓的你,接过空悬的王位,抚养并扶持你长大。

哪怕不为了我对你的教导,为了你父王对你的百般期望,你也必须担起这一切。”

少年终于开口了,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哭音,“你就不能留下吗?”雁珩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擦干了少年脸上的泪水。

在少年殷切的眸光中将帕子放到少年的怀里,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肩,沉默起身,转身一步步踏入雪地。

一连串的脚印在雪地上留下清晰的痕迹,少年咬了咬牙,觉得此时不问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他大声对那个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背影喊道:“你还会回来吗?”那道身影顿了顿,头也不回道:“也许会吧。”

“接着!”少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随后他感觉后方有东西袭来,他一捞便将东西捞到了怀里。

那是一块令牌,能够自由进出北国的一切领土。

此时它的意思不言而喻。

果不其然,身后那少年又迟疑道:“你不许将它扔回来!只要你愿意偶尔回来看看我曾许诺过给你的太平盛世,我便答应你,心甘情愿地坐在这个王位上。”

少年迟疑的声音彰显着主人的不安。

雁珩轻笑一声,将令牌放入怀中,边走边道:“这回便是真的走了。”

既然少年需要一个理由,那他便给他一个理由。

少年目送着那道墨色背影渐行渐远,化为一个小黑点,又消失在雪地里。

良久,他才似缓了过来,转身缓慢地踏入城门内。

雁珩往南走去,意外地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和他身旁的,卡卡。马车。

他走到那抹身影面前,仿佛早有预料般,无可奈何道:“你还是来了啊。”

一身便服的雁晅微微一笑,亲昵地亲了口雁珩的嘴唇,方道:“我来接哥哥回家。”

仿若寻常人家间兄弟的称呼,却令雁珩红了耳根。

雁珩一言不发,明目张胆地踩了雁晅一脚。

雁晅一点也不恼,反倒心里像灌了蜜糖,他牵起雁珩的手,将雁珩带上马车,暗暗亲了口雁珩的耳垂,在雁珩还未开口时便端起正经的姿态坐到了帘子外面。

“驾”一声,马车掀起滚滚烟尘,载着两人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人生如寄,能在偌大繁华盛世寻得一知心人,携手赴归途,也算不辜负这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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